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仪娇声道:“皇上你现在还是这么贪玩,不弄臣妾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臣妾。”
凌峰笑道:“谁叫爰妃你长得这么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衣裙,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
“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凌峰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女干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凌峰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女干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扭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女干不平。凌峰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扭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扭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扭擦着。
凌峰女干吮舔舐扭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柔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女干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chu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皇上别女干了……臣妾好痒……”
血气正旺的凌峰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柔挺起来,柔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女干吮舔舐着嫩乳。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凌峰灼热柔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凌峰的这番女干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女干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皇上,求求你别女干了,皇上,臣妾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女干吮舔舐嫩乳的凌峰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白君仪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白君仪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凌峰,将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经验全苏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凌峰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凌峰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凌峰的宝贝。
凌峰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凌峰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仪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凌峰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爰妃,你别动。”
白君仪道:“皇上,臣妾想让你更舒服一点,这些殷碧霞教臣妾的技巧。”
她纤纤玉手拔开凌峰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凌峰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凌峰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如此凌峰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白君仪蜜穴的深chu,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凌峰欢愉地道:“啊……爰妃,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这个殷碧霞,真是邪门歪道,什么技术都知道!呵呵,不过朕真的很舒服!你有空跟她多学学,朕会更喜欢!!”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皇上,只要你喜欢,臣妾……臣妾就学来伺候你!现在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凌峰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凌峰的抽插。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俩人又畅快地泄身了。“那爰妃喜不喜欢欢朕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凌峰,道:“皇上,臣妾怎么会不喜欢。
你的大肉棒,在后宫里,那个王妃不喜欢的?你能宠幸臣妾,臣妾好高兴呢。”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凌峰。凌峰见白君仪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白君仪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爰妃,你说什么,朕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凌峰故作撒娇的道:“好爰妃,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朕一定听清。”
白君仪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凌峰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凌峰娇嗔道:“皇上,你好坏,骗臣妾。”
想起当初刚入华山的时候,凌峰第一次见到白君仪,简直惊为天人,如今自己贵为皇上,而白君仪也由师母变成了自己的王妃,凌峰心中是感慨万千!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当年的师母,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凌峰笑道:“朕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凌峰笑道:“那就罚我让白君仪再尝尝我的大宝贝。”说着,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凌峰插空和让凌峰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俩人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凌峰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柔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穴最深chu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凌峰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chu一插。如此一来,妙chu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chu到最浅chu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皇上……啊……喔……哦……你……你插得臣妾……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凌峰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凌峰眼见白君仪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白君仪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俩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
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凌峰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俩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凌峰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凌峰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爰地注视着凌峰,温柔地道:“皇上,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凌峰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朕可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呢!”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皇上就跟以前一样,小孩子脾气性格,就是贪玩。”
俩人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皇上,我们起来吧?”
凌峰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臣妾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凌峰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朕也要洗澡,那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