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以神的名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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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方玉龙在看她,梁红钰脸上有些热热的。虽然是受了卢梦令之邀去表演,梁红钰总觉得她是去卖艺的。便是卢梦令,虽说是方家的干女儿,可又有谁知道她和方家的真实关系呢?也许卢梦令就是方玉龙养的小情人也不一定。这时候方玉龙看着她,更让梁红钰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梁红钰和方玉龙早有交集,知道方玉龙连省长的小姨子都收到了帐下,喜欢成熟有风韵的女人,而她自己正符合方玉龙的审美观。梁红钰想到马国运企图用她来巴结周公子的事情,眼前的方玉龙虽然还比不上那时的周公子,但他现在是江东大少,方家在江东正如日中天,如果方玉龙对她有了觊觎之心,她该怎么办?梁红钰坐在椅子上,心里越想越烦。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答应卢梦令的合作请求。

梁红钰是第一次到樟林苑,没想到樟林苑里还有这样一个院子,范围比徐源建的那个半岛还大。更让梁红钰感到惊奇的是,院子里还有一大片竹林,竹林里还有一个清澈的池塘。

夜幕低垂,竹池四周的景观灯都打开了,光线柔和,映照着水面一片宁静。乌篷小船的船舱中放了两把小椅子,这样可以同时坐四个人,作为船夫的谷琬妤撑着小船,载着方兰等人划向竹池另一边的凉亭。上了凉亭,夏竹衣对谷琬妤说道:“方嫂,去把秋夫人和婉夫人也一起叫过来赏月吧。”

“是,竹夫人。”谷琬妤见乔家姐妹受到了夏竹衣的优待,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乔嫁女人和谷家女人都是方玉龙的女奴,但地位还是有差别的,乔家姐妹在方家人心里的地位明显要比谷家女人高,难道就因为是乔秋蓉是省长夫人吗?任谷琬妤如何猜想,她也想不出其中原因来。

秋夫人和婉夫人?莫不是乔家姐妹?这两人也住在这个院子里?梁红钰坐在凉亭里,茶几上放着一尾白玉古琴,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青铜香炉,香炉里面点着熏香,散发着淡雅的檀香味。古琴是卢梦令找她排演时使用的,梁红钰用手轻抚了两下,古琴发出了优扬的琴声,让梁红钰撩乱的思绪宁静了几分。

夏沫偷偷看了眼竹林深chu,她之前就来过一次竹池,是她搬来这里后熟悉院子时去游玩的,看到那张大吊床,夏沫就有些脸红。整个院子里就方玉龙一个男人,就算有人在这里玩特别的游戏,男主角肯定是她的大外甥无疑。这张吊床是为谁准备的呢?是为方玉龙和张重月准备的吗?还是为方樱准备的?想到大外甥和方樱在大吊床上恩爰缠绵,夏沫心里就不怎么舒服。

不一会儿,谷琬妤撑着小船再次划到了凉亭边,乔家姐妹和方玉龙从小船上下来。乔婉蓉看到梁红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让梁红钰又感到了几分尴尬。以前梁红钰不知道乔婉蓉的身份,只当她是方玉龙包养的普通美女,没想到对方是省长夫人的亲妹妹,怪不得在方玉龙身边都是一副孤傲的模样,她有这个资本。因为有业务上的往来,众女之间都有话题可聊,一边赏月一边聊天,气氛颇为融洽。夏竹衣没见卢梦令上来,便问谷琬妤怎么回事。

谷琬妤回道:“竹夫人,二小姐说她要去换衣服,等下她自己过来。”

众人皆惊奇,池中就一艘小船,现在停在凉亭边,卢梦令如何能过来,难道她还想穿了泳衣游过来?众人正迷惑着,就听见池边传来水波荡漾的声音,柔和的灯光下,一袭白裙的卢梦令手持一根竹杆,正缓缓踏水而来。

众人都看呆了,方玉龙也不例外。这是什么?轻功水上飘?达摩一苇渡江,卢梦令要一竹过池?还是这就是卢梦令今天晚上要表演的节目,一个特别的魔术?见众人都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她,卢梦令咯咯笑道:“哥,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了,我下面踩着气垫的,只不过是透明的,你们看不见罢了。”等卢梦令撑着气垫到了凉亭下,众人才借着灯光看到卢梦令脚下踩着一块玻璃,玻璃下面是一个透明的气垫。气垫只露出水面少许,又是透明的,别说是夜晚,就是大白天,不注意也看不清楚。

