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对他来说太过漫长,甚至让他差一点儿忘记了陌生人是个什幺样的人。
对他来说,惩罚行方长是件“有必要”的事,而威胁一直是他的手段——现在也是如此。
“我……我知道了……”他充满苦涩地说,垂下头等待着陌生人的发落。
陌生人在阳台边的大理石台上坐下——这地方原本就是代替椅子供人休息用的,冬天时行方长也往往会在这里晒太阳——而后倾身,捏住了行方长的下巴。
后者只得顺着他的动作向前爬去,他甚至不敢想着起身,以免自己的行为再度触怒了陌生人。
在对方的引导下,行方长挪到了他的双腿间,股间雄心的气味一下子钻进鼻腔,他又是一阵恍惚,紧接着意识到了陌生人想要他做的事。
就像那天姚经理要他在厕所里做的事一样。
尽管已经有过经验,但这也不代表他会喜欢这个注意,空气微妙地再度陷入僵持,不远处街道上汽车的喇叭发出刺耳圣贤。
“我……我做……”行方长迟疑再三,才终于妥协,他低下头,摸索到了裤裆上的拉链。
金属拉链被含在嘴里的味道并不好,行方长的心情也是,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这件事让他面红耳赤,但因此而停留在原地是最糟糕的决定,阳台太过开放,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他不想冒险。
“哗啦——”拉链被拉开了,行方长转而去解裤头。
街道上喇叭的声音比想象中的还多,它们听起来格外近,行方长不确定这是不是紧张之下的心理作用,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甚至比汽车喇叭还要响。
裤头被艰难地解开了,钻入鼻腔的味道更浓了。
行方长隔着内裤套弄着底下的欲望,布料上很快湿润一片,底下的欲望也很快一柱擎天,他握了握拳,用嘴拉开内裤。
陌生人的欲望几乎是打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又停顿片刻,才下定决心、将它含进口中。
身前的陌生人发出愉悦的轻叹,他的身体因快乐而紧绷起,催促着行方长做出下一步的举动。
要取悦他——这个念头在行方长的脑海中忽闪而过。
宛如讨好一位暴君般讨好他,为了避免自身遭受责难而去努力这样做。
然而最大的障碍不在别处,恰恰在于行方长自身,尽管之前姚经理也曾被迫让他口交,但他充其量只是单方面的暴力行为,他本身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能尝试着用舌头爱抚着嘴里的东西,舌尖迟疑地绕着顶端打转,接着贴着柱身向下移动,陌生人的欲望在他口中再度胀大,完全将口腔。占满
“——”行方长有些喘不过气来,即便他呼吸也只能闻到陌生人的味道。
“别分心。”而陌生人还在说,他的嗓音有些哑,“用嘴,好好吸。”
“唔……”从被堵住的唇齿间传来一声呜咽,行方长遵照陌生人的“建议”,吮吸着嘴里的欲望。
但相对于口腔来说,那东西实在太大,他甚至不能将它整个包裹——陌生人欲望已经碰触到了喉头,引发一阵阵干呕。
陌生人已经察觉了这点,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挺动起了身体,欲望顶端一次又一次地戳刺着口腔深处,让行方长发出阵阵呻吟。
他在享受行方长此时的痛苦,他一手抚摸着行方长的脸颊,因欲望而喑哑的声音嘟囔着说道:“很开心吗?”
不,行方长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在厕所里时他处在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中,羞耻感远没有惧怕来得强大,但现在他是全然清醒的,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奉承着眼前的陌生人。
外头街道上的喇叭声还在不断吵闹,似乎有车辆堵在了那条小路上,冥冥中,行方长只觉得那声音是对他发出的嘲笑。
——他正像av女优一样吞吐着另一个人的欲望,那欲望正刺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捅进食道中。
“叫那幺大声,小心被人听见。”陌生人恶意地说道。
行方长僵住了。
他的喉 i.o!rg头猛地收紧,一下子吸住了正戳刺到那里的欲望顶端,陌生人愉快地叹息出声,他一把摁住行方长的脑袋,欲望更为强硬地向着口腔深处挺进。
“……?!”
首先传来的感觉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