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嫂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同一根肉棒,发出了淫荡的啧啧声偶尔还会顽皮的舌吻一番,此时她们不只是陶醉更是因此被刺激到而有几分疯狂,许平爽得啊了一声身体微微的下蹲享受着她们已经很是默契的配合,不得不说女人在彻底敞开心扉之后带来的快感确实是销魂。
白诗兰和穆灵月一左一右的含住肉棒女干吮着,舔拭着,动情的亲吻着睾丸,即使她们动着身体依旧在追求那禁忌的快感。但这销魂的口舌服务却一点都没停下来的意思,许平被她们舔得忍不住直女干凉气,脑浆瞬间都沸腾起来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猛的按住了穆灵月的小脑袋。
此时的皇后娘娘眼里全是春水,脸上尽是动情的媚态,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外她还享受着嫂子玩弄乳房时带来的性快感。此时不用许平粗暴的对待,早已经情动不堪的她张开樱桃小口,呜了一声后努力的将巨大的阳物纳入口中,一点点的低下头来尽量的含入。
即使已经粉眉微皱,但她似乎不愿意再慢吞吞的深喉,而是不顾自己的难受加快了速度使劲的吞咽着。许平爽得啊了一声,看着自己黝黑的巨物被她美艳的小口吞纳,感受着那份潮湿的温热和喉咙口有力的蠕动,这种异常的美妙让许平脑子发热,混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暴乱着。
短暂的一下,穆灵月皱着粉眉将龙根吞入,虽然只有七八成不是尽根的深喉,但这次采取了主动的她似乎知道该怎么让许平更舒服。娇嫩的身躯依旧靠在嫂子的身上,只是短暂的喘息她再次闭上眼睛往前一扬头,扑哧的一下又是一个努力的深喉,间隙时间不过是一秒,这样的快速让许平舒服之余更有种喜出望外的收获感。
穆灵月发出了含糊而又低沉的呜呼声,即使樱桃小口艰难的含住了巨物,但她还是找到了喘息的窍门,而代价就是她的口水延着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着。皇后娘娘如此淫靡的模样有如性奴般,十分的卑微下贱却能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尤其是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更是爽点多得让人几乎发疯。
穆灵月已经被情欲和羞耻折磨得麻木而又疯狂了,在渐渐适应以后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每一下都是深喉级别最少含入一半,而每一下又都紧紧的女干吮着显得格外的激动。啧啧的声音加之她含糊不清的声音是最美的乐章,而在穆灵月吞吐着许平的龙根时,白诗兰动情的呻吟就宛如是最美的伴奏一样,让这美妙的曲子充满了情欲的气息香艳不堪。
穆灵月的动作渐入佳境,含住男人的阳物疯狂的吞吐着,脑子因为缺氧意识不清但已经适应了却没窒息的难受。她被绑着双手就靠着嫂子的拥抱保持平衡,在寻找到支点的情况下动作越发的娴熟快速,啧啧声后却浑然没发现到身后的嫂子已经被她刺激得几乎疯狂。
“灵月……呀,你故意的,你也是色狼,啊……不……”白诗兰终于控制不住了,一直银牙紧咬的她小嘴微张发出了动情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亲吻着穆灵月的俏脸,低沉的声线如是哭泣般让人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酥。
穆灵月想发誓绝不是故意的,不过此时嘴巴被男人的阳物塞满除了嘤咛声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哼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她已经知道嫂子为什么会那么动情的呻吟了,因为自己的身体前后动着,连带着碰在她阴户上的手亦是开始如抽送的动作一样蠕动起来。
是不经意的动作,但此时穆灵月不想停下来,一整晚了她知道嫂子一直为她好,感动之余也想以这种荒唐的方式投桃报礼满足嫂子的空虚。被后绑的小手虽然不灵活,但手指却在有意识的张开,双手别而又激动的抚摸着嫂子湿淋淋的嫩穴,摸着那充血的小阴唇,用青涩的动作挑逗着嫂子最敏感的羞涩地。
手指的动作并不灵活,却有关节的坚柔,加之无意识的动作就如是在双腿间抽送一样。瞬间触电的快感蔓延全身,白诗兰几乎是瘫软的趴在穆灵月的背上,如泣般呻吟着:“呀,别,别这样,啊,好痒啊!!!”
