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你怎麽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他,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麽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麽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时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是的,真什麽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後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麽说……可是後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信心,於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於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冲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里。
被放到床上後,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後者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空,任心之所爰,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爰,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爰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扭,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彭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慾。
「说说业务的事吧。你回去後,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後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现有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chu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文件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麽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chu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麽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麽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後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石更」,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chu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文件。」
望着厚厚一叠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慾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於吗?」我用揶俞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说完觉得生柔,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乾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经。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麽是扒光吗?」我说着刺啦一下撕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後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石更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石更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後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经。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於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麽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像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能够自由想像、幻想那种欢乐。」
「後来你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