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横着抬起脸朝下放在地毯上。
高跟鞋被脱掉。「用不着啦,游街前林书记不必站立和走路的。」是大可说。
绳子把脚腕绑在一起;再用绳子捆住腰,第三条穿过背後的绳索打结。
他们要干什麽呢?我想这些人对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无非就用绳子绑绑,下面要给我来个捆肉粽子吧,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马攒蹄」、也不如铁麟的倒吊给劲儿……
脚腕的绳子拉起,小腿弯成了九十度,还往上提,膝盖离开地,打肿的屁股收到挤压,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系绳声,知道他们不是捆肉粽子,要干吗呢。好奇心让我忘记了屁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老宋一声招呼,没等我吾过来,身体离开了地面,我惊讶的头看,几个人分别拽着三条粗绳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离就提高一下。天花板上有铁环之类的东西吧,是原来有的还是新安的,要是原来就有,他们干什麽用?……
五十公斤的体重下坠,使得腰和乳房上方的绳索嗜咬进嫩肉,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这源於我的SM的喜爰吧。金主任和铁麟的调教把我变成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虐狂了吧?
肢体变化和屁股加剧的疼痛中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老谢在拽他那根粗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进一步挤压,更疼了,特别是肉峰chu,他们一定抽的最狠。
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止了,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
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动不了。
「林书记喝点儿春药提提神。」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乳白的液体。
「营养液,你需要,都喝下去……」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
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阴道里!」
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後,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毛猥亵打屁股这麽多的折腾,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後面的审讯。
「还要……」喝完一瓶我悄悄说。
「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荡妇,接着灌她!」
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虐待的信心和嗜好。
「来吧,无耻的家伙们,还有什麽招法都拿出来!」我呵斥「敌人」,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
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嘴让他塞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佛洛依德。他塞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像样的摇着头挣扎,「呜呜」的哼唧不是屈辱,这感觉挺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乳头上。
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女干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
後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麽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夹乳头那麽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
「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
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
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
「来,加速!」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