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法灭竟在武林中销声匿迹,却不知何时竟加入了“恶人谷”,还成为了首领人物。
法灭身边的双生老者同样不是善茬,人称天山双魔欧阳左右,兄弟两人最好生吃人心,也是让武林中人闻名色变的恶魔。
欧阳左右人是双生,连说话也同时开口,异口同声。
他们正问法灭“大师,那摩罗教主是如何说的?”法灭紧皱眉头道“哼,那老贼想让我们投靠于他。虽说我们兄弟巴不得这些名门正派的人都死绝了才好,可洒家自在惯了,寄人篱下也没什么意思。”他顿了顿又道“不过那老家伙武功深不可测,若是不答应他,他若真的来对付我们,怕我们也难以抵挡。”
欧阳左右道“我们觉得不可轻易许了他。就算要投靠过去,也总要有足够的好处才行。”法灭伸手摸了摸头顶的伤疤,沉声道“洒家得想一想,怎么给他来个狮子大张口。”三人没有商量出个结果,各自闷闷回房了。
单说法灭,回到自己的房间,咕咚咕咚喝了半坛子酒,心里想着究竟如何与那摩罗教主讨价还价。
这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有人求见。
法灭心中大为疑惑,他的这个居所极为隐蔽,谁能找上门来。
“莫不是摩罗教主的人?”
不多时,下人将来人带到他的房中。
但见来人全身被一件肥大的袍子罩住,连头都被挡个严实,不仅面容丝毫不露,就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法灭大咧咧坐在屋中,看着来人不满道“你是何人?来找洒家有什么事?”来人并不开口,只是伸手递出了一封信笺。
下人将信笺递到法灭手中。
法灭展信观看,只有寥寥数行文字“法灭大师亲启。方前一晤,甚为投机,所请之事,还望早复。特奉薄利,还望笑纳。摩罗教主字。”法灭心中一动“果然是摩罗教主派来的人。”他知道对方必定是开出了价码,于是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
之后开口问道“你便是摩罗教主的使者?他说的礼物在哪里?”
“我便是礼物。”来人开口道,声音柔美婉转,竟是一个女子。
法灭也不由一愣,不知该如何接口,而来的女子这时方缓缓揭开了头戴的面罩。
“是你!”见到来人的面容,法灭猛地站起,眼中寒芒爆闪,惊惧交集。
来人正是二十年前险些让自己命丧剑下的风娘。
虽然二十年过去了,可她的样子何曾在法灭心中淡忘过丝毫。
有多少个深夜,法灭都梦到那一道避无可避的剑光,那神魂俱灭的恐惧让他一次次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可以说,风娘就是他平生最恨的人,也是他最怕的人。
如今,风娘与二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绝美容颜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怎么不让他手足无措。
“啪啪”法灭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消息。
他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风女侠,你要做什么?”法灭强压心慌道。
风娘再一次见到昔日仇人也是心潮翻涌,特别是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心似油烹。
只是从她的脸上,谁也看不出一丝的反常。
“你莫要吃惊,我说过,我是摩罗圣主送给你的礼物。”风娘平淡如水道。
“礼物?”法灭的脑子根本不够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风娘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风娘道“我如今已经投入到圣主的座下。今日前来,便是代表着圣主对招纳你的诚意。如你愿率恶人谷听命于圣主,那么我就是他送给你的礼物,只要不伤我身体,随意任你摆布,以报当年一剑之仇。”
法灭听懂了风娘的意思,却比之前更加惊骇。
以他对风娘的了解,实在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到他惊诧的神情,风娘淡然道“你不必多疑。我若要对你不利,直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绕一个大圈子。”
听了这话,法灭终是信了八成。
他原以为摩罗教主会以金银权势来拉拢自己,没有想到对方用的却是美人计,还是世上没有男人能够说出不的美人计。
对于风娘,他虽然又恨又怕,可那恨惧当中又何尝没有藏着欲望?
还有什么能比让风娘在自己胯下臣服更痛快的复仇方式?
