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未碰到这种情况,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哭闹不停的?”
“老师,小方智生下的第二天就出现这种情况了,去医院查过,也没查出什么原因来。”
“孩子生下后就给他喂母乳了吗?”
“没有,婉蓉姐母乳来得晚,第二天才给孩子喂的奶。老师,难道小方智哭闹跟婉蓉姐的乳汁有关系?”
“我也是猜测,婉蓉是冰寒体质,她的母乳也有极大的寒性,小孩可能受不了她的寒性,身体产生不适,所以哭闹。”
众人听了大奇,问梁老该怎么办。梁老说先停下母乳喂养,如果小方智不哭闹了,就说明是母乳的问题,建议不要再给小方智喂母乳。
“老师,那婉蓉姐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这个不会,婉蓉是天生这种体质,你们别为她担心。她的母乳寒性重,小孩子受不了才会这样,对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其实她这种母乳还是一味中药良剂,对火气过旺者有很好的效果。”
梁老爷子走后,心急的乔秋蓉让小芳菲吃了顿乔婉蓉的母乳,果然,没多久小芳菲也开始哭闹起来。找到了确切的原因,众人才心安。乔婉蓉却一脸忧愁,母乳是母亲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她却不能喂孩子母乳,怎叫她不难过。方玉龙知道孩子哭闹的原因后,拍板决定,两个孩子都由谷雨喂养,就当是谷雨生了双胞胎。母乳不够的话,两个孩子一起吃奶粉补充。
乔婉蓉不能喂母乳,想去医院打回奶针,被卢梦令给阻止了。
“婉蓉姐,你的乳汁不能喂小方智,还能喂一个大孩子啊。”
卢梦令的话让乔婉蓉涨红了脸,美少妇当然知道卢梦令说的大孩子是指方玉龙,轻声说道:“哪有他那么大人吃母乳的。”
“婉蓉姐,我哥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平时没事就喜欢吮我们的奶子,你有了奶水,他只会吮得更起劲。再说老师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的乳汁对火气过旺的人是一种良剂,我哥火气那么旺,正好用你的乳汁给他祛祛火。”
方玉龙将小方智抱去谷雨那边,又在那边逗弄两个小孩。回到乔婉蓉这边,见卢梦令跟乔婉蓉在说话,还把乔婉蓉脸说得通红,问两人在说些什么。卢梦令笑道:“哥,婉蓉姐奶子涨呢,小方智又不能喝她的乳汁,要不你先给她女干掉点吧。”美少女说完笑嘻嘻走了,就剩方玉龙呆在乔婉蓉的房间里。
乔婉蓉的乳房本就丰满,里面充满了乳汁后更是丰盈,在宽松的内衣里都是涨鼓鼓的。方玉龙坐在床边轻声问道:“婉蓉,是不是涨得痛?”
“嗯,有点。”乔婉蓉也知道方玉龙体内火气旺盛,如果她的乳汁能平衡方玉龙体内的火气最好。方玉龙拉开了宽松的内衣,看着美少妇那对漂亮丰满的乳房,因为奶水充足的原因,乔婉蓉的乳房特别的饱满和坚挺,细腻白嫩的肌肤下,一条条血管都清晰可见,好似包不住里面的奶水,随时要爆裂开来。涨满了奶水的乳房太过沉重,从侧面看还有些微微下垂,但并不影响美观,乳头和乳晕都涨大了很多,色泽也变深了些,原本粉嫩的乳头呈现出一种棕色巧克力的色泽,油得发亮,看着就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还愣着干什么,儿子不能吃就便宜你了。”乔婉蓉红着脸,将方玉龙拉到了她胸口。乔婉蓉靠在床头,两个丰硕的乳房直接顶到了方玉龙的眼前,把方玉龙的视线都堵住了,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就看见两个大乳房在眼前颤动,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方玉龙迫不及待就将头埋进了美少妇深深的乳沟中间,仔细感受着两边脸颊被美少妇白嫩乳房包围的柔软感觉。
乔婉蓉用手压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娇羞着说道:“以前没奶水的时候吮得那么用力,现在有奶水了还不快女干。”
方玉龙用手托着乔婉蓉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将发亮的乳头含入嘴里,一边用手扭搓,一边开始女干允起来。乔婉蓉的奶水很充足,方玉龙才女干了两口,带着丝丝清凉的乳汁就喷涌而出,源源不断地喷射进方玉龙的嘴里。乳汁带着乔婉蓉的体香,有一丝淡淡的甜味,又有一丝淡淡的腥味。
看着方玉龙像孩子一样吮女干着她的乳汁,乔婉蓉感觉心里有些痒痒的。虽然怀孕这么久,时常接受方玉龙的爰抚,但这种抚摸对习惯了方玉龙粗大肉棒带给她快感的乔婉蓉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如今被方玉龙吮着乳房,乔婉蓉立刻有了交欢的欲望,偏偏她才生产几天,不能和方玉龙交欢,只得压着方玉龙的脸在她胸口来回摩擦。方玉龙吮完了她的奶水,她还不肯松手,让方玉龙继续舔吮她的乳头。
吮了片刻乳头,方玉龙抬起头来,乔婉蓉问方玉龙乳汁什么味道,方玉龙说有些淡淡的香味,喝起来很滑爽。
“婉蓉,刚才你和梦令是在说乳汁的事情吗?”
