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富贵到了卫生室的不远的地方，看见富贵进了卫生室，里面响起一声不高兴的娇叱声音：「畜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听见富贵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倩如紧张地说道：「你……你出去，你要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告诉你爸爸去。」

富贵猛地抱住倩如撕扯她的衣服，说道：「妈，我喜欢你啊，你不要叫，你这样叫了，全村子的都会知道的，我憋不住了，我想要日你，妈，给我吧。」

倩如挣扎着真的不敢叫了，自己家这么大的丑事，传出去那还得了，泪水涟涟地推搡着儿子的解开她的衣服。

我在外面窗户下蹲在路人看不见的墙角听着，竟然自己的肉棒勃起来了，听见里面倩如无助地低声说道：「不要啊，富贵，妈求你了，你不要这样对妈妈好么？我怎么说也是你妈啊。」

富贵气喘吁吁地说道：「正因为是我的妈，才有感觉啊，妈，给我吧，我忍不住了，你知道么？我在学校上网，看黄片里面的母子都是这样的，母亲都是很愿意给自己儿子日的，她们都愿意，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倩如低低地哭着说道：「你个畜生啊，你一天都不好好学习，坏毛病倒学了一身，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你连畜生都不如啊。」

突然听见富贵啪的一个巴掌，倩如疼得嘤咛一身，富贵指着被一个巴掌打到在地的倩如说道：「你是我的妈，是我生下来碰的第一个女人，你不让儿子日，你还想让谁日呢？」

倩如此时被气得说了浑话：「我就是……我就是被咱家里的大公狗欺负了，也不让你碰，你个畜生，我就是要村子里的人知道，你们父子都是畜生，我不会再让你们碰我了。」说罢朝外头叫起来：「来人哪。」倩如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大概是受到我的滋润，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碰她了，她也真傻，要是让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她有好日子过么？

富贵急了，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指着倩如说道：「你别叫了，老母狗，不然我杀了你！」

我听着，这富贵是一个闷葫芦，往往这种人最可怕，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往往这种人心肠最狠毒，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学生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以为寝室的人都欺负她，一天晚上用水果刀把寝室的人都杀光了，自己也自杀了，这在那时候引起很大的骚动，学校顶了不小的压力，后来用钱摆平了。

我这时候担心起倩如来了，这个富贵急了肯定会杀了他妈妈的，我赶紧跑到了卫生室的前门，我还无耻地想偷听这对母子怎么干呢，因为感觉很刺激，比我上倩如都刺激，但是这时候觉得不是时候了。

「开门啊！如姨，里面怎么了，我听见叫声了。」我咚咚咚的敲门。

倩如里面听见是我的声音，欣喜若狂，她知道我已经晓得她们的母子关系，马上推开了富贵，急急忙忙地开门，富贵火了，冲上来起了杀心，喊道：「你个老母狗，我杀了你！」

他冲上来的时候，门正好打开了，我一脚就踢在富贵的肚子上，富贵估计是身体虚，不由得飞退着，咚的一声撞在了卫生室的桌子上。突然口喷鲜血，瞪着眼睛看着我拉着倩如的手，指着我们说道：「你们这对……这对狗男女，妈……原来……你外面有男人了，我去告诉我爸爸，让他收拾你。」

说罢撞撞跌跌地爬起来，走了两步，一头栽倒趴在地上，身子一颤一颤的，我和倩如都看见，富贵的脑后凹下去一块，像是撞在了桌角上，脑浆子和鲜血不停往外流，颤抖着几下，突然不动了。

「富贵，富贵……」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富贵那么畜生，作为母亲的倩如颤抖着双手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富贵的鼻息，死了！

「富贵，富贵啊，你怎么了？」倩如抱起了血淋淋的富贵，哭得伤心。

我闭上眼睛了，心里有些儿颤抖起来了，第一次杀人啊，不过我是无意的，心中没有杀意，但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死在我面前再看看倩如搂着富贵哭的那个伤心，难怪妈妈这么在乎我，其实，在每个母亲眼里，孩子都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在每个孩子眼里，母亲永远都是上帝。

我看看外面没有人来，平时都是早上看病的人多，到了中午，都午休睡觉去了，我自己也慌了，出了人命了，我第一次无意杀人啊，这可怎么办呢？想起健叔说的话，我真的信了，这时候上果然有这么准的事，我今天有血光之灾啊。

我脸色惨白起来，这可怎么办呢，妈妈说要我别找倩如，我偏来了，后悔没有听妈妈的话，倩如抱着富贵，哭成了个泪人，我这才明白孩子对母亲多么重要了，富贵那么欺负她，但是现在富贵死了，她好像表现的没被富贵欺负一样，完全像个母亲了。