卢梦令让方玉龙抓着竹杆的一头,她抓着竹杆往外推,将她推到了离凉亭两米多远的地方。今天晚上,卢梦令就要在月光下表演她新编的舞蹈,而舞台就是那块一米半见方的玻璃。玻璃平坦,虽然浮在水面,但要站稳,需要极高的平衡技巧,更别说在上面跳舞了。但不得不说,卢梦令的这个创意极美,月光下,在水面上跳舞,这等美景不是谁都能想到的。梁红钰只知道她来是给卢梦令伴奏的,没想到卢梦令要在水面上跳舞。她看过卢梦令新编的舞蹈,动作优美,而且幅度很大,在浮在水面的玻璃上跳舞有着极高的难度,稍不注意就会滑到水里去。虽然这没有什么危险,但真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太尴尬了。

明月如同一个圆圆的大银盘镶嵌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宁静而温和。三三两两的星星像是洒在天上的夜明珠,闪烁着幽幽的光辉,点缀着浪漫而深邃的夜空。皎洁的月光倾泄而下,在平静的池水上洒出了一片清辉。卢梦令的俏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那清幽的月光如同在她脸上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面纱,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想起了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诗句。

洁白的月光下,清凉的池水上,优扬的曲调里,卢梦令尽情展示着她优雅绝伦的舞姿。柔软的肢体如灵蛇一般舞动着,动作自然流畅,娴熟得宛如天成。白纱长裙随着她舞动的身姿飞舞,似浮云涌动,又似梅枝迎风,不时勾勒出美少女完美的身体曲线,再配上她那张绝美的脸蛋,宛若天仙一般。

一时间,凉亭里的看客都被卢梦令的舞姿陶醉了,忘了卢梦令是在浮动的玻璃上跳舞,忘了之前他们心中的担心。一曲终了,众人还看着水池中央的卢梦令发呆。

过了良久,方兰才带头鼓起掌来。“真美啊,借用古人的话,些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观啊。梦令,今天你可是让姑姑开了眼界啊。”

“姑姑,你太夸奖我了,我能跳出这样的舞蹈,全靠了梁姐抚曲节奏好呢。”

“是啊,姑姑跟梁董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到今天才知道梁董还有这手绝活,真令人佩服。”

“方总你过奖了,无论是舞艺琴技,我和小师妹还差得远呢。在认识小师妹之前,我抚琴只能算入门,还是小师妹指点有方,让我抚琴的技艺突飞猛进。”

“梁董你太谦虚了,我跟梦令住在一起,对音律还是一窍不通呢。听梦令说她这几天都找你排练新舞,不知道梁董的舞姿如何?”

你就想着如何玩女人,能懂什么音律?梁红钰在心里暗自腹诽,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道:“玉龙,我琴技不如梦令,这跳舞就更比不上,有梦令珠玉在前,我可不敢献丑,再说梦令站在玻璃上跳舞的绝技我可不会。”

卢梦令上了凉亭,又为众人抚了一曲。众人都只觉得曲子优美,至于和梁红钰抚琴的水平谁高谁低,却一个也分辨不出来。一曲终了,众人又鼓掌夸赞一番,夏竹衣命谷琬妤切了月饼供众人品尝。

离开竹池,方玉龙认识梁红钰的住所,又是唯一的男性,自然由他送梁红钰回去。和方玉龙同坐一车,梁红钰心里还有些小担心。她现在是寡妇,万一方玉龙对她提出什么非分要求,她可如何拒绝?告诉方玉龙她有了心仪的情人?要是方玉龙再追问,她又敢如何回答?

