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想了片刻才让马夫停车,那书生一瘸一拐赶上来,对着王婆子鞠躬:“婆婆原来真是您,我还当我眼花了,您能顺带我些路么,其实我家也在通宣巷,不过在巷尾那。”
王婆子这辈子何曾让人这样称呼过,又看这书生明明一张还长得过去的脸让人揍成这样,王婆瞬时瞧着有些心软,将之前龃龉抛去大半,为难道:“娘子。”
“王婆你进来与我一起坐,上车吧。”幼金开口。
幼金下了马车。
她住的宅子离巷尾还有段距离,车夫的价钱是一早便谈好的,幼金瞥了眼那书生,又给车夫多递了叁文过去:“烦您帮忙把他送到巷尾罢。”
书生千恩万谢:“娘子和善,姚修铭记在心。”
“只你以后别再打我黄梅的主意便好。”幼金指了指墙外已光秃秃,断了枝头的黄梅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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