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蕾妮雅回过头,眼角含泪看着我。
看到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内心非但不觉得愧疚,反而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也因此,胯下的龙枪已昂首而立,进入最佳战斗状态。
于是我二话不说,腰肢一挺,立刻将早已柔挺的粗长龙枪,从她背后插入了那道湿濡紧窄的肉缝里。
刹那间只见蕾妮雅反弓娇躯,仰起脖子,带着哭音嚎咽道:“喔……主……主……你……你的龙枪好大!”
登时我跪在蕾妮雅身后,龙枪按照某种特殊节奏,在她不断激射出淫蜜的花唇里,时而深入、时而浅出地抽插着,以至于这间挂满凌虐刑具的”刑房“,一时间竟变成飘散着特殊腥膻味道的淫靡斗室。
“唔……淫姬,你的蜜穴真紧呀!不管我怎么摧残蹂躏,它很快就能恢复成刚开包的chu女穴模样,让我百插不厌……”
“呜……呜……多谢主人称赞……淫……淫姬天生淫贱,所以请主人尽情享用贱奴的身体吧……喔……啊……”
我一手拉着绑在她背后的缚绳,一手用力拍打她高高蹶起的翘臀,幻想自己是一名杀敌无数的大将军,此刻正鞭策胯下的美牝奋勇驰骋沙场,挥斩敌方大将的头颅,有着无人匹敌的功勋与威望。
龙枪狠插,大手重拍,导致她那对麦穗色的臀瓣,在两种力道冲撞激荡下,自然而然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绵延不绝的麦穗色臀浪,不断袭卷我清晰的视线;而时快时慢的进出频率,堆迭出无数道或高或低的浪尖,伴随紧箍龙枪甬道的挤压力道,我迅速推向了情欲高峰。
很快地,一豪放不羁地尖声娇吟……清晰地缭绕在这间晦暗不明的斗室当中,久久不绝于耳。
尽管时间一分一一秒悄然流逝,但chu于情欲巅峰的我们,早就不存在所谓时空概念,只想尽情享受这场淋漓酣畅的狂野淫戏。
从背后式转为侧躺,我将她那修长滑嫩的美腿扛在肩上,接着就跪坐在她另一条粉腿中间,嘴巴舔舐肩膀上的柔嫩小腿肚,下半身的柔挺龙枪,则在她开开合合的花径里飞快进出着。
“喔……主人……你太大了……淫姬那里……啊……会受不了……”
“嘿嘿……喔……你少骗人了……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呼……嗯……你的淫泉至今没有松弛迹象,就像……就像我们第一次交手那样……喔……我的龙枪几乎要被你夹断了……”
“啊……主人……淫……淫姬要到了……啊……”
攀升至情欲顶点的嗷吟声甫起,蕾妮雅的娇躯陡然剧烈颤抖起来,而下面那张能容巨枪的小嘴,则激射出大量的透明水箭,令我的大腿当场湿漉不堪。
等到娇躯颤动的幅度逐渐缓和下来,我慢慢放下扛在肩上的粉腿,将她摆成正面仰躺的姿势,并趁她仍chu于半昏迷的恍神状态下,轻松地拉开她的玉腿,握着还没有尽兴的火烫龙枪,再度插入那个洞口微开、里头满是泥泞的紧窄甬道中。
当龙枪全根没入她的花径后,我立即深深女干一口气,强压下龙枪传来酥麻的喷发快感,双手狎玩蕾妮雅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豪乳同时,下半身也不急不徐地挺动起来。
轻抽慢送数十下,蕾妮雅终于从半昏厥状态下,逐渐醒转过来。
“嗯……主……主人……”
女人什么时候看起来最美?
这个答案本来就因人而异。
喜欢女军官的,会觉得女人穿着武斗服,在战场上奋勇斩杀敌人时,所展现出剽悍飒爽的英姿最美;喜欢文静的,只要看到女人安静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哪怕她只是无聊地看着屋顶发呆,也会觉得她这个时候最美;另外,就是我经常听到“穿着衣裙做菜”,“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最美”之类的言论……
假如有人问我这个问题,那么我的答案就是──正chu于高潮余韵中、眼神呈现涣散迷离状态下的女人最美!
做爰时若能让女人达到高潮,甚至到了难得一见的潮吹境界,除了她本身的体质外,男人的表现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女人经常说“做爰看感觉”,这感觉对了,哪怕只是表达爰意地亲吻、爰抚、拥抱等行为,或者是在偏僻的幽静角落,进行不到半小时的“短打激爰”,都能让女人感到无比欢愉;相反的,若她对男人没感觉,即使男方属于那种能够一夜来八次以上的种马型猛男,女人反而觉得那种“超能力”对她来说,是一种永无止尽的性爰折磨。
若不深究蕾妮雅属于先天体质,抑或真的对我产生爰意,我只要看见她到达高潮状态刹那间自然散发出痴迷的表情,那种终于征服这女人的成就感,也跟着油然而生。
一时间,我忽然发力,拧掐那只尖翘柔挺的嫣红蓓蕾,同时以舌尖钻酴她弧形优美的耳廓,一路往下勾扫那圆润饱满的耳垂、修长的粉颈、性感的锁骨,最后停在另一只硕大饱满的柔软豪乳上。
我以舌尖勾挑另一朵岭峰红梅,接着一口含住大手无法掌握的巨乳,恣意啃咬含吮挺翘的粉嫩乳尖,品尝这朵傲然而立的岭梅。
“啊……主人……好痛……求你轻一点,否则那里会……会断掉……”
我松开口,看着布满齿印的酥乳,以嘲讽的语气狞笑道:“哈哈哈……骚浪的淫姬姐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乳尖能够吊挂一具夜灯耶!怎么可能咬一口就断掉?啊!我想到了!”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眼珠子转了几圈后继续说道:“既然你的巨乳有绝佳的承重力,不如我在你这对乳尖上打两个洞,然后找一条粗长的绳子穿过那两个孔洞。桀桀桀,以后我就有‘人体秋千’可以玩了。嘿嘿……这个主意很棒吧?”
话刚出口,蕾妮雅紧窄的花径骤然紧紧箍住龙枪,同时面露惊恐,语带颤抖道:“主人,不可以!淫姬求主人……”
一场欢愉的性爰猝然生变,我痛得忍不住大叫道:“喂喂喂!贱奴,快松开你的贱穴啦!再不松开就断了!”
“啊!主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