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倩!是你」刘颖看到了那女人的面容,惊呼一声。对这个骗了她的年轻女人,刘颖可谓是印象深刻。
「哎,姐姐,快,快救救我,帮我挤挤奶。」
聂倩却没认出来眼前的人,或者说根本没心思去认,挤奶的时间早过了,怎麽还没人来埃
「禽你妈的小婊子!你也有今天」刘颖伸手就想去扇聂倩的耳光,却被刘望男拉了一把,这才醒悟过来,「望男姐,就是这个贱货骗了我的钱……」
「这也是小华给你的补偿,别急,有你玩的时候。」
刘望男没再理刘颖,从旁边的墙壁上拿了一根鞭子,狠狠的朝地上的女人抽去,「白婊子,你看看你,来人也不问好」
「啊」地上女人大声的呻吟着,彷佛抽到身上的不是鞭子,而是情人的抚摸。
刘颖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屁股蛋和後背上全身鞭痕。
「望男姐好」那女人抬起头,谄媚的笑着。
「白洁!你居然也有今天」
看到昔日的情敌,刘颖心情舒畅多了。
刘颖不是傻子,她此刻也明白了陈明华的心思,刚才遭受的屈辱彷佛一扫而空。
「刘颖」白洁认出了刘颖,屁股上又挨了一鞭,忙改口道,「姐姐,婊子白洁给你问好」
「妹子,这俩贱货呢,一个是骗了你的钱,一个是跟你争老公,现在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刘望男笑眯眯的说,「你觉得解气不?」
「解气!鞭子给我,让我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俩婊子」
「妹子,你别急啊,隔壁还绑着周林芬和周蕊两个人呢。」
「什麽?」刘颖觉得眼前有点金星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那周蕊两个柔生生的将她整下台,这今年来她可是经常梦到将这俩人踩着脚下,狠狠的蹂躏。
「怎麽样?妹子,这里你的新仇旧恨可全都可以报了。你是不是也该向恩人表示点啥了?」
「救命啊,奶子要爆了」聂倩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彷佛要疯了一般,「阿雪,芳姐,你们来救我了!我快疼死了」
刘颖看了一眼聂倩的乳房,由於绳子绑的过紧,整个乳房有点发紫了,乳晕上甚至已经渗出了滴滴的奶汁。
「叫她住嘴」刘望男瞪了白洁一眼,那白洁急忙从旁边取了一个赛口的东西给聂倩带上。
「姐姐!我谢谢你」刘颖知道,这既是对她的恩惠,也是对她的威胁,「咱们回去吧。」
「姐,你为什麽好心给我说这些?」刘望男脸色黯淡下来,「如果我女儿不死的话,和你女儿一样大了……」
屋里,陈太忠已经知趣的走了,刘颖快步走到张文静跟前,拉着女儿一起跪了下去,「我刘颖对天发誓,愿意和女儿一起,永远做爷的奴隶。来,静静,跟着妈妈说。」
「哦,不要忘了,王国琅也是你的主人哦。」
陈明华看着刘颖的表情,暗暗佩服刘望男的手段和口才。
「不,他是我的老公,我们的主人只有你一个。」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陈明华瞪视着刘颖,刘颖却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算了,陈明华眯起双眼,暗自思忖。这样也不错,那些更暴虐更好玩的手段还没用呢,有点遗憾。不过还有聂倩那俩贱货可以试试。
「主人,颖奴和静奴的屁眼都痒死了,能让主人给帮帮止痒吗?」
陈明华抬头一看,见母女两个雪白圆润的屁股蛋摆在了自己眼前,两只色手覆盖了上去。
「好软啊!禽,明天还要考试呢。」陈明华喃喃道,「张天来那个家伙躺在医院等这母女俩去陪呢!不管了,禽爽了再说」
就在刘颖被蛇吓的撒尿时,陈玉娟正坐在床边发呆。
外甥女睡的正香,脸上的红润也渐渐淡了下来,呼女干平稳。陈玉娟这才放松下来,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冰冰中了春药,自己给她手淫,男孩从後面欺负自己……
陈玉娟突然跳了起来,急忙打开床头柜的下层,拿出了一粒避孕药,吃了下去。这个小色鬼,只管杀,不管埋埃
对了,还没通知英子呢,这件事可不能让她知道了,自己居然给妹妹的女儿指交。
陈玉娟站起来给妹妹发了个信息,说冰冰晚上不回去了,然後又坐了下来。
想到刚才手上的嫩滑触感,陈玉娟不禁将手指摩挲起来,指肚上传来的微痒让她心也痒了起来,还是小孩好啊,那里嫩嫩的,比起自己那地方触感好多了。
陈玉娟想着想着,下体不觉湿润起来,她的两腿夹紧,手指开始在上面滑动,这个小坏蛋,怎麽说走就走啊,趁着梅梅没放学,怎麽不再和自己好好的爰上一场呢?
校园里传来了放晚自习的钟声,陈玉娟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的手怎麽插到了裤子里面呢!居然还弄的湿淋淋的!要是被女儿看到了,那才麻烦呢。
等陈玉娟洗完手走出卫生间,发现李映梅正在挂外罩。
「梅梅,这麽快就回来了?」
「嗯,妈,反正你不在,我就提前回来了。」
李映梅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呀,老是学的不踏实。」陈玉娟嗔道,帮着女儿拿出拖鞋,「对了,冰冰今天晚上也在这儿,和你睡一起。早点睡啊,明天还要考试。」
「哦,知道了。」李映梅朝屋里走去。
「嘘,你妹妹睡着了,别吵醒她。」
李映梅答应着,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卧室。
等关上门,李映梅的脸上显出疑惑,「冰冰怎麽会到我家来呢?」
李映梅仔细观察着床上的苗冰冰,没看出一丝的异样。
她瞅瞅门口,慢慢的掀起了被子,苗冰冰的那雪白纤细的大腿露了出来。
李映梅看到表妹没啥反应,慢慢的将肚脐下的粉红内裤拉开,侧头看着。
「奇怪啊,难道华哥没动她吗?」
胡思乱想着,李映梅折腾了好久才睡着;另一个房间里,陈玉娟也是想着自己母女和陈明华的关系,现在又加了个冰冰,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天晚上睡不着的当然还有一个人,苗卫东。
他被几个人推搡着轰了出来,那帮人促狭的扔给了他自己的那套西装。钱包倒是在,但大冷天,穿着一身单西装在街上拦出租,差点将他冻了个半死。
苗卫东没有敢回家,他找了个宾馆,仔细思忖着如何能摆脱今天的麻烦,烟头堆满了茶几,最终,他眼里闪出凶光,终於拿定了主意,「冰冰,爸爸今只好算是对不住你们娘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