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在那些毒枭老巢的牢房里充当性奴和被送到“玩具屋”供男人们泄欲,每天晚上,刘梦恬还会被迫沦为妓女。那些男人每天晚上都会把一种泡沫状消毒剂挤进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这种消毒剂可以杀灭一般的性病和传染病病毒,可以避免刘梦恬在卖淫时染上性病,而且这种消毒剂一旦挤入身体,很快就会被阴道和直肠女干收,所以不会影响嫖客们的快感。然后那些男人还会给刘梦恬注射麻醉剂,刘梦恬被麻醉以后,会有两个男人把她装进布口袋,用车把刘梦恬送到一间小屋子里,并把她关在那里,让她象妓女一样卖淫。
为了防止刘梦恬借卖淫的机会逃跑或者报警,那间小屋子里除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一张床和一张沙发以外,一无所有。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装着微型摄像头和麦克风,由那两个把刘梦恬送到这里来的男人在不远chu监控,这房间里的一切都躲不过那两个男人的眼睛和耳朵。房间的大门只能由负责监控的两个男人用遥控控制器,或者用那两个男人从不离身的钥匙才能打开。房间中的手机信号也完全被屏蔽,根本无法拨打电话或者发送简讯,全身赤裸的刘梦恬根本不可能逃出这间房间,也不可能和外界联系。
那些男人每天都会在红灯区散发刘梦恬性感的裸照作为广告招徕嫖客,而且男人们还开出很低的价格,让更多的嫖客可以承受嫖资,所以每天都会有很多嫖客在这些男人这里预约时间,等着和广告上这个性感美女一亲芳泽。嫖客们预约了时间以后,只要在约定的时间在红灯区的指定地点等待,就会有一辆巴士来接他们。那辆巴士的车窗玻璃上都贴着不透光的黑色贴膜,而驾驶室也被一块铁板隔开,就连嫖客们也不知道他们自己究竟被送到了哪里。到达目的地以后,嫖客们只需要在那间小屋的门外稍作等待,就可以进屋玩弄刘梦恬了。
按照那些男人的经验,45分钟足够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在刘梦恬的身上尽情泄欲。所以那些男人为嫖客们预约时间的时候,会给每个嫖客大约45分钟的时间。45分钟以后,嫖客要离开时,那些男人会遥控打开房门,而下一个嫖客就可以马上走进房间,这样的安排就可以让刘梦恬被尽可能多的嫖客玩弄。而那些嫖客们在刘梦恬的身上泄欲以后,就被安排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等到那辆巴士送来下一批嫖客的时候,就会再把这些嫖客送回红灯区,所以除了那些毒枭们,没有人知道刘梦恬到底是在哪里被迫卖淫。
为了让那些嫖客们尽兴,男人们不要求他们使用避孕套,没一个嫖客都可以直接把阴经插进刘梦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并且把精液射进刘梦恬的身体。为了避免刘梦恬从嫖客身上染上疾病,又在充当性奴时把疾病传染给那些毒枭,除了给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使用消毒剂,那些男人还要求预约时间的嫖客必须提前一天去那些男人指定的地下医生chu验血,检验嫖客是否携带艾滋等恶性传染病和性病,如果有嫖客的验血结果不合格,那些男人就会打电话给预约了其他时间的嫖客,让他们依次递补。
在这间小屋里,刘梦恬每天都要几乎不间断地在六个小时以内迎合八到十个客人在她身上发泄,刘梦恬的清纯娃娃脸和性感胴体,再加上刘梦恬主动迎合的美妙享受让每个嫖客都兴奋不已。在房间里免费供应的性药帮助下,那些嫖客们大部分都可以在这短短时间内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两到三次,而有些嫖客甚至都可以在45分钟以内玩弄刘梦恬四次,甚至更多,这些嫖客中有很多都喜欢在刘梦恬的阴道,肛门,乳沟和嘴里各射一次,把肮脏的精液喷进这个性感美女身上的每一个孔道,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
因为那些男人把每个嫖客的时间都安排得非常紧凑,一个嫖客离开房间以后,下一个嫖客几乎马上就会走进房门,急不可待地在刘梦恬身上发泄,所以刘梦恬甚至都没有时间好好清理,只能用湿巾草草地擦掉前一个嫖客射在她脸上,身上和酥胸上的精液,还有沾满她阴户和屁股的那些白浊精液,而后一个嫖客把阴经插进刘梦恬的阴道口和肛门时,都会感到刘梦恬的阴道和直肠都已经被之前嫖客的精液灌满。但是欣赏着刘梦恬清纯可人的娃娃脸,玩弄着她性感的胴体,享受着她热情的迎合,那些嫖客都不会在意这一点小小的缺憾。
