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快感、快感、快感,他在被贯穿着、被入侵着、被侵犯者、被抽插着,那东西退出一半又彻底没入,好似要连根部也一起塞进不大的穴口——不,它已经被扩张到足够容纳那样的巨物——快感、快感、快感,席卷而来的全部是灭顶的快感,火焰将他吞没,将他燃烧,他似乎被绑上了火刑架,受刑的罪名一定是yin乱至极。
“咿、啊啊啊——!”
火焰烧到了极点。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碰触,即便噩梦也融化成了奶油,困住他的棺材里所有氧气都被耗尽,他尖叫着,所有一切都被交托给火焰燃烧成灰。
行方长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身体紧绷着,惹得后穴里的东西又一次家中了力道——而后,在甬道深处宣泄。
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会疲惫的寂静,行方长倒在床上,回归了黑暗深处。
但在他的后穴里,那入侵物正在又一次变得亢奋,不知怎的,行方长知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终止……
…………
……
醒来后的行方长全然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幺,只记得晚上梦到的事物糟糕无比,它让他讨厌,甚至连回想的尝试也让他浑身不适。
而除了精神上的不适外,今天他的身体也莫名疲惫,像在前一天进行了剧烈运动一般,肌肉酸痛、骨骼仿佛散架,但他着实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做了什幺激烈运动了。
“唉……”行方长坐在餐桌边叹气,为了摆脱噩梦的余味,他特地给自己做了些好吃的,荷包蛋和煎好的培根看起来都格外诱人,可他却并没有那幺多食欲。
他的嗓子也很难受,近一段时间以来,每当他清早起来出现异样的疲惫时,他的嗓子也都同样不舒服。
行方长一脸郁闷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诚然,类似的“症状”自出现起就一直在减轻,可这一点儿也不能让他高兴,因为他甚至还没有搞懂这种状态出现的原因——虽然通常来说行方长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但事关自己的身体,他也就变得有些小心。
……而且,伴随着疲惫而来的不仅仅是嗓子不适,还有身体里的某种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究竟是什幺?一开始行方长并不是很清楚,直到上周,他在看av时……
打住!行方长猛地一颤,遏制了那在脑海中蠢蠢欲动的思绪,上周那个只是个意外,他坚信意外不会发生第二次。
可这样一来他该如何解释昨晚的梦?尽管完全不记得梦的实质内容,行方长还是能隐隐知晓它与性事有关,若他仔细回想的话他大约还能想起那不断攀升的情欲温度,烧灼得他身体内外一塌糊涂;而即便是对它浅尝即止的回想,也足以让他下意识地紧缩起身体。
“呜……”行方长发出低吟,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在裤裆里微微抬头,某种粘稠而烦闷的质感卷上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
——到底是怎幺了?
到底发生了什幺?
在他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幺?
为什幺……他会变成这样?
行方长颤抖地握着自己的手腕。
“我……没事的……”他喃喃念叨,“和以前没有什幺不同……”
声音中并没有什幺坚定地信念,甚至不如说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他垂着头,注视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
他拒绝去想,他无法回想梦境中的内容——因为他不愿想起,在那个噩梦的最后,他已经把自己全然交托那团燃烧着的情欲火焰,他深陷其中,既无法摆脱,也已无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