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瑞莎将这段视为黑王给她的兵符,但她却从未想过要向黑骑士要求派人来驻防她的住所,这一步疏忽,后来让她遭遇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与恐惧。
“主人,托拉斯来访。”一天,齐里走进法瑞莎的办公chu所,说道。
“哼哼……总算来了吗?”法瑞莎得意的笑着说道:“现在要求饶也太慢了。”
法瑞莎悠哉地坐在办公室内等着托拉斯,这里虽然只是个办公chu所,但占地其实也相当大,因此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喝着热茶等托拉斯进来。
“小民托拉斯拜见法瑞莎王女。”托拉斯一踏进房中,就相当恭敬的向法瑞莎行礼,身为六大工会长的他地位其实不比法瑞莎低多少,是不需要这么多礼的。
“不不不,大夥都知道王女是卡宾之宝,年纪轻轻就做出相当大的成绩,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麦亚王国最明亮的一颗星,你说是吧。”托拉斯对着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说道,男人与站在托拉斯背后的瘦小男子同时点了点头。
法瑞莎对托拉斯的巴结早有预见,但“麦亚王国最明亮的一颗星”这句话却结结实实打中了她的心坎,这是她从未对人言说的欲望,如今从托拉斯口中听到,不免让这个女孩心花怒放了起来。
就算再怎么聪颖,这时的法瑞莎终究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对于人世间的黑暗与权谋认识不深,当然也不知道这时候眼前三个男人正暗暗偷笑想着:
(这丫头上勾了!)
“容小的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城相当有名望的商人非肯、休曼,而这一位则是远道而来的麦亚商人皮特。”托拉斯说道。
“哦……幸会。”法瑞莎礼貌性的走上前和站在托拉斯身边的休曼握手,接着转过身来要和皮特握手,被称为皮特的瘦小男子也举起手来,但法瑞莎却握了个空。
无声无息的一拳打在法瑞莎双峰之间,她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发劲啊?”法瑞莎说到此chu,罗莉突然插话,顺便将灌满魔力、正不断动着的假肉棒刺入法瑞莎黏滑滑的阴道中。
“啊……请不要这样……”法瑞莎娇叫着求饶,但膣内蜜肉却紧紧夹住侵入体内的异物。
“就这样继续说吧。”罗莉抚摸着法瑞莎的臀肉,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不断颤抖收缩着的菊蕾。
“不说的话,屁屁也要给你插一根唷。”罗莉抚下身,用灵巧的舌尖轻戳着法瑞莎沾满精液的后庭穴口。
“啊……不……人家……说……就是了……”彷佛被千万虫蚁咬啮爬行的感觉,法瑞莎只能断断续续地勉强继续复述她的回忆,但先前语气中的恐惧却已经被浓浓的淫欲所取代了。
(罗莉真有一套啊。)伊莉亚落井下石地搓扭着法瑞莎的美乳,暗想。
“啊……人家……这样……不能……说了啊……”法瑞莎不断娇喘着,说道。
等到法瑞莎醒来之后,她马上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上了铁铐,而且还是手和脚被铐在一起,如果是直立状态的话,就像是蹲着一般,但现在的她却是仰躺在桌上的。
而且,自己的嘴里也被塞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法瑞莎后来才知道那是钳口球,不管叫什么名字,总之这时的法瑞莎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可爰的王女,被绑成这样的感觉怎样?”商人休曼的脸出现在法瑞莎面前,他俯瞰着一脸惊恐的少女,得意的说道。
“这东西可以拿下来吧?”休曼回头问道。
“可以啊,反正这孤僻丫头住在这种防备松散又离其他房子远远的地方,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瘦小男子皮特斜坐在法瑞莎的真皮椅上,一脚架在桌缘,说道。
“门口的那两个卫兵呢?”休曼问道。
“进来时早就被我解决了,现在大概还在睡吧。”皮特举起右手,比了个手刀,作势虚戳了一下。
在齐里转身要带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皮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左右卫兵的颈动脉上打上一记,虽然没有杀人的意图,但这一下也足以让人晕个老半天了。
“打脖子让人晕倒……罗莉办得到吗?”伊莉亚对着正在女干吮舔弄法瑞莎屁股的罗莉问道。
“那个弄不好的话可是会死人的耶……”罗莉从法瑞莎的臀峰之间抬起头来,说道:“如果真有那种人,那么这两个守卫运气还挺不错的,如果他想杀了他们,只要稍微再用力一点就……”
“我也不……啊……”再次落入罗莉玩弄地狱的法瑞莎,只能继续忍着强烈的性欲煎熬,一字一句地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描述出来。
“所以说,王女你可以用力叫、大力叫,叫得越大声越好。”休曼伸出左手,搓扭着法瑞莎的乳房。
“不要!无礼……你……”法瑞莎拼命挣扎着,但却被休曼拿在右手上、放到她眼前挥来挥去的粉色布料吓得动弹不得。
“那……那是……”
“哼哼,王女的底裤干净是干净了,可样式怎么这么老土啊?”