到了每天的深夜,预约的嫖客们都已经尽情地玩弄过刘梦恬以后,那两个负责监控和运送刘梦恬的男人就会走进这个房间,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一番。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连看了几个小时刘梦恬在一个个嫖客的抽插中婉转呻吟着曲意逢迎的香艳场面,早就已经欲火焚身,而刘梦恬却只能在迎合了那些嫖客以后,继续动着身体,迎合着两个男人的凌辱。那两个男人泄欲以后,就会再次给刘梦恬注射麻醉剂,然后把刘梦恬装进布袋,带回他们的老巢继续供男人们蹂躏,或者直接把刘梦恬送进“玩具屋”充当性奴。
既要作为性奴,迎合着那些台湾毒枭的凌辱,供他们恣意泄欲,又要在“玩具屋”中象性玩具一样,被男人们随意玩弄,每天晚上还要被送进那间小屋卖淫,任凭那些嫖客的摆布和肆意蹂躏,刘梦恬几乎每时每刻都要遭受男人们的淫玩和石更辱,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被刘梦恬注射了麻醉剂以后在那间小屋和毒枭们的老巢或者“玩具屋”之间往返的短短三个小时。那些男人还把刘梦恬遭受男人们凌辱和玩弄,以及她被迫卖淫的录像通过网络发到南美,让那些南美毒枭在玩弄刘梦纯的时候播放给刘梦纯看,让刘梦纯痛苦不堪地哭泣着。
虽然在那些毒枭们的酷刑折磨下,刘梦恬被迫沦为性奴,而且身陷魔窟,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凌辱和蹂躏,完全没有机会逃脱,但是刘梦恬却并没有真正向那些禽兽屈服,只是不敢在那些毒枭面前表现出不情愿和反抗,怕因此招致那些毒枭更加残忍,更加丧失人性的虐待。在那些毒枭的禁锢下,刘梦恬只能强忍着屈辱和悲哀,看似顺从地继续充当性奴和妓女,每天刘梦恬都不得不婉转呻吟着舔吮几十个男人的阴经,主动迎合那些男人享用她的性感胴体,让那些男人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甚至灌满她的阴道和肛门。
在那些男人的抽插和蹂躏中,刘梦恬的身体被玩弄得一次次高潮,甚至在连续性高潮中潮吹或者失禁。在这样地狱般的可怕生活中,刘梦恬只能借助过去的美好回忆支撑着自己,让自己不至于绝望所压垮。而每次当刘梦恬在男人们的胯下和抽插中想起曾经的欢乐时光,想到那些阳光下的日子,她都会感到特别心酸。
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中,刘梦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离那些毒枭的魔掌,但是却一直没有收获。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一个男人淫笑着走进刘梦恬作为妓女卖淫的那个小房间时,刘梦恬的命运才又一次出现了转机…
刘梦恬刚擦干净前一个嫖客喷射在她身上和脸上的腥臭精液,下一个嫖客就急不可待地进了门。刘梦恬刚一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就依稀觉得那男人有些脸熟,但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暗自猜测着这个男人会用什么姿势玩弄她。而那男人看到刘梦恬清纯可爰的娃娃脸和她性感惹火的赤裸胴体,不由得愣了一愣,然后盯着刘梦恬的脸细细欣赏起来。而刘梦恬已经不知看到过多少嫖客看到她的完美脸蛋和身材时的这种不敢相信的表情,她只是机械地展现着自己的性感胴体,等待着那个男人回过神来以后的玩弄和淫辱。
“刘…刘…刘梦…恬…对…你是叫刘梦恬吧…”
那个男人仔细打量着刘梦恬可爰的娃娃脸,突然用广东话对她说,“你名叫刘梦恬,应该是香港人,对不对?”
“不…不是…先生你…你认错人了…”
刘梦恬突然听到有嫖客竟然用广东话叫出她的名字,而且还知道她是香港人,不由得慌乱起来。刘梦恬急急忙忙地刻意用国语向那个男人否认着自己的身份,但是事实上,刘梦恬的惊慌失措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也让那个男人更加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一定就是刘梦恬,你已经不认识我了吧?”
