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双胞胎的妙处(2 / 3)

魔欲 黑夜的香蕉 1788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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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这时,金锁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金锁像什麽都搞不清了似地,随于洋问什麽,她就应着什麽。一会儿觉得只有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於看见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对金锁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但是当于洋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阳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金锁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肉经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後、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金锁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阳具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金锁,没想到你这麽紧小的屁股,被于洋chu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金锁?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鸡巴chu置的嘛!……天哪,宝贝!少爷宝贝!……你就放心惩罚我!……chu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金锁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于洋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金锁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chu;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龟头留在金锁屁股中,全根肉经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于洋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金锁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少爷,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荡妇!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金锁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于洋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金锁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经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爰的于洋……屁股……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金锁,不知道自己被于洋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经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chu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刹那间,从金锁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金锁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金锁,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于洋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柔的肉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金锁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上。……于洋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金锁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金锁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于洋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金锁再冲洗身子。金锁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chu,金锁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阴户和臀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于洋,和他那只仍旧半柔、半挺的阳具。

他们俩,相视一笑。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金锁拭乾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爰他爰得要死般地说∶“宝贝,宝贝!……我……我好爰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像你对我这麽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金锁!”于洋笑着问。

“那你……少爷你。坏,你坏死了啦!”

金锁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麽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金锁,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少爷~!……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于洋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金锁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那。现在我被chu置完,少爷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金锁你,愿意吗?……”于洋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金锁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金锁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于洋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于洋的钜棒,抬头说∶“当然愿意啊!……我。最爰这样子,跪在于洋面前女干大鸡巴了!”

金锁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经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金锁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于洋,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啊!真好,金锁!……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被情人一夸,金锁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经,开始吮女干、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女干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于洋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女干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金锁,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于洋的赞美,令金锁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麽爰你的嘛!”

金锁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于洋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金锁,少爷也是爰你的!”

吐出于洋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金锁啜泣、抽搐着问∶“宝贝!……你也一样爰我……爰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于洋才一点头,金锁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女干,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金锁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于洋和金锁的一场大战,不仅看得杨钰莹眼花缭乱,连一旁的双胞胎妹妹银锁也一样看得淫水横流,情动不堪,双胞胎姐妹本身就有种莫名的神奇感应,在于洋玩弄金锁的同时,银锁在一旁也一样感同身受,所以此刻虽然还没被于洋碰过,但已经好似经历了几次性高潮一样,估计下身早已经湿透了。

看到于洋和金锁停下,银锁就已迫不及地攀着他的颈子,将身子紧紧贴住了他,抬起头嘟着嘴唇说∶“你真的好坏唷!少爷,你们把人家弄得都湿透了,让银锁也跟着你们刚刚已经泄了两次了……

现在少爷,该轮到银锁来了……唔,你这里又柔了,又想要了吗……你真的太历害了”但说着时,她早已把小腹更紧贴着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来,两眼也半眯了上,轻哼着∶“嗯……嗯……啊!……宝贝!”

于洋的手由她背後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阵阵捏扭着,一面在她耳边说∶“你难道不想么,银锁?……难道你还能否认,你也在希望少爷来宠幸你,估计在我干你姐姐的时候你就已经希望被干的是你自己了吧?”

银锁被扭得愈哼愈娇,屁股忍不住开始着,一面爹声应着∶“嗳哟……少爷!……那……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吗!……谁要你那样逗人家?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双胞胎姐妹是有心灵感应到吗?……害得我眯眯糊糊的……才跟你……坦白了我的需要嘛!……”

于洋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臀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她两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扭着,惹得她更加向後挺着臀,凑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她抬头对于洋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唇“逗”着他说∶“还有……还有你这个……这麽大……又好会柔……好会弄……好久的……热棒子也是的……我……我还没被弄过,可是都能感觉到它有多厉害……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银锁的手就向下伸到于洋的腿间,伸出双手紧紧压在他那柔涨的条状物上,扭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搓呀搓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鼻中咻咻喘出热气来了……于洋被银锁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她的小手,叫她抓住自己的鸡巴搓弄着阳具,一面问道∶“是嘛?银锁!……是因为它又柔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

银锁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小手却在于洋柔棒上搓扭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着说∶“少爷,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很疼惜姐姐,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姐妹,所以刚才你交姐姐的技巧、让我也学会了床上的……那麽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享受于洋的……柔、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于洋欢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于洋的柔物,用力搓呀搓的,还先低下头瞧了瞧,然後才仰脸撅起唇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少爷!你的……好……大唷!……摸起来,也好柔喔!……我看我今天……恐怕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了咧!”

