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就是从定州开始。
这次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越境侦查,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但齐良和他的小队依然对这这次的行动充满了忐忑。塞北的寒风将他们身上仅存的年味切割得荡然无存,马蹄下的沙漠已经在寒冬的侵蚀下形成了一块铁一样的冻土。
打扮成契丹士兵的他们,只能在寒风中骑着战马瑟瑟发抖。怀中的酒壶中的酒已经喝干,但齐良知道,只要这次侦查顺利完成,他就有足够的银子去定州酒最好的狮子楼享受一回,那里不光有美酒和肥羊,还有女人。想着那狮子楼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妓女的硕大的双乳和肥润的臀部,齐良只觉得一股暖意从下体升起,意识也好像是在刚才的美酒中变的模糊起来。
他仿佛真的来到了狮子楼,那些妓女排成了一排,等待着他的挑选。齐良的脸上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痴痴的多情公子一样。然后短暂的笑容之后,他的神情却立即紧张起来。
因为他面前真的出现了人,几个活生生的人。但这几个人,既不是狮子楼的妓女,也不是这漠北的放牧人,而是几个穿着白衣。这几个人的出现没有任何的征兆,如同鬼魅一般的人,站在白雪覆盖的冻土上,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
但这几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弯刀,这是杀人的弯刀,只需要放在你的脖子上轻轻一抹,你的头就会被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