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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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後。」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後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的。」

「不至於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後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人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爰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以为你是出生的婴儿哪。」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麽样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chu看看,鞭子绳子什麽的全没有。他们想怎麽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蛙。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後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以接着打…」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她啪的给我後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麽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麽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chu?」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脸一望:「咦怎麽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麽出尔反尔呢?」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爰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老谢叮嘱。

「明白。」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铃铛夹上:「说什麽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麽,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麽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己也被这奇景女干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麽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於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後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爰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後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於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麽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我,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後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後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我乐於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後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爰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麽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的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分开腿被他扭洗阴部时他说。

「什麽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尻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後面不仅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像力,浇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後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乾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後边……」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麽舔上啦……」

「指头粗柔,这样洗才温柔呢。」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麽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後,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麽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麽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这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後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万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你和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麽能拿你的。」

「别这麽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屋,以後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也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