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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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被迫向那些男人屈服,并且已经含羞忍辱地开始人生中第一次主动迎合,但是刘梦恬还是无法摆脱心中的强烈耻辱感,她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只是慢慢地晃动着身体敷衍着那个男人的抽插。刘梦恬身后那男人连连拍打她的翘臀,催促她加快速度,而刘梦恬却只有在每次遭到拍打和催促后才会稍稍加快身体晃动的速度,而且很快就又会回复原来的节奏。刘梦恬的敷衍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非常不满意,那男人拍打了几次刘梦恬的屁股,催促她加快速度以后,终于忍不住骂骂咧咧地抱住刘梦恬的翘臀凶猛地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粗暴抽插终于让一直忍住呻吟的刘梦恬无法承受地哭喊和呻吟起来,那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恬紧窄敏感的阴道,发泄着对于刘梦恬敷衍迎合的不满,一边恶作剧般地用手指甲抠挖着刘梦恬翘臀上的那个“骚”字烙印,让刘梦恬疼得全身颤抖,不停地惨叫着。那个男人满意地一边听着刘梦恬的惨叫和呻吟,一边享受着阴经被刘梦恬温软暖湿的阴道所紧紧包裹着的快感,在一番宣泄般的抽插以后,那男人终于低吼着把他的阴经插进了刘梦恬的阴道深chu,喷射出了灼热的精液,让刘梦恬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阵阵呻吟。

“你是不是想要喝点‘饮料’了?”

那男人发泄兽欲以后,刚一离开刘梦恬的身体,高卓扬就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用力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像你这样敷衍,怎么能让主人满意?如果接下来你继续这样的话,那就只好给你喝春药,帮你发骚了…”

然后高卓扬一边揪起刘梦恬的头发,让她疼得惨叫着抬起头来,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如果你不乖乖地发骚,除了给你喝春药,我们还会给浪奴也喝春药,不知道浪奴这样子,能不能受得了…”

“不!不要…”

听到高卓扬再次威胁要给麦若仪灌春药,刘梦恬惊恐地睁开眼来,一边哀求着高卓扬,一边看着塑料墙对面的麦若仪。麦若仪这时正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一边继续上下摇晃着身体,主动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一边正在为另外一个男人主动口交。刘梦恬看到麦若仪的全身已经大汗淋漓,她的双腿剧烈颤抖着,甚至似乎已经麻木,不能伸直,但是麦若仪却仍然在春药的作用下继续不停地呻吟着,疲惫地用身体满足着一个个男人的兽欲。

“不…不要…若仪她会死的…”

看到麦若仪的惨状,想到她如果再被灌下更多春药,也许真的会在无休无止的迎合中被男人们活活蹂躏死,刘梦恬绝望而痛苦地哭泣起来,“我乖…我会乖…”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表现如何…”

高卓扬淫笑着放开了刘梦恬的头发,看着垂下头悲鸣着的刘梦恬,淫笑着继续说,“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能让主人满意的话…”

“我会乖的…会让主人满意的…”

刘梦恬屈辱地低声抽泣着,重新用双手和双膝支撑起自己颤抖着的身体,又一次屈辱地撅起翘臀,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插入。而刘梦恬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主人”二字却让高卓扬察觉到刘梦恬的意志已经被这样的调教所进一步撼动,不由得心中暗喜。

在刘梦恬的一阵轻声呻吟中,另一个男人跪在刘梦恬的背后,抱着她微微颤抖着的美臀,把阴经插进了刘梦恬敏感的阴道轻轻地抽插着。为了让麦若仪免遭再次被灌下春药的折磨,刘梦恬不得不强忍心中的屈辱和羞耻,流着眼泪看着眼前的摄像机屏幕,模仿着自己在春药药力下的淫荡动作,动着她柔软的腰肢,摇晃着性感的胴体,婉转呻吟着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套弄着身后那男人的阴经。

