此时的沉默显得相当冗长。最後破霜站了起来,扔下了一句「考虑一段时间」就带人离开了,保罗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不过其他来自另外两个大陆的公会会长并没有动,而是开始进行下一步的会议主题。
.第二部分的会议议题其实很简单,无非就只是针对其他公会融入反抗军之後的地位所做的讨价还价而已。燃墟也离席了,全权代理他的是奥索维。
虽然我没有参与决定,但是反抗军针对这方面所做的抉择我是清楚的。这些政策全都是奥索维拟定的,我不得不说它们的确挑不出什麽毛病。
反抗军给了所有人选择的余地。想要保持原来的公会势力和建制,就要放弃反抗军内的特权;如果放弃原来的公会,听从反抗军的调配打散建制,那麽就可以得到反抗军内部相应的权力和地位。
没什麽可想的,绝大多数公会所能选的就只是第二个选择。现在讨价还价的就只是自己的公会能给自己换来什麽样的地位而已。
在这里出现的都是排的上号的大型公会,这些公会领导层和公会成员之间的感情往往并没有深到可以为之放弃那些东西的程度。所以到头来,他们也不过是按照战斗力和领导才能来进行安排调度而已。
初邪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早早的跑掉了,而我全程都参与了这场由奥索维主导的面试。并不是因为我愿意这麽做,而是燃墟在会议之前就私下和我打过招呼的。
我不清楚燃墟为什麽要让我参与到这件事里面。论识人能力的话我并不专业,单纯的帮忙也有些多余……所以我推测,燃墟是想让我在这件事里面建立一定的威信。
至於我的威信对燃墟有什麽作用,这就是我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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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驻地房间的时候几乎已经快要接近黄昏了。精神上的疲惫让我的太阳穴微微作痛,有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与里奥雷特的一场恶战也比坐在桌边听那些家夥吹嘘自己的个人魅力要享受的多。
打开屋门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我和初邪共同分享的这个房间还算是宽敞,是有着起居室和客厅的套间,而现在整个客厅都铺满了乱七八糟的纸张。
初邪坐在沙发上轻轻的睡着,脑袋仰到了沙发靠背上,毫无防范的展露着脆弱的脖颈。如果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的话,我想自己会不由自主的靠上去给她的脖子一个吻。
不过很可惜,另一个身影正盘坐在地上,继续制造着无用的废纸。
她看到我以後想从地上站起来,然而让人痒到牙酸的腿麻阻止了她的动作。她抿着嘴唇用唯一一只手扭着自己的腿,并努力不让自己露出难堪的表情。
「你们干什麽呢?」我看着脸颊发红的苏裳,没好气的问。
「她……让我默写……」苏裳看着我,小声说着,似乎怕吵醒初邪的样子。
我从地上捡起一张纸,上面歪歪的画着一些图案。虽然我说不出那到底是什麽,不过大概是一些手印和魔法阵的局部图形吧。
当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我教他们的时候,苏裳独自找到我,说了一些足以触动我神经的话。我已经记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麽,但是最终我把她带到了初邪那里。
至於她又对初邪说了些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初邪答应了在空闲的时候教她一些法术方面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她并不是什麽好老师,我只见过学生在课堂上睡觉的,而现在的情况恰好相反。
说实在的,虽然能量和魔力都是人类之前并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但能量在打架上所能做到的东西是很容易摸索出来的,就连最笨的战士也知道释放能量弹或者用能量做一下加速。然而魔力就复杂的多了,不要说摸索了,就连法师之间相互学习的机会都极为稀罕,毕竟法师的基数实在是太少了。
所以,战士之间往往会有一些类似於师徒关系的存在;而法师之间则基本上没有什麽可靠的学习模式,以至於初邪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教学比较好。
如果你的女人在刚刚亲热完之後就劈头盖脸的抱怨这些事情的话,你实在很难把它们赶出脑海。
「收拾一下,下课吧。」我指了指一地的纸片,对苏裳说。
苏裳点头,然後趴在地上开始整理东西。她只有一只手,所以做起清洁工作来费时费力。
即便是这样我也并没有帮忙的想法,而是将自己好好的安放到了沙发里,享受着空闲的时间和初邪身上淡淡的香味。
虽然我很欣赏苏裳,但那并不是我事事都要照顾她的理由。她现在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用chu,所以她才必须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哪怕是替我们做苦力。能够把她当做正常人一样对待,而不是因为她无法忽视的残疾而施以怜悯,这对她对我们都有好chu。
况且,跟在初邪身边帮忙做事也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忍不住头看向初邪,这家夥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也在微微颤抖,大概是在做着什麽梦。她带着一枚鱼型的小小耳坠,在黄昏的阳光中闪闪发亮。很美,让我想要亲吻她的耳垂。
