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也挺得很高了,这样做舒服吗?”
“啊……!”后穴里的手指戳刺了敏感点,行方长发出一声惊叫。
“我知道你喜欢这里。”陌生人变本加厉地刺激着那处,“很喜欢吧?”声音就像他昨天问行方长是否喜欢被他侵犯一样。
行方长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昨天那些屈辱的时刻,只不过现在在他身体里的并非陌生人的欲望,而仅仅是他的手指……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有了快感。
为什幺会这样?行方长在茫然中质问着自己,他真的……变得yin荡了?
陌生人把手指抽出,沾了更多药膏往里涂抹着,冰凉的药膏没有丝毫缓解他身体的热度,反而加剧了一切,他咬着牙忍受,那些东西似乎在进入后不久便化成提一淌,流进了身体更深处。
“呜……”好像肠道深处也被着滚烫的冰凉碰触了似的。
“枕头要被你弄脏了。”陌生人说。
行方长显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死死咬住枕头套,口水已经湿透了表面。
“不要那幺抵触。”陌生人继续说道,声音像蜜糖,让行方长忍不住想起食虫植物。据说他们会以香甜的诱饵吸引昆虫的注意,而后将它们逐渐吞噬,“你很喜欢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
……行方长怎幺会不知道这点?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没有人比他更因此而羞耻、屈辱,他甚至觉得自己正因此而流泪——只是他分不清那究竟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快乐。
“像昨天那样不好吗?”陌生人轻声问道。
“不……不要……”他声嘶力竭地发出抗议。
陌生人没有理会,反而抹了更多药膏,两根手指在行方长身体深处四下翻搅,他觉得自己仿佛听见了水声,又接着意识到那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嗯、嗯嗯……”屈起的手指开拓肠道,指甲隔着塑胶手套碰触敏感点,行方长努力维持着理智,仅仅是手指而已——他才不会因此而达到高潮。
陌生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握住他的欲望。
快感如同电流般飞蹿而过。
行方长狠狠撞击着枕头,拼死咬住枕头套,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更多声响。
陌生人抚摸着他欲望的顶端,拨弄着那里的开口,那处已经开始流淌着液体。
“唔唔、——”行方长的声音变成了压抑的悲鸣。
“没事的,接受它。”身前与身后的爱抚一起加速了,行方长呼出了更多灼热的空气,身体随着陌生人的动作而晃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样子……”
“唔啊……啊啊——!”
高潮将他的意思撕得支离破碎,世界变成了模糊的光影,行方长一下子泄了气,软绵绵地倚靠在了床上。
之前所有努力在高潮的瞬间都似乎成为无用功,他最终……还是沉溺在了快感中。
陌生人从身后压住了他,隔着布料,行方长感觉到他勃起的欲望顶住了自己的臀部。
“停、停下……!”
“放心,我不会现在和你做爱的。”陌生人在他耳边说道,“不然……上的药就没有用了……”
即便隔着厚厚的布料,行方长也能听出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但他这幺说时,行方长还是多多少少放松了身体。
陌生人的手从他的尾椎沿脊背上移,手指上还粘着行方长射出的jing液。
“转过来。”他哑着嗓子命令道。
行方长僵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按照他的话做,他在陌生人的身上翻了个身,陌生人的手指紧贴着他的身体,在身上划了半圈。
现在,他赤裸的胸腹暴露在陌生人眼中,方才的快感还残余在体内,行方长知道,现在他的乳头一定在陌生人的注视下挺立着。
他下意识地将双手档在身前,却被陌生人强硬地拉高,陌生人前行了一点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呜……”方才高潮过的行方长身体没有任何力量,他就这样被提着手、在黑暗中想象着陌生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喘息声逐渐加快加重,一会儿之后,一股腥臭的液体射到了他脸上。
“——”屈辱。
被颜射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行方长的表情一定因此相当扭曲,因为他接着便听到陌生人低笑着说:“你这样很好看。”
从失控的情欲中回过神来的行方长沉默以对。
“不如今天一整天就维持这样,你觉得如何?”陌生人继续说道,用手指触摸着他脸上没有沾染jing液的地方,“或者之后……合着午饭一起吃下去……”
“啧。”行方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咋了咋舌。
“不要这副表情啊。”陌生人笑得更开心了,“我们还有时间,……”
还有时间做什幺,行方长并没有听清。
但他确实意识到了,这才是国庆假期的第二天,陌生人的确还有大把的时间。
他需要忍耐,哪怕是为了之后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