那个男人根本不顾刘梦恬的否认,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辉哥这个名字还记得吗?我和你是高中同学,曾经是一个班的。我那时候还追过你,不过你这样的美女,又怎么会理我这样的渣滓呢。”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觊觎着刘梦恬赤裸的性感胴体,“我高中都没读完,就来台湾投靠我表哥混帮派了,但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到台湾来做鸡。我前两天想找个妞泻火,结果却看到有个新来小妞的照片长得好像你,就预约了来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先生…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刘…”
刘梦恬虽然依然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她否认的声音却已经渐渐降低了音量。在这个男人的提示下,刘梦恬已经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曾经是她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他比刘梦恬大几岁,但是因为几次留级而曾经和刘梦恬同班,刘梦恬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好像叫他阿辉。阿辉当年曾经追求过刘梦恬,但是刘梦恬却很讨厌他,根本没有给他好脸色过,刘梦恬毕业后也和阿辉全无联系,没想到却在这种情况下遇上这个男人,刘梦恬不由得暗暗心惊。
“不愿意承认吗?那也没关系…”
看着刘梦恬惊慌否认的样子,阿辉心里暗暗得意,他淫笑着掏出衣袋里的手机,继续对刘梦恬说,“这样吧,我有几个高中同学现在正在香港混社团,和我关系不错。我给你拍张裸照,然后发给他们,让他们也认一认,看看我有没有认错人…”
阿辉一边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全身赤裸的刘梦恬,一边淫笑着继续说,“如果他们也认不出来,我就再把这些照片发给别的高中同学,贴上网,让所有认识刘梦恬的人都来认一认…”
“不!不要!不要拍!”
刘梦恬拼命地用双手遮住脸,惊恐地喊叫着。刘梦恬知道,阿辉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香港黑社会的混混,他们看到刘梦恬的裸照以后,是肯定不会去报警的,而即使其他人看到那些照片以后向香港警方报警,香港警察也很难光凭几张照片就确认她的下落,更何况还有陈光坚等警队败类从中作梗。所以,这些照片只会让更多人看到刘梦恬的惨状,想到她的高中同学,甚至认识她的其他人都会看到她全身赤裸沦为妓女的样子,屈辱和恐惧让刘梦恬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捂着脸,痛苦地哭泣起来。
“遮住脸,就以为我不能拍了?”
阿辉看到刘梦恬无助而徒劳地遮住自己的脸,淫笑着走上前去,坐在床上,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刘梦恬软弱无力的双手手腕,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扯开,而已经被男人们蹂躏得全身瘫软无力的刘梦恬根本无法抗拒,然后阿辉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准刘梦恬赤裸的性感身体和她清纯的娃娃脸,淫笑着作出准备给刘梦恬拍裸照的架势。
“不!不要!”
刘梦恬拼命挣扎着和躲闪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阿辉的双手,而阿辉手机上的摄像头也一直对准着刘梦恬,随时可能拍下她的裸照。在阿辉的逼迫下,走投无路的刘梦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屈辱地哭着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阿辉…你不要拍…我…我是…我是刘梦恬…”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
阿辉淫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用另一只手用力抓紧刘梦恬的双手手腕,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我现在是你的恩客,记住,阿辉不是你叫的,你要叫我辉哥…”
刘梦恬的双手手腕都已经被阿辉捏出了红印,疼得她皱起眉头,双眼含着眼泪哭喊着:“辉哥…辉哥…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听到刘梦恬用带着哭腔的柔美声音叫自己“辉哥”,阿辉满意地淫笑着,放开了刘梦恬疼得颤抖的手腕。刘梦恬哭泣着,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侧身坐在床上,露出了她的阴户和她屁股上的那个“骚”字烙印。阿辉看到刘梦恬光滑无毛的阴户和屁股上的烙印,淫笑着继续羞辱刘梦恬:“原来你是个白虎啊,屁股上还有个骚字,是不是告诉恩客你很骚,好让他们多操操你啊?我听说你在香港不是找了个警察做男朋友吗?怎么突然跑到台湾来,还做了鸡?”