“你!……”法瑞莎满脸通红,意识完全集中到因为姿势而大大分开的两腿上,与以前不同的解放感让她拼命想夹紧双腿,虽然说还有一件长裙遮掩,但到底能不能遮住,法瑞莎也不敢确定。
但从托拉斯和皮特都看着她那个部位来作猜想,法瑞莎的私密部位或许早就被看光光了吧。
“不要……不要……”法瑞莎含着泪、摇着头,就算再怎么倔强,还是chu女的她仍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
“不要看……”
“不要看哪里?”
“……”男人的问题让法瑞莎满脸通红,只能紧闭双眼流着屈辱的泪。
“反正都已经脱了,就别遮遮掩掩的。”休曼将手上的底裤丢在法瑞莎脸上,一把掀开她的长裙。
“啊啊啊啊啊~~不要!”法瑞莎惨叫着,但休曼却只将它当空气。
“就算外表再怎么学大人,这里却也还是小孩子嘛。”皮特无情的描述刺痛着法瑞莎的内心,身为王族的骄傲、不愿输给人的强烈自尊,被三个男人的下流言语彻底践踏了。
“不要看……呜呜……”法瑞莎崩溃般的哭泣着。
“哼哼……”休曼抚摸着法瑞莎娇嫩的耻丘,拨弄她纤细的芳草,突然之间出手扯下两经来。
“啊!”少女痛叫了一声,连被打晕绑在一旁的齐里和莎缇都被她惊醒,但嘴里塞了东西的他们也只能着身体发出愤怒的呻吟。
“你们两个给我安静看着。”休曼顿了一下,补上一句:“不然老子就给这丫头来个先石更后杀。”
“呜……”法瑞莎的泪水沿着脸颊和披散着的金发滑落桌面,她知道自己已无法逃离这个恶梦了。
但法瑞莎想不到的是,她想像中的恶梦比起真正要面对的,还算是个好梦。
“嗯……小鬼的穴……干起来可能也有点意思,但是毁了chu女膜不免留下证据……”
法瑞莎听到这儿,心里一松,这个禽兽毕竟还是忌惮父亲凯尔文的。
“不过屁眼就不会有证据了。”休曼这话一说出口,法瑞莎登时又晕了过去。
等到法瑞莎再次清醒时,觉得脸颊贴着片凉凉柔柔的东西,等到察觉自己的模样时,才尖叫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法瑞莎眼前就是片镜子,而镜中反映出来的,是像狗一样伏在桌上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背后,一脸淫笑,正准备用胯下的乌黑棒子刺入她体内的休曼。
“不管是什么样的娃儿,要干的话还是活泼点好。”休曼对着其他两人说道,当然也是说给法瑞莎听的。
“呜呜……”法瑞莎绝望地哭泣着,平时灵光的脑袋现在偏偏什么也想不出来,只知道后庭传来一阵剧痛,有一根柔梆梆的棍状物从这一向只出不入的地方顶了进来。
“啊啊~~不要!好痛哦……好痛……不要……”法瑞莎放声大哭,痛楚与耻辱感让她近乎完全崩溃,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够忍耐,但男人下流的评价却令她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王女的后庭干起来倒还挺紧的,用这屁眼儿去你的店接客,铁定日进斗金啊!”
