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尽管背地里对艳艳咬牙切齿,表面上却服侍的很顺从,很恭敬。
要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立足,必须如此。
那次陪艳艳出差去殇市,因为说错一句话,在街上就被她打的遍体鳞伤,要不是有好心人答应我留宿一夜,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
可即使是这样,次日我还得带着伤回去找艳艳赔罪。
过了几天,又遇到了一个很恶心的事。
那天我和沫沫每人只披了一件薄纱,跪在两边给艳艳揉脚,刚好有两个丑男来访,艳艳笑道:“你们两位终于来了。准备好谈判了么?”
“不想谈判了,我们只付两千万,一分不能多。”艳艳说道:“不用着急,你们远来疲惫,先休息一下。小黄,沫沫,去套间服侍他们。”
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我满不在乎的站起来,跟随他们去套间,而沫沫却惊愕的呆了好久,才勉强跟着走进来。
我完全不在意被那些丑男玩弄,但是沫沫那样纯洁软弱,又那么小,被他们骑在下面欺负就太可怜了,看到沫沫痛苦的哭泣,我心里砰砰直跳。
是我连累了这个女孩受了这些不该受的苦,内疚,惭愧。
三五分钟后,两个丑男的发泄结束了,又恋恋不舍的摸了我们半天才走。
沫沫一身污物,扑在我怀里,放声痛哭。
就这样,我们一边做女奴,一边做客人的发泄工具。
每逢过节,还会带一点礼物去拜访“妈妈”贾青莲,当然,我和沫沫在那里几乎是身份最低下的客人,到了屋里就只有跪着,真是人见人欺。
有一次,沫沫给一位女委员叩头时忘了亲吻一下脚背,就被她在裆里狠狠的踢了几十下,阴部受了很大的伤害。
不仅如此,贾青莲还让我们脱光衣服给人们跳舞助兴。
我含着眼泪,忍辱做出种种丑态,沫沫实在无法承受这种羞耻和伤痛,没跳完就昏了过去。
捱过了两个月后,我们成为艳艳的亲信婢女,金钱如同江河一样流了进来。
而后,艳艳安排我们结交了易市最大的富豪之一,统辖两个公司的布翼。
凭我的手段,很快就让布翼着了迷,不久,我和沫沫以侍女的身份嫁入布家。
并且,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关系已经很不好的布翼夫妻弄得彻底分裂,正式离婚。
我也成为正式的妻子。
…………
不愿再回忆那段时光。
布翼不但欲望旺盛,还极端喜欢SM,比如针扎乳头,比如鞭打阴部,一番虐待之后才行房。
我身体素质很好,一点都不怕受虐,我和他疯狂的寻欢作乐,经常彻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难以承受的苦。
如我所料,天天过度交欢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于虚弱的走路都打晃。
沫沫私下也会问我:“小姐,我们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呢?再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会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说道:“小姐,我很害怕。”
“你忘了我们受过多少欺侮吗?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权势,然后报仇。”沫沫默然无语,只是跪在我脚前,低头在我脚尖上吻了一口,表示听从。
布翼在病中仍然痴迷于和我追欢取乐,病情迅速恶化,最后终于无可救药。
他死以后,我作为妻子拿到了足够的遗产。
而后如法炮制,一年的时间又折腾死了一个年纪大的富豪,使得资产再次膨胀。
完成了金钱的积累,我雄心勃勃,收敛住放荡的作风,开始大肆用钱开路,重新回到政界。
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灵越来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离左右,宛如明月一样照亮着我,如同最后一片净土。
我的权势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终于横霸易市。
不过让我有点着急的是,沫沫病了,虽不严重,却总好不了,医药费上万都没有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