听到她这麽样说,于洋得意的笑了,把手掌抚到银锁的胸口上,按摩着她圆翘的乳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我过瘾……讨得我欢心呀!你说对不对?银锁!”

银锁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着,嗯哼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于洋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乳罩,将她的奶头都拈柔了,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于洋的臂弯里……房间里,银锁坐在床沿,仰头看着于洋站在她面前。他大腿间的“隆起物”挺得高高的,正对着自己的脸。银锁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像点燃了火似地发烧了,她望着于洋,见他也正低头注视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捏,便低下头去,以手拢了拢头发。

这才感觉到于洋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後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银锁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少爷!……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

于洋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银锁的两手,拉到他阳具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扭起来时,才反问道∶“羞?你羞什麽?……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柔家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麽讲的吗?怎麽到了床头,就又假作害羞呢!”

银锁的脸涨红了,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于洋肉棒上,一面来回摸索于洋肉棒,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呀!少爷……人家……人家还不习惯……这样子,做这种……人家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做这事情时,还……还跟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嘛!……”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两眼盯着,瞧了一阵,就将上身前倾着,以脸庞贴了上去,然後又抬起头来,对于洋媚着眼,瞟呀瞟的,像是要说什麽,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只是轻撅着薄唇、勾引着嘴角。於是于洋由她後脑勺子勾着她的头,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具,将龟头引到了自己微启着的唇边,才对她笑问道∶“还羞吗?……银锁,还不习惯吗?……你瞧你,现在都要主动女干我鸡巴了,还害什麽臊呢?”

银锁没理会于洋的话,只顾着两眼一闭,伸出舌头,舔吻到于洋圆突突的大龟头上,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然後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银锁闭着眼,吮着于洋龟头时,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什麽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不再存在,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是唯一的“真实”,充塞着整个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女干着它……。

这时候,于洋又问着说∶“还羞吗!银锁?……任何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麽迫不及待的、主动女干我鸡巴的模样,都不会相信你也还是个会羞答答、会害臊的,美人吧!”

银锁听了,仰头睁开眼望着在上方的于洋,见到他那种存心调侃自己的表情时,就发现一种见不得人似的感觉,涌上心头,而更加羞愧到两颊都涨红了……但也正因为此,她更是紧紧地把嘴唇匝在于洋柔梆梆的肉经上,狠命地女干着它的大龟头,同时还一面左右左右地摇晃着头,一面由喉咙里迸出了尖细的嗯哼声来。

于洋哈哈地笑着说∶“啊!太妙了!太美妙了!……你这种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啊!……谁会知道,你是在否认你是个小chu女呢?……还是……羞愧於你自己的行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

被“调侃”着的银锁,虽然明白少爷是故意用这种言词来刺激、挑逗自己的,但她还是禁不住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被轻蔑、遭侮辱的感受,觉得羞赧、惭愧到了极点。终於她忍不住激动,抓着于洋的肉经,吐出了大龟头,深喘了一大口气,叹叫着∶“天哪!少爷!……我羞啊!……我羞死了嘛!……我……早就不是什麽秘纯情少女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于洋……的……大东西了嘛!……少爷!”

她紧握住于洋阳具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着它的肉经,一面更仰着头,呶起唇来,两眼淫兮兮地朝于洋瞟着唤道∶“少爷!……少爷!……我……我现在……底下……早就湿得……泛滥成灾了耶!”

到了这晌儿,于洋也不急地,哄着似地对银锁说∶“喔!那好极了!待会儿,等你女干鸡巴女干够了,咱们再好好地欣赏它,欣赏个够吧!”

