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表现还可以……」呼喘的他十分满意:「林书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
老宋口交的新创意令我和他一样满意。
眼睛虽睁不开,可知道该大可了。
我直直的跪坐,现出祈祷那样虔诚的状态,慢慢张开嘴。
「为了今天这一切,我愿满足你热忱的……愿望。」我差点儿说出「爰」字。
大可自然心领神会,柔情的抚摸我的脸,头发,再摸摸嘴唇。我缠绵地舔他的指头,恋恋不舍。
「林书记干吗呢?还不快快吃鸡巴!」老宋在後面使劲儿打我屁股一下,惊断了这丝柔情。
大可和我又得进入情节,於是他主动把今唯一和我性交过的阳具缓缓挺入口中。龟头接近喉咙,他停住,我收闭两唇用舌在里面打转画圈,竭尽所能挑动他的激情,大可的肉棒一涨一涨的,好像说「我爰你」
我用嘴摇他的鸡巴回应,大可继续鼓劲儿把肉棒涨给我,我则低下头把它下压。接着摇起圈来,好像双人舞。
没人说话,我们被凝神静气的观看。他们不会知晓我俩的「口语」吧?
我要给大可一次锺情的口交,但愿我会,我能做到。
我们开始了往复运动,和被老彭老宋的「口石更」一样,可我们都能重温回味在隔壁身心融为一体的亲密。
大可的阳具在我口腔里继续行走,弄了很长时间,这和大可射过一次,持续能力长有关。
我嘴巴几乎失去知觉,大可怕是见我累了,也顾忌别人多想吧。「我来了!」他大喝一声在我密闭的口中激情喷发,精液重重射在喉咙口,和性交击打子宫颈一样的感觉。
「呜-----」鼻孔泻出满足的吭叽,口中存续精液越来越多,我不急於吞下,想深度品味他的味道。嘴角淌出粘液,我急忙仰头「咕咚咕咚」喝进肚里,正要舔进嘴角的,已来不及,一团白浊的精华滴在大腿上,我不顾一切弯腰低头把腿上的女干进,还添了几下,生怕有任何损失。
这出格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兴致。
「真是『共产党最讲认真』哪,答应了口交,还真兢兢业业。」
「不理解,很不理解。干嘛这麽贪吃,呆会儿给你多喝几壶,精液不够还有小便呢。」
我红着脸不理会这些辱骂,抬起头再含住龟头,连吮带舔加嘬,给大可打扫的乾乾净净。
精液仍然糊着双眼,我抬头,朝着大可脸的方向送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有一个柔柔的东西捅到嘴边,我想这是第四个刑讯者的,便懒洋洋张嘴接入。那肉棍同样急切,插入的同样粗鲁。既来之则安之,为为你吃就是了。
没有什麽更新的花样,只是程序的重复,不够时间也不短,我也做得尽是心尽力。约莫五六分钟後那玩意儿爆发,精量挺大,少半部分流进嗓子眼儿,其余吮嘴角淌到乳房大腿上。
「啊哈哈哈哈……」一阵开心的哄笑。我不解为什麽,已经作完了解救母女的行为,我没违反情节哪。
「你看他是谁?」一款毛巾粗鲁的给我擦把脸,眼睛睁开了,老谢在面前,阳具已半搭拉着。
「你们这群天杀的恶棍,还不把他的母女……」突然我打住了,老谢应该是被捕的同志谢老板,我是为他答应口交的,怎麽会也给他?…怎麽会他也插进了我的嘴?……
看出了我对「情节」的不解,老宋嘻嘻的说:「林书记吃大鸡巴吃上瘾了,连敌我都不分喽。」接着大笑。
是我搞混了。算了,多吃一口无所谓了。冷落了老谢也不合适,人都讲宁可落一圈,不可落一边,我也得「一张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