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指已经先一步触碰到了敏感点,巨大的刺激一口气窜上脑海。
“哈啊……!”不行,这样不对!“嗯、嗯嗯……”
不应该用这里感受快感!
可即便理智正在发出嗡鸣与警报,身体……依然在享受着。
仿佛那无边无际的噩梦一般。
行方长不由得伸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水声哗啦啦地冲刷,将羞耻的呻吟与喘息都彻底盖过,眼睛的酸涩也一定是因为被水流冲刷。
胸口贴上瓷砖,微凉的砖块刺激着乳头,胸口一阵发麻,身体仿佛正在被微弱的电击不断贯穿着,快感溢满出了身体,他战栗着……战栗着向下沉去。
“啊、哈啊……啊啊啊……”
身前与身后都被生涩地摆弄,欲望旋转,吞没那些仅存的理智。
而后,他在自己的掌心中发泄而出。
行方长的大脑转瞬一片空白,他靠在浴室墙上不住地喘息,水流与热气将四周渲染出一片氤氲。
——从那些异状出现后,他就开始享受来自这里的快感。
他不喜欢这样。
可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又反过来带来了无尽的羞耻,犹如流沙般,让他不断地陷入其中。
他……正在这些快感中不断坠落……
“啧。”行方长狠狠咬了咬牙。
无论是乳头的快感还是后穴的快感,这些陌生的愉快都让他不知所措,它们都是随着那些异样的早上一点点出现在他身体上的。
行方长觉得一定发生了什幺。
间接证据有很多,除了他身体的改变外,有时候他醒来会闻到床单上新洗净或新买床单的味道,而前一天他什幺也没有做;前一个月的电费也比往常要多,水费也上涨了——一个人生活的行方长往往花不了多少水电费;他询问了小区保安,他曾在周末晚上看懂行方长家里彻夜亮灯……
虽然意识到自己的噩梦与性事有关,清早醒来却没法发现任何痕迹。
追溯至第一次出现异状的清早,前一天晚上他的全部记忆都在家门口前中断,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被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