“嗯,梁老医生说我的乳汁有寒性,适合体内火气大的人吃,梦令就让我别去打回奶针,留着奶水喂你。玉龙,小雨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这你就放心好了,又不要她做什么别的事情,反正她喂一个孩子也是喂,两个也是喂,再说她知道要组建会计事务所后,劲头挺大的,肯定会照顾好小智的。”
旧码头对乔婉蓉来说是个难以忘怀的地方。在下雪天和方玉龙雪中做爰的场景,估计这辈子再也碰不到了。在樟林苑坐了三个星期的月子,乔婉蓉再也忍不住了,约了方玉龙去旧码头。作为乔婉蓉出任新芙蓉房产公司董事长后的第一个大型项目,在旧码头附近将新开发一个大型住宅项目,旧码头这块地是第一期开发,旧码头上的所有东西过几天就要拆除了。在这里拆除之前,乔婉蓉约了方玉龙来这里回味令她难忘的过去。
三月中旬,天气已经转暖,一辆豪华越野车停在了当初两人点火做爰的地方。车门打开,黑色的阿布和白色妮妮立刻跳下车来,在旧码头上飞奔起来。方玉龙拥着乔婉蓉依在车上,热烈的亲吻着。因为奶水鼓涨,乔婉蓉的外套里面穿着黑色编花条纹的针织开衫,里面是被她乳房撑得极为饱满的衬衣。方玉龙一边抚摸着美少妇圆挺的臀丘,一边解开了美少妇胸口的扣子。为了方便给方玉龙女干奶,乔婉蓉穿了前扣的乳罩,方玉龙很方便就解开了美少妇的乳罩,两个白挺的大乳房立刻从松垮的罩杯里鼓了出来。用手一掐,乳头上便渗出白色的乳珠,一串串住下淌,方玉龙见了立刻低头含住了美少妇的乳头,将清凉香甜的乳汁吮进了嘴里。
“玉龙,这里有阳光有些刺眼,我们把后备厢打开吧。”乔婉蓉紧紧勾着方玉龙的脖子,抬着一条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着。
方玉龙将后备箱门打开,抱着美少妇坐在了宽敞的后备厢里。两人来之前就做好准备,在后备厢里铺了柔软的毯子,乔婉蓉坐在上面很舒服。美少妇双腿向前伸得笔直,方便男人拉下她的裤子。虽然是在阳光下,但气温还不够高,方玉龙怕乔婉蓉着凉,并没有完全脱去美少妇的裤子,只是解开了美少妇的腰带,将她的裤子扒到了大腿中部,露出美少妇因备皮而变得光洁无比的阴户。
看到乔婉蓉的阴户像天然白虎一样光滑,方玉龙非常兴奋,用手轻轻抚摸起来。乔婉蓉已经快一年没尝到那种绝顶高潮的美妙滋味了,被方玉龙摸着阴户,没几下就淫水泛滥,全身骚痒,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塞满她的阴道。
“玉龙,别摸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禽我。”乔婉蓉的双腿被裤子束缚着,不能像往常那样勾住方玉龙的腰胯,只得伸直了压在方玉龙的肩头。方玉龙用肩膀顶着美少妇的双脚,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松垮垮露在腿弯chu,挺着大肉棒顶在了美少妇光滑柔嫩的阴户上。
有些迫不及待的乔婉蓉立刻抓住了男人的大龟头在她紧闭的阴唇上摩擦,然后用力塞了进去。方玉龙站直了身体,双手抚摸着美少妇的脚踝,美少女的裤子正好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但他能感觉到龟头被美少妇阴唇夹住产生的细滑紧致的感觉。配合着乔婉蓉手上的动作,方玉龙向前挺动屁股,大肉棒顺势插进了美少妇紧致的阴道。
“啊……”再次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满,乔婉蓉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轻轻动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来回数下,美少妇娇声问道:“玉龙,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啊,不用担心你的肚子了,我们可以随心所欲了。”
“玉龙,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我下面变松了?”方玉龙身边女人众多,乔婉蓉非常在意她阴部恢复的状况,她可不想因为生孩子让她的阴道变得松驰。
“没有啊,还和以前一样,好像还变紧了变清凉了,夹得我非常舒服。婉蓉,你感觉怎么样?”
