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三侵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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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虎突然一指其中之一道:“那位姑娘请出来答话。”

原来他指的就是害死夜之秘的女子,只见她挺身亡前道:“你认识我?”

郑一虎也上前接近道:“我的名字叫夜之秘。”

那女子闻言大惊,立知是怎么一回事了,立从肩上拔下一把长刀:“我不相信有鬼。”

郑一虎问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那女子忽然格格笑道:“装的也好,真的也好,反正跟你们中国人没有关系。”

郑一虎道:“我就是与夜之秘报仇来的,是装的,我虽杀你,但使你死得痛快。如果真的,那就叫你这淫妇先受几天活罪。”

那女子又笑道:“听你的口气倒不小,想必真有两下子。”

郑一虎道:“你上来罢,你不说真假也不行,我自然有使你吐露实话的功夫。”

那女子道:“我有一朵花,你如敢接在手中,我就说真话。”

郑一虎冷笑道:“三侵团的毒药可害天下武林,对我毫无作用,你抛过来罢。”

那女子真的由身上摸出一朵鲜花来,笑道:“寻花的送花,问柳的赠柳,岂不正适合你的胃口,接着。”

花如蝶舞翩翩接近。但到数尺之内,不但舞动加快,同时在花中冲起两只小蜜峰,真似电射一般,径向郑一虎两目射来。郑一虎仍旧视苦无睹,仅仅伸手接花,竟对两只蜜蜂不睬不理。这一来却令后面杜、培两人骇然大叫:“当心……”

两人声尚未落,那两只蜂子突然有如中了魔步一般,刚刚接近郑一虎的眼睛,近料竟一分为四,四分为八,而且掉头回飞,其速尤急,同时分得肉眼难见。郑一虎接花在手,面不改色,双掌一搓,霎时比为乌有。对面七女一见,个个竟全身发抖,同声惊叫。叫声才起,她们突又全部惨嚎倒地,竟痛得在地在上翻滚不已。

培亨急急走到郑一虎身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一虎道:“那两只峰是假的,实为两件暗器,而且是非常歹毒的暗器。”

杜吉斯也走上前问道:“怎么会变成那么多呢?”

郑一虎道:“我用真气将它炸碎,逼着回飞,现在她们各中了一点在眼里。”

二人惊道:“你控制得这样准。”

郑一虎道:“她们要伤我的眼睛,我只得照样回敬。”

杜吉斯道:“那朵花给我们看看。”

郑一虎笑道:“花上有奇毒,被我运真火炼化了,二位快看,七女伤了。”

培亨道:“没有死。”

郑一虎道:“都变成瞎子了。”

杜吉斯道:“不行,瞎一只还能作怪。”

郑一虎道:“都瞎了,这种毒可能专害眼睛,而且害一只连带侵入另一只。”

培亨向杜吉斯道:“当心,她们虽瞎了,但还有武功,我们既不杀她们,不如早离开。”

郑一虎道:“这些女子倚仗的是毒,真正武功顶多不过是普通高手,我们走罢。”

那些女子也许是痛晕了,三个临走时还不见动。天色全黑了,郑一虎领着二人直奔曼谷城。奔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森林,可是刚刚踏上道路之际,突然听到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后面道:“三侵团在曼谷共有三十队,你们毁了他一队,其他的看你们如何应付。”

郑一虎闻声,忽然回头道:“魔鬼党老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后面不见人,但仍听其阴声笑道:“你是谁?”

郑一虎大笑道:“你很小心,摸不清我的来历居然不敢接近。”

暗chu之声忽然停止不答了,培亨悄声道:“他走了?”

郑一虎道:“没有,我们走。”

杜吉斯道:“他继续盯着怎办?”

郑一虎道:“那就到宽阔之地再下手,在这种地方他易于遁形。”

三人又走了数里后,杜吉斯问道:“你觉出他的动静没?”

郑一虎道:“他很精明,没有追来。”快接近曼谷时,忽然看到一辆马车翻在道旁,车旁地上竟还有两个男子被杀。

培亨大惊道:“这里出了事。”

郑一虎道:“死者身上有兵器,显为武林中人。”

杜吉斯道:“但不知为了什么?”

