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後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麽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麽?」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麽?」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女干引他们,如果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
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经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乾淌下。
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
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啪啪啪」的射击。
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後扳住我肩头说:「雪萍,雪萍……」,咦,怎麽是男人的声音?「雪萍,起来吧。」
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
「你怎麽出汗了?」
「呕,没事儿……」
我为这荒唐的梦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们,你化化妆。」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点了,我睡了五个钟头?」
「可不,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麽衣服?」
「晚礼服吧……」
「那好,准备一下,我去接他们了。」
脱掉睡衣,赤条条站在衣箱前,取出细网格的黑丝袜一一套上,吊袜带系在腰际,两侧的四条挂链勾住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