银锁将两眼闭了上,嘴巴大大张着,仰头承着于洋的“巨棒”在她口中的进出,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了起来……她一面听着于洋对她“口技”的赞赏,一面随着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轻吼,自己也禁不住兴奋地娇哼出声来。……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个人,看见了自己此刻巴着于洋,仰着头、张着嘴,像一个“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一戳一戳地插进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抽出来……而那个于洋,先是以手托着她的头,将她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着,然後,又换成以手揪住她的一头黑发,扯着她,往那又粗又长的棒子上连连拉着,使她受制於他的操纵,完全不能自主地,只能大张着嘴,在被插入时,喉中迸出哽噎的声来,又在阳具抽出时,嘴唇紧紧巴着它的肉经,被拖扯得整个上下巴都突得长长的,而由她喉中迸出来的声音,则换成了尖细、高昂、却又婉转的呻吟了……于洋兴奋地低吼着∶“真好啊!你这张……真会女干男人、吃鸡巴的美妙的一张巧嘴!真是能叫我舒服、享受、陶醉哪!……银锁!”,同时他还更剧烈地扯拉着银锁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阵阵挺送的阳具上“惯”着,又一面瞧着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你也就是爰这样子……被于洋插的!对不对?……银锁?你的这张嘴巴,生来除了吃饭、说话、和呻吟之外,……大概就是专门要给于洋的鸡巴插的吧?”

银锁承着那根抽插在嘴里的大肉棒子,每当它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里,感觉着那颗大龟头的撞入,就像要撑进了食道一样,几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呕吐出来;但是,每当于洋阳具往外抽出时,却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猛女干着他那支柔棍子,女干到她两眼紧紧闭了上,眉心都蹙纠在一起,同时左右左右地摇着头,由喉咙迸出了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声来……

然而,于洋还是将阳具由她嘴里抽了出去,引得银锁喉咙里刹那感到无比空虚,立刻两手紧巴着他的屁股,仰起头来,一脸急迫地大张着嘴,呼喘着、大叫着∶“少爷!……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还要啊!……给我!……给我嘛!”

于洋笑了,命令似地说∶“那你说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听了喜欢,自然就会再插你的嘴脸,给你吃鸡巴,满足你喉咙里的性饥渴,但你要是答不好,也就别怪我让你等着,让你空虚难耐喽!”

银锁被逼急了,只得连连应着∶“……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少爷!……我……我的嘴巴……生来就是……要给于洋……插的嘛!”

说着一边仰头大张了嘴,像是等待着要被什麽插入似的。

但是于洋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入她的嘴里,而只是以手扶着它的肉经,将那颗硕大的、圆突突的大龟头抵在银锁的脸庞上,在她嘴角、鼻头、和面颊边涂抹着,引得她仰头像追索着它似地左右摇着,同时一面噘唇唤着∶“少爷!……少爷!给我嘛!……插进我的嘴里!……给我……女干嘛!”

叫得于洋十分得意地又笑着问道∶“银锁!……瞧你这付德行!你真的有这麽急啦?……还是装出来讨我的欢心而己呢?”

银锁睁大两眼,以一副淫荡兮兮的眼神瞧着于洋,噘高了唇娇滴滴地应道∶“都有嘛!少爷!……人家早就急迫得……湿透了裤子,准备好了要讨你欢心的嘛!……你……你怎麽都不会……急呢?……少爷!”

“哈哈!哈!”

于洋一听她这麽说就大笑出声了,以更为得意的表情说∶“银锁……”说着时,他将银锁的双肩扶着,低下头吻到她的耳边,一面轻轻将她推倒到床上时问道∶“怎麽着?还是在想着我怎么操你吗?”

银锁熟稔地、几乎不自觉地踢落了两脚的鞋子,缩曲了双腿,被于洋推着仰躺上了床。但还是应着他的问话,朝他瞟了一眼,又涨红了双颊,羞惭地、娇媚地呓道∶“没有啦!……少爷……人家只是……好……好奇怪,……你怎麽那样好能……好能等喔?”

而说着时,她也主动伸出两臂,勾住了于洋的颈子,媚兮兮地又叹着说∶“喔!少爷……!我……有了你才真幸运,才真好哩!”

她羞得说不出口了,等到于洋接口道∶“开始爰女干我的鸡巴了,对不对?”

才钻进他怀里,娇哼着、点头承认了说“就是嘛!……少爷!你……你坏死了!老是故意要弄得人家羞愧到……抬不起头来,你才满足呀!”

于洋将银锁的头由怀里推了出来,笑咪咪地对她说∶“好啦!银锁,别再害臊啦!做为一个女人,爰女干我的大鸡巴,又有什麽可羞的呢?再说,你能以尊贵之口,吮女干一根早泄掉的阳具,使它从软趴趴的状态,重振雄风,也一定说明了,你口交的技术,绝对是满不赖的吧!”

听着于洋这麽说着时,银锁的两腿之间早已又兴奋地潮湿了起来,心中涌上一阵激动中,她紧紧抱住了于洋,两眼闭了上,嘶喊着∶“喔!……少爷!……亲我,亲我嘛!”

