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的口交赛过性交,小舌头向妖精似的,真销魂……两位兄弟一会也会尝到的,特别鲜美。」张铁麟无比开心。是啊,谁能不开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里的发泄与下体性交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灭长毛大军,真不少,好几百根。美人儿,换个地方。」张铁麟拔出半软的阳具。我紧忙长喘粗气歇息一下。再伸出舌头。
眼睛被乾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经触到张铁麟的屁股沟,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很快探到肛门。菊座周围长满卷毛,几根进入鼻孔,痒痒的.....闻不到什麽气味,我卖力舔,让他满意。直到舌头发僵。
三分钟後李永利的龟头捅进我嘴里,半软的。张铁麟给我擦过脸,可以清楚观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阳具上,阴毛让他们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第一次。
「林老师,使劲嘬鸡巴,对,就这样,很爽……」我用舌尖舔鸡巴沟,那肉棒开始胀大。
「好,好极了!」按照他的指点,我尽心尽力服务。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特别柔,让我安心的是他始终没往喉咙口插。可因为方才射过得缘故吧,始终不见喷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里擦来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了!林老师,您再使劲点儿咋!」他开心大叫,只享乐於我的服务,忘记了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阴经,使劲儿前後撸。同阴经在阴道里一样,嘴唇对经杆的摩擦给他强烈的刺激,嘴里的肉棒也让我淫心大发。
我透彻心脾的体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阴道一样能够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於是竭尽所有的力气为他嘬吮。在忘情的颠痴中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腿间他的刮毛时,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进入口腔内,当他拔出时,一半精液沿着嘴角流出,其余的缓缓流进食道。我的嘴已经麻木了。
「爽,爽死了。」他大声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胡汉清,该你啦。剩下的毛难剃呀。」
「林老师,交给我吧,保证给您斩草除根。」
当理发师胡汉清想把鸡巴塞进我口里时,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动了。
「这这麽行!轮到我她却不行了。」胡汉清十分懊恼。
「呕……对不起……」我讲话像大舌头。
「汉清,别发火,这不怨林老师,她已经尽心尽力了。」李永利替我解释。
「你俩过足瘾,别装好人,我不干!」胡汉清发火了。
「要不这麽样,让你痛痛快快玩儿林老师的这儿。」铁麟捅了一下阴道:「怎麽玩儿都行,只是不能.....」张铁麟两手做个性交动作。
「为什麽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们和林老师有约在先……」
「那什麽时候才能来真的?」胡汉清的肉棍已经抵到我阴部,滑动着那儿的粘液。我毫无拒绝之意,甚至等待他的进入,那里火烧火燎的需要哇。
「这已经够真的了,至於你说的那个嘛……下次吧,如果我们同林老师还有缘分的话。」张铁麟思索的劝道。
「那.....好吧……这儿我可想这麽玩儿就这麽玩儿,得包括屁眼儿,我想要让林老师看着我玩儿。」
「林老师,这样可以吗?」张铁麟抓着乳房问。
我无力的点点头。现在非常乐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张铁麟托起我的头,李永利把我後拉我左腿,我的脸距离阴部只有一尺多,清清楚楚。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chu,一股冲动的精气神蓦地焕发,慾火倍增。
「汉清,交给你了,请你痛快的玩儿吧……」我声音哽咽。
这番话倒使胡汉清变得温柔起来。「林老师,感谢您给我,给我们的一切,我,我们会终生爰戴您,保护您,为您甘当犬马。」
「谢谢汉清,谢谢大家……汉清,欠你的口交我会补给你,当着他们俩补给你……别拘谨,只要你痛快……」
胡汉清将大拇指徐徐探进我阴道,那里立刻热切的痉挛起来。
亲眼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私chu的感觉可太刺激了!
「呵,您在挤压我的手指呢。」胡汉清好不快乐。「一收一缩的,越来越猛烈。」於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张嘴哈气动下体迎合他指头的丑态一定让他们看个够,可也顾不得任何羞耻了。既然已经这般模样,就恣意放荡吧。
又一只指头,可能是食指缓缓进入肛门。两个洞穴被他指石更!接着两根指头隔着薄薄的肉壁捏来扭去。我放肆无耻的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强烈的电流一股又一股冲击後脑,从下体到头极端麻痹,越来越强。
阴道和直肠内壁痉挛抽搐,挤压他的手指,饥渴难耐。
「啊!……」尖叫中我达到高潮!眼泪,鼻涕,汗水泉涌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渐平缓,胡汉清慢慢拔出指头。
「太棒了!真没治了!」他兴奋不已:「林老师,太好了,太好玩儿了。我还得接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