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有钱就行了,反正像你这样烂大街的货色包养多几个都不是问题。”朱曼儿也不客气的呛了回去,也不管他们直接拉着许平到了另一桌就要坐下,油头粉面立刻皱起了眉头说:“你搞什么啊,约又是你约的怎么跑一边去,难不成我这的酒还不够你们喝啊。”
“你个贱人什么意思,就你那样的小白脸,跪着给姑奶奶舔脚姑奶奶都不要。”小太妹脾气一暴,立刻是拍着桌子没好气的骂道:“别以为张了张漂亮脸蛋就了不起,该上床的时候腿还不是得老实扒开,那么大的胸还不是长给男人摸的,装你妈的什么清纯。”
“用不着装,人家清不清纯我男人知道就行了。”朱曼儿鄙夷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老娘胸大爽的又不是自己,我乐意让我家男人爽就行了关你个三八屁事。张开双腿这事你经验丰富我就不和你争了,反正您这个姑奶奶在这方面是德高望众,小心改天有人送个人尽可夫的牌匾给你,到时候才是着正的实至名归,到时候你爹看着成千上万的准女婿估计就知道什么叫光宗耀祖了。”
“臭三八,老娘撕烂你的嘴!”小太妹瞬间就面色发黑,不过她要冲上来的时候马上被人按住了,油头粉面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安抚着已经暴跳如雷的小太妹,由这亲密的动作不难判定这二位绝对有一腿,至于为什么没走到一起想来也是跟什么阅人无数或者是床上能力有关吧。
我靠,小妮子的嘴巴也够毒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口才如此了得。许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朱曼儿连阴带损的好一顿嘲讽,那灵活的小舌头动来动去的让许平顿生必须好好调教她口技的冲动,这丫头实在太有天赋了。
“老公别管他们,一群乌烟瘴气的家伙。”朱曼儿一脸胜利的表情,得意洋洋的拉着许平坐了下来。
许平无语了,明明是你约人家出来的好不好。这时小太妹也被油头粉面按住了,大概是之前有过什么顾及的关系她们倒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想来这也是那个团队的功劳,既然能让他们不敢有任何报复之举那想来肯定也给过他们苦头吃。
眼见朱曼儿摆谱不说还一副不屑和她们在一起的模样,油头粉面恨恨的瞪了一眼立刻拿起手机也不知道联系谁,反正看他那黑着脸的样子就是没什么好事。一边说还一边和暴跳如雷的小太妹悄声耳语,小太妹原本还面色铁青但渐渐的有所缓和带着几丝嘲讽的冷笑,不用说肯定是油头粉面这家伙来柔的不行想玩阴的。
其实细看的话是小孩子的闹剧而已,许平感觉有些无趣不过朱曼儿这么兴致勃勃的就陪她玩咯,其实这些事说到底也没谁对没错。青春期的校园少不了这些纠纷,在那荷尔蒙暴躁的象牙塔里这样的事多正常啊,而且漂亮的女人总是很容易树敌,或是男人的觊觎或是女人的嫉妒,只能说这些其实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不成熟,但不可否认也属于是回忆的一种,不管美不美好都应该记得。
许平和朱曼儿一坐下来,朱曼儿就直接说了其他人倒是次要的,就是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和那个打扮得很骚的小太妹是她的死对头,读几年书下来彼此的名字都记不得了但过节倒是不少,反正一碰面就是会不客气的开骂,但碍于中间有人周旋也没大打出手,这股子恶气可是憋得够久的。
恶语相向,见面就冷嘲热讽的说尖酸话,这样的关系能维持三年还不动手。估计不只朱曼儿一肚子的恶气,那两位实际上也快憋成内分泌失调了,客观一点来说的话朱曼儿的都这么毒舌了,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居然占了人数优势还沉得住气,人家这也算是少年老成的一种值得赞许。
许平耳边戴着一个小小的蓝牙耳机,没多一会当地御用拱卫司人的就把这俩货的背景信息传了回来,听起来颇有点地头蛇富二代的感觉,这真要一般百姓惹到他们的话肯定没好下场。油头粉面的家族是本市最大的娱乐巨头,他爹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人在本地是有门的富豪,当然了这娱乐巨头可不是指拍电影或是涉及影视什么的,就是开着酒吧夜店KYV之类的,顶多加一些餐饮和其他零零散散的行业。