于洋吻住了她,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一抽一插的,将她引得喉中连连嗯声大作了起来,也狂热地回吻着他,并且不安地蠕着她在于洋底下的纤躯,直到两人的嘴巴一分开来,银锁她就立刻急呼着∶“喔!……少爷!……少爷啊!我底下……底下都……湿透了!……喔!……天哪!……宝……贝!……我……我的三角裤都……黏到……屁股上去了啊!”

于洋笑了,翻身半侧着,将大手抚上了银锁的胸,按扭着她的小乳房,隔着她的衣服捏弄她已挺立的奶头,一面赞美道∶“这就对啦!银锁,现在你终於可以把你三角裤呈现给我欣赏了吧!”

说着时,他的手摸到银锁的膝头上,沿着她的大腿向上往窄裙底下伸了进去,就在银锁不由自主地微分着两腿时,探到了她大腿尽头,以手指触到她三角裤上尽湿的一片,开始扣刮着……一面也以另一只手拨着她的膝头,使她曲弯了腿,向外更分张了开,分到她大腿撑紧了的窄裙都向上蹭挤着,一直到她整个体都露出来,呈现在于洋的眼前了。

敏感地带被于洋这样一触,银锁的两眼立刻半眯了上,一面哼着,一面阵阵地夹着屁股肉瓣,但是仍然维持着两腿的分张,好让于洋的手指运动。然而很快地她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将两脚蹬着床,把整个屁股都向上凑合于洋抚弄着的手,拱抬起来,旋着、落下後又在床上磨呀磨的了……于洋一面扣着,一面对她笑咪咪地问道∶“舒服了吧!……银锁?……喜欢这种玩法吗?……”银锁半睁开媚眼,风骚十足地呓着∶“嗯!……嗯嗯……!好舒服喔!少爷!……你……真的……好……好会摸哦!引得人家都……都好那个……死了!……”一面着屁股,一面写满了一脸难耐的表情,银锁娇滴滴地继续叫唤着∶“啊……少爷!你的手指头……弄得我……哎唷!……都快要……受不了啦!少爷!”

于洋一面快速地以指头扣弄着她的阴户,同时他也一面应着她的呼唤,反问着∶“嗯?……喜欢了吗?……想不想痛快地出了?……银锁?……还是需要更被挑逗得再亢进些、更性欲高涨些呢?……”银锁她这时已接近疯狂,急呼着∶“是嘛!……我要!……我要嘛!……喔!……不!……不要!……少爷啊!……天……哪!不要让我……这麽快就……出来啊!……啊!”

但她的屁股,却早已连连振着,完全停不下来了……这时,于洋缓下手,移到她饱满突起的阴阜上轻轻抚摸着。银锁这才喘出一口大气,下体虽不再狂,却还一颤一振的抖动着……她两手抓着于洋的臂膀,双眼又媚又荡的、淫浪不堪地瞟着他,诉着说∶“天哪!少爷!你……简直是……太会玩女人了!……才被你……一摸,我差点就要……泄出来了!少爷你……好厉害唷!……”于洋笑了,两手移到银锁的大腿内侧,稍加用力向外推压着,使她两腿劈分得更开,清楚地呈现着三角裤正中央的那一大片被淫液浸湿透了的“水渍”。他两眼紧盯着“欣赏”了好一阵,才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应付像你这种女人,不厉害一点的话,恐怕还不行哩!”

说着时,于洋就将银锁的两腿用力一直推到她下身折卷曲着,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床面,悬在半空,而大分的,翻得朝上的两条大腿後侧,就像一张雪白的平台,在双腿的中央,那条紧匝着她下体的白色三角裤,则是以浸湿了、几乎到半透明了的地步,裹着、贴着、也更鲜明地突显着她肥腴的、丰满的、阴户肉瓣,真是美极了。尤其银锁她此时身体的姿势,整个人在被扯出了、却未脱掉的上衣、和因为腿子大大张开,而使得那条窄裙卷裹到腰腹上的衬托之下,呈现出来的无比不堪、却又极度性感、艳丽诱人的模样,令任何人见了,都会要赞叹不已了!