而那男人享受着刘梦恬的主动迎合,也兴奋了起来,他满意地淫笑着,稍稍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刺激得刘梦恬更加妩媚地呻吟起来。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双手抱着刘梦恬不停摇晃着的翘臀,贪婪地看着刘梦恬赤裸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正在自己的眼前不停地动着,淫笑着听着刘梦恬的阵阵甜美呻吟和轻声抽泣,满意地享受着刘梦恬的主动迎合。但是很快,那个男人就发现,虽然刘梦恬在高卓扬的威胁下不敢再敷衍,尽力地用紧窄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经,用性感的身体迎合着他的抽插,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刘梦恬却始终没有像刚才在春药的控制下那样兴奋起来,而刘梦恬身体的响应也就因此不如刚才那样热烈。

“你不要再忍着了,如果你继续这样忍住快感,不让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我和其他主人就不会满意,你和浪奴就会被灌下春药…”

那个男人察觉到刘梦恬的身体之所以没有兴奋起来,是因为刘梦恬正在压抑着她自己身体的快感,于是那男人抱起刘梦恬的腰肢一边把刘梦恬抱在怀里,扭搓着她丰满的双乳一边在刘梦恬的耳边淫笑着对她说,“你只有把自己当作没有羞耻心的性奴和妓女,用你的身体迎合主人,用你的快感和高潮来取悦主人,才能让主人满足,也才能让主人放过你和浪奴…”

听着那个男人的淫笑声,刘梦恬绝望地闭上双眼,一串串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扑簌簌地滴落下来。那个男人的抽插早就已经将刘梦恬被调教的分外敏感的身体撩拨得快感连连,但是清纯少女本能的羞涩和耻辱感使得刘梦恬不愿意表现出这样的兴奋,而是强迫自己的身体苦苦压抑着。但是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刘梦恬不敢再继续压抑和忍耐着自己的快感,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强迫自己丢弃了最后的矜持和自尊,也痛苦地抛开了羞耻心,继续主动迎合这男人,也放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抽插带来的一阵阵快感中渐渐沉沦。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威胁了刘梦恬以后,放开了刘梦恬的身体,让她抽泣着重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淫笑着抱着刘梦恬的性感翘臀,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而随着他的抽插,这个男人渐渐感觉到刘梦恬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着,变得越来越兴奋,而且,刘梦恬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娇媚,而刘梦恬的迎合更是越来越淫荡。感受到了刘梦恬身体的变化,那个男人也淫笑着加快了在刘梦恬紧窄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用他粗长的阴经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刘梦恬敏感湿润的阴道和身体。

在那男人的抽快速抽插中,刘梦恬柔软的腰肢妖娆地摆着,热情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抽插,她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经套弄着,并且一次次地主动摇晃着身体让男人的阴经插到刘梦恬身体的深chu,甚至直接冲击着她柔软的子宫口,让刘梦恬不住地娇喘着。刘梦恬流着眼泪,却不敢抗拒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欲望和感官刺激所攫取,不可自控地像一团烈火一样兴奋起来,刘梦恬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在那男人的凶猛抽插中淫荡地不停呻吟着,渐渐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在高潮的快感中,刘梦恬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经,颤抖和蠕动起来。在刘梦恬阴道的紧密包裹和阵阵挤压下,那个男人低吼着抱住了她的翘臀,在刘梦恬的呻吟声中畅快地把精液喷射在刘梦恬的阴道深chu。那个男人满足地发泄了兽欲以后,淫笑着拍打了两下刘梦恬的翘臀,然后离开了刘梦恬正在性高潮的余温中不停地颤抖着的性感胴体。而高卓扬这时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恬的身边,他蹲下身来,把这个娃娃脸美女抱进怀里,并且把阴经插进刘梦恬仍然在微微蠕动着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刚才的性高潮让刘梦恬的阴道剧烈紧缩,因此,当高卓扬的阴经插进刘梦恬敏感的阴道口,刘梦恬马上就被刺激得抬起头来,妩媚地呻吟着,她的身体也在高卓扬的怀里颤抖起来。看着高卓扬脸上得意的淫笑,刘梦恬不敢让这个魔鬼般的可怕男人感到丝毫的不满意,她流着眼泪,用双臂和双腿缠绕着高卓扬,卖力地摇动着腰肢上下晃动着,用她性感的胴体主动而且热烈地迎合着高卓扬的抽插,柔媚地呻吟着听凭高卓扬的阴经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道,任由一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她刚刚经历过性高潮的身体。