“我也非常舒服,你的鸡巴就像活塞套了个活塞环,又变大了一圈。”
“你还知道活塞?”
“你别忘我是陵江最大的汽车经销商,汽车上的东西总会知道一些。”
“婉蓉,那我这根活塞就要开始在你的缸体里工作了。”方玉龙说完抱紧了美少妇的双腿,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爆裂的大肉棒在美少妇光滑柔嫩的小骚穴里来回抽动着。虽然怀孕期间,乔婉蓉也和方玉龙性交过,但都是浅尝即止。现在方玉龙开足了马力在美少妇的小骚穴里抽插,这小半年两度变异的大肉棒让乔婉蓉根本无法承受。
“啊……玉龙……老公……你轻一点……啊……”乔婉蓉本能地动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嫩滑的阴户像蠕动的小嘴不停女干吮着男人怪异的大肉棒。激烈的交欢让越野车也跟着晃动起来。
旧码头上长满了青青的野草,春风吹过,晃动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中间还夹杂着男女交欢的呻吟声。越野车的后备厢里,乔婉蓉呈九十度弯曲的身体平躺在车厢里,半个雪白的屁股悬在车外,两人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一根粗长怪异的大肉棒黝在美少妇雪白丰腴的臀丘间不断地插入抽出。每次插入,大肉棒都被美少妇的阴户吞没,男人的大腿撞在美少妇丰腴的臀丘上,带着臀丘微微颤动。抽出的时候,粗大的肉棒又将美少妇肥美的阴唇拉伸出来,像张嘴着玉蚌咬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嘴。
“啊……啊……”乔婉蓉大声浪叫起来,眼睛里全是那天在白马别馆看到的男人的大肉棒插在她大姐阴户里的情景,幻想着此刻男人的大肉棒正用同样的姿态插在她的阴户里。在乔婉蓉毫无顾忌的浪叫声中,方玉龙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美少妇身上尽情发泄着他旺盛的性欲。
乔婉蓉已经完全迷失在男人大肉棒塞满她阴道产生的快感里,本能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抽送。星眸微闭,贝齿紧咬,原本还算整齐的秀发已经变得披散开来,几许发丝遮着美少妇的俏脸,半敞的衣服更是凌乱,丰硕的乳房在胸前猛烈晃动着,从乳头上渗出的乳汁不知被甩到了什么地方。看着美少妇激烈晃动的大白乳房,方玉龙猛地向美少妇发动了一连串不停歇的快速冲击。大肉棒抽插如风,撞击着美少妇淫水潺潺的娇嫩肉洞,“噗哧”的淫水声不绝于耳。
感受到美少妇阴道的阵阵颤动,方玉龙用力顶着大龟头在美少妇紧致的花心上旋转研磨,用龟头肉棱刮蹭着美少妇敏感的阴道肉壁。突然间,一波波快感如奔腾的怒潮卷来,乔婉蓉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小腹高高挺起,一道清凉滑爽的淫水喷射而出,打在了方玉龙火热的龟头上,那一瞬间,美少妇紧致的阴道肉壁紧紧箍夹住了男人粗大火热的龟头,不住痉挛起来。
“婉蓉,你真是越来越妙了,越来越淫荡了!”
“玉龙……老公……婉蓉永远都是你的小淫娃……是你专用的小淫娃!”