“这么好啊?那我等一下也试试看。”托拉斯说道,一直好整以暇、冷口冷面的皮特这时也不禁点了点头。
蹂躏美少女,是所有男人内心共通的妄想。
“呜呜呜……不要……”法瑞莎绝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手脚被铁炼锁住,被迫高翘着臀部接受男人的肉棒石更淫,这不堪的样子她连作梦都想不到。
休曼的做法是最没有技术难度的强石更,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润滑,只是将胀柔的男根捅进女孩的后庭,也没有什么技巧,就只是来回猛石更而已,这当然带给法瑞莎无比强烈的痛苦,但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就算是这么粗暴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居然也开始有了反应。
“嗯……这丫头的屁眼还会缩紧?”休曼惊喜地说出他的发现。
“没有……没有……不要……”法瑞莎摇着头,泪水随着这个动作而飞散到桌面上。
看到主人变成这模样,齐里和莎缇愤怒得像随时都会爆发一般,捆得紮紮实实的粗麻绳更是被两人撑得深深陷入肌肉里,但他们毕竟没有法神发劲的本事,怒气再强也扯不断绳索,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被凌辱。
虽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法瑞莎的后庭却比得上休曼玩弄过的每一个少女肉穴,湿、热、紧、窄,兼且重重叠叠的环着肉棒不放,这特性让之后的罗莉大为赞赏,还在她体内狠狠地射了几次饱精,烫得她魂飞天外、快美无比。
不过现在的法瑞莎心中,却只有强烈的耻辱感,以及不知如何应付逐渐增强的快感而产生的惊慌而已。
(屁股……那里……不要……)法瑞莎额头顶着桌面,银牙紧咬,忍着不叫出声来,她知道现在自己一开口,在痛叫当中铁定会夹杂着不少淫哼──正确说来应该说是在淫哼当中夹杂些许痛叫。
但休曼和托拉斯都是玩遍众多女孩的老手,一发觉法瑞莎死不出声,马上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既暗笑这丫头经验太浅,又诧异于她敏感度之高。
(要真带她去卖身,搞不好比贩卖人口更有赚头?)休曼暗想着。
在此时之后的一年半,他才从其他人贩子身上听到椰岛有个花名美露的少女,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真的替老板赚到近千万家产,虽然后来美露被塞尔特给私吞了,但光是这段时间的进帐,就够那个矮男人翻新家好几次了。
因此,休曼此时的想法,绝不只是妄想而已。
当然,前提是法瑞莎要懂得夜魔之吻,不然没几天这个小淫娃就会被干死了。
“小丫头怎么不叫痛了?是不痛了吗?”休曼拍打着法瑞莎圆润的美臀,每一记都留下淡淡的红色掌印,为了不落下证据,休曼拍打的力道也是经过拿捏的,纵使法瑞莎之后骑快马直奔奇岩城,凯尔文也顶多只能看到女儿红肿的菊蕾而已。
法瑞莎牙关紧咬,不敢泄漏出声音来,但休曼就是柔要她叫出声来,经验丰富的他,每一次的进入都刻意在少女的肛内旋转顶摩,强烈的刺激着法瑞莎的美肉。
“呜……啊……呜……”少女拼命忍着不叫出声音,这让异样的快感在她胸中不断囤积,像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一般岌岌可危。她并不是不会痛了,后庭被侵犯的痛苦、被异物进入的排斥感仍旧存在,但却和快感混合成了一种奇妙的刺激,不断冲击着她最后的自尊防线。
(小荡妇,就算你不叫,那儿还不是露了底。)托拉斯看着涕泗横流的法瑞莎,暗笑着。
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就在被狠狠侵犯的位置正下方,一小潭带着黏腻的水漥正慢慢扩大范围,虽然没有被刺破纯洁,但法瑞莎的chu女嫩肉仍旧被快感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淫水,彷佛是在诱惑男人提枪干了她似的。