“梁董,听梦令说你棋艺精湛,我最近跟梦令学了下棋,有机会我们要好好切磋一下。”

“玉龙,你别听梦令瞎说,我只会下五字棋,还是半吊子水平,跟梦令相比差远了。你能跟梦令下棋,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方玉龙知道这是梁红钰自谦的说话,也表明美妇人不想眼他私下有更多的交往。当然,方玉龙不会就此罢休,连省长夫人他都征服了,他就不信征服不了一个美貌清高的寡妇。不过今天晚上方玉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所以送梁红钰回家后并没有跟美妇人纠缠,这让梁红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方玉龙会借机进她的屋子坐上一时半刻的,没想到对方跟她道了声晚安就回去了。见方玉龙驾车离开,梁红钰又矛盾起来。难道这个方大少并没有看上她?可刚才在餐桌上和凉亭里,这个方大少看她的眼神一直都很火辣呢。

“妈,你回来啦?”梁红钰刚上楼,就听见女儿马莉莉的声音。很快,梁雪和徐源也从女儿房间里出来了。

“嗯,莉莉,你们怎么今天就来陵江了?”梁红钰见三人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虽然三人关系还没有挑明,但女儿莉莉已经默认了梁雪和徐源的关系,姐妹俩没有因为徐源发生战争。如果女儿知道了她和徐源的关系,女儿会原谅她这个母亲吗?一想到这个问题,梁红钰就感到害怕。她知道,姐妹是姐妹,母女是母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女儿莉莉可以接受姐姐梁雪,但绝对接受不了她和徐源的关系。

“过两天源哥就要回澄江的,所以先回陵江看你,明天还要去外公那里呢。”

“哦,今天已经晚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梁红钰看着女儿和徐源,脸上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羞红。有两个女儿在屋里,徐源肯定不敢来骚扰她。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她是该感到失望还是该感到庆幸。这一刻,梁红钰又想到了方玉龙,如果她成了方玉龙的情妇,是不是可以彻底绝断她和徐源的关系?一想到这种念头,梁红钰心里就直摇头,方玉龙跟她女儿一般大小,她怎么能做那种没脸没皮的事情呢?

谷雨的别墅里,谷安娜站在后窗看着西边的竹林。方家在那里举行赏月活动却没有邀请她和妈妈,这让谷安娜有些失望。谷梓芸知道女儿的心思,夏竹衣肯定恨她们恨得要死,怎么会邀请她们去参加赏月活动呢?“安娜,乔家跟方玉龙的姑姑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方家请她们过去肯定是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不会请我们过去。别忘了,今天晚上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去沐浴了。”

“妈妈,你说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先跟我说说吗?”

“安娜,我们要参加一个古老神秘的仪式,提前说了就不灵了。妈妈向你保证,你会喜欢这个仪式的。妈妈可以告诉你,方玉龙也会参加这个仪式。”

“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玉龙哥也会参加这个神秘的仪式?”

“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安娜,我们去沐浴吧。”谷梓芸脸上带着微笑,眼神中却充满了无奈,她拉着谷安娜的手向浴室走去。

谷安娜一阵脸红,轻声说道:“妈妈,我已经是大人了,会自己洗澡。”

“我知道,我们家安娜已经是个大美女了。妈妈只是想给你洗干净一点,你也要给妈妈搓背,身上洗得越干净,我们的心就越虔诚。”

浴室里,母女两人一起脱光了衣服。谷梓芸已经很久没看到女儿的裸体了,虽然女儿还没有发育完全,但不可否认,她心目的那个小不点已经是个女人了。看着女儿幼滑的身体,谷梓芸的心在发颤,再过两个小时,她就要亲手将女儿送给方玉龙糟蹋,亲眼看着方玉龙那根粗大怪异的大肉棒插进女儿娇嫩的阴户里。女儿的身体那么娇嫩,那一刻肯定会很痛苦,让一个疼爰女儿的母亲目堵这一切同样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谷安娜还是天真的女孩模样,心里想象着和方玉龙一起参加神秘仪式的快乐场景。看到谷梓芸丰满的乳房,谷安娜又想起了前几天和方玉龙爬山时的对话,有些羡慕地对母亲说道:“妈妈,你的乳房真大,要是我有你这么大就好了。”

谷梓芸无奈笑道:“傻丫头,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乳房也会跟着一起长大的,也许几年之后你的乳房就比妈妈现在大了。”

“妈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们要参加什么神秘仪式了吧?”