趁着美少妇阴道痉挛的时候,方玉龙又抱着美少妇的大腿快速插动了上百下,惹得美少女阴精狂泄,阴道深chu不住痉挛。
“啊……老公……好舒服……轻点……要被你插死了……”阴精狂泄的乔婉蓉俏脸绯红,原本身体僵柔挺起的小腹在脱力之后完全压在毛毯上,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着。
方玉龙抱着美少妇的双腿向一边倾倒,让美少妇侧躺在车厢里,而他的大肉棒还在美少妇的阴道里抽送。这个姿势虽然不能完全插入美少妇的阴户,但因为角度关系,抽插的时候能感觉到龟头划过阴道肉壁的感觉。
方玉龙伏下身去,过了美少妇侧躺的上身,一只大手握住了美少妇丰挺的大乳房。也许是因为刚才甩动得太厉害了,美少妇乳房里的乳汁chu于随时可能喷发的状态。男人的大手一握上去,白花花的乳汁就从发胀的乳头间喷射出来。
“啊……玉龙……喷出来了……快含住……”乔婉蓉见她的乳汁从乳头上激射出来,立刻大叫起来。那四散喷射而出的乳汁有的喷在了方玉龙脸上,更多的都喷在了两人的衣服上。方玉龙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喷射着乳汁的乳头,吮女干着清凉香甜的乳汁,一边吮女干还一边用舌尖舔弄美少妇的乳头。
“玉龙,都怪你,奶都喷到衣服上了。”方玉龙女干取着美少妇的乳汁,胯间抽送的速度也变慢了,缓过劲来的乔婉蓉想到刚才的一幕,又娇嗔起来。
“有什么关系,回去洗掉就好了。”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妇的乳房,抬起头看着美少妇的俏脸,然后恶作剧地握住了美少妇的另一个乳房。
“啊!”在乔婉蓉的尖叫声中,胀大的乳头像田间灌溉的喷头一样喷出数道白花花的乳汁,又有许多乳汁喷在两人的衣服上。方玉龙再次低头,含住了喷射着乳汁的乳头一通猛女干。
“啊……啊……”乔婉蓉完全放开了自己,尽情浪叫着,发泄着。方玉龙挺动着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粗大的龟头不时叮扎着美少妇柔软敏感的花心,立刻将两人送上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高潮。
强烈的刺激让乔婉蓉的阴道里弃满了滑腻的淫水,无论她的阴唇和男人的肉棒结合得多么紧密,总有湿滑的淫水从两人性器摩擦间缝隙中滑漏出来,将美少妇的屁股和身下的毛毯都打湿了一片。吮完了美少妇乳房里的乳汁,方玉龙又站直了身体,双手扶住了美少妇白嫩的丰满臀瓣,大力而快速的抽送起来。全身骚痒的乔婉蓉想要去抓住方玉龙的胳膊,但因为特别的姿势,她根本无力抬起上身,只能抓着身下的毯子胡乱动着。
就在方玉龙和乔婉蓉在后备厢里疯狂交欢的时候,一道白影从晃动的草丛里蹿了出来,却是妮妮叨着一只血淋淋的野兔子。旧码头范围颇大,野草茂盛,有野兔子在这里生活也不足为奇,方玉龙正在射精的最后关头,也不理会飞奔过来的妮妮,抓着乔婉蓉的屁股猛烈抽送着。
“呜汪……”一向不敢在方玉龙面前发出声音的妮妮将野兔子放在方玉龙脚边后竟然叫了起来,好像在跟方玉龙邀功。乔婉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妮妮在车外叫,以为是狗狗看到她和方玉龙做平时它看不到的动作而叫唤,心里有些惊慌,原本就chu于高潮边缘的她立刻全身抽搐起来,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不住痉挛着,收缩的阴道肉壁蠕动挤压着男人的肉棒,紧缩的花心突然张开,喷涌出一汩清凉透心的阴精来。
“啊!”被美少妇清凉的淫水一激,方玉龙发出了一声怒吼,挺着屁股死死顶在了美少妇的屁股上。站在方玉龙旁边的妮妮听到方玉龙的吼声,身体微微发抖,连连后退了几步,站在草丛边看着方玉龙,也不敢再叫唤了。
“玉龙,出了什么事情?”乔婉蓉醒来后,听见妮妮在车外汪汪直叫,问方玉龙什么状况。
“没什么,妮妮抓了只野兔子,可能过来向我邀功吧。”方玉龙将乔婉蓉拉了起来,摸着贴在美少妇额头的凌乱发丝。虽然乔婉蓉没出什么力气,这一通下来也出了许多汗水。乔婉蓉看着她衣服上沾着自己乳汁的痕迹,又娇嗔道:“都怪你,这么大了还像小孩,还没小智懂事。”
“好了,起来吧,阿布也在那边叫呢,我们过去看看。”方玉龙帮乔婉蓉整理好衣服,拉着她朝老房子那边走去。妮妮见方玉龙动了,立刻飞奔在方玉龙前面,为方玉龙带路。阿布在老房子后面一块草地上叫唤着,一边叫还一边用爪子扒着草地。方玉龙和乔婉蓉过去,远远就能看见阿布已经在地上扒了一个大洞。