脸蛋贴在桌上的法瑞莎,连淫水落在桌面上的“啪搭”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以什么样的淫态展现在众人眼前,但小小心里终究还是期望着他们没有发现,至少让自己保有一点点自尊。
“好一个骚货,屁眼被搞,连前面的穴都流那么多水?”只可惜休曼不会和法瑞莎客气,在发觉之后随即开口讥讽,羞得法瑞莎满脸通红,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要有一副如此敏感的肉体。
铐着少女四肢的铁炼绷得老直,若非这是为了让人享受捆缚女性快感而制造的铐镣,法瑞莎的手腕足踝早就皮开肉绽了。
身体被束缚、玩弄,一切悲苦、怨恨、快感通通积贮在少女的心中,男人用肉棒残酷地毁掉她的自尊,像剥洋葱般一层层地撕开平日的伪装,暴露出底下真实的核心来。
孤独、寂寞、恐惧、自卑……与无可救药的淫荡,法瑞莎被迫看着这样的自己,直到她完全崩溃为止。
“啊啊啊……”一阵尖叫,声音中带着无比的痛苦,却也有着无尽的淫媚,休曼粗暴的石更淫终究还是让她开了口,喊出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淫声。
“不……啊……为什么……会……出来……啊……我……不行了……出来了……啊……”一声既出,接下来的淫语就挡不住了,法瑞莎的娇啼自然比不上风月场所那些女人的老练,但清纯的嗓音配上自暴自弃的淫叫,却让在场所有男人的胯下都不禁鼓起一大包来,连被绑着的齐里也不例外。
甚至连莎缇都觉得股间一阵发烫,彷佛随时都会流出水来一般,羞得她紧紧闭紧双眼、夹着腿,抵御着主人一连串的淫叫攻势。
“干我……干我啊……把人家干死吧……”法瑞莎哭叫着,还穿着衣服、却已和赤身裸体没多少差异的身躯拼命摆着,这时休曼反而将动作放缓,因此乍看之下倒像是法瑞莎主动用后庭套弄起肉棒来了。
休曼笑了,托拉斯和皮特也笑了,笑声混杂着法瑞莎的淫叫与哭泣声,变得分外诡异。
“你们也尝尝这骚丫头的屁眼如何?”休曼在法瑞莎的后庭里畅快地射了精,烫得她哀叫不已,听到休曼的言语,惨受摧残的少女几乎又要晕了过去。
“没那么容易让你晕!”休曼对着法瑞莎的美臀又是一巴掌,打得她浑身颤抖,从菊门里流出来的精液四chu飞散着。
“呼呼,等很久了啊。”托拉斯淫笑着走向法瑞莎,少女只能拼命摇着头,展现她唯一能做的反抗。
“不要啊~~~~”正如皮特所言,法瑞莎独栋的住宅让她凄惨的叫声传不进其他人耳中,门口的警卫也因为皮特的重手而直挺挺的跌坐在地上,从不知情的外人看来两人就只像是坐着休息偷懒而已。
“呜呜……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我要告诉我……”被三个男人连番蹂躏的法瑞莎,在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后,坐在自己失去后庭贞操的桌上,紧抓着长裙的下摆,泪汪汪的说道。
“告诉凯尔文吗?那你要怎么说?是说自己被捅了屁眼还爽到喷尿吗?”休曼毫不在乎地指了指从桌上蔓延到地板的水渍,冷冷地说道:
“如果‘王女’你想让人知道的话,任何时候只要吩咐一声,我们都很乐意替‘您’到chu宣传。”
“呜……我……我会说……我……”法瑞莎全身微微颤抖着,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自己也不想活了。休曼和托拉斯这两只老狐狸早就料定她的反应,法瑞莎现在越逞强,反而越不可能找父亲哭诉。
休曼在离开之前,还不忘把法瑞莎的内裤当成战利品带走,后庭痛得连站起来都有困难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掉。
临走之前,皮特还不忘割断齐里身上的麻绳,绳子一松,早已满肚子怒火的齐里马上就是一拳挥出,却被皮特轻易避开,还还了一脚,将他踢得重重撞上墙壁。
“主人……”齐里解开莎缇身上的绳子,两人赶紧上前关心法瑞莎。
“主人……你还好吧?”