刘梦恬流着眼泪,刚想把自己的遭遇告诉阿辉,却突然想到这房间里到chu都是麦克风,监控着她的那些男人能听到她说的话,所以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刘梦恬不敢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她只能忍着心里的屈辱和辛酸对阿辉说:“因为我…我喜欢…我喜欢做鸡…喜欢被男人…操…”
“还真骚啊,在学校的时候还觉得你是清纯女神呢…”
阿辉听到刘梦恬亲口说出这样淫荡的话,顿时兴奋不已,他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淫笑着命令刘梦恬,“那你现在就乖乖地做鸡吧,跪在床上,把你风骚的小屁股翘起来,等着辉哥来操得你爽…”
而刘梦恬不敢抗拒,只好流着眼泪顺从地跪在床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撅起屁股,等着阿辉的阴经插入并侵犯她的身体。
“太爽了…小洞好紧…简直像还没开包一样…里面怎么那么湿…辉哥刚插进来…你不至于就兴奋得这个样子吧…是不是刚才没弄干净啊…”
阿辉跪在刘梦恬的身后,一边淫笑着羞辱刘梦恬,一边抱着刘梦恬的翘臀,把阴经插进她依旧如chu子般紧窄的阴道,在灌满阴道的精液润滑下抽插起来,“你的小洞操起来还真是爽…又紧又湿又热…不过你怎么一动不动的…”
阿辉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刘梦恬的翘臀,发出“啪啪”声,催促着刘梦恬晃动身体,主动迎合,“快点动…别像死鱼一样…”
刘梦恬根本不情愿用她的身体迎合这个让她本已麻木的心又一次感到屈辱的男人,但是,在阿辉的催促下,刘梦恬只好夸张地呻吟着,同时轻轻地晃动着身体,似有若无地用她的阴道磨蹭着阿辉的阴经。而刘梦恬这样的敷衍当然让阿辉感到非常不满,阿辉的一只手放开了刘梦恬的翘臀,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拉扯着,让刘梦恬惊叫着不得不抬起头,转向一边。
“你还真的以为你是女神啦?你是鸡!哪有做鸡的不会讨客人开心的…”
阿辉抓着刘梦恬的短发,凶狠地对这个已经疼得泪水涟涟的性感美女吼叫着,“如果你不乖乖的听话,我等一下就去鸡头那里投诉你,包你没有好日子过…”
阿辉显然误以为那几个散发广告,为刘梦恬招徕嫖客和为嫖客们预约时间的男人是控制着刘梦恬卖淫的“鸡头”,但是刘梦恬想到阿辉向那些男人投诉以后,那些男人会怎样惩罚自己,不由得胆战心惊地全身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
刘梦恬楚楚可怜地悲鸣着,哀求着阿辉,“我会乖的…我会乖乖听话…”
听到刘梦恬屈服地向自己求饶,阿辉满意地放开了刘梦恬的秀发,继续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着。刘梦恬不敢继续敷衍,她流着眼泪,忍受着心中的屈辱和痛苦,低声地婉转呻吟着,妩媚地动着柔软的腰肢,风骚地摇晃着诱人的胴体,用她的阴户套弄着阿辉的阴经,主动迎合着阿辉的抽插。阿辉淫笑着,看着刘梦恬赤裸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摇摆着,同时不停地撞击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更加兴奋地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阿辉一边享受着刘梦恬阴道的紧密包裹和这个美女妓女般淫荡的主动迎合,一边兴奋地继续拍打着刘梦恬的翘臀,他的每一下拍打都会让刘梦恬疼得皱起眉头,很快刘梦恬的小巧屁股就被阿辉打得红通通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刘梦恬忍不住悲泣着。而随着阿辉的一次次拍打和刘梦恬的翘臀在迎合中的不停晃动,正在刘梦恬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的阿辉却意外地发现有少许精液正从刘梦恬屁股中间的那条缝中流了出来。
“你的屁眼…已经被玩过了?”
阿辉掰开刘梦恬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刘梦恬小巧紧致,似乎未经人事的粉红色肛门里慢慢地渗了出来,“看上去…还是很嫩嘛…但是都有人射在里面了…”
看到刘梦恬一边继续迎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屈辱地点了点头,阿辉顿时更加兴奋起来,“怪不得你屁股上有个骚字,没想到你原来还真是个骚货…”
然后,阿辉淫笑着把他湿淋淋的阴经从刘梦恬的阴户里抽了出来,粗暴地直接插进了刘梦恬紧紧闭合着的肛门,凶猛地抽插起来。
“爽…好爽…屁眼简直比小洞还紧…比chu女还紧…”
阿辉刚一插进刘梦恬的肛门,就感觉自己的的阴经被柔软的肛门紧密地包裹着,就像是被刘梦恬的肛门咬住了一样,这种快感让阿辉忍不住畅快地吼叫着,在刘梦恬同样灌满精液的肛门里快速抽插起来。虽然阿辉的阴经插入刘梦恬的肛门时已经沾满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小巧娇嫩的肛门被突然侵犯和粗暴撑开的疼痛还是让刘梦恬全身颤抖,紧蹙眉头轻声悲鸣起来。但是刘梦恬却不敢怠慢阿辉,只能忍着疼痛和羞辱,继续摆着腰肢,用肛门裹紧阿辉的阴经,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