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带动着转起来。当右手肘被断的时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总算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声。但是当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断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已经极度虚弱的方永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方永健听见身边全都是那些男人残忍的笑声,他似乎听见还掺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的哭喊声。方永健已经疼得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他的身后又响起了马达声,他的左腿也开始被机器带动着动起来。
“啊……”方永健痛苦地惨叫起来,他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断了,断裂的小腿骨从他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他的小腿,而这时他的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几秒钟以后,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了下来。
“哈哈哈。”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了。你女朋友看见你这样可要心疼咯。”方永健终于想起刚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袭击的,那女友现在在哪里?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机器带动着,转起来。方永健的右腿膝盖被机器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机器从骨盆上断了。
方永健虽然四肢剧痛,但是心里还牵挂着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你们……不要……难为她,我……是内鬼,要报复……就……报复……我吧。”
“放心,你女朋友现在很好。”那个男人的声音说:“现在让你见见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着许多男人,都在看着他被活活断四肢的悲惨模样。而那些男人的首领坐在最前面,在首领的椅子身边,跪着一个女孩,女孩的双手被用牛皮绳捆绑着,脖子上戴着一个皮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牵在首领的手中。那女孩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兰。
文兰今年20岁,是一位见习助理律师。几年以前,文兰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当地有一个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传的古董,想要低价强行购买。文兰的父母当然不肯将祖传瑰宝贱卖给他人,结果那个古董商收买了一些混混冲进了文兰家里,想要抢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兰的父母捆绑了起来,开始四下的搜寻那件古董。
那天文兰正好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去学校,当她听见有不速之客闯入她家的时候,就悄悄地躲到阳台上。因为怕被那些混混听见,她没有选择电话报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写下“救命”两个大字,然后把睡袍从阳台上垂下去。
当时刚从警校毕业的方永健正好路过,看到了文兰写的求助。正当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兰的父母,逼问古董的下落时,方永健冲进房间,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兰的父母,而文兰也对方永健一见倾心。于是,两人很快就坠入爰河。
文兰是很少几个知道方永健真实身份的人之一,虽然为了工作,方永健经常会很长时间音讯全无,和她约会也必须乔装改扮,文兰却也一直默默地支持着男友。而当她毕业以后选择成为律师,也是因为希望将来能够给方永健帮忙。
虽然文兰不可能像其他女孩一样,每时每刻都享受着男友的关爰和照顾,而且她的一些同学、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试图追求这一个温柔美丽聪明的女孩,但是几年以来,文兰仍然一直都深深地爰着她的男友方永健。文兰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实非常危险,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触,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田正东给那些男人的绝密资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护措施都被瞬间摧毁。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并且查到了文兰是他的女友。
文兰在从律师楼回家的路上被这些男人绑架,并被胁迫她打电话把方永健骗来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剂迷昏方永健以后就把文兰和方永健一起带到了他们的老巢,并把她捆绑起来,强迫她跪在他们首领身边看着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断四肢。刚才方永健听到的女孩的哭喊声就是文兰正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领放过方永健。
文兰眼睁睁地看着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待,悲伤地不停哭泣着。“哭什么!”那些男人的首领用力一拉铁链,文兰马上惊叫起来。
“怎么样,阿海,觉得够味吗?”那些男人的首领看着虚弱无力的方永健,说:“要不要再用你女朋友加点料?”
“不!不!”满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来:“不管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吧。”
“你别做梦了,”那男人淫笑着看着跪在一旁的文兰说:“你的妞长得那么漂亮,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为什么不能操?”说着那男人把手一挥,站起身来,一边拉着文兰走向旁边的一张床,一边对两个手下说:“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过来,绑在这张椅子上。”他指着那张床旁边的一张铁椅说:“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兰拉到床边,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项圈上的铁链拴在床头的一个铁环上,然后他一只手按住文兰被捆绑着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文兰的双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摇晃身体,双腿也奋力蹬踢,不让那个男人脱下她的衣裙。
“妈的!”那男人发现无法轻易得手,恼羞成怒地回头朝着正在把方永健捆绑在铁椅上的两个男人喊叫,“把他绑好,然后把他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锯下来!”一个男人拿着电锯走了过来。
“不!不!”文兰尖叫着,“不要!”
“你乖乖地让我脱光,”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撕扯文兰的衣服,一边说:“他的手指头就可以多留一会。”
文兰只能无奈地放弃抵抗,任凭那个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文兰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胸口抚摸着。“嘿嘿,我还没玩过女律师呢。”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做律师身材那么好真是浪费,不过现在被我玩可是一点也不浪费。”
文兰坚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来,当那男人手指放开的时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弹性可真不错。”那男人一边得意地捏住文兰的乳头拨弄起来,一边回过头看着被绑在旁边椅子上的方永健说:“你操她的时候喜欢玩她的奶子吗?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兰的乳头确实比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拨弄已经让她的乳头胀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使文兰不停地呻吟着。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怒吼着:“畜牲,别碰她。”
“为什么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那男人无耻地说:“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们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数一数今天晚上你会戴多少顶绿帽子。哈哈哈……”说着,那男人的手指探进了文兰的阴户。
文兰惊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但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被拴在床头上,所以她的身体无法挣脱开。“女律师的身体是不是都这么敏感呢?”那男人吮女干着手指,淫笑着看着文兰的胴体说:“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很辛苦的。哈哈哈……”
那男人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床上,抓住了惊恐的女孩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然后那男人把他的膝盖垫在文兰的屁股下面,扒开文兰的阴唇,用他的巨大阴经对准女孩阴户中间的那条细小的缝隙,龟头伸进了她的阴唇里。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文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文兰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文兰的阴道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阴经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文兰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去,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经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龟头在女孩的阴道里遇到了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你还是chu女,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那男人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看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健说:“好了,阿海,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chu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喷去。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乳房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阴道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chu。
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而那男人粗长的阴经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阳具的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chu女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文兰洁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chu的阴经。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能摆脱压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兰的阴道被那男人的阴经一下下冲撞着,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那男人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兰的chu女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文兰的哀鸣声渐渐微弱,全身无力地被压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她失神的眼睛看着在一边几乎要发疯的男友,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那男人糟蹋了这个chu女将近20分钟以后,终於在文兰的体内射精了。
他慢慢地抽出沾满了chu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文兰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女孩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仍然在微微痉挛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流出来。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chu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包感觉怎么样啊?谁叫你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chu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你本来可以算艳福不浅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你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
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你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多操你几次,一定可以把你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你这禽兽!”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
“这么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你一次。”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你开了包,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说:“你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同时他狞笑着接过了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石更失身的香艳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呻吟声早就让他心猿意马。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骂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
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扭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经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扭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让女孩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的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包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
而且她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经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爰人被阉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经,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chu。文兰一边关心着方永健的情况,一边被自己敏感的身体折腾得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