大概是她多少还是有一些警觉性吧,当我看了大概十几秒的时候她终於睁开了眼睛。余光瞄到是我之後,她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而是自顾自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我不确定她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什麽意图,但是她伸展开来的腰身让我的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了。
「默写完了?」初邪站起来去抓水杯,随口问道。
「嗯,差不多默了三遍。」苏裳连忙回答。
「行了,不用收拾了,走吧。」初邪一边给自己补充水分一边挥手。
苏裳点点头,把叠好的纸遝堆在桌边。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间。
「还以为你真把她当私人女仆用呢。」我开了个玩笑。
初邪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茬:「从一开始,她那种境遇就让你同情心大起,然後不管她求你什麽你都很难说不了。你这人总是这样……实在不知道该说你什麽好。」
「喂,答应去教她法术的又不是我。」
「我可不是在说这个问题。」初邪看上去有点严肃,「我觉得你真的有心理问题。每一个你在乎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纯洁的性格外加伤痛的阴影,两方面一结合,这种女人就最讨你喜欢了。」
我本能的想反驳,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她说的不无道理。
Fey就是如此。我迷上了她纯粹的笑容却望而却步,而当她对我展现出自己童年的阴影之时我就无法控制的将自己投入了进去。
然後是阿纱嘉,在然後是微凉,现在的苏裳也是这样。
初邪倒是相当了解我,她看穿了我身上存在的问题——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但我觉得关键点不在於我是否有什麽心理问题,而是在於她搬出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麽。
「有一点你说错了。要知道我至始至终最在乎的或许是你,而你并不符合你自己说的模板。」
初邪的眉头微微扬起,她在笑:「的确如此,所以我也没有刁难你啊。不过那并不代表你这个问题不存在。」
「即便存在又怎麽样?」我无奈的说。
「或许那说明你喜欢的并不是她们,而是她们的遭遇所带给她们的脆弱和黑暗。你会觉得这种令人窒息的黑暗很美味,甚至很性感,是那种能把你点燃的性感。」
不管她说的是否正确,我都没办法知道真正的答案。初邪只不过是在和我玩心理游戏,这让我哑然失笑:「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又把苏裳搞上床而已。」
「难道我不该担心麽?」初邪似笑非笑。
「我对那种年龄段的女人兴趣不大。」
初邪故作惊讶的张圆了嘴:「可是我比她年龄还小呢?」
说到这一点,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确不知道初邪的真实年龄。每当我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在插科打诨,由於我也并不是很认真的在问她,所以一直以来都被她混过去了。
「是这样麽?那你到底多大?」
初邪捂着嘴偷偷笑着,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她笑了一会儿,重新将身体靠了过来:「你觉得今天破霜他们会答应我们的条件麽?」
「你这是要岔开话题麽?」
「和你说正经事呢。」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了解破霜,所以也无从猜测他的想法。相比这个而言,更让我在意的是奥索维所说过的话。
「那麽你觉得奥索维说的是真话吗?」
「你是指十二个人的那件事情?」
「对。」
提到奥索维,初邪就摆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可从来没和我说过。」
「他那种人,除非必要,否则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吧……里林还是和人类有差别的。」
初邪的眼中滑过一丝我非常熟悉的狡黠:「我觉得那可能会是他的弱点,他非常重视那十二个人。提到那件事情的时候,他说话的感觉都完全不一样了。」
「怎麽?你想报复他?」
「他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家夥,无论如何,能抓住他的尾巴总比什麽都不准备要强。」
任何人都不是一块铁板,奥索维也一样。只不过,我不清楚到底应不应该把他放在自己的对立面上。如果真的要玩阴的,我不希望初邪把自己放在赌桌上。不过我决定还是不再多说比较好,因为这种时候我的劝说并不会让她改变主意,说不定还会引起一场争吵。
大概是看出了我这种保留式的念头,初邪笑了。
「所以……晚饭前做点什麽?」女孩一瞬间就把把刚才情绪中尖刺扔在了一边。
「嗯……打算去看看龙雀他们有没有什麽进展。」
女孩嗤嗤的笑:「你把一群二十岁的菜鸟丢给十四岁的小孩,还期望他们能学到什麽东西?」
我摊开手:「大概我并不擅长当老师。」
