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一起笑了。「宋书记呢?」我想知道这个写字家伙的表现。
「他……还凑合……我觉得此人最放肆之举是在您的三角上盖章,这家伙挤压您那儿那麽使劲儿,我差点拉开他。」嗨,盖章还算不得太坏,谁让我答应书法呢。我的心松快了许多,很想同他说话,说派对,说每个人。
「你今天把我弄惨了。害得我第一次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说完脸红,不是害羞,是因为对他撒谎。和铁麟他们不仅裸体,还口交剃毛SM呢,还有金主任那些……
回想和比较起来,今天的事到显得不那麽要死要活。
「我算是出尽了丑了……」嘴上还是抱怨。
「从另一个角度看,您的佛洛依德展示了女性至尊至贵光芒四射的美,您震撼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我想还有老四和王秘书吧。
「你不该让王秘书来,这让我很窘迫……」
「我理解,对同性暴露少有性感,多是羞耻,除非是同性恋。」
「我可不是同性恋哪。」
「这还用说,您是标准的异性恋,从在男性面前表现的坦荡大方最清楚不过了。」
「去你的。」他讲得我害羞。「要是只有佛洛依德,没有书法就好了。」
「我理解并同意您的想法。但您在书法中也奉献了绝伦绝顶的美艳。」
「他们不就是想看我的性器官吗。」我大胆追问,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彩绘是我目睹了您的一切,您的那里,就说性器官这词吧,竟出奇的秀丽,无论是色泽还是线条,都向您身体一样是巧夺天工造就的。」
他津津有味绘声绘色描述我的阴毛、阴唇、阴蒂、会阴和肛门,像教师一样不厌其详的讲述,比喻。好一番长篇大论,搞得我心境荡漾。
「真像你说的?他们也会这样想?」
「当白嫩的大腿勇敢地敞开,娇滴滴的密肉彻底展现时,人们看到得到了伟大的性感,给男人的愉悦当在性交之上。」
「伟大的看点。」我想起张铁麟的话。
「是啊……」我有些气喘的说:「被他们看,也挺刺激的……先是舞台灯光下亮相,接着一丝不挂被围观议论,当然最厉害的是……被书法……」
「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您是真正的女人」
「嗨,启圣。」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就是最後被摸,我……也很……刺激……算啦,我谁也不怨啦,他们是男人,到那份儿上起性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是对的,你心情见好些吧?」见我点头他又说:「我也可以逃脱罪责了。」他第一次使用了「你」。
「你休想!」我几乎是蹦下床,赤条条对着他,让他一惊。
「看你把我弄成了什麽德行样儿?你剃掉我的毛,在我羞chu图来抹去,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色相,你让我丑态百出,弄的我在他们面前不自禁的发情,你让他们吃我的豆腐,占便宜。为什麽啊,你这混蛋!让你看让你画不就的啦嘛,干嘛叫别人分享……」
「什麽?你说什麽?」董启设狠狠抓住我肩头:「你说可以给我,不让被人分享吗?是吗?……」他激动的发抖。
「去你的!」我「啪」的给他一耳光:「滚你的!谁给你,你这性无能的东西……」
「什麽!?我,我性无能?」他瞠目结舌望着我。
「性无能,就是性无能。」我用手捶打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的眼睛射出异样的亮光。「说我性无能,你敢说我是性无能!」说罢将我拦腰抄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趴着,嘴里依然细声细语哖哖说着:性无能,性无能……
两只手紧掐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
「干什麽!」我使足劲挣脱开,转过身体。
一个一个宽肩细腰胸肌发达的裸体男人虎视眈眈对着我,双手捧着一只粗大的肉棒,距离我是那样近,可以看见暴露的青筋。
「我是性无能?……好吧,让你知道什麽是性无能!」
他抄起我的腿蛮横的掰开,接着不由分说把那柔柔的东西顶在膣口。
「你干吗?……」话音未落,那粗鲁的异物已经插入。
「嗷!」我厉声尖叫。来了,终於来了!从脱光衣服开始,经过彩绘,佛洛依德演示,裸体被围,无忌的评论,书法,猥亵这长长的几个小时不断燃烧的慾火几经起伏跌宕,现在已到达性慾的顶峰,等到他不失时机的冲入,他来了,勇敢坚定凶猛异常,将我占有了!他是世界上第五个男人进入我身体。我闪电般的回想原来的老公,剃毛的学生,金主任和意大利的保罗。
对不起你们呀,铁麟,永利,汉清!本来在前年我就要和你们水乳交融相亲相爰的,为了我你们婉拒了这进一步的亲密,现在我正在被你们的敌方占有,你们该多麽伤心,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吗?我亟不可待的接受了他,希望被他拥有,就像希望被你们占有一样。请理解我的苦衷,为了你们的平安,我亲爰的朋友,我来到这里,做了该做的事,并且接受了这压在我肉体上的男人,请不要恨他,我愿意作他的女人,就像愿意作你们的女人一样。
可是从今天起,我将无法面对你们,因为林雪萍的肉体已经背叛了你们,请记住林雪萍的心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董启设猛烈抽插的强悍刺激使我堕入淫荡的慾海,每次攻击都把我推向高峰。伤心,怀念,忏悔被冲击的无影无踪……
很快我到了高潮,愉悦快感的电波在小腹和後脑来回震荡,越来越强烈。
「嗷嗷嗷!……」我放肆的呼喊,赞美他给我的冲天快乐,太舒服啦,太……我心满意足的松口气。
没想到几秒钟後,第二波快感的冲击又来了,叠加的快活的令我难以置信。还没完,又一波接踵而来,天哪,竟有这等无与伦比的享受。
「啊,啊,啊……」我欢呼,想歌唱,想跳跃,想疯狂……
董启设还是压着我,阴经像大马力发动机的活塞扑哧扑哧的出入,我开始顶不住了。
「呕……我不行了……」
像是没听见,还一个劲儿没头没脑的起劲干,毫无疲倦停歇之意。
「……启设,我……我不成了……放开……」
「不!」他抬头瞪着我:「性无能,让你说我性无能,给你看看什麽叫性无能.....」边说边恶狠狠地撞击,我的下体涨到极点,简直快开裂了。
「饶了我吧,启设,我不行了……哎,别再弄了,我快死了,饶我吧……」
「还说我性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