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还我的(w𝕆o↿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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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又像上回一般。

她心说这人自以为是,做事独断专行,又喜怒无常,动辄就拿权势压人,哪里像个能过日子的。

陈元卿却拉着她往帘子后面去,待那帘子拉开,她站在床踏上见到被褥间摆放的那东西,脸瞬时便红了,伸手就要往自己袖子里塞,忽让男人取了走。

“大人!”幼金恼羞成怒,不自在地咬住唇,自己走时怎就把这东西给忘记,还好是让他收了来,这东西她用过的,总归想着膈应。

陈元卿又道:“可是觉得在床上我弄得不舒坦?”

否则怎么藏了根木头棍子,这棍子没见得比自己那处好,又这般硌手,不怕把那娇嫩的地儿给戳坏了。

男人郑重其事说着这话,幼金答不出口。总不好说自己胃口让他给养大,他十天半月都不来,叫她渴死吧。

小妇人低着头似羞似恼地站在那儿,这天衣物都穿的单薄,男人眸子渐暗,他甚至自她颈后瞧见了那裹胸带子。

“幼娘?”

“唔。”

他还说不是为了那档子事。

幼金让陈元卿给压到床褥上,男人手在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捏她的胸又钻到她裙下去。

两人都旷了些时日,对双方身子最是熟悉不过,陈元卿腿间那物什很快硬邦邦立着,不比她藏的那根棍棒软。幼金也湿了,不过让他搓了几回而已。

陈元卿受不住,两人衣物还未褪尽,就使她敞开着腿儿,深色阴茎已抵着花口塞进去。

她紧得厉害,里面却湿透,他刚挤进去小半截就绞着不肯松口,太久没让她裹挟着,陈元卿闷哼声,差点没戳到花心就射出来,男人抿唇腰腹一沉,全埋了里面。

“唔啊……”幼金叫了句,腿儿被压在男人身侧,不自觉攀上他的脖颈。

陈元卿进得更深了,幼金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被他给捅穿,哪有人这样的,全身的力几乎都往她腿缝中间使。

他的阴茎一直插在她身子里未动,两人器官镶嵌着,小穴被撑开至极限,肥嫩的肉瓣此时扯成薄薄的两片。

男人偏还不知道满足,拿指去抠,去轻拽她的软肉:“你松些,嗯?”

“大人,别弄了,疼……”那处本就胀得发疼,她眸子闭着直摇头,“你动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