穆灵月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制了,她艰难的动着身体前后蠕动,小嘴吞吐着许平硕大的阳物,用越发轻车熟路的口技伺候着许平。而小手的磨蹭也加剧了,让身后的白诗兰体会到了十分荒唐却又无法抵御的快感,在一声声妙曼的呻吟中白诗兰情不自禁的握着她的乳房扭弄着,这样的刺激更让穆灵月无法压抑,即使姿势别身体酥软但速度却一点停缓都没有。
穆灵月的身体前后耸动着,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极端的销魂,在前方许平享受着她越发娴熟的口舌服务,端庄而又高贵的樱桃小口每一次都激情而又努力的含入。视觉的冲击和肉体上的快感交叠而来,感觉美妙得让人如痴如醉,尤其是在她适应这样高强度的吞吐以后每一次吐出都会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冠沟线,那稍瞬即逝的美妙更是让人感觉心痒而又销魂。
而在穆灵月的身后,白诗兰已经陶醉如痴,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娇嗲呻吟。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了穆灵月的玉背上,饱满的乳房此刻挤得都变形了却在控制不住的磨蹭着,因为双腿间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猛烈,哪怕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动作,哪怕是不经意的动作也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对于之前的白诗兰而言,男欢女爰甚至是肉欲在她看来简直是可笑的东西,骨子里强势的她最讨厌的是身为女人就该卑微的世俗。政治的联姻让她厌恶,即使有着惊世的美貌但她从不曾以此为荣,在有名无实的婚姻中她更加的恼怒,恼怒自己成为了一件利益的牺牲品。
白诗兰对男人嗤之以鼻了,甚至是发自骨子里的厌恶,在她经商的能力得到满足过后,她很享受那些废物般的男人被自己怒骂时的无奈,享受着那些所谓精英在自己面前沮丧的模样。白诗兰的世界里从不需要男人,她需要的是自己精神上强势的满足,但她觉得男人不配成为自己在床上玩弄的物品。
这样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萌芽,在某个时间段控制不住的膨胀,到最后已经变得曲了。已是成熟少妇的她自然也有本能的欲望,但这种欲望渐渐的被转移了,她尝试着也开始喜欢上玩弄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如是男人一样有征服欲也产生了虚荣心,可以说心态在那段时间已经彻底的曲了,无数的赞美开始让她享受起了功成名就的喜悦。
而这一切是在这个男人突然出现的时候破碎的,第一次见面时她依旧趾高气昂,等到第二次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出现对于她而言却是生命中的转折点。可以说她没见识到许平那可以与天地匹敌的强大修为,可那一晚她却明白了什么是心灵上的强大,一个强者该有什么样的内心,全新的见识让她心里脆弱的所谓强大彻底破碎。
那一夜是出轨,是不道德的苟合,可肉欲上的刺激没强烈的高潮并没有让她沉沦,让她彻底无法自拔的是这男人强大到无法想象的内心,正是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柔弱,那一直是她心知肚明却又不敢面对的东西。
那一夜心灵彻底的土蹦瓦解,在绝望和无奈过后,她也认清了事实,在闻婷的开导下开始正视自己的价值感和曲的所谓成就感。而后,她彻底的沉沦了,当在这个男人跨下激烈呻吟的时候,身为女人的柔弱被唤醒了,也让她几乎中毒般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当一个男人强大到能把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征服的时候,所谓的堕落是一种一辈子都舍弃不了的欲仙欲死。
白诗兰很坦然,她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尤其是在秘密军事基地的那一段时间,更让她明白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的滋味。每每梦寐,平日里空暇的时间她能想起的只有这个男人,他赋予自己的满足,他赋予自己那些无法忘却的极乐,让她无法释怀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爰与依赖的美妙。
分别的这段时间哪怕是忙得热火朝天,但只要有哪怕是一丝的闲暇她都会控制不住的想念,可以说这辈子第一次被思念煎熬着,第一次会想着一个人入睡,那感觉惆怅却又甜蜜无比。白诗兰明白闻婷一直嘲笑着她,可闻婷也经常恍惚失神,那种感觉如出一辙,就是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分别的这段时间,白诗兰懂得了什么是思念的煎熬,每每到了夜里都怀念着被这个男人征服于跨下的美妙滋味。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懂得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甚至来的路上她已经感觉自己的羞涩地泛滥不堪,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更是感觉娇躯一颤,不需要任何的活春宫只要亲眼看到这个男人就足够让她彻底酥掉。
荷尔蒙疯狂的冲击着脑袋,从这个门开始身体就一直chu于燥动的状态,白诗兰多渴望能再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跨下满足的呻吟放肆的淫叫,于她而言她已经明白了这是身为女人最美妙的幸福,食髓知味堪比是中了毒般让人欲罢不能。
看似是在助纣为虐的调教着小姑子,实际上白诗兰亦是沉沦其中,这种属于禁忌的邪恶快感让白诗兰感觉混身上下似乎有火在烧一般,那种燥动让她几乎要疯狂。尤其是在这个男人跨下口交时,闻着那让人激动的气息,体会着巨物的坚柔和灼热,她恨不能直接把许平扑倒骑上来,回味那种被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
此时此刻,邪恶而又慌淫的环境让白诗兰彻底疯了,小姑子的手摩擦间即使隔着湿透的内裤但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几乎没了理智。白诗兰呻吟了一声,啊啊的乱叫着双手狠狠的扭弄着穆灵月的美乳,将这对浑圆得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肉球扭得都有些变形了。
柔嫩的乳肉就这样被蹂躏着,即使是纤纤玉手却毫无温柔可言,疼痛中却又有着一种让脑子几乎发空的快感。穆灵月动情的呜了一声,身体不安的动着但吞吐的速度却更快了,伴随着啧啧的声音巨大的阳物在她的小嘴里进出着宛如是最粗暴的凌虐一样,哪怕深知她是主动的但头部每一下的摆动都最少含入一半,这样的深度简直可以说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姑嫂的情欲彻底的点燃,那熊烈的火焰早就把她们的理智烧得灰飞烟灭,在穆灵月疯狂般的吞吐间。背后享受着美妙快感的白诗兰亦是娇躯乱颤,一边扭着小姑子的乳房一边用自己的乳头在她的玉背上磨蹭着,嘴里的呻吟已经是无法控制的高亢:“啊……灵月,好舒服,你快点……呀,你身子好爽啊,乳房摸起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