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乍触即分,但我已捕足到从她眼中闪过的慌乱与羞赧。
(哈哈哈……爰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呀……)
还没将这句话说出口,耳边陡然听到郝莲娜细如蚊蚋的嗫嚅之语:“嗯……那个……如果只穿戴耳环和肚环我还可以接受,但是乳环……甚至那么羞人的地方也要……唔……我很怕痛……”
“噗!唔……”我连忙捂住嘴巴,将满肚子的笑意柔生生吞了回去,轻捶胸口轻咳掩饰道:“咳、咳……娜娜,呃……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身为一名优秀的反间人员,就是要不计任何手段完成上级交付的任务。在这前提之下,所有一切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的──生命!’换句话说,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怎么可能怕一根比’细缩青瞑剑‘还短小的细针呢?况且那些小饰品穿挂在身上,不仅让你看起来更艳丽动人,更能让你的修为大幅提升……”
我再次抛出提升修为的诱因兼台阶给她后,便就此打住,因为郝莲娜非但不是那种唯夫命是从的盲从女人,她还是一名集美丽与聪明才智于一身的美女;假如把她逼得太紧,导致最后收到了反效果,那我还真得不偿失。
趁她望着天花板沉思之际,我猝然转过头吻上完全没有防备的依娃,享受她那滚烫软嫩的唇瓣。
神手恣意把玩扭捏小妖精高耸隆起的酥乳,舌尖稍微用力,顶开她半开合的小巧樱唇,顺势滑进她的嘴里,挑弄、翻搅她那骤然遭受异物入侵,当下变得瑟缩不安的香舌。
怀里的小妖精,一开始还不安地动着赤裸娇小的胴体,并用双手推挡我的胸膛,嘴里同时发出“唔唔”的闷声娇喘,可是没多久她就放弃了挣扎,甚至反客为主地伸出了香舌,当着郝莲娜的面,与我玩起了舌吻性戏。
不晓得她是旷久饥渴,抑或情境使然?当我用眼角余光偷偷注视郝莲娜的反应时,正好瞥见她红着脸主动靠压在我背后,以那对硕大的巨乳磨蹭我的背脊;而那双白皙修长的柔荑,也顺势握住我那早已柔挺的粗长龙枪。
当龙枪传来柔若无骨的滑嫩触感,耳边立即响起郝莲娜惊疑不定的轻呼声:“咦?!老公……你这根‘恶龙’好像……比以前还大……”
我离开依娃的香唇,转身对她笑道:“呵呵呵……因为我已经转型为‘大’男人了嘛。”
“噗哧!老公……你真的是……唔……”不等她把话说完,我立即封住她性感火烫的朱唇,同时转身将她压在床上,展开这场久别重逢后的鱼水之欢。
尽管有依娃在场,但早已习惯一王二后性戏的郝莲娜,刚开始虽然露出羞怯不自在的模样,但在我神手不停抚弄慰藉下,没多久就放下了那份身为大姐姐的矜持,以及有人在旁观看的羞赧,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发出了亢奋忘情的娇吟。
“喔……老公……嗯……我……我想要……”胯下的娇躯动灵活的腰肢,扇合着卷翘的睫毛,含吮着纤细玉指说着。
看着她自然散发出的性感媚态,听着她饥渴求欢的浪声呓语,再加上手上传来炽热黏腻的触感……在多重感官刺激下,我旺盛的欲火此刻也“轰”地窜烧到了极限,亟需找个宣泄的出口,才不至落得被欲火烧至灰烬的悲惨下场。
骤雨般的狂涛热吻,在郝莲娜的粉颈、美乳上,留下了一朵朵湿润的嫣红吻痕;中指伸入久未慰藉的紧窄花径里抽送抠弄,拇指扭按那因情欲亢奋变得柔挺的小肉芽,没多久就把她搞得娇喘连连。
“喔……老公……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感觉了……喔……求你快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陡然将湿漉漉的中指抽出,将那激情的透明淫液抹在她的红唇上,语带嘲讽轻笑道:“嘿嘿嘿……骚浪淫荡的娜奴,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粗长的龙枪,比你或艾美纤细的手指好用多了?”
“没、没有啦!我担心你的安危担心得要死,怎么有那种心思……都是你这个废柴老公把人家搞成这样……快点……求你让我再体会一次升天的快乐……”
我故意板起了脸,在她美臀用力一拍,以恼怒的语气说道:“娜奴,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我调教,所以已经忘了身为性奴老婆应该有的规矩。嗯?”
“喔!老、呜……老公主……主人,娜奴知错了!请主人原谅……”
我侧过头,对小妖精道:“依奴,你要不要原谅她?”
“啊!什么?”依娃先是楞了一下,回过神后随即红着脸嗫嚅道:“依奴完全没有意见。不过主人曾说:‘如果性奴老婆犯了错,就必须用身体牢记得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唔……一切以主人的决定为主。”
我露出赞许的眼光对她点点头,随即转过头,冷眼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窈窕美躯,狞笑道:“嘿嘿,既然依奴都这么说了……我如果就这样原谅你,似乎显示我对你特别偏心喔?”
此话一出,郝莲娜随即带着嗲音回我道:“主人……那个……人的心本来就偏一边嘛!假如主人之前曾上过解剖学课程,应该晓得这个常识吧?”
啪!我在她肥美挺翘的美臀狠狠拍打了一下,板起脸轻吼道:“贱奴!你竟然敢顶撞主人!刚才你如果低头认错,我决定随便打你两下就算了,可是现在……”
随着话落,我的下半身蓦地往前一挺,将粗长柔挺的龙枪用力插入那道早已湿泞的紧窄甬道当中。
“啊!老……主人,你那根恶龙太大了……喔!痛痛痛!嘶……呜……求你轻一点……”
胯下的娇躯皱起眉头,两手用力推挡我的腰肢喊痛,但我有心立威下,当然选择了漠视她的反应,迳自狂抽猛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