刘梦恬的胴体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次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完全冷却下来,就又被高卓扬的一次次抽插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起来。在刘梦恬的甜美呻吟声中,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她的背后。“我来帮帮你吧…”

那男人一边用双手抚摸着刘梦恬不停地摇晃和抖动,迎合着高卓扬的诱人翘臀,一边把嘴凑到刘梦恬的耳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刘梦恬虽然意识到那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却根本无力躲避,也根本不敢表示出抗拒,只能绝望地悲泣着,等待着那个男人的侵犯。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双手抓住了她的美臀,用力地分开了刘梦恬充满弹性的屁股,淫笑着把阴经插进了刘梦恬小巧紧窄的肛门里,然后,那男人就在刘梦恬的阵阵呻吟中,紧抱着刘梦恬颤抖不已的翘臀,粗暴地在她柔软的肛门里抽插起来。两支阴经同时在刘梦恬的阴户和肛门里剧烈地抽插着,把这个可怜的美女小警花刺激得几乎无法停止地呻吟起来。刘梦恬紧闭着双眼,继续摇摆着她象筛糠一样颤抖着的性感胴体,继续主动地用她的阴道和肛门迎合着这两个男人的抽插,在快感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高卓扬和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紧紧抱着不停动着纤细腰肢的刘梦恬,淫笑着享受着刘梦恬令人销魂的主动迎合,也渐渐地把刘梦恬的身体再一次推向性感的巅峰。终于,在一阵如泣如诉的呜咽和呻吟声中,刘梦恬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和痉挛起来,她的四肢抱紧了高卓扬的身体,让高卓扬的阴经插进她剧烈收紧的阴道深chu。刘梦恬的阴道不停地蠕动着,颤抖着,有节奏地挤捏着高卓扬的阴经,让高卓扬忍不住吼叫着在刘梦恬的身体深chu畅快地喷发出了他的精液,而这时,一股水柱也从刘梦恬的阴户中喷射了出来。

“骚奴,终于让我享受到了你的潮吹…”

高卓扬感觉到温暖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小腹上,满意地看着正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和抽搐着的性感美女,在刘梦恬的娇喘和呻吟中淫笑着继续说,“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迎合的潮吹吧,真是太棒了…”

而刘梦恬这时却没有听到高卓扬的羞辱,甚至连男人灼热的精液在刘梦恬后庭中的爆发,她也毫无感觉,刘梦恬已经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只有似乎永无止境,无边无际的兴奋和高潮…

在高卓扬享受了刘梦恬的美妙潮吹以后,其他那些男人也抱着刘梦恬的胴体,争先恐后地把阴经插进了刘梦恬的阴经或者肛门,享用着这个性感女孩的主动迎合。刘梦恬虽然完全不能接受这样淫荡地迎合那些男人,更不愿意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他们,但是想到高卓扬的可怕威胁,刘梦恬还是不得不流着眼泪,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动着腰肢,甚至比妓女更加淫荡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让男人们的精液一次次在她身体的深chu喷发,也让她自己的身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被男人们粗暴而剧烈的抽插刺激得高潮连连。

虽然刘梦恬的阴道在性高潮中一次次剧烈紧缩,紧紧地包裹着,甚至挤压着那些男人的阴经,让男人们在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中畅快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满足于刘梦恬的性高潮,而是更加迷恋她奇异的潮吹。在一个个男人全无停顿,凶猛异常的抽插中,刘梦恬的身体几乎是不断地高潮着,而连续的高潮也让刘梦恬不能自控地频繁潮吹,一股股水柱从刘梦恬的白虎阴户里喷射出来,淋湿了那些在她的阴道里恣意肆虐的男人们。

在男人们兴奋的淫笑声中,刘梦恬流着眼泪,不停地呻吟着,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被迫主动迎合已经让刘梦恬疲累不堪,一次次性高潮和潮吹更是让刘梦恬神智不清,甚至在高潮中小便失禁。而当尿液从刘梦恬的阴户中喷出时,那些兴奋的男人却误以为那是刘梦恬的又一次潮吹而得意地淫笑起来。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下,刘梦恬又被糟蹋得好几次忍不住失禁,最后,刘梦恬自己也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潮吹还是失禁,只是不停地主动迎合着男人,并且在连续性高潮的快感中身不由己地从阴户里喷出体液或者尿液…

