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娘正是风娘,而这场亲事也是她买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郝守云见到风娘,初是一愣,随後苦笑道:「姑娘为了从郝某这里探听消息还真是……只是还是要让姑娘失望了。」
风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虑。我原本确实想从你这里探知云松真人的实情,也曾暗中对你进行过一番留意,见你为人端方,孝母敬邻,确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弃朋友之事。」
「那你为何?」郝守云奇道。
「我之所以假意嫁入你家,全是因为见你母身染重病,不久於人世,可心中始终牵挂着你的亲事。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番安排也是为全你孝母之心。」风娘轻声解释。
如果此番话是别人说出,郝守云势必会认为是掩饰之词,但是从风娘口中说出,他没有任何的怀疑,或者是风娘的风华气度,或者是风娘清澈的双眸,总之,他对这个神秘的绝世美女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说已说明,郝守云向风娘深施一礼「姑娘大恩,寒生无以为报。」
风娘微笑拦道「先生不必多礼,你的高义也让妾身深感敬意。」
施礼之後,郝守云反到变得尴尬起来,有些手足无措道「姑娘,如今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说罢转身要走。
风娘轻声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过夜,被令堂看到,又当如何解释呢?」
「这……」郝守云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
风娘正待开口,突然听到屋外一阵极为细微的声音,她顿时明白是什麽情况。她低声对郝守云道「先生不必拘礼,快到床上来安歇。令堂如今正在窗外听房。」
郝守云闻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听去。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此时郝母已来到窗前,那极力压制下仍忍不住发出的咳嗽声让他知道,母亲果然跑来听自己儿子「儿媳」的房了。这一来,郝守云更加无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亲看出破绽。
风娘向他轻丢了一个颜色,之後故意柔声道「相公,时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说罢,转头吹熄了红蜡,轻轻一拉郝守云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由风娘拉倒在床上。
风娘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楚地传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见到儿媳竟是如此一位绝代佳人,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一时间竟连咳嗽都好了很多。
单说郝守云并头和风娘躺在床上,身体紧张僵柔地一动也不动,只是鼻端萦绕的神秘的幽香,身边紧挨着自己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的心狂跳不已。此刻虽然屋内烛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内不亚於燃灯,而郝母在窗外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母亲赶快离开。风娘在月光下见他额头汗如雨下,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的样子,轻轻一笑,心头浮现出感激、钦佩之意。正如她所说,她的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云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戏只为让郝母走的安心,并无其他用意,也并没有向郝守云献身之意。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难把郝母瞒过。郝秀才的为人让风娘颇为敬佩,於是在略作沉吟後,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风娘坐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龙凤锦被,展开盖在郝守云的身上。之後自己也如游鱼一般,灵巧地钻入被中。并头和郝守云躺在龙凤被下,风娘也是一时心绪复杂。虽然她年过四十,却一直未曾嫁做人妇,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虽说是在做戏,但哪个女人没有憧憬後出嫁时的情景呢?即便是风娘也无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间,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错觉。
对於风娘来说,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蜡高烧,身上是龙凤锦被,旁边的男人不久前刚与自己拜过天地,这一切还是让她心潮一阵飘荡。
「这辈子清清白白嫁人对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声,禁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chu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开口制止但又偏偏发不出声音,他浑身汗冒得更多了。只听耳边一阵窸窣轻响,似乎风娘正在脱去自己的衣裙,这更让她六神无主。片刻後,一个柔美的声音低低在耳边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礼了。」之後,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却是轻巧地为他解起衣服来。
郝守云身体如触电般一振,伸手欲拦,但是手掌却触摸到丰腴滑腻的肌肤,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团,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风娘温柔地为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在脱去郝守云贴身的内衣时,风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扬。身体的变化自然郝守云最的清楚,他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可就是却拿自己的本能反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多时,郝秀才才是身无寸缕,可他此时心神恍惚,已不知是梦是醒,唯有双目紧闭。风娘见他窘态,轻轻一笑,温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迳直将郝秀才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伟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触及到那滑嫩丰腴极妙所在,尤其是微柔的凸起在掌心轻轻划过,郝守云彷佛触电一般,身体抖个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却丝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离去,甚至五指收拢,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根本无法掌握的硕大。他心底痛骂自己「禽兽!」但就是拿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办法。
郝守云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极是守礼,风娘只觉得那活动在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轻,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她心生感激,身体也依偎过去,两个人赤裸裸的身体紧密贴在了一chu。
郝秀才被一个丝滑丰满的诱人胴体钻入怀中,身体更是抖做一团,但他下意识地还是双臂将风娘的玉体搂抱在怀。风娘自然知道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哪里更加痴迷,她挺起豪乳,抵压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动着身体,用丰硕的乳峰和坚柔的乳尖厮磨着他的身体,同时引导着他另外一只手移动到了自己的耸翘的丰臀之上。
在风娘的主动之下,郝秀才身体热得彷佛要燃烧起来,他下意识机械地摸索着风娘美妙至极的身体,但觉触手湿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紧张地手心全是汗水还是风娘也情热汗出。郝守云之前虽成个亲,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人也是性子温婉清淡如水的女子,两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浅尝辄止,何曾接触过风娘这样颠倒众生的尤物,一时间下体蓬勃欲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娘自然经验丰富,她感受到了郝守云的紧张与急迫,於是主动抱住他有些僵柔的身体,拉着他压倒在自己如绵如锦的玉体之上,同时分开修长的美腿,自然搭垂在他的腰侧,微微抬起雪臀,迎合着他的坚柔,动着腰臀,慢慢将郝秀才的下体纳入自己紧凑、温暖、湿滑的玉径当中。
懵懵懂懂任风娘摆布的郝秀才,在接入风娘身体的瞬间,「啊」的一声叫出声来,他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子,此时也终於回过神来,知道事已至此该如何继续,於是挺动身体,在风娘的玉体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随着他的动作,风娘一双玉臂环过他的脖颈,雪臀上抬,双腿交叠在他的臀後,配合着他的冲刺,摆蠕动着身体。同时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气如兰,娇吟连连,那诱人的呻吟声未曾压制,却是故意让窗外的郝母听到。郝母听到房中咯吱乱响的床声,自己儿子「儿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再从窗缝中看到大床之上翻腾的被浪,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风娘的娇吟之声不仅让郝母听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听了,更是慾火焚身,他已经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卖力地在风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过床底之欢的他,在这一刻好像变成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风娘知道郝秀才毕竟身体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那些练武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动作也分外温柔舒缓,呻吟之声也并不放浪,希望他能多享一阵艳福,而她玉道当中的泥泞湿滑,也让郝秀才抽送之间极为舒爽。可即便这样,不多久後,郝秀才也终是体力不支,他自知难以坚持,猛然醒悟,挣扎着欲从风娘的身子里退出。
风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将他身体抱紧,在他耳边娇喘道「不妨事……」,就这一刻耽误,郝守云已是达到了顶峰,「啊!」的一声大叫,尽情喷射在风娘的玉体深chu。配合着他的忘情释放,风娘一双美腿更紧地夹缠住郝守云,挺耸起美臀,让他的阳物更深地挺进自己的身体,让他痛痛快快地爆发出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