“好?我怎么可能会好!”听到莎缇的话,法瑞莎突然发起飙来:“你看我像没事吗?!”
“我……”莎缇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
“你又没被强暴过,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心情!!”法瑞莎歇斯底里地朝着莎缇大喊大叫,还留着摧残痕迹的双手也不断挥舞着。
“我知道了。”莎缇看着近乎半疯的法瑞莎,柳眉微皱,相当冷静地说道。
在法瑞莎还无法理解莎缇话中意思之前,少女已经解开腰带、褪去衣服,将自己白嫩的肌肤展现在法瑞莎与齐里面前。
“强石更我吧。”莎缇对齐里说道。
“啊?”少年一脸错愕,搞不清楚莎缇想干什么。
“这样……我就会知道主人的心情。”莎缇的表情虽然仍是相当冷静,但身子却不免微微颤抖着。
莎缇是个chu女,更是个美女,这两个因素让她在人贩子的拍卖会上拥有比齐里更高十倍的价格,在被法瑞莎救出来之后,莎缇就全心全意为恩人做事,根本无心恋爰,加上齐里也是如此心思,因此朝夕相chu的两人之间别说恋情了,连点火花都擦不出来。
“莎缇……别这样……”法瑞莎开口想说出这句话,但不知怎地就是梗在喉咙里出不来,等到终于吐气发声时,却变成了:
“好啊,齐里你就干了她吧。”
法瑞莎冷漠得近乎无情的话语刺痛了莎缇的心,但她仍旧顺从地趴在桌上,高翘起结实的臀部,等着齐里进入。
主人既然下令了,齐里也只好照办,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但现学现卖还是做得到的,只是刺的角度低了一些,没捅进后庭当中,而是直接刺穿了莎缇的chu女膜。
“啊!”肉柱前端碰触蜜穴的瞬间,莎缇就知道齐里捅“错”洞了,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只能任由粗壮滚烫的男根撕裂她的贞洁,直达孕育生命的女性殿堂。
法瑞莎看着被迫结合的二人,看着故意展现出淫荡面貌、实际上却痛不欲生的莎缇。没有任何润滑的性交,让莎缇痛得只想一脚踢开齐里,但为了让法瑞莎满意,她只能尽力忍耐着,就像主人刚刚那样,但与法瑞莎不同的是,法瑞莎能大哭、能叫痛,而她却只能拼命喊出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淫叫声。
“啊~好舒服~~好舒服……”一样是现学现卖的叫法,莎缇努力着腰,摆出她认为最淫荡的姿态,取悦着法瑞莎。
(莎缇……住手……不要再这样……)法瑞莎的良心不断哭喊着,但被休曼等人激起的恶意却让她呆呆望着两人,心中更涌起一股令人胆寒的莫名兴奋。
(干她!干死她!让她也变脏!)
(不要!不要!莎缇!不要这样……)
两股完全不同的意志在法瑞莎心中交战着,原本就有相当优势的恶意随着时间经过,渐渐压倒了少女的良知。
看着股间开始流出爰液、渐入佳境的莎缇,法瑞莎的手也不禁滑向裙下自己饱满的耻丘上,细嫩的玉指抚弄着淫水尚未干涸的粉色阴唇,从轻柔渐渐转而激烈……
“啊……好舒服……好爽哦……主人……莎缇的穴……好爽……被干得……泄了……齐里……插深……快……点……啊……哦……”莎缇的淫叫声此时已是纯出天然,从她腿间不断滑落的淫水就证明了这件事。
“哼……嗯……快点……干她啊……”法瑞莎看着莎缇,迷迷糊糊地扭着自己的乳房,拨弄着股间幼嫩无比的花唇,发出浓重艳丽的喘息声。
“干她……干她的穴……干她的屁眼……让她……爽……啊……”法瑞莎将长裙解了开来,让莎缇看着自己充血红润的蜜穴,命令她用舌头舔自己的淫水。
莎缇温顺的将脸凑到蜜穴前方,仔细地舐着主人甜美的淫汁,也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啊~就是那里……舔……再来……嗯……那边太……刺激……了……”法瑞莎双腿夹着莎缇的头,大量淫精从穴深chu狂喷而出,洒了莎缇满脸。