“是祭拜太日神的仪式,到时候你只要跟着我的做就行了。其他的,等你成为我们中间的一员就知道了。”谷梓芸在女儿身上涂满了沐浴露,用沐浴球擦拭着女儿的身体。年轻的谷安娜肌肤本就滑嫩,用沐浴露洗过摸起来更加滑爽。

“妈妈,太日神是什么神?”

“太日神是我们东方的神,就是火神,太阳神。为了区别西方的太阳神,所以叫日神。太是尊称,是最高和最大的意思,太日神就是最大的太阳神。”

母女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洗完澡,母女两人身上都裹上了大毛巾,又用吹风机吹干了长发。做完这一切,谷梓芸拉着安娜去了衣帽间,从衣架上拿下两条洁白的蕾丝婚纱礼裙。谷安娜从没见过这两条婚纱礼裙,有些惊讶地问谷梓芸:“妈妈,这婚纱礼裙是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仪式上穿的,所以妈妈没告诉你。安娜,你就穿这条裙子吧。”谷梓芸把一条长裙递给谷安娜,谷安娜脸色微红,问道:“妈妈,我们里面不要穿内衣吗?”

“嗯,只要穿这条裙子就行了。”谷梓芸扯下了身上的毛巾,露出性感的身体,拿着蕾丝长裙套在了身上。这款婚纱礼裙跟普通的晚礼裙差不多,只不过是纯白色的,穿在谷梓芸身上性感而漂亮,就连谷安娜都看呆了。

“妈妈,你穿这裙子真漂亮。”谷安娜拉着母亲走到了镜子前。

谷梓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有几分苦涩。穿着礼裙的自己是很漂亮,丰胸束腰,还微微透出她肌肤的质地,性感无比。可穿得这么漂亮又有什么用,她不是去走T台,而是去接爰方玉龙凌辱的,还要装出一副虔诚而且心甘情愿的样子。

看着礼裙间微微露出的母亲的乳房轮廓和胯间隐隐透出的黑丝光泽,谷安娜有些兴奋道:“妈妈,这是我见过你穿的最性感最漂亮的礼裙,舞台上的模特都没你漂亮。”美少女露出了调皮的本色,在谷梓芸性感的胸口轻轻摸了下。

“好了,你快换上了裙子吧,错过了时间可不好。”谷梓芸为女儿散开了长裙,等安娜扯下毛巾,她便为女儿套上了白色的婚纱礼裙。让谷安娜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这套礼裙和她母亲身上的礼裙风格完全不同。母亲身上的礼裙布满了蕾丝的花纹,虽然有些透,但大部分的身体都隐藏在礼裙之中,她的礼裙却是透明纱裙设计,只有胸口和胯部有一小片白色的花纹,挡住了她的紧要部位。只是谷安娜身材纤细,那礼裙显得宽松,稍一走动,纱裙就会舞动,将她的隐秘部位都暴露出来了。

谷安娜红着脸问道:“妈妈,我穿这个是不是太暴露了?”

“有什么关系,参加这个仪式的,除了你那个玉龙哥都是女人,你走光也没关系。再说这裙子就参加仪式的时候穿一下,平时你还想穿啊?”谷梓芸为谷安娜整理好了双层透光的礼裙,让美少女坐到镜子前,她要为美少女梳头。

谷梓芸花了十来分钟,为谷安娜梳了个精美的少女发式,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公主皇冠给谷安娜戴上。这个公主皇冠是谷梓芸花了几百万照着方玉龙的要求购买的,基座由黄金打造,上面镶满了闪闪发光的小碎钻,中间还镶着五颗精美夺目的蓝宝石。

“妈妈,这皇冠是真的吗,你怎么没戴?”谷安娜被她头上的皇冠惊呆了,对着镜子摸了又摸,不相信这么漂亮的皇冠是真的,还戴在了她的头上。

“当然是真的了,你是纯结的chu女,今天晚上,你就是公主,只有你才能戴这个皇冠。等你加入了组织,成为太日神的使女,你就会在组强里拥有崇高的地位。安娜,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嗯,妈妈,我们举行神秘仪式的地方在哪里,要不要坐车过去?”