而就在刘梦恬为了让麦若仪免于被强灌春药而被迫主动迎合那些男人,并且用自己的高潮和潮吹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时,麦若仪却仍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不知疲倦地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上,怀里或者胯下继续动着身体,表情呆滞,目光空洞地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让一个个男人满足而兴奋地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灌满她的阴道和肛门,有时还能享受到她的性高潮。不知过了多久,麦若仪终于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在男人射精的低吼声中极度疲倦地失去了意识,而这时,刘梦恬也已经被玩弄得体力耗尽,昏死了过去…

刘梦恬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双腿跪地,撅起屁股,而刘梦恬的背后正有一个男人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抱着刘梦恬的美臀,在她紧窄潮湿的阴道里贪婪地抽插着。那男人凶猛的抽插让刘梦恬楚楚可怜地轻声呻吟起来,而刘梦恬的呻吟声却让她身后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刘梦恬呻吟着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支撑起身体,却意外地发现她自从落入魔窟以来,就一直被镣铐和铁链重重捆绑着的身体上竟然完全没有束缚,但是全身酸软的刘梦恬却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吃力地用双手支起自己的身体。

“不!若怡!这是怎么了…不!”

刘梦恬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来,却意外而惊恐地看到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而麦若仪的身后也跪着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健美胴体上发泄着,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麦若仪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神情木然地随着那男人的抽插摇摆着身体,在她甜美的呻吟声中迎合着她身后那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刘梦恬马上就想到那些男人一定又残忍地给麦若仪强灌了春药,她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悲愤地哭喊起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若仪灌药…”

“骚奴你别乱动…”

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刘梦恬不停地挣扎着的身体,一边继续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我们可没再给浪奴灌药。不过,我们第一次给浪奴灌药的时候,她不肯乖乖地像你一样发浪,所以,我们就又多给浪奴灌了一瓶药。可能是因为药灌多了,浪奴的脑子好像也被烧坏了,醒过来以后就成了这样子…”

“若仪…若仪她究竟怎么了?”

刘梦恬听出在她身体里抽插着的这个男人就是第一个强暴并撕裂麦若仪chu女肛门的蔡智德,但她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切地追问着若仪的情况,“这样能治好吗?救救她,求求你们了,救救她…”

“没用了,估计是神经系统受损,变成白痴了,治不好的…”

听到刘梦恬关切的询问,蔡智德却冷酷地给出了这样一个无情的回答,“不过这样也不错啊,现在谁都可以想玩浪奴就玩她,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浪奴根本不会反抗,被操爽了还会主动摇着屁股发浪,这样才像是浪奴的样子嘛。哈哈哈…”

“不…不要…”

刘梦恬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被残害成了如此惨状,非但神智被毁,变成白痴,而且还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不但要遭受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蹂躏,还会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本能地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低下头,为麦若仪悲惨的命运而伤心地哭泣起来,“不…若仪…若仪…怎么会这样…”

当刘梦恬再次抬起头来,她泪水迷蒙的双眼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抓住麦若仪不停动着的身体,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她的手臂,淫笑着把药物注入麦若仪的血液里,看到这一幕,刘梦恬惊恐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别怕,那只是在给浪奴做实验…”

蔡智德一边抱紧刘梦恬的美臀,在她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难得有浪奴这么一个完全听话的实验品,我们当然要用她来试验一下我们调制的各种春药配方,看看那一种更加有效…”

“不!不要!若仪…若仪…不要啊…”

听到蔡智德这样说,刘梦恬马上就明白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已经沦为白痴和发泄工具的麦若仪,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再遭受这样的虐待和煎熬,一边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若仪…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若仪…若仪…”

“不要乱动!”

蔡智德放开了刘梦恬的翘臀,用双手牢牢地按住她不停挣扎着的身体,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你是不是想代替浪奴做我们的实验品,尝尝这几十种春药的味道?”

听到蔡智德的威胁,刘梦恬吓得魂不附体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