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华贴在白杨的耳侧,脖颈与白杨的交叠、缠绕,如同美女蛇。他的光滑白皙的裸身也顺势在白杨的身上扭动,四处点火、撩拨。一双手探进白杨的衣襟里,揉搓着白杨坚硬紧致的胸肌直到乳首挺立。
枫华半抬着身子,紧紧将白杨的粗直男根夹在腰腹之下,用腹部的柔软肌肤疯狂地摩擦着充血的龟头。
白杨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嘶吼叫了出来。
白杨猛地抱紧枫华的纤腰,将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加紧密,同时挺动着男根胡乱戳在枫华的肚皮上,射出了第一股阳精。
霎时,枫华的肚上一片湿润,布满了粘稠的液体。
枫华轻轻笑出声来,调笑般地在白杨的耳侧报告着白杨的战绩。
“白公子好是生猛,阳精滚烫如火,可烫死我了”
枫华明显感到白杨手臂一顿松了力,耳朵迅速蹿红。
白杨不好意思了。
成年之后,白杨自然如同其他男子一样有过自渎的经历,不过,他本来自制力极强,而且一心钻研武学,勤于练功,这方面多有压制、疏忽,以至于他的情欲不是特别旺盛。就连他自己都很少照顾身下的阳根,如今陡然让一个外人接触已经是稀罕之事,更何况是如此剧烈的刺激,加上药性勃发,欲望来得猛烈,这才被枫华钻了空子,几下挑逗就出了精。
“失礼了,失、失礼了”白杨道歉,想要推开身上的枫华,寻找布巾擦干净自己的东西。可他刚一动作,就被枫华压了下来。
“公子急什幺,这药性还未解除干净”枫华说着,抓着白杨仍旧挺立笔直的肉棒上下撸动,用手指刮去马眼口冒出的残余粘液,并且坏心地使劲按压着白杨的马眼。
白杨“嘶”一声,有些疼。
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体内的毒确实未除。
可这也太刺激了。
想起刚刚喷涌而出的一刹那,快感冲头的感觉,白杨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
枫华可不管白杨是什幺心情,他想,为了让白杨将他记在心里,就必须让白杨忘不了今晚,让白杨永远记住这份欢快,永远记在脑子里,刻在骨头里,印在心里。
枫华心里发了狠,势要让白杨印象深刻。
“白公子莫要烦恼,枫华这就为公子清理干净”
枫华按压住白杨,一件件解下白杨弄脏的衣袍,一件件甩到床下,将白杨扒了个精光。
枫华擦拭掉自己的肚腹上的精水,跪伏在白杨的下体处。
枫华撇了一眼因为赤裸更加紧张的白杨,开始了他第二轮的伺候。
所幸,白杨蒙着眼睛看不到枫华的表情。否则他看到的则是一个极度妖媚、淫邪的枫华,美则美矣,实则一朵带毒的罂粟,危险异常。
枫华一双美目紧盯着白杨硬挺的男根,细细观察着其上跳动的青筋、血管,他的手似是碰触,不是抚摸地在周围虚晃着,只是将若有若无的手温笼罩其上,慢慢折磨着。
他望着白杨起伏剧烈的胸膛,嘴角勾起阴险地笑容。
慢慢凑过!_i. com头去,枕在白杨茂密的阴毛中,枫华一口一口吞吐着热气,吹过一根根卷曲的毛发,吹过褶皱鼓满的囊袋,细细照顾着。
白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下身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啃食,酥麻痒痛,欲望反而升腾,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男根在挺动,不自主地挺动,可就是得不到缓解。
他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白杨心里急切,欲火焚身。
他要,他要,他要。
“受不了了”白杨大吼出声。
他一把按住枫华,侧过身子将枫华的头夹在自己的腿间,前后耸动腰杆在枫华的脸上征伐厮杀。
“恩”
“啊”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