郑一虎道:“曼谷齐集天下武林,出事毫不稀罕,原因更多,我们管不胜管。”

培亨道:“夜深了,我们走罢,免得背黑锅。”

郑一虎道:“有人来了,我们不能离开,否则就真的有嫌疑啦。”在曼谷城方面如飞来了十几个人,瞬眼就到达了,想不到居然是为出事而来,突闻一人发出吼声。

杜吉斯道:“小虎,他叫我们站住。”

郑一虎示意道:“杜兄上去答话。”

杜吉斯用暹逻语上前说了一阵,显然未被对方采信,但对方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向郑一虎道:“你是中国人?”

郑一虎道:“正是。”

那人道:“你们看到这辆车子有多久了?”

郑一虎笑道:“久暂都与在下等毫无关系。”

中年冷笑道:“我们是据报赶来的。”

郑一虎道:“报信的怎么说?”

中年人大声道:“三个蒙面人劫马车。”

郑一虎啊声道:“那真巧。”

那人道:“三位如果知道逃不了,最好跟我们进衙门。”

郑一虎道:“这是当然,不过有一点不知阁下想过没有?”

中年人道:“那一点?”

郑一虎道:“假设劫车的不是在下等人,诸位不惟空跑一趟,而且让真正的劫犯有了充分的时间远走高飞?”

中年人闻言一怔,回头向同伴道:“分出一半四出追查。”说完,摆手向郑一虎道:“我已采纳在下意见,现在请了。”

郑一虎向培亨道、杜吉斯道:“官司吃上了,我们随着他们走罢。”

培亨道:“你得说出真实姓名给他们听呀。”

郑一虎摇头道:“公门中人有理也讲不清,还是知趣的好。”中年人正待催促大家动身之际,讵料由曼谷城又如飞来了一群人。

培亨急急道:“前面是鸾披。”

郑一虎道:“原来他也是公门中人,那好办,有他大概不要进衙门啦。”

那中年道:“哪位与鸾披相识?”

郑一虎道:“我们都认识。”

中年人道:“各位可以除去面罩了。”

郑一虎道:“除下面罩诸位也不认识,何必多此一举。”

中年人道:“让鸾披来认。”郑一虎不再说,立即和杜、培两人除下面罩。

这时鸾披到了,他一见三人大惊道:“三位因何在此?”

郑一虎道:“在下等由远方回来,因为看到路旁的马一和死人,所以稍停察看,讵料竟背上了黑锅。”

鸾披大叫道:“那是误会了。”他向中年人道:“你们真是胡闹,郑公子等是亲王爷的朋友。”

那人闻言大惊,急急向路一虎道:“公子恕罪,小的们有眼无珠。”

郑一虎笑道:“过去的不谈了,请问这辆马车上的人是作什么的,又因何故被劫。”

鸾披接口道:“车是运库银的,匪徒显然是劫财。”

郑一虎道:“匪徒胆在首都抢劫,定然来头不小,官府如不派出大批高手,案情决难办了。”

鸾披道:“这车库银为数可观,共有十箱,绝对不是三个蒙面人可以抢走了,必定还有很多匪徒藏于暗中协助,同时押运的马夫都是高手,现在马夫不见,死的押运之人。”

郑一虎道:“现在是深夜,出事可能在二更,我们尽速追查,在下等愿助一臂之力。”

鸾披道:“案子已向上呈报,不过不敢劳动大驾,因为明天是大会之期,郑公子等须回去好好休息。”

郑一虎笑道:“大会头几天没有什么精彩的,同时在下等也不会上台,与其旁观无聊,不若替你查查这案子吧。”

鸾披道:“那真是感激不至,此事不可再拖延,大家火速分手去办。”

郑一虎向杜、培笑道:“我们走吧。”

培亨道:“不回曼谷城了。”

郑一虎道:“仍旧回花园,叫大家都出来查案。”

杜吉斯道:“匪徒也许在城内。”

郑一虎道:“那是最聪明的贼人了,还有就是连夜出境。”回到花园时,岂料竟没有半个人,仅在姑娘们房中桌上看到一张字条。郑一虎拿起看后,向培亨道:“消息传得真快,她们都知道了。”

杜吉斯道:“早知出去查案去了。”

郑一虎点头道:“离开不久,我们不要停留啦。”

