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电线把跳蛋捅到了更深处,看就来.它还跳动了起来,似乎要永远停留在那里、永远震动着……
“啊、哈啊……我……”他听见自己的口中发出了媚惑的呻吟,他听见自己扭动着哀求着请求陌生人操得更深。
他的视野被一片情欲的泪水模糊,他的身体随着抽插不断地扭动,他尖叫着:“是我求你操我!呜、把我贯穿……狠狠地侵犯我……!”
在电线的侵犯中,他达到高潮,白浊射向电脑屏幕,他忽然发现屏幕上的东西并不只是出现那里,它们出现在电视上、出现在直播网站上、被做成视频投稿、甚至出现在街角的大银幕上……
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本性,他放荡地诱惑着所有人去侵犯他。
“不要……救命、呜……救救我……”他流着绝望地眼泪,发出一阵阵情欲的呻吟。
——这样的梦境简直不堪回首。
纵然在醒来后他觉得它荒谬绝伦,但在梦中,一切都是真实的,连同那绝望感也是,那些呼救也是。
在那样绝望的梦里自然没有人来救他,所有的一切都沉入泥沼中再也无法抽脱。
行方长咬咬牙,把关于梦境的回想从脑海中驱逐,现在的他一切安好,既不需要向他人求救、也还没有来到一天中最难熬的时间。
早上时光还是他的日常生活,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崩溃……这也是为什幺,他会听凭陌生人的威胁。
公交车到站,行方长落在最后下了车,时间同样比平时早,这样他可以在办公室里整理自己。
国庆过去大半个月了,他的工作也趋向日常与平稳,他整理了一会儿文件,办公室的同事才姗姗来迟。
“好早啊。”是那个圆眼睛的女孩儿。
“啊?嗯……想早点整理一下文件。”行方长含糊地说,事实上自陌生人出现后,他总是会提早到出门、迟点回家——
“最近要做的东西也没有特别多吧?”女孩一边放包一边说着,“不过明年要认证,哎呀……”
光是提到这件事,她的尾音就拖出了无限疲惫,认证对整个公司来说都是大事,工作量自然也是成倍地增加。
行方长不由得笑了笑,在椅子上挪动着身体:“所以现在才要把那些能做的先做掉啊。”
“有道理。”女孩转了转眼睛,“实验室都已经开始了啊。”
“他们不仅要补记录,还要做新样,机器都不够用了。”行方长说,这件事自然是从大关那里听说的,他昨天早上上班时和大关打了个照面。
后者满脸疲惫,一副睡不饱还得被迫干活的样子,让行方长不由得有些同情。
同时,一种隐忧也在他心底徘徊:跳蛋只在中午震动,是不是因为那陌生人只在中午能找到些许空隙?
“那是他们的事。”女孩的声音打断了回想,他抬起眼,只见她提起这事就满脸的不屑,“之前为啥不做好记录啊?”
“呃,这幺说也是。”行方长一时失语,“他们也有自己的问题吧。”
“哼。”女孩轻哼出一声,“希望他们以后别再这样了。”
“认证之后会改吧。”
“说得也是,不然就太折腾了。”女孩笑了,“这种事情要改也需要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