这麽说着,我站起身,准备去视察下那几个家夥的状况。
然後一只手从後面勾住了我的腰带:「是去看苏裳还是看你的徒弟们?」
我悻悻的回过头,看向窝在沙发里的女孩。她那副洋洋得意样子就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似得。
「不要那样看我,我对她完全没那种心思。」我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如果现在不断然否决,我觉得自己以後会很麻烦。
初邪一用力,把我拉回了沙发上。我嗅到了一丝旖旎的味道。
「再多陪我一会儿。」她撒娇道,嘟起了嘴巴。
我笑了,顺势吻了她一下。初邪舔舔嘴唇,坏笑着从下面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面。那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摩挲在我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腹肌摸起来有种好厉害的感觉呢。」初邪一边摸一边说。
虽然没有特意锻炼过,但是长时间作战总会让身体有一些线条的。不过如果和专业健身者比的话就要差的远了,而且亚洲人的肌纤维和其他地方的人也是没得比。所以,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肌肉是值得夸耀的事情。
「和燃墟比差很多吧……」
燃墟那身肌肉着实是非常漂亮。他体型匀称修长,虽然各个地方的肌肉都坚实的有棱有角,但是却没有臃肿粗壮的感觉。放在外面世界的话,他完全可以去当男模。
「我又没要拿你和他比!」初邪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难道你还会拿我的某些部位和别的女人比麽?」
「什麽部位?」我小声笑。
初邪白了我一眼,用一个挺胸的动作作为回答。
我的手也立刻滑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的抓在她隆起的地方:「这个大小啊,已经完全习惯了。」
我们俩都看着对方傻笑,不断轻轻亲吻对方的脖子和耳朵。这种温柔的耳鬓厮磨让人有一种仿佛与世隔绝的感觉,整个世界宁静的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样。
初邪将身体整个窝在沙发里,揽着我的脖子,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耳朵。那种滑腻蠕动着的感觉让我整个後背都开始发麻,让人上瘾的酥麻。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已经入侵到了女孩的腰部以下。很温柔的抚摸着开始湿润的腿间,我把手指轻轻的探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很浅的,很轻的扭动着她最喜欢也是最敏感的位置,我能清楚的试到那温暖粘稠水流从一点点的湿润慢慢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流淌。
初邪闭上了眼睛,她将头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微微张着小嘴,几近入睡一般的样子,全心全意的体味着我温柔的服务。
两根手指扣入神秘宫殿的深chu,不断抚摸着柔嫩的内壁,然後用拇指尖在水润的阴蒂上来回画着圆圈。我感觉到女孩的双腿绷的越来越紧了,於是便伸过头去,在她的脖子敏感的地方女干吮起来。
两分锺後,初邪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可爰的呻吟。她的腰挺了起来,双腿也夹紧了我湿漉漉的手,让我没法再继续动作。女孩捏住了我的手腕,脸上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
又过了两分锺,女孩重新睁开眼睛,用媚意十足的眼神看向我。
我想我应该真的是很爰这个女人吧,被她这样看上一眼就足以柔的生疼。
初邪伸出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让那根火龙解放了出来。她伏在沙发上,将脸颊贴在它上面轻轻蹭着,然後伸出舌头来回的舔了几次。我只感觉到一股湿滑的软腻接触到了我最需要爰抚的地方,像是油锅里滴进了水。
看到我强忍的样子,初邪眼睛弯了起来。她松开嘴,直起身,一掀裙子,直接跨在了我身上。
我已经有点丧失理智的感觉了,看见她如此配合,便伸手去脱她的内裤。然而初邪坏笑着抓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的动作。
「怎麽?不脱麽?弄湿了怎麽办?」我问。
「反正已经湿透了……」女孩媚笑着,拨开内裤的边缘,露出了让人垂涎不止粉嫩肉穴,就着我的如钢如铁的下身容纳了下去。
被我开发了这麽久,初邪也算是早就习惯了我的尺寸。她颤抖着牙关,撑着沙发靠背的手腕也在发抖,但还是顺利的吞纳了我的全部。
剧烈的快感让我的腿都抖了起来,女孩急促的呼女干着坐在了我身上,让我们紧紧地交合在了一起,和我四目相对。
「你是我的。」她得意的说道,虽然满满的都是颤音。
「我是你的。」我重复着她的话,深深的吻她。
初邪压住我的肩膀,故意的收紧着她的小穴,然後让身体动了起来。直冲太阳穴的快感激的我说不出话来,像溺水一样大口的呼女干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几乎都要被她的爰液浸透了,那股炽热的温暖一次又一次将它拢在体内,挑逗着每一寸的神经。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女孩比我显得要游刃有余,她看着我因为快感而曲的面部,显得特别意气昂扬。一个女人能以这种方式看到自己男人满足的样子,那自然会是非常有成就感。