那里是堆场边缘,旁边原本堆着一些老机器,因为这块地皮要开始建设了,前些日子把堆场清理干净了。方玉龙和乔婉蓉走近一看,只见那地方的水泥层特别薄,在风雨的侵蚀下,水泥层已经严重风化,加上深深扎根的野草,再过一两年,怕就看不出这里曾经做过水泥地面。让方玉龙感到奇怪的是,作为码头的堆场,为什么这一块的水泥层会浇得这么薄,根本经不起压。水泥层下是沙士混合物,看似结实,其实很松散,野兔子很容易就在上面打出一个洞来,当然,阿布和妮妮扒起来也很容易,这大半个钟头,已经扒下去有小半米深了。
对阿布和妮妮来说,这洞里肯定还有兔子,但对方玉龙和乔婉蓉来说,洞底露出的陈旧铁皮板却让他们感到惊宅。看露出的部分,应该是用极为厚重的木板上面包了层铁皮,因为年代久远,铁皮已经严重生锈,但厚重的木板保存得还很好。
“玉龙,你说这下面是什么东西?”乔婉蓉看着包着铁皮的木板问方玉龙。
“我也不知道,我从没听姑姑说这下面还埋着东西。”方玉龙把阿布从地洞里叫了出来,低头摸着阿布刨出的泥沙,虽然有些也结成了块状,但远没有真正的土壤结实,用手指一捏就变成了沙子。
“玉龙,你看这一块和其他地方有明显的差异,好像是故意用沙士遮盖,又浇了极薄的水泥层,方便以后开挖的样子。这边还有地基,说明这一块原本是在室内的,后来才把房子拆了做堆场。”
方玉龙打电话问方兰,方兰说那里原本是有几间破旧的老房子,她堆东西的时候把那几间破旧的老房子拆掉了。方玉龙从老房子里拿了原本放着铲煤堆的铁锹过来,将那一块的包着铁皮的厚重木板上的沙土都铲了去,那木板并不大,也就一米二三见方的样子,下面盖着混凝土的口子。铁皮上原本还有拉环,因为生锈,拉环已经脱落。方玉龙用铁锹插进木板缝里,将木板抬了起来。
“砰!”原本固定在混凝土里的铰链断裂,厚重的木板一下子砸在旁边的沙土上,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来。这时候阳光已经偏西,洞口四周又是半米多高的沙土,阳光已经照不进洞口了,里面黑乎乎的。方玉龙用手机电筒照了下,发现下面是个两米多深的地下室,洞口还放着一架木梯,只是年代久远,方玉龙也不知道木梯还能不能用,他用却踩了踩,木梯还算结实。
“阿布,下去。”方玉龙用手机照着木梯,阿布听到命令,顺着木梯蹿了下去,在地下室里叫了几声。
“婉蓉,我先下去看看,你和妮妮在上面等我。”方玉龙举着铁锹下顺着木梯下去,木梯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还好没有断掉。地下室呈狭长形,长约四米多,宽只有两米半的样子。中间放着一张长条形的简易木桌和几把椅子,木桌上放着好几块木雕的印刷板,桌上和地下还散乱着好多张还没有完全烂掉的传单。
“玉龙,下面什么情况?”乔婉蓉站在洞口有些担心和害怕。
“没什么,你可以下来了,我照着你。”方玉龙用手机照着木梯,让乔婉蓉也下去。乔婉蓉到了地下室,拿起一块印刷木板用手机照着观察,然后惊叫道:“玉龙,这是内战时期为解放军印刷传单的木雕板,怎么会在这里?”
“看样子是在传单就是在这里印刷的,秋蓉说过,范家在内战的时候是支持解放军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方玉龙用手机照着四周,发现角落里还有一道锈迹斑驳的铁门,铁门上还挂着老式的铁锁,方玉龙用铁锹敲掉了铁锁,将铁门打开,发现里面是一间更为狭长的地下室,只有一米多宽,三米多长,一边放着一排木架,最边上木架已经断裂,上面铜片包角的箱子摔在地上,一块块金条散落在四周,看得方玉龙和乔婉蓉都花了眼。
方玉龙和乔婉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多金条得有多重啊。两人对视了一眼,去打开另外两个样子。另外两个箱子比放黄金的箱子轻多了,方玉龙抱起一个箱子拿到外面较为开阔的地方来。打开箱子,箱子里都是用油纸和绵花包裹着的玉器和古董,甚至还有几块未雕刻的上等原玉,乔婉蓉见了两眼直放光。她一直想在祈祷室里放几个精美的玉雕,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材料,没想到就有上等好货送上门了。
“玉龙,怎么办?”乔婉蓉知道这个意外发现价值不菲,让方玉龙决定如何chu理。
“这些东西现在应该算是姑姑的,还是打电话让我姑姑来吧。”
方兰听说旧码头发现异常,立刻驱车赶了过去。当她看到地下室里的古董玉器和一大箱子金条,真个人都惊呆了。
“原来真的有范家宝藏。”方兰喃喃自语着。光那一箱子金条就值几亿,加上这两箱玉器古董,只怕有价值十亿的东西。
“姑姑,你说这是范家的宝藏?”