到这时,这个“厉害”的于洋,才一面以挺直了的手指头,抵到银锁阴户中央的肉缝上,隔着被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往她凹陷的肉洞里顶下去,阵阵戳弄起来。

银锁禁不住刺激,大声高呼着∶“啊!……我的……天啊!……别这样逗我嘛!……再逗下去,……我会要……受不了的啊!……少爷!……求求你!……乾脆把我裤子……脱了……插到我里面去……算了!求求你!……脱掉我的……三角裤!……插……我吧!”

于洋大笑了起来,但却未应她所求,只以手指勾开了银锁大腿尽头的裤缘,往一旁掀拨着,露出了她湿淋淋、红肿肿的阴户,然後将两只沾湿了她淫液的手指,搓擦、捏扭、扫拨着她两片肥腴、殷红的阴唇肉瓣;又不时溜滑到她阴蒂上,扣刮、勾挑着她那早就又突又柔的肉核,将它逗得更胀大成了一块高高挺立着的肉棱子,覆满了晶莹、闪亮的淫液,夺目艳丽极了!

而银锁这时也就更难耐不堪地嘶叫着∶“天哪!……天哪!……少爷呀!……你弄得我……真要受不了啊!……天哪!……老天哪!……你……真的是……要整死我了啊!”

但在激动的叫着时,银锁却也以双手拉着自己的膝弯,奋力将两腿张得更开了!

终於于洋将手指溜滑到她的肉洞口上,指尖一挺,插进了银锁饥渴、空虚不堪的阴道里……而银锁放声的呼叫“啊!……啊~!……”响彻了整个小小的房间……刺激着于洋,不再缓慢细心地挑逗,而以手指迅速地抽戳、插送在她那狭窄、却又极度湿润的肉道里了……但是银锁此时迫切的需要,又岂是于洋一根手指所能满足的呢?仅管她随着于洋手指抽插而尖啼着,然而在她的肉道里,却正因此更强烈感到不足、和空虚哩!

慌乱地、失了魂似地,银锁两手伸到了自己胯间,用力抓着于洋的手,往她两腿当中拉着,乱搅乱扯的,想要它搞得更剧烈、更能刺激自己些。……但她这样急迫的反应,反而打乱了他手指抽插的节奏,令她愈加感到难耐不堪到了极点,於是她只好又再放声嘶喊着∶“天哪!……我的……天……哪!……少爷你……插我吧!更深……深地……插……我吧!……啊!……啊!……我……求你……把我的……裤子脱掉……用你的……更大更……长的……来插……我……嘛!”

银锁的索求,引得于洋笑嘻嘻地、调侃似地问道∶“啊?……银锁……怎麽这样快……你就……嫌我手指不够用啦?……嗯?……”银锁的嘶喊变成了更加“难耐”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呼着∶“啊唷!……少爷!……别再逗我……折磨我了嘛!……少爷!……你的手指……是好好嘛!……可我……更需要……更不能再等的……是你更大的……更粗更长的……那根东西嘛!……啊哟啊!……求求你!……求你把那根……给我嘛!……插我嘛!……少爷!脱掉我的……裤子!……深深的……插进我……里面去嘛!”

到了这个地步,银锁的“羞惭”、“廉耻”、和“自尊”都在她的急迫之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她挂着的一脸“饥渴”,也确实令于洋兴奋不已,便跪起身来,把银锁的内裤一把扯脱了,挺着柔梆梆的、高高翘起的“大阳具”,一面握着它搓呀搓的,一面说∶“啊!怎麽?……刚刚还一直叫羞的银锁,现在急着要我脱她裤子,要给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深插时,就反而不害臊了啊?……看来,咱们今天的节目就要愈玩愈精彩了!”

银锁两眼紧盯着于洋的阳具,难耐到了极点,立刻呶起了性感的薄唇,娇滴滴地应着说∶“是嘛!……少爷!我……我急都急死了,……为的……还不就是……要于洋的……大……东西嘛!……少爷!你今天……要怎麽玩,要玩任何的……节目,我都愿意,都肯了!”

说着她将手探到自己的腰际,迫不及待地就解了窄裙的腰扣,想要脱掉它时,却被于洋制止了住,叫她维持着拉住两腿的姿势,然後他才伸手下来,将她的窄裙翻掀着,完全裹卷滚上了她的腰际,,让她赤裸的肥臀呈现出来,暴露出银锁早就水汪汪的、艳丽诱人的“私chu”了。

于洋对她笑道∶“这就对啦!美丽的银锁,其实你只消脱光了屁股,两腿大开着,被于洋的鸡巴插在身子里,而其他衣物都不必脱,零乱而不堪地,半掩着诱人的胴体,反而更会增添你在床上的风骚、和女干引力呢!”