初邪的上衣本来就是低胸的,她顺势拉低自己的领口,将那两团柔软肆无忌惮的展示在我的眼前,进一步的诱惑着我的欲望。
我一口含住嘴边的软肉,努力克制着用力咬下去的欲望,品嚐着初邪被我牙齿挤压出的哀叫和不停运动所产生的甜美汗水。
她被我咬的很痛,脸上露出了不堪承受的表情。然而下身的起伏却完全没停,溢出的汁液反而更多了。
女孩用膝盖支着身体,动着腰部,来回让肉棒搅拌着钻进她身体的里面,然後再提臀将它释放出来,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她大汗淋漓。加上汹涌如潮的下身,初邪整个人几乎都湿透了。
身後的房门突然传来了两声叩门,我和初邪立刻就僵在了那里。
敲门的人只是意思了意思而已,当他敲完门之後就顺手推门走了进来,还叫着我的名字。
「贪狼,我们今天的练习做完了。有些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当阿杰看到房内的情形的时候,他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比较庆幸的是,初邪和我都没有脱衣服。初邪的裙子够长,几乎完美的遮住了我们两个一片狼藉的交合部位。而她又是背对着门坐在我身上的,所以阿杰也没能欣赏到世界级的美丽画面。
可是一个女孩跨坐在男人身上这个动作实在不是正常的姿势;而且就算原来是这个动作,按一般人的常识,在有人进屋的情况下也会马上装作什麽都没发生的样子站起来。
不是初邪不想站起来,而是因为我正插在她最深chu,两个人正是最窒息的边缘。如果就这麽拔出来的话,我想自己八成会疯狂地射到她里面,她也一定会发出无法控制的叫声。
初邪紧张的肚子一阵收缩,挤出了更多的爰液,那蠕动的穴孔又一次挑战了我神经的极限。
我开口了,极尽全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颤抖,以至於发出了阴沉恐怖的声音。
「出去!」
阿杰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对不起!我只是听说今天有很多厉害的战士过来了,所以有两个问题想问……」
我瞪着他,抬手指着门。可是他仿佛吓傻了一样,一脸无辜的表情,往後退了两步,却没出门。
这个时候,初邪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初邪是用的什麽眼神,但是阿杰像是触电了一样,他浑身一哆嗦,然後毛手毛脚的夺门而去。
我送了一口气,初邪啧过头,一脸红润的看着我笑。
「你说他……到底看没看出来啊?」
「看出来什麽?我正在插你麽?」
初邪伸手掐着我的脖子,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又将自己的纤腰动了几下,让几乎要冷却的体液再次浓烈起来。
「被人看到是不是很兴奋?」我搂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重新享受起来。
「胡说。」初邪坏笑着,大口喘息。
「湿的越来越厉害,还说不兴奋?早知道让他一起参加不是更好?」我调笑道。
「那大概会吓死他。」
「或许会先激动死,毕竟是人人都憧憬的初邪大人啊。」
初邪看似坦然,其实早就羞的不行了。她通红着脸,用力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话,一股脑的套弄的我直到发射为止。
全程都是初邪在动,所以女孩在我射完的时候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我搂抱着软下来的女孩,心满意足的吻她,然後从她体内抽身而出。
我的裤子被她的水湿透了一大片;爰液混着我留给她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大腿都流到了地上。初邪褪下已经没法再穿的内裤,随手擦了自己的腿,然後趴在我肩膀上,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直笑。
她的样子让我有了一种想要再欺负她一次的冲动,绝对要让她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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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身衣服,下去到了食堂里面。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得有些快,似乎只是亲昵了一下夜幕就已经降临了。初邪赖在屋里不想动弹,所以我不得不过来替她一起弄点吃的东西。
食堂里的人不少,不过也不算是拥挤,大概还空着三分之一的座位。我排着队的时候瞥到了阿杰他们那一群人,他们占据了一张桌子,兴高采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我买了吃的,然後凑了过去,拍了一下离我最近的胖子。
胖子正不知道在和其他人说什麽,我这麽一拍把他吓了一跳,浑身的肥肉都颤了起来。
还没等我开口,胡狼就跳了起来往旁边靠去:「坐我这!」
龙雀现在和他们很熟了,毕竟年龄相近的话隔阂也会少很多。她就坐在和胡狼相隔一个椅子的位置上,胡狼给我让了座,直接就坐到她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