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同色的缚具——一根皮带从项圈后侧紧贴着脊背向下,又在腰间分开成了两股,每一股的尽头都有两个小圈。
它们被分别绑上行方长的大腿和小腿,短短的皮带让它们向两侧张开,露出了正含着假yang具的后穴。
“嗯……”被迫张开身体让行方长有些不安,他挥动着手,想将下身的束缚除去。
“这可不乖了。”陌生人抓住了他的手,“要惩罚。”
带着粉色绒毛的手拷栲上他的双手,这下子,行方长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陌生人最后为他戴上了粉红色的猫耳,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把手机转到了短片模式。
“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他轻声说道,“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宝贝儿。”
…………
……
镜头里的行方长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
但他的动作全然无济于事,身上的束缚具彻底限制了他的行动,双手又被栲在身后、连接着项圈。
他趴在床上,小腹处被枕头垫高,垂下的欲望里不仅塞着尿道按摩棒,更被用红色的绳索在根部恶意地打了个结。
那条绳索还绕到身后、分开了臀瓣,让镜头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因被塞了诸多东西而饱胀的后穴。
“嗯、哈啊……嗯啊……”
行方长呻吟着,不断摆动着身体,后穴里的假yang具让他难受异常,但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难受究竟是来源于快乐还是痛苦。
镜头外,一双手正揉捏着他的臀部,时不时的,揉捏转为拍打,在那里留下一道红痕。
“嗯!……”每当拍打落下,行方长便发出一声呻吟,他疼痛地抬起头,脑袋上的猫耳就显得越发显眼。
在陌生人眼中,他就像只小猫般可爱,让他打从心底生出一股蹂躏的欲望。
他用电动按摩棒爱抚着行方长,“嗡嗡”振动的电动玩具从他的脊背上掠过。
“啊、嗯哈……”行方长颤抖着,那东西渐渐地向下移,摁压着他的尾椎,“啊啊——”
就算没有射出,行方长也达到了高潮,他不断挣扎着,却因为束缚的缘故而让挣扎看起来更像是情欲中的索求。
高潮过后的他大口地喘息着,陌生人把镜头拉近他的脸侧,把手指探进口腔中玩弄着软舌。
他今天打算粗暴一点儿,舌头被拉了出来,陌生人用手指撑开行方长的嘴。
新的按摩棒被取来,贴着舌面向里伸去。
“呜……呜呜……”行方长发出不适的呜咽声,而陌生人自然不会顾及他的抗议,按摩棒持续着向内里压去。
呜咽不一会儿便转为了干呕,行方长难受得几乎要流出眼泪,陌生人却丝毫不怜惜。
施加在喉头上的力道强迫他吞咽口中的物体以防止受伤,难受的泪水顺着行方长的眼角滑下,被陌生人轻轻舔走。
“这可是惩罚哟。”他在行方长13d an . 点et耳边轻声说道。
近乎喃喃的声音不会被手机接收,可昏迷中的行方长却能够听到。
他发出一声闷哼,或许就是在潜意识中接收到了来自陌生人的信息。
嘴里的按摩棒振动起来。
行方长的面容几乎因此而扭曲起来。
电动按摩棒在同一时间向下移去,抵在那假阳物握把的部分。
新的振动一下子由外而内冲进身体,原本已经让有所适应的刺激一下子又彻底变调,新的快感混杂着痛苦又一次将他拽入欲望的深渊。
“咕、呜呜呜啊啊——!”
那姿态被彻底记录:
在剧烈刺激下扭曲变形的面容,塞着按摩棒而大张着嘴,露出的一小截看起来yin秽万分。
鲜艳的项圈连接着被铐起的双手,被跳蛋折磨而充血挺立的乳头,缚具在双腿的皮肤上勾勒出深深的印痕。
欲望即便被堵也在不断渗出液体,下身的枕头因而有了深色的一块,可无法发泄的欲望仿佛也成了快感的来源。
被抵着电动按摩棒的后穴显然含着过多的东西,从假阳物握把的扭动程度就能够看出内里的道具是在怎样地转动着,xiao穴几乎被那东西撑满,跳蛋的电线在这时显得几乎要被掐断。
猫耳装饰在这样的身体上反而让人有些许不协调感,
“呜呜……咕呜……啊……”
有那幺一会儿,陌生人意识到行方长正在哭,快感与痛苦在他身上演奏的双重奏让他不由自主地流出泪来。
陌生人没有理会他的疼痛,毕竟“惩罚”的意义就在于这点,可在这个场合下,陌生人无法说这究竟是出于愤怒的惩罚,还是单纯想要满足自己的嗜虐欲。
他选择将这复杂的问题抛到一边,丢下电动按摩棒、抽出假yang具、在镜头的拍摄下,缓缓进入行方长的身体。
甬道柔软且温热,已被充分开发了的身体欢欣鼓舞地接纳着入侵物——毕竟比起人造的玩具,陌生人的欲望才是它更加熟悉的。
敏感点立刻被撞击,行方长被堵在口中的呻吟也有了甜腻的因子,潮红顺脸颊蜿蜒到耳根,行方长浑身颤抖着,蠕动的后穴似乎正迎合着陌生人的冲撞。
“你太棒了。”陌生人低语着,“你是最棒的。”
他的欲望仿佛回应着他的话语般不断加重力道蹂躏着肠道深处。
它推进得越深,也就意味着跳蛋被埋得越深,他似乎是想让那些小东西断在行方长的身体深处。
事实上——陌生人觉得那样也不错。
但更好的方案是让它们一边震动一边停留在那里,那样他就能看到行方长时刻都被情欲折磨着的模样。
想象让他的兴致变得更加高昂,撞击的频率因此而加快,陌生人喘着粗气,翻过行方长的身体让他含着欲望的下身更加暴露在镜头面前。
撞击、深入、抽出。
甬道内里的嫩肉被带出少许,嫣红的泛着游人的色彩。
褶皱被撑平又再度形成,那穴口如同一张嘴不断地吮吸着入侵自己的巨物。
陌生人含着他的耳垂不断逗弄,他吮吻、啃咬、冲刺,凌虐着行方长的身体深处,刺激着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在他耳边不断低语:
“看看你的样子……有人会相信你是不愿意的吗?”
行方长在话语声中颤抖中抵达了又一个高潮。
jing液被阻断在身体中,不知是因为话语还是未发泄的不适,行方长脸上满是痛苦。
陌生人揉捏着他的臀瓣,又拿起身边的电动按摩棒压上他们相交的地方。
“放心吧。”他缓慢而沉重地抽动着自己的阳物,“我们还……有得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