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可和蔼的说:「这样好不?我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次後,她就随意,喝多少都行,好不?」
众人拍手应允。我低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喝过这四杯我就随意了。」
我起立三次,每次都听他们絮絮叨叨的恭维,并用微笑和谦逊答词回谢,不一会儿喝掉後三杯。搞不清这算是是敬酒还是罚酒。
和他们的想法有一点是共的吧?我醉掉,需要像先前彩绘时那样麻醉羞耻;他们醉醺醺,用酒壮色胆。
不能得罪这些大人物,虽然他们不是省市一把手,可握有实权,手里攥着张铁麟他们以及我的命运。想到此颇感孤立无援,他们谦恭的致辞後面潜藏着这样可怕的慾望?
今天会暴露隐私,肉体的曝光会给我带来什麽危害与影响?会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可我只是个老百姓,大不了一走了之……难道这些权贵们就不害怕这种事情的曝光吗?与裸体女子聚会这样的隐私暴露对他们更为致命吧?会毁了他们苦心经营的乌纱帽哪。是啊,我有理由不怕。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我在心里唱,鼓励安慰着自己,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时显得不经意的打量我,对面三人的目光集中在露出乳沟和乳头现出轮廓的胸部,林大可继续从侧面观察我的手臂和脖颈。
「林老师皮肤好白呀。」谢局长把头探向我,像是要仔细看。
「因为我不晒太阳……」心想你们憋着劲儿想看到我全身的白吧。
「林老师谦虚,说句不恭维的话,您是天生丽质。」身边的林大可说。
要是我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他会用什麽词呢?鬼知道我怎会冒出这般念头。
四杯饮过,果然他们不再劝酒,三三两两彼此对酌,客客气气寒暄,一派官场作派。
林大可问及我在美国的工作,也介绍了今年公安部门加强打击黑社会力度的措施。
宋黎辉打听我的婚姻状况,对社会离婚率升高发表见解。
谢副局长谈论城市的交通拥堵,问我是否驾驶,表示会给我介绍一款廉价的跑车。
只有彭主任不多言,总是沉思样的小酌五粮液。
这些交谈都是冠冕堂皇的走过场,我清楚,他们的眼睛和心都在一刻不停地剥我的晚礼服,想像与手臂肩头後背同样雪白的光溜溜肉体,心潮澎湃等着今天的精彩,急不可耐期待那付诸实施时刻的来临,亲眼目睹见证在杂志上看到那接近全裸的林雪萍。
可他们尚不知那最要紧的地方什麽也没有,将看见全裸的我……
那将是何等惊诧纷乱的场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