培亨接过字条一看,笑道:“申姐留的,她们准备向西追。”

郑一虎道:“那是海边,我们向东追查山地。”

杜吉斯道:“那是当心,东面很容易追出暹逻国境。”

郑一虎道:“贼人不远走便罢,远走的目的,就是要离开暹逻。”三人由房上纵上花园,忽见到chu都是黑影。

培亨道:“哪有这多夜行人。”

郑一虎道:“这件案子可能引起不少人,有暹逻本国办案的,也有天下武林自动协助的,当然想浑水摸鱼的也不在少数。”正奔走着,突有两条黑影追了上来。郑一虎向杜、培道:“停下。”

培亨道:“真麻烦。”言罢,两黑影已到,忽听一人大声喝问,居然是天竺语。

杜吉斯上前一看,见是两位黑和尚,随用天竺语口答。在前的和尚改用华语道:“原来是郑少侠,贫僧误会了。”

郑一虎知道杜吉斯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于是上前道:“大师,二位也是替暹逻查案的吧。”

和尚道:“正是,贫僧打扰了。”

郑一虎道:“大师太客气了,请问有何消息?”

和尚道:“据安南武林传出消息,贼人非但并未逃走,反而已进入曼谷城了。”

郑一虎啊声道:“真有这种事。”

和尚道:“据说贼势很大,为数有好几十,他们可能是参加大会的某一批人。”正说着,突然远chu传来哄然之声。和尚接着大叫道:“查到了,贼人拒捕。”

郑一虎急急道:“敢在曼谷拒捕,决非普通贼,我们快去。”

两个和尚抢先奔出,其一回头道:“出事地点似在一chu大庙顶上。”

杜吉斯道:“贼人真正胆大包夭,目前曼谷乃天下武林齐集之区,竟敢公然拒捕。”

走不多远,忽有一条黑影急急迎来,郑一虎触目噫声道:“是天下通来了。”

一瞬接近,诓料真是天下通,只见他向郑一虎大叫道:“三侵团占庙拒捕,小虎快去。”

天下通道:“暹逻公门中高手已有大批倒下了,他们冲进庙去就无动静。”

培亨道:“必是中了贼人的暗器,八成邪门手段。”

郑一虎问道:“我们的人呢?”

天下通道:“都到了,她们被申姑娘带着,占住庙前不远一座高楼,目前该庙早被天下武林团团围困,惟尚无外路武林进去。”

郑一虎急急道:“大家快蒙起面来,我们不可让外人看出真面目,免得在大会中露马脚。”

天下通道:“凡是围困该庙的,十有八九都带上面罩的,他们似都怕三侵团认出。”

郑一虎道:“三侵团的势力并不大,问题是怕其他邪门在暗中协助他们。”

两个天竺和尚早走远了,天下通领着二人登上一座楼,楼顶上真的是众女在座。楼顶为露天式的平台,四方入面都看得到,也许主人已知道她们的来历,居然在这四更天的时候还奉上茶点。天下通他先向众女道:“小虎等来了。”

老头子刚说完,郑一虎也到了,他走近大家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人进庙去?”

申瑶接口道:“进去的都没有下落了。”

郑一虎道:“申姐留下字条说去东南,因何又在这里?”

申瑶笑道:“那是得到消息又回来的,小虎,庙里不见有人影闪动,但却危险万分,这是什么道理?”

郑一虎道:“庙内必定隐藏不少特殊贼人,他们同时以逸待劳以暗敌明,去的人盲目进攻,当然无一幸免了。”

陶蓉道:“那就只有等天明了。”

郑一虎道:“这座庙的规模如许大,一看便知内部深而复杂,天明进攻同样难防,贼人决不会柔拼的。”

濮萃华笑道,“慕姑娘等三师姐妹刚刚离开,她们要请示其师,准备用火攻。”

郑一虎道:“这真胡来,都城之内放火,简直不知轻重。不但毁坏古迹,同时也危害居民,真正岂正有此理。”

杜吉斯忽然叫道:“那面有人扑上庙顶了。”

珊娜道:“经常有人扑上庙顶,可是,一下去就没有音信了。”这时庙中各个尖形的殿顶上,居然纷纷扑上了几十个人影,真是不约而同。

吕素一见,急向郑一虎道:“小虎,各方武林从没有这样心细,这次可能会攻进庙中去。”

郑一虎笑道:“庙中尚未发动,显然有恃无恐!我们先看看。”

陶蓉道:“暹逻武林已有十几个人渺无音讯,现还不知死活。”

郑一虎道:“贼人之心非常明显,他们劫银不是为财,而是另有用意。”

吕素道:“你且说说看?”

