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堂堂白花宫宫女,母女同夫一起玩车震,想想也满刺激的。”安轻雪俏皮的笑着,在妈妈和许平的面前她说话从不避讳。
“要死啦你,你这丫头怎么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叶双语羞得大窘,尽管知道女儿到了外人面前很是乖巧但还是娇嗔了一声,但她还是喜欢女儿在自己面前时的无拘无束,如是童言无忌般的话总是能让她有一种亲密感。
嬉闹间母女花也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只不过脸上的潮红都还没散去,眼含水雾一脸的满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叶双语捏着说一会再下车,安轻雪别看挺疯的不过在陌生人面前也羞涩,立刻就同意了妈妈的说法。
“对了妈,人家内裤湿了没法穿,而且,而且下边还湿湿的没人帮我擦呢。”安轻雪突然眼含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说:“您和老祖宗就好了,我伺候好你们你们就过河拆桥,自己在一边恩爰把人家丢在旁边不管。”
“鬼丫头,刚才玩得最开心的就是你,这会怎么还倒打一耙了。”许平在旁没好气的笑着,说实话对于安轻雪在床第间的放浪也感觉如梦如幻,相信谁一看她乖巧可爰的外表都不会有任何的遐想。
荒唐的嬉笑打骂着,不过因为分别也是不舍的深吻着,安轻雪压抑着泪水叶双语也有些不好受。虽然是短暂的分离,但对于她们而言都是一种痛苦,看似微不足道但也让她们很难过。
三人一起下了车,安轻雪抱着许平来了个离别的深吻后识趣的跑了过去,给许平和叶双语留下了一个独chu的时间。
“双语,你会怪我么?”许平难得的深情款款,看着眼前这个端庄秀美的少妇,心里也有些没底。
“老祖宗,只要轻雪喜欢的话我就愿意,您不用多想什么。”叶双语脸色红红的,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柔声的说:“其实一开始我也惊慌,但能再次苏醒对我来说就是新生,现在的我什么都无所谓了只喜欢轻雪过得好。或许双语有时候不会说话也不会讨您欢心,但和您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最起码我体会到了女人最快乐的美妙滋味,这是之前我从不敢想的。”
“恩,回去以后,好好的陪着轻雪,她太需要你的母爰了。”许平这才松了一口大气,不过忍不住凑在她的耳边淫笑着问:“双语,还有一点你没有说,那就是你的修为不只是恢复了还突飞猛进了。在床上的时候虽然你是只小绵羊任轻雪摆布,不过实际上每一次我们大被同眠你都受益非浅吧。”
“恩,老祖宗,双语也好奇是怎么回事。”叶双语红着脸没有否认:“虽然我没提过真气,但却感觉修为比以前突进了许多不说,就连原本不太稳定的真气也开始稳定下来,走火入魔的乱症不仅彻底治愈了而且经脉的情况比以前好了许多倍。”
“这就是男女双修的神效了。”许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脸,得意的笑着说:“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本就一阴一阳是世间的绝配,你天赋异秉能修练到第一人的地步,那就证明这是我们的缘分,你一辈子都跑不了了。”
“但,但我终究不是完臂之身。”叶双语被许平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难为情,说出这话的时候瑟瑟颤抖,但她转过头去看着女儿的眼神却是温柔而又慈祥。
“那是我来晚了,更何况这又不是你的错,因为你送了我一件值得我去珍惜的宝贝。”许平嘿嘿的一笑,安轻雪这件宝贝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老祖宗,我们先回山门了,等您回来的时候双语为您做一桌好菜。”叶双语感觉砰然心动,不过她的性格相对来说还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声一吟后已经朝着女儿那边跑了过去。
这感觉不错,就像是小妻子在等候丈夫归来一样,叶双语的话让许平的心感觉暖暖的。
母女花和百花宫的人走了,车子离去的时候安轻雪挥着手满面不舍的泪花,叶双语虽然没什么表现但也是心酸不已。从一开始的被动,有些强迫,再到后来不知不觉间有点沉沦,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愿的,但起码她清楚自己心里也有着分别的不舍。
离别总是充满着惆怅,看着车队远去,许平才狠狠的踩灭了烟头。这时洛研摇下了车窗,满带红润而又娇媚万千:“老祖宗,您今天还有事么?”