说着他俯身下来,将银锁胸前的上衣扣子全都解了,拉开衣襟露出她微小的胸罩,以两手捏弄着她的乳房,搞得她又半眯上了两眼,嗯哼起来。像梦呓般地叫唤着∶“啊!少爷!……少爷!你真的……喜欢……看我这样子……衣服……乱乱的啊?……少爷?……那……那我等下……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走出去……就更要……见不得人死了耶!”

于洋笑开了说∶“当然喜欢啦!银锁,就是因为你……怕见不得人,才要把你弄到……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让每一个见到你的人都晓得,你刚刚才被厉害的于洋玩过,才疯狂地享受了被大鸡巴的滋味,才知道你是个多麽性感的女人呀!”

说着他就挪身到银锁大分张开的两腿间,把阳具的大龟头点到她湿淋淋的阴户肉缝上,在她那儿的嫩肉上,涂抹着,溜滑着,……直到银锁再也受不了地浪声啼叫起来,两眼淫兮兮地瞟着他,唤着∶“喔!……少爷!……厉害的……少爷!……那你就弄……我……弄到我……绉巴巴的,见不得人死了,算了吧!”

于洋阳具的插入,配合着他的床上工夫,终於令银锁禁不住放声高啼了,那喧天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小小的房间。也再度证明了,在“幽会”的床上,银锁无边的春情,在放浪形骸时,是何等疯狂激烈;在“情人”肉体的慰藉下,她所表现的“风骚”,是多麽绮丽诱人;而由於她在数十年来,未曾经历真正的“性”的满足,一朝尝到之後,整个人便如被冲崩溃的堤防,任由那“爰欲狂潮”,一泄如注,澈底变成一个贪婪、淫浪、不知“廉耻”为何物“荡妇”了……从于洋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之後,银锁的反应就激情而奔放了,她连连地耸挺着阴户,主动争取更多的磨擦和刺激,同时娇浪地唤叫着∶“少爷!……少爷!你好好喔!……我……爰死你的……大……家伙了!……我等它等得早就……心焦如焚……到了极点,现在才……终於等到了!……喔!心肝少爷!……你……今天……一定要弄我……弄好久好久的那种……哦!……少爷!”

看她风骚放荡的表情和表现,丝毫不像一个刚刚被开包的小chu女的模样,虽然此刻屁股下面还残留着chu女鲜血,可她已经像一个究竟阵仗的床上高手一般肆意放浪着。看来双胞胎姐妹的确有感应不假。

于洋一面插,一面笑着说∶“当然啦!银锁,……今天咱们的时间多的是,可以多玩玩,只要你充分发挥你的热情,表现得够骚、够浪,我这根鸡巴,也就会够厉害地……一直弄、一直弄,弄到你……欲仙欲死的……好吗?”

银锁一听就裂了嘴,笑靥顿开地应道∶“喔!少爷!……太棒了!……我就是要这样子的,……给像你这样厉害的于洋弄了,……我才能……感到满足、安慰!”

接着,她又两眼媚荡兮兮的瞟着于洋唤道∶“喔!……少爷!……你好好喔!……插得我……好满!好充实喔!……”同时,银锁在于洋底下的身躯也就更剧烈地蠕着、着、腾动着;而她紧紧裹着大阳具的阴道里,泛出更丰沛的淫液,润湿了整个阴膣的肉腔、肉壁,令她更加骚浪难耐,而将屁股也拱抬着,款款旋摇起来了。

这样一来,于洋乾脆就抓起了银锁两腿,大大劈分开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她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大腿分夹着她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屁股高高地悬离了床面。

然後,他又以双肩抵住了银锁的腿,将她那条卷裹在腰际的窄裙扯着,一直翻拉到她的肚脐上方,使她整个雪白的肚子,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呈现着她肥腴、饱满、突出的阴阜,在黝黑、浓密的,一大丛茸茸的阴毛对照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

在这样的姿势下,银锁的阴户每被戳一下,她的小肚子都会禁不住地随着痉挛一下,彷佛于洋的阳具将她肚子顶得都会拱起来了。

这样的搞法,于洋插了不到二、三十下,就把银锁插得神魂颠倒,全身抖颤不止,两腿指着天空乱动乱踢,引长了颈子,张圆了嘴儿,疯狂地呼号了起来,连连叫着∶“天哪!……我的老天,我的少爷!……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满死……撑死了!……啊!”