“肯定是的。当初范老爷子支持红色政权,也为范家留了后路。这些东西都是那时候范老爷子为范家准备的退路。内战的时候,我地下党在陵江城里散发传单,经常被国民党那边的特务抓住,在城里印刷传单非常危险。陵江城里的很多生活物资都是从这码头运到城里去的,范家跟沿路各检查站的关系好,夹带传单进城容易。地下党领导找到了范家公子,范家不光接下了运送传单的任务,还接下了印刷传单的任务,这样范家就可以少跟地下党接触,反而变得安全。解放后,范家都没有告诉世人他们是在哪里印刷传单的。我想范家是不想让世人知道码头还有这样一个地下室,里面放着范家在陵江收集的宝物。这里是码头,如果有什么风向不对,范家可以立刻用船运送宝物离开。只是范老爷子没想到,这个码头会随着社会的发展成为历史。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要是今天没发现,过些天这里都拆了,怕要到以后动工才会发现,到那时人多手杂,发现这么多金条,不知会搞成什么模样。”
“这次是阿布和妮妮立了功,它们在这里追野兔子,野兔子逃到这个洞里,阿布和妮妮就在这里刨洞,刨到了地下室的盖板。姑姑,那这些古董玉器和金条怎么办?”
“古董玉器可以拿走收藏,那些金条收藏也没什么用,还是让婉蓉出面上缴给国家吧,这对婉蓉以后的发展有好chu。”方兰摸着印刷传单的木刻雕板,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可是范家支持地下党进行革命斗争的证据,也关于陵江地下党斗争的珍贵文物,希望这些文物出现能挽回一些范家在国内的声望。
乔婉蓉听方兰让她出面把金条都上缴给国家,不由打心眼里佩服方兰的魄力。那么多金条,价值好几亿啊。乔婉蓉从金条堆里拿了几块金条出来,和两箱古董放在了一起,虽然只是不起眼的一点,怕有十公斤左右。方玉龙问她干什么,乔婉蓉说这些金条都是范家的,她要拿些回去给重月压箱底。方兰见乔婉蓉拿了金条也没阻止,让方玉龙把架子砸了,再用沙土盖掉一半,让人看不出架子上曾经还放过其他两个箱子。
隔天,陵江出了大新闻。着名民营企业家乔婉蓉发现了解放前的遗留下来的小金库,主动上缴国库,国家奖励了乔婉蓉一百万元。至于那些印刷木刻雕板的事情,新闻里却没有提到,省里和市里都回避了这个话题,只有陵江革命军事博物馆接收了那几块印刷木板。方兰看着新闻叹了口气,上缴这么多金条,竟然没起到一点作用。
“姑姑,我们为什么不把金条拿回来?”方玉龙见方兰叹气,以为方兰看到国家只奖励了乔婉蓉一百万,心里后悔了。
“拿回来也没什么用,只能压箱底。这么多金条拿到黑市上去会让人起疑的,我们方家不缺这个钱。范老爷子估计也不会想到,他准备了那么多金条,到现在还不如他当年留下的地产值钱。”说到土地,方兰又想到了赵承刚的事情。之前赵承刚多次要购买那块地,难道跟这批黄金有关系?方兰心里又否认了,如果赵承刚知道有这批黄金的话,就算没买到地,他也叫人偷偷去挖出来了。那些黄金在地下室里静静躺了这么多年,难道真是没人知道这些黄金的存在了?