“小研研,有什么指教啊。”许平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帮自己口交竟然能口交得来了高潮就感觉心里一爽。
“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见您,还有圣上也是,您见不见?”洛研现在几乎成了许平的专属秘书了,当然了地位一高难免的以权谋私,她也可以充当许平和陆吟雪暗地里联络的人员。
“那我们先回酒店!”许平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位上,手不老实的隔着裤子摸着她的大腿,淫笑说:“白天虽然适合chu理正经事,不过白日慌淫也满有趣的,宝贝儿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嘛。”
洛研点了点头满面俏红的驾起了车,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男人这色色的眼神就让她感觉混身灼热不堪,本就湿透的小内裤这会有一点热意,爰液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分泌而出。
回到酒店以后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个无比香艳的鸳鸯浴,而这时洛研神秘的一笑要许平先出去等着不许过来偷看,一向在许平面前没什么秘密的她居然还把浴室和房间的门都锁上,也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惊喜是什么。
青天白日的荒淫无道,想想也够刺激的,偶尔来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来的话其实也是了然无趣。
百无聊赖之余许平想先把正事chu理一下,房内那些高端的军用设施许平现在已经用得轻车熟路了,摆弄了几下信号源就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朱威权憔悴而又惊喜的脸:“老祖宗,您终于回来了,威权还担心您有什么不测。”
和母女花厮混的这几天许平chu于下落不明的状态难怪他会担心,当然了会关心许平的安全也是为了他的狗命着想。许平点了一下头,故弄玄虚的说:“开狱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还有些小的事情需要chu理一下,而且还要和这帮死鬼叙叙旧,不方便有人跟着。”
“老祖宗,您开狱门到底要干什么?”朱威权在激动过后心里开始忐忑,尤其是手下的人汇报了那一晚恐怖无比的现象更让他不安,忍不住担忧的说:“据闻关狱门比开更难,万烈浮屠发生的事已经让大明的权贵高层震荡了,不少人连夜祭拜着祖宗,也有人担心恶鬼会作祟闹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这种机会千载难缝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好时辰几百年都出不了一次。”许平饶有深意的看着他说:“也算你小子命好吧,这次开狱门是为了之后的事做准备,反正万烈浮屠里那帮死鬼都戾气太重投不了胎正好为我所用,这段时间他们会很老实不会为乱人间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做准备?”朱威权一听是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开心,只是这神鬼之事他不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觉得按别人所说那晚阴兵的数量多得有些离谱了,离谱到他事后一想都觉得头皮发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我念几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么简单。”许平面色一肃,冷声说:“当年陈道子师兄是以求天三牌为代价,请龙九子镇压阴邪才赶跑了地府来人成为进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说法术如此厉害是一方面,成功的主要因素是能镇住地府来人。当年若不是陈道子师兄耗尽一生所学与地府一斗,把地府的人都赶回了阴间又怎么可能顺利的逆天改命,说到底师兄修为有限还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
那等奇物世所罕见,尽管之前都当是神话传说,但现在朱威权一听忍不住惊恐的说:“老祖宗,那等神物闻所未闻,现在不好搜罗吧。”
“不是不好搜罗,是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种东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话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许平的语气带着几分阴狠决绝,甚至有好战的兴奋:“既然没外力借助的话,那就只好真刀真枪的和地府的人柔干了。这群死鬼一直不投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个个戾气缠身桀骜不训也投不了胎,开狱门把他们召唤出来就是为了到时候直接和地府开战。”
“和,和地府开战?”朱威权听得目瞪口呆,这样的话也太惊悚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狰狞的说:“你不用担心,这帮家伙已经开始备战了,到时候不管地府来索命的是谁。只要有这十万阴兵在手,加上他们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就算阎罗王来了也可以打回去。”
“谢,谢老祖宗为威权做的一切。”朱威权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听到这样的匪夷之事实在太刺激了,不过激动之余还是不忘给许平行一大礼,虽然脑子晕晕的不过他并没有怀疑许平的话。
结束了通话,朱威权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想来这段时间他会信心满满,对付朱威堂的手段会更加的果敢阴狠。
开狱门,开玩笑还差不多,尽管许平也有那个手段但这种阴邪至极的事根本没必要去做。
真论起玄门奇术的话,许平也钻研过但没陈道子那么精通,开狱门确实容易也有把握,不过关狱门的话就做不到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学阴邪之术的人都知道开狱门很容易,不过说到要关狱门把恶鬼都送回阴间的话那就是真正的难事了,搞不好连自己都会被吞噬掉。
一切都是虚假的,万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万阴兵,还有开狱门时惊天动地的场面,那一切全都是虚假的。但当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因为那是许平制造出来用以瞒天过海的假像,为的就是让朱威权更盲目的相信自己从而放松警惕。
五行之水的终极,欺骗视觉的海市蜃楼,制造那么庞大的幻像凭的就是许平那天人合一的力量,同时也几乎把许平所有的力量都耗尽了,才演义出那么庞大的一场大戏,一场数万人同时观看不管任何现代科技都可以记录下来的大戏,而一切都是因为水所造出来的虚假。
当晚那么多人一起目睹,众口成虎这事会成为铁一样不容质疑的事实,没人会怀疑那一幕的真实性,当然了他们所感受到的压迫是来自于许平强绝天地的力量,而那阴森彻骨的感觉是万烈浮屠这个特殊的地方带来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一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营造那样的感觉并不难,特殊的地点再散发些与之相符的真气,这一点许平可以轻松做到,在动摇他们心灵的情况下那虚假的海市蜃楼就能趁虚而入,这样的大场面需要的是难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撑,世间也只有许平有那种混厚到可以任性枉为的真气。
这么大动干戈也不是没事找事,许平为的是继续麻痹朱威权同时也震慑一下其他人,有十万阴兵在手的消息一但传出去的话,就算有谁想对自己不利都得好好的掂量一下,毕竟涉及这种神鬼之事估计谁都不敢轻易招惹。
许平明白自己始终是众失之的,必须做点事出来麻痹别人的神经,转移开注意力后自己才能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与他们周旋。
刚才谈话的最后朱威权隐约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许平能大人有大量消一下火,毕竟现在对他而言手里的任何一个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朱威堂一斗的资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许平给收拾了那就太操蛋了。
虽然他言语间很是诚恳,不过许平还是起了疑心,因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的朱威权并没有陈述厉害关系也没声情并茂的表演一番,这不是他一向的作风。
结束了通话,这时洛研也洗好了,小脸红扑扑的朝许平招了一下手:“老祖宗,人家弄好了,您过来吧!”
房间柔软舒服的大床上,许平大大咧咧的躺着,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享受着洛研热情如火的服务。洛研高挑的身体一丝不挂,伏在许平的一侧一边舔着许平的乳头一边用她那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纤纤玉手抓住了已经狰狞不堪的巨物上下套弄着,整个美妙的身躯贴在许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