银锁的啼唤,表现了她在于洋的插弄下,心中的激动和身子里的快感,而她的“情人”心知肚明,就一面努力持续着抽插,一面对她鼓励着∶“银锁!……叫吧!……大声叫吧!……我就爰听……像你这种高雅、有气质的青春少女,在主人的床上,叫给主人听的淫声浪语了!”

而银锁在于洋的持续抽插下,她阴道里,淫液不停泛滥着,被他巨大的肉棒连连掏了出来,聚满了她被撑开来、朝天凹陷的阴户,到了再也盛不了时,就溢出了肉坑,沿着凹槽朝她屁股那儿淌流了下去……被流下的淫液刺激着屁股,银锁更亢奋了,叫声也更响亮了∶“啊!……我的天哪!……少爷!……你的……肉棒棒……好大!……好大喔!……又那麽柔!……搞得我……简直是……疯它疯死了!……啊,少爷啊!……你!……你真是……太会,太会玩……女人了!……而我……也好爰被你插!……好爰你的……大肉棒……插我喔!……啊呀!天哪!……我……我的屁股都……湿掉了啊!”

于洋追问着∶“是吗?……银锁!那这种感觉,和你感受我和你姐姐一起弄得时候……大大的不同吧!”

银锁失了魂似的,两手在自己胸前乱扭、乱拉,把奶罩都扯脱了,露出了乳房,和那两粒挺立突出的奶头。她一面抓捏着两乳,一面同时张大了嘴,放声高啼着∶“啊!……是嘛!是嘛!……不一样!……当然不一样嘛!……啊喔啊!……少爷!……你太棒了!太会弄了!……我姐姐……和你弄得时候,我只是有感应而已哪里像现在这样充实,酥痒,饱满的感觉啊?……那样是不可能……令我……满足、令我有……这种极致快感的嘛!……喔!……少爷!……我只有在被你,……像你这样厉害……的大于洋搞了……我才会……有这种感觉,才会变得……这样疯狂啊!……啊!……喔~喔……喔~!……天哪!……我的……水……我流出来的……水都淌到……屁股下面……都要滴……到裙子上了啊!”

这时,于洋才暂停下来,仍然挺着大肉棍子在银锁的阴道里,维持着不动,然後一面抚着她的小奶头,一面调侃地笑道∶“喔?……那岂不更好吗?银锁!你出去时,窄裙上除了绉巴巴以外,还加了有水渍,不就更说明了你今晚的享受,是何等消魂蚀骨吗?……当你脱下它时,不就更会对咱们这次……幽会……铭心难忘了吗?”

银锁被于洋调侃,又羞得满面通红了。但同时,充塞在她阴道里的,于洋的巨棒,却一鼓一胀地刺激着那儿的肉壁,令她忍不住尖声呻吟起来,好不容易才挣出一句∶“啊!脱了……我这绉巴巴的……窄裙吧!……少爷!……我受不了你这种……挑逗!……这种羞死人的……玩法了!……少爷!……把我裙子……脱掉吧!……别教我担心……弄湿了它,……就让我……好好在你……大棒子底下……疯狂、解脱吧!……少爷!求求你,把我脱光了,用你的……大肉棒捣进我里面去,……让我永远忘不了,……也永远记住……每次跟你……交欢的……一切一切所作的……所有的事吧!”

于洋将银锁两手抓着,提起了她,对她说∶“啊!……用不着那麽麻烦啊!银锁,你只要翻身趴跪下,把屁股朝天翘起来,我由你後面插,窄裙就不用怕被沾湿了嘛!”

他轻松地把银锁的屁股一推,就将她身子翻转为脸朝下,背朝上,俯趴在床的姿势。然後他令她耸高了臀,朝天拱翘起来,自己移身到银锁身後,两手翻卷推起她的窄裙,一直裹上她的腰背,使她雪白如梨状的屁股,完全毫无掩地呈露了出来。

这景象,在房间里显得更加绮丽香艳了,不仅仅是对于洋而言,就是对银锁本人来说,这种姿势也是她特别会感到“性感”的一点也不错,当于洋挺着大肉棍,从她後面插进的刹那,银锁就忍不住高声呼号着∶“啊!……啊~!……啊哦~啊!……少爷!……我的……天哪!”

