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于巧心一直只是面无表情地静静坐在病床上,无论是父亲的律师突然来访,吞吞吐吐地说出父亲已经被确诊为精神分裂,而且治好的希望很小,可能要在精神病院里住一辈子的消息,还是来看望她的警察有些愧疚地告诉她歹徒已经全部伏法,但是那些淫亵的录像和照片却已经通过扩散开来的噩耗,于巧心也继续木然地直视前方,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而对那些护士在她背后的窃窃私语和指指戳戳,于巧心也仿佛根本不在意,但谁也不知道,痛苦和屈辱已经把她本已伤痕累累的心一次次撕得粉碎。
几个月以后,于巧心终于康复出院了,但是她的生活却永远不可能回到以前。
于巧心从精文学院退学了,她明白,这样一所注重名誉的私立学院,是绝不可能再接受她这样一个被轮石更过无数次,还被大黑石更辱过,甚至充当妓女卖过淫,并且被拍了不知多少段淫亵录像的学生,即使是被强迫的也不行。
当于巧心在精神病院终于再次见到父亲时,于云天正双目无神地蜷缩在房间角落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轻轻用额头磕着墙壁,看着神智失常的父亲,于巧心几个月来一直没有丝毫表情的俏脸终于痛苦地成一团,而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于巧心紧紧抱着于云天,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倾诉着内心的苦痛:「爸爸…小心好疼啊…好疼啊…小心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而于云天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其实除了委屈和羞耻,于巧心满目疮痍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对于妹妹的愧疚和悔恨,几乎每晚,她都会在恶梦中看到血淋淋的妹妹,逝去的妹妹已经成为了她心底无法磨灭的阴影和挥之不去的梦魇。
于巧心总觉得她对妹妹的惨死负有责任,总觉得如果她当时没有独自逃走,可能妹妹就不会死,这样的念头萦绕在她的心头,让于巧心几乎喘不过气来。
于巧心不敢再回到那套豪华公寓,因为每次看到客厅地毯上的那些凝固的精液和血痕,就会让她想起那些魔鬼般的男人毫无人性的虐待和蹂躏,而地毯中央的那一大滩恐怖的血迹更让她想起妹妹被那些禽兽残忍地活活折磨死的时候有多么痛苦和绝望。
为了逃避这一切,于巧心只好隐姓埋名,搬到父亲名下的另一套房子里。
因为于云天精神分裂,于巧心得以继承他的全部财产,还有警方从那些歹徒手里追回的一部分钱。虽然那些强盗在于家抢走了不少钱,但他们却无法掠走一些证券和不动产,所以,于巧心继承的财产还是相当丰厚的,足以保障她的生活和父亲的治疗费用都不成问题,甚至还颇为富裕。
尽管知道父亲治愈的希望很渺茫,但是于巧心还是付出了大笔金钱,把于云天送进了条件最为优越的精神康复中心,让他可以得到最好的医治和照料。而于巧心从精文学院退学以后,并没有继续上学,而是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父亲身上,于巧心每天早上都会去精神康复中心,细心地陪伴和照顾着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于云天读书读报,和父亲一起散步,还看着父亲接受治疗,直到看到父亲在药物的帮助下入睡才会离开。
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每天刚从精神康复中心回到家里,于巧心就会马上换上一身性感装束,然后在夜幕下搭出租车去城里最火热的酒吧和舞厅。
其实,于巧心一直都默默忍受着难以启齿的煎熬,那些男人给她注射的那些春药损害了她的神经,让她的性欲无法抑制地不断增长,就连医生对此也无能为力。
一开始,于巧心还想要用意志压抑欲望,但是越来越强的性欲就像是一阵阵黑色的浪潮,不停地冲击着她已经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在性欲的折磨下,于巧心终于忍不住在被单下,把颤抖着的手指慢慢地伸向了她自己的双腿之间…
从此以后,于巧心就更加无法抵挡欲望和本能,她乘着病房里没人的时候,越来越频繁地用自渎释放着性欲,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还必须咬着嘴唇,尽量压抑自己甜美婉转的呻吟声…
很快,于巧心就惊恐地发现,光靠自渎,已经很难满足她越来越强的性欲,所以,刚一出院,于巧心就马上在网上购买了那些男人玩弄她的时候用过的跳蛋和电动阴经,当她在家里把跳蛋塞进肛门,又把电动阴经插进阴户,打开开关的时候,终于又一次呻吟着陶醉在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中。
但是,随着性欲的增长,于巧心只有把跳蛋和电动阴经震动的速度调得越来越快,才能安抚她越发饥渴的胴体,甚至在去精神康复中心看望父亲时,于巧心也不得不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让跳蛋和电动阴经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震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直到内裤被体液完全濡湿,于巧心的性欲才勉强能得到满足。
这样难以忍受的折磨让于巧心想到过自杀,但是一想到需要人照顾的父亲,于巧心就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候,她甚至有些暗暗羡慕已经香消玉殒的妹妹可以不用遭受这样的痛苦煎熬。
当于巧心绝望地发现,即使把电动阴经和跳蛋的震颤速度调到最高,也已经无法满足她炽热的性欲时,她只好别无选择地每天晚上都去城里的酒吧或者舞厅,用她性感的胴体和清纯的俏脸勾引那些狂蜂浪蝶,在男人疯狂的发泄中得到满足。
当于巧心的性欲特别强的时候,甚至要勾引好几个男人同时和她上床,她的身体和欲望才能得到抚慰。
有时,于巧心还会被看过那些轮石更录像的男人认出来,认出于巧心以后,那些男人就会淫笑着要求于巧心把身体摆成录像中的那些淫亵姿势迎合他们,让他们肆意玩弄,或者要求于巧心象录像中被迫卖淫的时候那样,用她的身体来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而于巧心却只能流着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屈辱还是欲望的眼泪,像性欲的囚徒一般,在堕落中寻求着可悲的快感和满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