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妈妈说什么,我还是这样想着,情欲闸门一旦打开,我顾不得那些了。
我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我和妈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不过,我确实爰着自己的妈妈,恋母情节让我不由得想得到她的一切,妈妈天生丽质的容貌,妈妈傲人挺拔的双峰,妈妈结实圆翘的熟妇大屁股,还有,妈妈那个神秘的白虎穴更令我向往。
我坐起来,一刻也不想妈妈在我眼前消失,我走出门去,看着妈妈在拧着衣服上的水,那对丰满圆翘的屁股蛋始终让我痴迷,妈妈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我走过去轻唤一声:「妈妈。」
妈妈也没回应,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此时,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将要打破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着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爰,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我却是着了魔一样地要勾起妈妈女人内心那些不想说的话。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的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屁股,妈妈嘤咛了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那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