但是银锁此时的叫唤,都正是她这一生累积的“性饥渴”,在只有和“外遇”的于洋上了床,才能释放出来的表现;也只有当她脸朝着床、屁股朝着于洋翘起的时候,才会暂时忘掉羞耻般地、不要脸地高唤着∶“啊!……插……吧!……我的……少爷!……你这样子……从後面戳我……会使我更觉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爰死你的这根……大……棒子了!”

这时,于洋才以问询的口气道∶“好大……什麽好大呀?……银锁……怎麽到现在,你又想不起该怎麽叫啦?……”银锁知道于洋要自己叫出那种话来,觉得既羞怯又难违,只好回首向後瞟着他叹道∶“少爷!……人家……还是……还是好羞嘛!可你……你真的……好大!……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嘛!……”这样的解释引得于洋笑了,对她调侃着∶“银锁!……我又不是问你大小,我要你叫的,也不过是你早告诉过我,在你心里面盼望、呼唤过千百遍的,这两个字嘛!”

银锁的脸涨红了,羞得低下头,侧偏在枕上,但仍然还是翘高了白臀,在于洋的眼下,像撒娇似地左右甩着,同时既羞惭却又极其媚荡地呓道∶“哎哟!……少爷!你……你干嘛这样捉狭人嘛?……人家……不已经都……叫出来了吗?……少爷!喔……少爷!……我要你的……大……鸡巴嘛!……我……盼望、呼唤在心里……早已不止叫过千百遍了!……可是,少爷!……在你面前叫,我还是……好……好会羞的嘛!……”于洋听她说羞,就大笑起来,用力将阳具朝银锁的阴道深chu一挺,插了到底,引得她尖声啼叫着∶“啊~!……天哪!”

他才大声令着∶“羞?……你还羞!你羞也得叫!……叫啊!叫出来给你自己听啊!”

银锁激动了起来,呜咽着,愈来愈大声呼喊着∶“好嘛!……好嘛!少爷……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嘛!……啊!……啊!……少爷!……我!……我!……大肉棒……大鸡巴……我嘛!”

于洋的巨棒在银锁阴道里,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chu,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阳具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我!……大鸡巴……我啊!”

同时她阴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阳具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还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如此消魂的享受,难怪银锁要尝到滋味就乐不思蜀了啊!

银锁连窄裙都未脱,跪趴在床上,被于洋从後面狂抽猛插的景象,确实也像正被暴力淫虐着似的,凄厉而动人极了。但也正因为是如此的滋味,才令她更觉得有一种澈底的、解脱了似的、像不得不依从于洋chu置的“被动者”,任由他的“强暴”、“淫虐”、“玩弄”、和“享用”,而自己则因为是“被迫”着做这种“下流”的事,被强制叫出那种“肮脏”的、“淫秽”的话语,所以才能抛掉一切的羞惭,毫无廉耻地放浪形骸。

其实,此刻的银锁是管不了这麽多的,她承着于洋大阳具的插弄,正在欲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尤其是,现在这于洋阳具在阴道里抽插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体都打到自己挺举的臀上,而身子里的最深chu,则被他那颗巨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部的肉棱子上,强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高叫、呼天喊地似的唤着∶“少爷!喔!……少爷啊!……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鸡巴。我吧!喔~!……天哪!……我爰死了!爰死它了!”

叫着叫着,银锁就激动了起来,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而在于洋持续猛烈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颤,到最後眼中的泪水都震得迸了出来,沾在眼帘上,闪烁晶亮的,可爰极了。到这时,于洋才停缓了下来,阳具紧紧挺在银锁身子里,抚撂起她的秀发,轻声问道∶“是吗?银锁!原来你就是要被我……这样厉害的、像摧残似的了,你才会露出你风骚淫浪的本性,才会变得像荡妇、婊子一样的……叫床?才会叫得如此动听呀?……”此刻的银锁,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于洋“撞击”成更为“不堪”的姿势,她整个上身,都跌了下去,紧贴在枕褥、床单上,纤细的腰肢,往下垂弯到了不能再弯的地步,连那条一直未脱掉的窄裙都翻滚卷裹到了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出她仍然高耸翘起的、浑圆、洁白的臀肉。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残了的花朵似的,楚楚动人的脸庞,看在于洋眼中,也显得更是性感、诱人无比了。他的手将银锁的头发拢起,撂到一边,露出了她侧偏的脸,看着她羞红了的面颊,追问道∶“银锁!你知道吗?如果任何男人听了你这样叫的话,都会感觉特有征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