方玉龙不知道方兰上缴黄金的真实目的,对乔婉蓉能得到多少现金奖励也不感兴趣,他继续执行着属于他的“机密任务”。虽然知道军方在暗中跟踪调查他的身体状况后,方玉龙猜到了军方拉他入伍的一些目的,本来他可以拒绝和军方合作,但他对乔安娜这个米国来的女博士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乔安娜是间谍,她一点儿也不像,但她给方玉龙的感觉却很神秘,这个女人来华夏,到陵江大学当外教绝不是偶然为之,她在寻找某种东西。
乔安娜住在学校为她安排的单身宿舍里,方玉龙在美女老师的宿舍安装了窃听器,又在乔安娜宿舍对面楼里搞了间单身宿舍,当监视乔安娜的据点。为了能更好的跟踪监听乔安娜的行踪,方玉龙还从军方那里拿到了最先进的激光窃听器。方玉龙一般不住在那间宿舍里,但乔安娜宿舍里的动静都被方玉龙录了下来。让方玉龙颇为意外的是,他录了几个晚上都没听到乔安娜跟人的谈话,难道对方用其他通讯方式交流的?还是一点很奇怪,乔安娜只身一人在陵江,就算没有男朋友,难道没有一点生理需求?怎么一连几个晚上,也没听见乔安娜自摸什么的。都说米国人开放,自摸起来肯定会弄出点声音来,但乔安娜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到了周四中午的时候,乔安娜在宿舍休息,突然一个声音苍老的男人打电话给她,方玉龙这时候正在对面宿舍,听到这个苍老的声音,他一下来了精神。这个男人的声音他有印象,是给徐源介绍了笔大生意的岛国客商——青山信武。
青山信武在电话里告诉乔安娜,海城一家珠宝公司周末要展出新款式的珠宝,其中有几款是她比较感兴趣的工艺款式,如果有兴趣,周末就到海地去看看,乔安娜欣然接受了青山信武的邀请,约了青山信武周末在海城见面。
乔安娜是真的去看珠宝,方玉龙却以为她去海城跟青山信武接头的。杜威的事情让方玉龙认识到,外国间谍有可能伪装成成功的跨国商人,青山信武在华夏生活了十多年,是个地道的华夏通,跟杜威有几分相似。方玉龙怀疑两人说的是什么暗语,说去海城看珠宝,说不定是去交换彼岸感兴趣的情报。
青山信武和乔安娜是在米国飞华夏的飞机上认识的,因为都喜欢华夏文化,两人聊得很投机,变成了忘年交的朋友。当聊到华夏玉文化的时候,乔安娜说她非常喜欢华夏的玉佩挂件,尤其是和奥运会奖牌那样包金工艺的。两人还就这种工艺的作品讨论了很多话题,青山信武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知道海城那边一家着名珠宝公司要发布新款饰品后,特意请乔安娜去海城淘宝。
青山信武说的那家珠宝店在步行街上,活动那天热闹非凡。宝石这东西小,价格昂贵,看热闹的人多,买的少。青山信武和乔安娜也只是欣赏一些他们感兴趣的款式。突然间,乔安娜看到了一款款式比较特别的玉佩挂件,包金的花纹和其他款式明显不同。乔安娜站在展示柜台前仔细看着这款挂件的介绍,上面写着包金的花纹是参考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吴京出土的代表淞湖文化的龙山璧。虽然它比后来的汉玉粗糙,但却代表着七千年前新石器时代玉器的最高制作水平。玉璧上面的花纹古朴,但造型奇特,代表着古人对太阳的崇拜。
乔安娜在吴京宝琳珠宝开业的时候见过一块类似的玉佩,但仔细询问之后,乔安娜发现并不是她要找的东西。现在看到柜台展示的玉佩佳件,乔安娜非常激动,这花纹造型和她要找的东西简直一模一样,她问店员这件作品的详细情况,希望店员能提供给她设计者的联系方式。店员看乔安娜是个外国人,又这般痴迷华夏的玉文化,便叫来了店长。店长告诉乔安娜,这件作品的设计者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又给了乔安娜联系电话,乔安娜如获至宝,买下了那个玉佩挂件。
从珠宝店里出来,青山信武请乔安娜去附近一家咖啡馆喝咖啡。咖啡馆在人民公园边上,闹中取静,环境非常优美。方玉龙跟在两人身后,见两人进了咖啡馆,便走到了公园里,将外表看起是一台笔记本电脑的激光窃听器放在了公园内的一个雕塑底座上。这里离咖啡馆有几十米远,坐在窗边的青山信武和乔安娜都不可能发现有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乔安娜女士,你怎么会对这种工艺的玉制品如此感兴趣。据我所知,这种工艺在华夏的事间也不长,虽然它们花纹精美,但并没有很深的历史文化价值。我个人认为,这些款式的作品只能当作普通的工艺品,不能代表华夏悠久的玉文化。”
“青山先生,我对华夏玉文化的研究没有你这么精通。我关注华夏玉文化就是从这种工艺的玉佩挂件开始的。我的父亲曾在金山角地区进行过多年的生物研究,救过一个佩戴这种玉佩的小男孩。后来,我父亲在当地的武装冲突中死了,那个小男孩被我父亲的向导收养,那位向导又将小男孩送到了沧南。我想找那位小男孩,可那位向导已经死了,没人知道是谁收养了这个小男孩,我在沧南寻访了几个月,没有任何收获。我猜想小男孩长大后可能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小男孩戴的玉佩,这种玉佩在江东这边比较早出现,所以我来到了江东。”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乔安娜女士,你有那个小男孩的照片吗?我在江东十多年了,这里有很多朋友,你有照片的话,我可以帮你找。”
“青山先生,那小男孩现在应该有二十多岁了,早不是照片上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带照片,不过我带了放大的玉佩挂件的照片。”乔安娜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看样子是从某张老照片上局部放大的,就只有一个外面包着黑色金属的玉佩挂件,那花纹看上去跟乔安娜今天买的玉佩挂件非常相似。虽然没看到小男孩的照片,青山信武看那玉佩挂件就知道了小男孩的身份,他用手机拍下了照片,又问了些乔安娜关于小男孩的一些情况。
