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惠捧着自己的一对大乳房,从侧面趴伏到了李朝两腿间的位置。将李朝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夹在了中间,双手按住,来回上下挤压、摩擦起了儿子的肉棒。同时低头,伸出舌头,不停的用舌尖舔舐肉棒顶端的龟头。
李朝的身体随之开始了有些激烈的抖动。路昭惠感觉到了儿子的生理反应,手上的动作加大,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对乳房挤压变型,只希望能加强同儿子肉棒的接触面和摩擦强度。
片刻之后,李朝的躯体剧烈的上下浮动了几下,白色液体仿佛是在路昭惠双乳的夹击下被挤压了出来,直接喷射到了路昭惠的脸上。更多的则落到了路昭惠的那对雪白的乳房之上……
李朝此刻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原本麻木呆滞的脸庞转变成了一种正常的满足表情。路昭惠再次转过身体,把脸凑到李朝面前,当着李朝的面,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抹下后放进了嘴中,一滴不剩的咽进了嘴里。
李朝露出了笑容,望着扣着胸前衣服扣子的路昭惠,张嘴开口说道:“妈妈、真的是你……我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就在李朝这句话尚未说完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空中传来了一声“嘭”的声响,这声响我非常熟悉,同时脑海里显出了“掷弹筒”这个名词。
距离?落点?
跟着一枚炸弹落到了此刻石制平台另一面两、三米的位置炸开了花。在炸弹落地之前的瞬间,我及时反应了过来,将路昭惠一拉,拽着她一同扑倒到了地面上。
总算掷弹筒发射的是一枚手雷,而非迫击炮弹。威力和杀伤半径有限,在加上广场中央的石台挡在了中间。我和路昭惠除了耳朵被震的嗡嗡作响之外,基本毫发无伤。但当路昭惠挣扎的爬起来望了一眼躺在石台上的李朝后,当即傻傻的跪在石台旁边,声嘶力竭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哭声……
躺在石台上的李朝此刻双目圆睁,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他头部和身体朝向爆炸方向的部份除了楔入了数枚清晰可见的弹片之外,便是皮开肉绽和乌黑的矬伤、灼伤痕迹。
我只看了一眼,便意识到李朝已经死了!无论从他此刻的身体、表情状态以及身体的受创情况而言都充分的证明了这点。
“林子里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开火、开火,挡住他们!”
“保护路太太!”
由于这攻击来的太过突然,分散在广场四周的武装守卫直到听到路昭惠嚎哭的声音之后方才乱成一团的做出了反应。但很明显,他们的反应已经慢了。就在他们各自纷纷依照的自己的判断做出各项应对措施时,东面树林的边缘地带跟着又传来了两声“嘭、嘭”的声响。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了几分,伸手拉了一把路昭惠。这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极度的伤痛之中,竟然抗拒了我的拉扯,不愿离开李朝尸体的旁边。这个时候我明白,不用暴力是无法将路昭惠带走的,随即手上用力,柔生生的将路昭惠从石台旁拖了起来,跟着不管不顾的朝着侧面我们避风的土屋跑去。
第一枚炸弹的落点偏离了石台两、三米。操作掷弹筒的人员经验极为丰富,片刻之后便依据首枚炸弹炸点的位置修正了标尺和方向,就在我拖着路昭惠从石台旁冲出了数米远扑倒在地之后,又来的两枚炸弹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石台之上。李朝,李老板的尸体随即被炸成了数节,残肢、断臂飞溅到了石台四周的石板地面之上。
二次爆炸的同时,原先隐藏在建筑物内避风的武装守卫们终于做出了反应,依托着残垣断壁,形成了三、四个火力点,朝着远chu丛林的方向开始了密集的射击。
之前站在土屋避风的贺强、豹子、杰克弗雷德、蔡勇和另外几名武装守卫冲了出来,片刻后赶到了我和路昭惠的身旁,贺强二话不说,和豹子一左一右架起路昭惠的胳膊便朝着土屋冲去,德国佬搀扶起了我,也在蔡勇和那几名武装守卫的策应和护卫朝着土屋狂奔。见到周静宜也跟在这些人的后面跑了出来,我朝周静宜用力挥手,示意让她回去,周静宜看见我奔跑的样子,确认我安然无恙,方才转身跑到了贺强还有豹子一边,同他们两人一起,如同挟持一般将路昭惠弄进了土屋当中。其余的人和我一块,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一进土屋,我便看见了赵老头,这老头反应到快,第一枚炸弹落下的同时,他便立刻从金字塔祭坛的顶端一溜小跑般的冲了下来,跟着跑到了土屋当中。此刻的他正一头雾水的站在一名武装护卫的身边,朝着此人大声询问。
赵老头询问的武装护卫正是之前把“查尔瓦”借给我的那名身材消瘦但却双眼炯炯有神的矮个子。
矮个子靠在土墙的缺口chu,没有开枪,而是表情平静的注视着远chu丛林的情况。对于赵老头的询问,他没有回答。此时,丛林当中的人员针对这边武装护卫的射击也开始了回应,枪声此起彼伏。矮子观察、聆听了片刻之后像是说明,又像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两具掷弹筒,三十到四十把全自动步枪,型号很杂、还有六、七把半自动,应该都是五六半。没有机枪,手雷应该不止发射过来的这三枚。他们火力比我们强。操纵掷弹筒的是老手,瞄的准,这样打下去我们要遭……”
听的矮子的话,我很吃了一惊。因为我也正在透过矮墙缺口观察外面的战况,并试图对对方的火力情况这些做出一个基本的判断。不过我到现在也尚未对对方的武器类型和数量这些做出合理的推测,而这矮子却已经大致的说出了对方的装备情况了。
“打不过么?打不过咱们就该跑啊!”德国佬听到了矮子说的话,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想脚底抹油,我一点也不奇怪,这家伙虽然是德国人,但从他身上却丝毫看不到任何条顿武士或者容克贵族勇敢顽强的光荣传统。他身上的犹太人血统也令人怀疑,毕竟现在的以色列强敌环饲,被一堆阿拉伯国家包围孤军奋战的坚持在他身上同样也得不到任何的体现。
“我也想跑啊,不过我是雇佣兵,这合同一旦签好了。我就会依照合同办事,现在是打还是跑,我说了不算,得雇主来决定了。”原来这矮子居然就是路昭惠这次行动雇佣的这些武装护卫的首领。此刻的他转过了头,一双亮眼望向了蜷缩成一团,被周静宜抱着缩在角落里不停瑟瑟发抖的路昭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