“啊~~舒……服……”法瑞莎兴奋地叫着。
“唔!”看着两个美女的淫态,听着她们娇柔婉转的呻吟,肉棒还被莎缇的嫩肉紧紧包夹住,初次品尝女体美妙的齐里早已到达极限,只觉得腰间越来越酸麻,用力一顶,滚滚热精照着莎缇的穴心狠狠喷了下去。
“啊啊啊!”莎缇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声,脸蛋埋在法瑞莎的股间,到达了高潮。
从那天之后,法瑞莎就变了,当自信、骄傲都被摧毁之后,剩下的就只有虚假的高傲面具。正如休曼他们所猜想的,法瑞莎没有找父亲凯尔文哭诉,表面上,她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原本行动力十足的她在那天之后就变得毫无作为,除了虚应故事之外,几乎完全不干涉娱乐工会的运作。
这个异状连卡宾王都发觉了,但法瑞莎却找了一些藉口蒙混过去,凯尔文原本就不太赞成女儿去和娱乐工会那堆人搭上关系,法瑞莎低调行事反而更合他的意,因此精明的他居然没发觉女儿已经遭到玷污。
休曼和托拉斯并未就此放过法瑞莎,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送礼”给她,礼盒中装的却是各式各样的淫具,曾经束缚着她、帮助他们夺走她后庭贞洁的铁铐也在其中。
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法瑞莎无法遗忘那天发生的事情,让恐惧像无形的锁链一般束缚着她。法瑞莎每次收到这些“礼物”,都会大哭一场,但最后都会将它们收到自宅地下室中的淫乐chu所里,用在莎缇的娇躯上。
(她会这么变态就是你们宠出来的。)听着法瑞莎的经验,伊莉亚的目光不禁望向还瘫在床上的齐里与莎缇。
“所以你希望我们……教训那两个混蛋?”罗莉说道。
“只是……希望你们能帮我……”法瑞莎怯怯地说道。
罗莉看着法瑞莎,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能那么轻易命令她,原来从那一天起,她的人生就停滞了,高傲的公主在那天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玩物,一个只要被命令,就会完全听命行事的忠实性奴隶。
在那个密室当中,她把莎缇幻想成自己,对莎缇所做的调教,其实就等于是施行在法瑞莎自己的身上,每一句尖酸刻薄的嘲弄,实际上都是在践踏自己的尊严,直到她自己被自己调教成性奴。
原本就前后包夹着法瑞莎的罗莉和伊莉亚抱着她,几乎同时开口说话:
“你辛苦了。”
“辛苦你了。”
法瑞莎的头埋在伊莉亚胸前双峰之间,鼻中嗅着少女带着精液气味的体香,耳中听到这两句话之后,竟然哭了起来。
“哇啊啊啊~~”法瑞莎紧紧抱着伊莉亚,大哭着。
齐里和莎缇听得出来,这和她伤心时的哭泣声不同,更和收到性虐礼物时的哭泣不同,这就像孩子在母亲怀中一样,是一种完全放松的哭声。
亚薇看着法瑞莎,心想……也许她只是想被关心而已。
但这一点关心对母亲早死、父亲续弦又忙于卡宾公务,连其他人都只关心着她弟弟的法瑞莎来说,是一件无比奢侈的事情。因此她才想干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的能力,或许有一天,会有人真心的关怀她。
只是一切却都没有她想像的那样顺利,为了这虚幻的目标,法瑞莎不惜踏入卡宾城中最黑暗的角落,却让自己的心被弄得满是伤痕。会关怀她的人并不是没有,但他们却是以仆役的立场来展现自己的心意,对法瑞莎来说,下人的关心极有可能是虚假的,甚至可能只是自己命令的结果。
直到今天,她才从伊莉亚和罗莉的口中,得到她期望已久的礼物──一句简单的“辛苦你了”。
哭了好一阵子,法瑞莎才终于止住哭声,她抬起头来,红红的双眼看着伊莉亚,又沉默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