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这种时候了,都还想着爬女人!看来传说中红莲都是色欲狂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呢!」女人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边带着一种极度挑逗般的语气回应着我的挑衅。
不过我却敏感的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依旧在不断观察着我的身体姿态,很明显,此刻的她依旧在寻找着我的破绽,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对我再次攻击。
「既然知道红莲都是色欲狂……那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接着来?比如,在床上……你觉得呢?」
再确认了严静她们应该能够安全逃离这里之後,我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安定感。心理安定之後的我,脑子也跟着活络了起来。想着这个女人之前屡屡趁我不备对我实施突然打击,我此刻也来了依葫芦画瓢,抛掉常人之间交际的种种虚伪,说起了肆无忌惮的言语。若是能影响到这女人的心神,我未嚐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讨厌了……一点情调都没有!你难道就只知道床麽?其他很多地方也都可以啊……」
这女人善於操弄人心,自然不是我这个刚刚入门的新手所能比拟的。因此,对於我的调戏完全不在乎,反倒顺着我的话,进一步的引申下去了。
「你是指车上……树林这些地方?嗯……不合适了!……我在KTV和电影院里也做过……好多姿势做不出来!弄起来其实不舒服了……」我裂开嘴,开口笑道。
这倒不是我信口开河……因为我还真的在这些地方都做过。刺激倒是刺激……不过就像我说的那样,因为环境的限制,很多时候只能采取适应环境的姿势进行,真正从性爰的舒适性而言,还是柔软的大床上是最好的。
「舒服不舒服,哪要考虑是和谁了!要是和我的话……我保证你爽的连魂都找不着呢。」
达耶。仁波切丝毫不在乎自己此刻赤裸的样子,相反,故意挺了挺胸,一对酥乳因此而微微跳动了几下,其坚挺的程度展露无遗。
体内的燥热刺激着我的性欲。但理性告诉我,我和她眼下的彼此挑逗和打情骂俏,真正的目的却都是为了扰乱、分散对方的心神并寻找合适的时机出手至对方於死地!
「说的你哪方面很能是的?谁信啊……我可是红莲!红莲干女人的本事,大家都知道,所以我都不用多说什麽!你可是活佛……活佛难道不需要遵守淫戒的麽?」
达耶。仁波切「嘻嘻」的笑了起来。
「还说你看过佛经……修为不够的人才需要守戒!我可是仁波切……我那叫做修行、参禅!欢喜禅……」
「原来如此……受教了?难不成你们这些仁波切都是要参这个什麽欢喜禅的麽?」
「那可不是……欢喜禅中才能领悟大智慧!修得无上阿罗汉果!」
「嘿嘿……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和你一块参这个什麽欢喜禅呢?」
「有机会试一试了!谁知道呢……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固定的双修对象了!你想跟我双修,估计得排队等着。」
「哦?谁那麽有本事……居然有资格和您这样的女活佛双修参禅啊?」
「你想知道啊?嗯,告诉你也没什麽了。那人的能力和你这个红莲有些类似!是阳炎……」
「阳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姓朱,叫朱席什麽来着?要是他的话,我这可能需要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了。你这位双修对象已经不在了!死了……被人用刺刀钉在了一chu石壁上!死的不能再通透了!」
当我恶毒的告之了达耶。仁波切学宗朱席的死亡消息时,我注意到了这个之前满脸轻松的和我「调笑」的女人脸上终於再次显露出了微小的表情变化。我意识到她和学宗之间,恐怕真的存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是麽?说的跟真的似的……难不成是你杀的?那可不好……虽然说我和他只是修行的夥伴。但要真是你把他给杀了的话,我少不得是要把你碎屍万段,挫骨扬灰的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人当然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是看见了他被钉在石壁上的屍体而已。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也没别的意思!要你没有其他双修夥伴的话,我自荐枕席应该总是可以的吧?」
达耶。仁波切的眼睛眯了起来。她善於操控人心,因此,对於判断他人是否撒谎这个问题上,有着自己的一套辨别方法。而我此刻也并未撒谎,说的都是实话。如此一来,我注意到了她的迟疑……
「没拒绝的话,就是说我如今应该是有这个自荐的资格了喽?嘿嘿……我想了想,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在床上的话,这确实不够刺激!所以我已经考虑好了咱俩双修的场地场所了!你觉得咱们找个庙子……就在如来佛祖的塑像面前双修怎麽样?要不,就观世音菩萨……而且最好是那种雕刻的特别漂亮的……我一边干你,一边还可以欣赏观世音菩萨漂亮的脸蛋!你说我这想法刺激不刺激?」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达耶。仁波切陡然变了脸色!原本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的表情变的极度愤怒和仇视!
「住嘴!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亵渎佛祖……」
「……机会」当注意到达耶胸口起伏加速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出手了!在冲向对方的同时,考虑到距离的关系,我将手中的镰刀直接投掷了出去……
如我所料,在我无法无天、胡说八道的语言刺激下,达耶。仁波切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拍。她虽然做出了闪避的动作,但却没有料到我会投掷镰刀。
刀刃朝外,反向旋转的镰刀带着一缕红莲之火破开了这女人身上时隐时现的那层水波防御。刃尖部分插入了女人的左肩……女人随即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刃尖插的并不深,因此在刺伤了女人的身体之後,便因为自身的重量跌落到了地面,整把镰刀,在脱离了我手掌控的同时就开始了自我燃烧,木质把手在刀刃命中女人身体的同时化为了灰烬,而刀刃也在造成了对女人身体伤害,落到地面前就因为高温而溶解变形成了一块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