“不用,就在我们屋子的地下室,你还没去过地下室,今天妈妈就带你去。”谷梓芸拉着谷安娜走向电梯,母女两人都光着脚,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

谷安娜知道别墅有地下室,在她的印象中,地下室都是昏暗潮湿的,所以她从没下去过。当电梯门打开,谷安娜才知道,地下室里装修得富丽堂皇,比楼上看起来更奢华。电梯外就是一个客厅,里面放着沙发茶几,一道宽大的门通向外面。这是第一道安全门,除了这幢别墅的主人、方玉龙、方兰和夏竹衣、以及女管家谷琬妤外,其他人都打不开。就算有人误地下室,也只能在这个客厅里休息。

整个地下室的门禁分三个等级。各自别墅的女人只能打开各自别墅的地下室,以及三个公共区域的大厅,不能到其他别墅的地下室去。谷琬妤作为女管家是独立的权限等级,和方玉龙的关不多,但没有限制权。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则有最高权限,可以限制其他人进入地下室。比如他们要单独使用地下室某个部分的时候,可以将这部门的门锁上,只有他们三人可以打开。

今天晚上,整个地下室的门都开着,只要有权限进入的人可以在里面随意穿行。跨过门禁便是一条长廊,一边通向原本别墅的地下室,另一边通向新建的大厅。谷安娜好奇地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只见房间放着一个古怪的架子,墙上挂着几幅特别的油画,都是女人受罚的样子。

“妈妈,这是什么房间?”

“这是刑房,如果谁背叛组织,就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安娜,在进行仪式之前,你要发誓,永远不能背叛我们的组织,永远保守我们组织的秘密,不对外面任何人说起。”

“妈妈,我发誓……”

“安娜,现在还不到发誓的时候,等下会让你在太日神面前发誓的。”

“太日神?妈妈,我真的能见到太日神吗?”

“当然。我们走吧。”谷梓芸看着一脸充满了期待和幻想的女儿,拉着女儿走向西边的大厅。走廊约有两米宽,两边挂着很多精美的画作。走了六七米,后是向下的台阶,整个台阶有一米多高,然后便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客厅,长宽约有八米,边上放着宽大的沙发,中间是空的,看样子像是开会使用。

客厅里已经站着五个身穿洁白婚纱裙的女子。这些女子谷安娜都很熟悉,她的表姐谷雨,张重月,张重月的妈妈和小姨,还有女管家方嫂。这些女人除了身上婚纱礼裙的款式和她母亲略有不同,其他打扮跟她的母亲一样,都扎着简单的马尾辫。最让谷安娜感到特别的是谷雨和乔婉蓉,两女因为怀孕,小腹有些隆起,穿着白色的蕾丝礼裙特别显眼。和谷安娜的好奇不同,众女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谷安娜,因为只有谷安娜戴着皇冠。

“妈妈……”谷安娜正想问谷梓芸,为什么她的玉龙哥没有出现在这里,却被谷梓芸止住了嘴唇。“安娜,别说话,等下我们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马上你就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的。”

谷琬妤给每人都发了根蜡烛,一起点燃了蜡烛。客厅里的灯突然灭了,只有蜡烛发出昏暗的光线,一切都变得神秘起来。乔秋蓉、乔婉蓉、张重月、谷梓芸、谷雨、谷琬妤排成了一条长队,捧着蜡烛在客厅里绕起圈来。一边绕圈还一边念着:“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走到谷安娜身边,谷梓芸轻声说道:“安娜,你排在最后,跟着我们一起祈祷。”

谷安娜见众女一脸严肃虔诚的表情,捧着蜡烛跟在了谷琬妤的身后,嘴里也跟着念起来:“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众女在客厅里转了两圈,走向了客厅另一边的台阶。走廊里也没有开灯,两边每隔一米就放着一个烛台,一直通向走廊的远chu。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后,众女便走进了另一个大厅,这个大厅比刚才那个大厅长些,两边放着各种各样的健身器具,是个地下健身房。大厅中间用烛台隔出一条小路,众女沿着小路一直向北走,再次经过一段走廊后进入了最后一个大厅。