惧意渐去,欲火升腾,法灭能感到自己心里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烧得自己呼吸急促,下体暴涨。
“你是否愿意接受圣主的礼物?愿意我留下,不愿意我走。”风娘平静地问道。
法灭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道“当真如何对你都可以。”
“是!”风娘毫不犹豫答道。
“好!今晚之后,我愿唯摩罗教主之命是从。不过,你今晚也要完全顺从我,用一切办法讨好我!我要你变成最贱的母狗!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法灭咬牙道。
风娘垂首道“是,今晚我便是你的女奴。”
说罢,风娘伸出玉手轻轻一拉,“唰”的一声,之前将她身子整个罩住的长袍滑落在脚下,一个活色生香,说不出多完美诱人的丰腴肉体裸呈在法灭眼前。
法灭不由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风娘身体曼妙凸起的所在,喉结上下颤抖,头顶的伤疤都变得红通通像是要爆裂开。
法灭耐不得慢慢脱衣,干脆几把将身上的僧袍扯开丢在一旁,也把自己粗壮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
法灭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仍如铜浇铁铸,只是年近花甲的他,身体上浓密的体毛也能看出几分灰白了。
他眼珠转了几转,对风娘道“趴下!舔洒家的脚!”
风娘有些意外,但没有丝毫推拒,非常顺服地趴伏在法灭的脚下,真的像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奴一般,伸出香舌,认真地去舔法灭的脚趾。
法灭的巨足,粗粝丑陋,肮脏恶臭,可风娘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灵活软滑的舌尖仔细地扫触过法灭大脚的每一处,甚至含住他硕大的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那份细致与温柔,绝无任何敷衍勉强之意。
脚趾被含在温暖的口腔中,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趾缝间流连,那身体上的快感除了法灭本人,其他人怕是难以想象是如何令血液沸腾。
除了身体上的感受,绝世侠女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自己最卑贱的女奴,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更是让法灭无法把持。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极力张开,一时间有飞上云端的错觉。
为了能舔吸法灭的大脚,风娘只能完全躺伏在地上,横陈在法灭眼前的玉体,曼妙起伏,美得不可方物。
法灭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脚踏在风娘光洁滑润的裸背上,让脚心感觉风娘肌肤的滑嫩。
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背上,压得风娘几乎喘不上气来,脚上粗糙异常的老茧更是在风娘玉白的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只是风娘犹似不觉,依然忘我地伺候着一只臭脚。
法灭在风娘玉背上的大脚活动范围越来越大,最后直接踩在了高高隆起的丰臀上。
脚掌踩在那么丰腴弹性的美妙之地,这完全是法灭从未想象过的感受,自然忍不住踩得更用力,揉搓得更尽兴。
玩弄得性起,法灭的脚趾甚至探进了两座高耸臀峰之间的深谷,用自己的脚趾拨弄探玩风娘臀间的秘境,那又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得意与满足。
终于,风娘舔净了法灭的每一条趾缝。
法灭得意地喝道“给洒家翻过身来。”
风娘闻言顺从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
风娘身体正面的美景更加娇艳动人,那怒凸微颤的雪峰,紧实广润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无不让法灭气息粗重。
他的大脚这一次理所当然地踏在了风娘身体高高凸起的所在,将一只豪乳重重压在脚板之下,拧捻揉搓,肆意而为。
他的粗暴,带给风娘的痛苦可想而知,风娘秀眉微颦,香唇轻启,吐出娇弱的呻吟之声。
法灭看着眼前在自己脚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风娘,看着她完美丰腴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战栗发抖,看着她说不出是魅惑还是哀求的神情,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还有那让自己心胆皆碎的一剑。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两个形象却怎么也无法重合在一处。
“啊!”他忍不住扬头大吼“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脚下的一天!”
感叹世事无常的又何止是他!
正被他踏在脚下蹂躏的风娘又何尝没有想到二十年的往事。
当年的自己,纤尘不染,绝世孤傲,一剑在手,宵小命丧,何等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败将的淫玩之物,这又是何其残酷的命数。
好半天,法灭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风娘的美乳上挪开,他看着被自己践踏成红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风娘的两座乳峰上。
那沉重的身躯,如果换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
即便是风娘,也被大山一般的身子压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张开樱唇,急速喘息着。
这又正好给了法灭机会,他趁势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极点的肉棒顶进了风娘的嘴中。
这下,他可确实是爽到了极点,一边挺耸着下体,接受风娘口舌的服务;一边沉腰扭腚,感受着屁股下面妙不可言的弹性。
胸口压着沉重的身躯,口中又被堵得满满,风娘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了。
她鼻翼急速扇动,还是渐渐眼前发花,只剩一片光怪陆离,完全是靠着下意识吮吸着法灭的阳根。
总算在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法灭也终是忍受不住,精关不牢,痛痛快快地在风娘的樱唇中射了一大股浓精。
当他终于喷射干净,翻身躺倒在一旁时,风娘才算能喘上气来,加上口中还没有吞咽下去的浓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法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才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