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让自己合理离开京城的局,京城里的水太深,一不小心就是船毁人亡,用长江大叔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现在的他虽然单挑无敌,但是架不住群殴,就像雪刀中的那个春秋剑甲,一剑破甲两千六,一气千里又百里,最终却伤了根本,江湖与军队完全是两个概念,以他现在的实力,想在京城弄潮,难度太大了,智者不可取也。
再加上时间也不等人,再等几年,宁府这边东窗事发,那个疑似废太子遗孤的秦氏可卿被扒灰,淫丧天香楼,这里被监视地怕是会更加严密,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
之前他在酒楼、书坊中听那些来往的食客们谈论当下的时局,大康境内可谓是狼烟四起,只要离开京城这个暗潮涌动的大漩涡,自己大可以以战养战,快速拔高自己的修为,掌握一只属于自己的力量,到时候,自己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岂不快哉。
又一日,贾琙正在院里打坐,忽然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刚刚站起身,就见三四个小厮涌了进来,身边还有一个老婆子。
“老太太说了,哥儿擅自在府里传什么话本子,平白污了她的耳朵,老太太很生气,让哥儿收拾一下,回金陵老家反省!”
听到这话,贾琙也没有反驳,这正是他自己谋划来的,他又不打算走科举之道,名声对他来说还真的不那么重要,随及他跟眼前的这几个人打了声招呼,转身回屋收拾了一下,然后将之前自己写好的一摞纸用镇纸压好,随后又在房门口设置了一道禁制,便潇洒离去了。
说起这禁制一事儿,还是他从大黄庭中习得的,大黄庭作为道家的功法,包罗万象,这禁制之法就是其一。
贾琙在这四个小厮的带领下钻进了一辆马车,四人挑了一个忙碌的时间段,很快便混迹在人群之中,出了京城。
一路之上,贾琙不时的走出马车出来透透气,这四个小厮也不为难,只要贾琙没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他们就丝毫不管。
时间一长,贾琙便和这四个小厮慢慢地熟络了起来,有时也会攀谈两句,随后的几日,便摸清了他们的底细,之前在宁府的那个老婆子是荣国府的赖嬷嬷,是贾母最信任的人,他们四人也是都是家生子,被贾母指派了这个任务。
时隔两个月,晃晃悠悠地马车终于了踏足了金陵的地界,那几个一路尾随的探子也终于走了,贾琙走出马车,伸了伸懒腰,一步跳下马车。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四个小厮一愣,如今刚入金陵地界,贾琙怎么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