这样的家底在寻常百姓而言倒也算是家大业大过得富足,往往这种人就算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就是俗话说那种游走在灰色地带又不做非法生意的人,这样的人势力通常都很大,而且能混到这种家底绝不是那种没见识的暴发户。
难怪小油头粉面那么能忍啊,看来生活过得飞扬跋扈但还是管教颇严,不得不说这小子倒满有眼力劲的。最起码许平对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如果不是为了讨美人欢心的话还真不想找他麻烦,毕竟这年头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少爷中能有这样眼力劲的可不多见,总不能为了点小误会就把他往死里整吧。
至于小太妹的家境就更狠了,她爸是本地最大的黑帮组织老大,因为大明的黑帮大部分是合法化的,只要不扰民的话也允许这些亡命之徒在合理的范围内捞横财。教司坊掌管着涉及赌和皮肉之类的暴利生意,只要交税也有牌照的话就可以合法经营,小太妹的父亲就属于赌场这一块的龙头巨锷,家世比起油头粉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帮的存在一直是个敏感的话题,以武犯禁在冷兵器时代更为政权所不容,不过在教司坊的管束下这些灰暗的产业得以生存也算是纳税大户,赌和嫖一向是横财买卖,只要不闹事不出事的话实际上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教司坊有严格的规矩,按照规矩只要别逼良为娼别欺男霸女的话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这是一种专门赚人性阴暗面的暴利买卖。
大明深知黑帮的存在在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再和平的年代也总有一些桀骜不训的亡命之徒,冷兵器时代这些帮派的以武犯禁甚至能影响到江山的易主,所以对于黑帮的存在不能选择毁灭性的打击,这是下下之策只会引起最剧烈的反弹,历来强压官府一但采取强柔政策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让这些帮派在沉重的压迫下选择更为强柔的反弹。
所谓堵不如梳,不为我所制只能为我所用,一个高明的官府对待这个不可能根绝的问题只要不懒惰的话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以怀柔之策为我所用,对这些特定的人群进行一种圈子性的归拢,给于他们足够的利益任他们打破头去争夺,坐享其成的收着赋税看狗咬狗的戏码,虽然费时费力但对于上位者而言却是永绝后患的最好办法。
这个政策实在太好用了,四百年来除了些许与世具进的改动外几乎没原则性的改动,时代如何的变迁但这种针对人性的制度不管何人当权都觉得得心应手十分的受用。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该杜绝但在现实中不可能避免的存在因素最难管控,所以对于帮派的收拢制度一直延用至今,事实上也取得了十分好的成效,最起码这些亡命之徒在金钱的诱惑下不会乱来,而大明又增加了一大笔的税收。
一般来说,只要不涉毒,不涉及枪支武器的话,黑帮们在不犯法的情况怎么敛财也没人管,有教司坊的存在很多灰暗买卖都浮上了水面正规化了,甚至可以说到了现代社会这已经不是拼好勇斗狠的年代,而是以服务质量来拉拢顾客,各个帮派的老大之前再怎么穷凶极恶但为了钱都可以变得笑容可羁,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位小太妹的爹算是本地最成功的黑老大,年轻的时候凶神恶煞的和其他帮派火拼,打了地盘坐下江山以后就急流涌退。碰到刚出道的楞头青尽量拉拢,周遍的帮派尽量保持和平的关系,可以说深切的明白发财立品的道理,经营着良好的人脉在众望之下成为了本市的黑道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