方玉龙有些失望,乔安娜和青山信武真的只是谈论玉佩。乔安娜确实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在找某样东西,但却是一个大活人。虽然方玉龙不知道乔安娜为什么要找那个小男孩,但可以肯定这事跟间谍活动没关系。正当方玉龙准备收起激光窃听器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风韵尤存的妇人进了咖啡馆。那妇人戴着太阳镜,穿着浅咖啡色的风衣,方玉龙对那妇人的背影极为熟悉,正是跟他性感美母有几分相似的骆夫人。
现在是春天,阳光并不刺眼,骆夫人却戴着大边框的太阳镜,分明是和他一样不想让人认出来。骆夫人来咖啡馆和谁见面?好奇的方玉龙看着咖啡馆里的骆夫人,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骆夫人进了咖啡馆后一直走到了角落里。骆夫人背对着方玉龙,方玉龙看不清骆夫人的脸,但却看到了在那里等骆夫人的男人。上次骆家请客,方玉龙酒店见过那男人,是岳林洪丈夫的表哥苏卫国。方玉龙知道苏卫国天和房产的董事,也是骆夫人的同学,但骆夫人跟苏卫国的关系并不深厚,平时根本就不联系,骆夫人为什么会来咖啡馆和苏卫国见面?好奇的方玉龙换了个位置,又打开激光窃听器对准了骆夫人身后的玻璃窗户。
骆夫人坐在了苏卫国的对面,取下太阳镜后说道:“苏卫国,你约我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骆夫人微皱着眉头,显然她并不想出来跟老同学见面。
苏卫国笑道:“秋萍,别这么急,我们边喝咖啡边聊。这事呢要从我这次去吴京说起。”
骆夫人是听苏卫国说有件跟她相关的重要事情要谈才来赴约的,没想到苏卫国竟然跟她说去吴京的事情,忍不住抱怨道:“你去吴京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同学,别急嘛,听我慢慢说。我这次去吴京是想参与那边湖宾新城的开发,当然,这事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吴京那边有个朋友在下面的澄江一个叫十里的地方投资了一家综合性的商业广场。这次去吴京,这个朋友就带我去十里玩了两天。你猜我在十里看到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在十里看到了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苏卫国,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老同学,我在十里一座小公园里看到了名人碑。你猜排在第一个的名人是谁?”
“是谁?”骆夫人的心里咯噔了下,那个人老家就是澄江的。
“方申洪。我是听当地人讲才知道,江东现任省委书记方达明就是方申洪的儿子,把他排在第一个,澄江当地官员有拍方达明马屁的嫌疑啊。”
“苏卫国,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讲这个?”
苏卫国笑道:“当然不是这个,要不是看到名人碑,听当地人讲他的事迹,我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是省委书记了。老同学,我想你心里一定埋藏着一个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巨大的秘密,可是这个大秘密让你一想起来就感到无比痛苦。”
骆夫人心跳猛然加快,看着对面脸上还带着笑意的苏卫国,深深女干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不明白苏卫国在说什么,轻描淡写地问道:“苏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夫人脸上的变化逃不过苏卫国的眼睛,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老同学,方达明现在风光无限,未来前途无量,要是他娶了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事情传了出去,你说对他和夏竹衣会有什么影响?”
骆夫人脸色大变,看着苏卫国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老同学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姓方的看上了你,作为老同学的我也一直在暗中关注你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苏卫国看着对面的骆夫人,又想到了四十年前的往事,他和老同学一起到沧南插队,方申洪是地方首长,选了几个知青在机关打杂,他和骆夫人都被选中了。
骆夫人呆呆地坐着。为了报答夏家收养女儿的恩情,骆夫人认识夏沫后就认夏沫做了干女儿,照顾夏沫在海城的生活,但从夏沫嘴里,她知道了夏竹衣和方达明结婚的事情的。每每想到这件事情,骆夫人心里就痛苦无比,但又无可奈何。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人知道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想到苏卫国竟然也知道女儿夏竹衣的身世。沉默了有一分钟,骆夫人抬头问道:“苏卫国,你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
“老同学,你现在可谓是顺风顺水。骆家有公司,还和人合伙搞了个未来投资公司。最近又成立了一家大型的房产公司。我就没你这么好运气了,打拼这么多年还只是天和房产的一个股东。这次我和别人合伙准备投资吴京湖滨中高档的社区开发,你们那个新成立的芙蓉房产公司也想竞标这个项目。我知道老同学财大气粗,门路又广,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希望老同学能把这个机会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