大厅中间摆着两排烛台,烛台上都台着蜡烛,虽然没有灯光明亮,但足以照亮整个大厅。大厅呈东西走向,长有十多米,宽约十米,东面有个小舞台,上面挂着巨大的银幕。西边有两排座椅,在烛光下显得昏暗,烛台放在中间的空地上,烛台中间站着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子,男子光着上身,胯间围着一块毛巾。男子旁边放着一个精美的木制托架,托架上放着一本金光闪闪的经书。谷安娜虽然看不见方玉龙的脸,但她知道,站在烛台中间的男子便是她的玉龙哥。天啊,玉龙哥怎么会在这里?难道玉龙哥就是妈妈所说的太日神?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乔秋蓉念着祈语,带着众女走到了大厅中央,围着方玉龙转起圈来。一连转了九圈,乔秋蓉才带着众女停下脚步,捧着蜡烛将方玉龙围在中间。

“时间到,向传大的太日神宣誓,愿太日神保佑我们一生平安。”乔秋蓉向后退了一步,将手里的蜡烛插到托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一手牵着方玉龙宽大的手掌,一手压着金光闪闪的经书高声说道:“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乔秋蓉,用我的生命发誓,自愿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诚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违背此誓言,必将五雷轰顶,万劫不复!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众女跟着乔秋蓉一起诵吟,就连初次进入地下室的谷安娜也不例外,美少女还chu于震惊之中。天啊,她喜欢的玉龙哥竟然被妈妈她们奉为太日神,难道妈妈她们都是玉龙哥的使女,而她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看着众女一脸严肃虔诚的模样,谷安娜的心再次激动起来。

乔秋蓉宣誓后退到了人圈里,乔婉蓉将手里的蜡烛插到了烛台上,眼乔秋蓉一样宣誓起来。女人一个接一个宣誓,最后轮到了谷安娜了,美少女紧张地将蜡烛插到烛台上,学着前面女人的样子牵着方玉龙的手掌,一手压在了金光闪闪的经书上。谷安娜真的很紧张,因为前面女人宣誓的时候都很顺利,她怕轮到她会说错了。万一她说错了,玉龙哥会不会责罚她?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我……谷安娜,用我的生命发誓,自愿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诚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违背此誓言,必将五雷轰顶,万劫不复!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谷安娜太紧张了,一时间竟然忘了怎么说自己的名字。还好,谷安娜顺利完全了宣誓,成为了她心目中太日神的使女。

乔秋蓉见谷安娜完成了宣誓,又带着众女围着方玉龙转圈,嘴里低声诵吟着:“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正北面放着一座华贵的落地钟,是从乔婉蓉别墅客厅搬来做道具的。午夜钟声响起,乔秋蓉停下了脚步,又高声喊道:“时间到,行祭礼!”

众女一脸庄严地看着中间的方玉龙,女管家从墙边搬了一张高椅子放在了方玉龙身后,嘴里念着:“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然后拉下了围在方玉龙胯间的毛巾,恭请方玉龙坐到椅子上。看到女管家拉下了方玉龙的毛巾,谷安娜心里又好奇起来,玉龙哥下面会是什么模样呢?美少女正好站在方玉龙的背后,看不见方玉龙胯间的模样,又不敢乱动,只能胡乱猜想着。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乔秋蓉一边诵念着祈语,一边走到方玉龙身前,一脸严肃而虔诚地跪在方玉龙的胯间。在众女的诵唱声中,张开红唇轻轻吻在了方玉龙的肉棒上。也许不怕被谷安娜看见,乔秋蓉抬头对着方玉龙眨了眨眼睛,好象在问方玉龙她演得怎么样。面具下的方玉龙脸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轻摸了摸乔秋蓉的脸颊。

这家伙竟然想到这种仪式,看谷安娜的表情便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被她们几个虔诚严肃的模样震住了,真把这家伙当成了太日神。想想也是,自己母亲都这般恭敬虔诚,谷安娜又怎么会怀疑呢。乔秋蓉很快有变得严肃起来,低头将方玉龙的龟头含进嘴里吮了下,并用手轻轻捋动着方玉龙的肉棒。看着省长夫人半裸的身体,方玉龙的肉棒一下子就翘了起来。他们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祭礼,要不然方玉龙肯定将乔秋蓉抓起来,压在椅子上狂禽一翻。不过现在方玉龙还要忍着,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等这个荒诞的仪式结束,他便可以将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任意一个女人的身体。