倩如泪汪汪地看着我说道：「逍遥，我儿子死了，你杀了他，你赔我儿子的命来。」

我虽然害怕，没好气地说道：「他那么对你，还要杀你，你还嫌他欺负的你不够么？」

倩如哭着说道：「不管他怎么欺负我，都是我儿子啊。」

然后留着泪水摸着我的脸说道，「逍遥，或许我这个儿子就该死，你大概就是来勾魂的黑白无常吧，但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该死啊，纵容自己的儿子对自己那样，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惩罚啊，你快走，不要让人看见了，我想好了，今天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要什么面子了，我也活够了，有人来，我就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欺负我，我就杀了他，我要让鹿鸣那家子人身败名裂。」

她然后带着幸福的凄惨笑容说道：「或许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上你妈妈那么美丽，那么温柔，但是，我真的喜欢你，虽然很荒唐，但是昨晚就是我的一辈子啊，我从来没有尝到女人的快乐，昨晚你给了我，我没有遗憾了。」

我感动得流下泪眼泪，抱住了倩如说道：「如姨，你真是个好女人，你的命苦啊，是我对不起你，我本来是想救你的，可现在连自己都搭进去了，没事的，如姨，我就说我是正当防卫，富贵要杀你，我就救你了。」

倩如摇着头，说道：「没用的，你快走，我已经想好了，你还有自己的妈妈呢，你这样搭进去，我公公那家子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肯定会想法设法整死你，你就是为了保护我杀了我儿子，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呀。」

我一愣，没想到这层，还是倩如是个成熟的女人，生活经历比我多。

我后悔啊，刚才还是和妈妈那么温馨的生活，现在成了这样了，我的肠子都悔青了，倩如推着我说道：「你走了，没人知道你会来的，他们以为是我杀的，你快走吧。」

我想也是啊，今天的事，我一走，就没人怀疑到我头上来，但是倩如也太可怜了吧，我不忍心，一面是温柔的妈妈晚上还等我回去呢，一面是这个苦命的倩如，她对我那么痴心，我怎么能这么对不起她呢？

我想起来了，健叔走的时候说我今天一定有血光之灾，但是要去求女娲娘娘才能帮我呢，我也天真了，相信了妈妈的话，女娲娘娘很灵验的，我就骗倩如说道：「咱们把富贵送到女娲娘娘那儿去吧，或许有救呢。」

「你不记得了么？健爷爷去年都没气了，家里人柔是舍不得他去，把他抬到女娲庙，祷告了一夜，健爷爷竟然活过来了，如果我们把你儿子救活了，就什么事也没了，我不想忘恩负义，不想丢下你不管，如姨，好么？」

倩如毕竟是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她也是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这时候听说她儿子有救，又喜又恨，喜的是儿子还能活，恨的是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倩如很是有些舍不得我呢，看着我说道：「我都听你的，但愿女娲娘娘能除掉富贵心里的魔障，不要再欺负我这个当妈的了。」

倩如忙着帮我给富贵擦净了血迹，用白布包裹住头，擦洗了地上和桌上的血迹以后，怕路人发现了，外面正好有一辆脚蹬三轮，把富贵用被子包起来，放在三轮里，用废弃的药箱盖住。

倩如擦擦泪水，换上了自己出门的衣服，光鲜了不少，看着我做事有条有理的，又是伤心，又是爰慕，一屁股坐上了三轮，我开动三轮说道：「没事的，如姨，路上有人问，你就说，我们两是给女娲娘娘上供去的。」

倩如点点头完全听我的了，蹬着三轮一直向凤凰山走去。

路上还真有人问呢，看见我一个小伙子，拉着一个穿着美丽的少妇就问道：「哟，倩如，这是去哪儿啊？不看病了？」看着我们一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一个是大户人家美丽太太，有些变。

倩如勉强微笑着说道：「哦，去给女娲娘娘上供呢，我家里人都忙呢，所以今天逍遥有空，就和他一块儿去。」

路人也不怀疑了，这很平常啊，哦了一声就要看看三轮车上的供品，倩如慌得马上打开那人的手说道：「你这个人，别碰，你不知道供品是不能见光的么？你看了，女娲娘娘就感觉不新鲜了。」

路人不好意思地说道：「开玩笑嘛，那么紧张干什么？」

那是我们村的吴婶，很多事啊，我笑着说道：「吴婶，女娲娘娘的供品你都敢看，我看你是不是想得罪女娲娘娘了，我们还急着上山找人呢，如姨家的富贵上山去玩了，昨天早上出去，现在还没回来呢。」

倩如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常哪出呢。

吴婶笑说：「你看你这小子说的，我哪里敢得罪女娲娘娘呢，等过几天啊，我也让你帮婶子送供品呢，家里人啊，都打工去了。」

我急着要走呢，说道：「好嘞，那到时候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