乔秋蓉为方玉龙口交了一分钟后,祭礼完毕,换上了妹妹乔婉蓉。作为众女中第一个被方玉龙征服的女人,又怀了方玉龙的孩子,乔婉蓉比姐姐乔秋蓉要狂热认真得多。这一刻,在她庄严肃穆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演戏的成分。在众女的诵唱声中,乔秋蓉挺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一脸虔诚地跪到了方玉龙胯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捧在手里,低头亲吻在男人闪亮的龟头上。

张重月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看似庄严的仪式只不过是一场荒淫的闹剧。但以这种情景之下,内心充满了不屑的张重月心里也对方玉龙产生了敬畏感,好像对方真的成了太日神一般。“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张重月念诵着祈语,一脸庄重地走到了方玉龙面前,学着母亲和小姨的模样,虔诚地跪在了方玉龙的胯间。看着对方粗大的坚柔的龟头,张重月迟疑了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肉棒,低头亲吻起来。

谷梓芸的心情是最为复杂的。作为一个母亲,她竟然如此作贱自己去欺骗女儿,让女儿成为所谓“太日神”的使女,让女儿成为方主龙嘴里的“公主”,实际上只是方玉龙的一个泄欲工具。更让她感到无奈的是,女儿很相信她,很相信此刻在这里演戏的女人,同样也相信被众女捧为太日神的方玉龙。方玉龙通过作贱众女,让他的形象在女儿心目中变得高大无比。女儿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方玉龙为了欺骗她而导演的一场戏。

“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在众女的诵唱声中,谷梓芸摸着方玉龙的肉棒,以祭献的名义为方玉龙口交着。

几分钟后,轮到谷安娜为方玉龙祭献。安娜是chu女,她的祭礼当然与众不同。当谷安娜走到方玉龙面前的时候,方玉龙站了起来,和谷安娜相对而立,其余众女则围着两人打转诵唱。透过古朴庄重的黄金面具,方玉龙盯着头戴公主皇冠的谷安娜说道:“谷安娜,你愿意将你纯洁的chu女之身献给伟大的太日神吗?”

“我……我愿意!”谷安娜看着面具内方玉龙火热的眼神,既激动又紧张。方玉龙将谷安娜揽到胸前,低头吻住了美少女的红唇。在众女的诵唱声中,谷安娜张开红唇,任凭方玉龙含着她的舌尖吮女干亲吻。方玉龙揽着谷安娜的娇躯,隔着薄薄的纱裙抚摸着美少女的身体,美少女娇嫩的身体在方玉龙怀里轻轻颤抖着。美少女知道,她将要成为太日神的使女,成为玉龙哥的女人了,此刻的她心里激动而害怕。她知道,成为玉龙哥的女人意味着玉龙哥的大肉棒要插进她的身体,玉龙哥的肉棒那么大,她的阴户那么小,她能顺利完成献身祭礼吗?如果不能顺利完成,是不是她就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样变成太日神的使女?或者会受到一些惩罚?

看着女儿被方玉龙征服的模样,谷梓芸的心在颤抖,但围着方玉龙打转的她只能跟着众女一起诵唱:“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心里却默默念着:“安娜,不要怪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转了几圈,乔秋蓉停下了脚步,示意谷梓芸和谷琬妤给方玉龙和谷安娜准备进行献身祭礼的垫子。谷梓芸和谷琬妤走到墙边,将一张一米多宽的厚厚垫子抬到了大厅中央,放在方玉龙和谷安娜的身前,又在垫子上铺了一条洁白的床单。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女柔软中带着些许僵柔的身体,转身面向众女。谷安娜见方玉龙转身,也跟着转身,其他六女分别站在垫子边。目光都落在方玉龙和谷安娜身上。

担任祭司的乔秋蓉站在方玉龙的对面,用庄严的声音高声说道:“献身祭礼开始,宽衣!”在乔秋蓉的提示上,众女都脱下了身上洁白而性感的礼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谷安娜见众女都脱了礼裙,也跟着脱下了她身上的透明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