郑一虎道:“他们以劫案震动曼谷,目的在大会前向天下示威,今晚不能将他们打败,明天的大会势必开不成。”

庙里各殿顶都被各方武林占住了,但就没有人向下落下,郑一虎忽有所悟,立向众女道:“我去看看。”

申瑶不明他有什么主意,问道:“你准备下去?”一面望望庙顶,又道:“似乎有人下去了。”

郑一虎笑道:“就是要看下去的因何没有声音?”姑娘们都想跟着去,但没有人说出口。

就在郑一虎举步起身之际,突然听到庙殿上发出一声非常恐怖的惨叫。众女惊愕的望着郑一虎,郑一虎向她们点头道:“果然不出所料。”

这句等于没有说,众女仍不解,陶蓉大声道:“什么?”

郑一虎指着一座尖殿顶下面道:“那儿有个高手想偷偷的下去,却挨了下面一招“幽冥功”。”

申瑶大惊道:“下面藏的是鬼王。”

郑一虎道:“何止他一个,魔王,魔鬼党,以及整个阴火教和大巫党都在庙里。”

吕素大骇道:“邪门大联合。”

郑一虎道:“所以我说劫银车只是藉以生事而已。”忽然有人影一闪而到,郑一虎早已看清是个老和尚,急忙迎上前道:“大师是谁?”

和尚到了二丈之外停住,合十道:“贫衲少林……”

和尚也是蒙着面的,但郑一虎闻声忙道:“大师请住。”他怕对方露出破绽,再迎上几步,传音道:“枯大师。”

和尚呵呵笑道:“小施主,你还记得老衲。”

枯大师是郑一虎最初遇到的有恩之人,他现在的武功底子还是枯大师所赠,这使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于是激动的扑上去,双手抱住和尚道:“你老没有死在鬼窝谷。”说出口,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中听,忙改口道:“大师,晚辈是蒙着面的,你老如何认识?”

和尚也很激动,摸摸他的头顶,慈爰无比地轻声道:“认得你的原因莫问,鬼窝谷贫衲去迟了,鬼王已搬了家。”

申瑶等已起立,也走过向和尚长揖道:“大师,莫非有所指教?”

和尚道:“庙后己有十几个国武林被魔头们害死在下面了,小虎要慎重行事。”

陶蓉大惊道:“真的死了么?”

和尚道:“不死也中了歹毒的邪术啦。”

郑一虎道:“大师请回原chu,晚辈马上下去探个明白再说。”

老和尚道:“庙里已被各种隐身邪功所漫,肉眼看不到一点人影,一有人下去,立会遭遇群邪围攻。”

“这是自然的,晚辈早已料到。”

和尚道:“此庙有千余年的历史,千万不可施展神功毁坏,魔头不惟有邪术弥漫,而且有宝物藏身,少施主的娲皇副镜只能照空间,无力透宝物。”

郑一虎道:“邪魔要围攻就难免现身出来。”

和尚道:“希望你能探出陷落之人的实情。”

和尚走了以后,郑一虎看好下去之地,回头向众女道:“我由施前空场中落下,这样可叫魔头们无法实行近袭。”

众女齐声道:“天快亮了,不如等天亮再下去?”

郑一虎道:“天亮就是大会日开始,这样等会让魔头占了上风,我们不惟不能待到天亮,相反还要快点。”说完腾身,如箭射向庙前空场。

郑一虎看出庙内各chu大门打开,里面冷清清的,既然弥漫着邪气,甚于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心中暗笑道:“他们有计划的,甚至已公举了一个人统一指挥,而这个人除了阴火祖师,不可能是别人。”想到这里,他朝庙中朗声道:“阴火祖师,庙中既是避难所,也个是龟笼,更不是贼窝,以阁下的名气,最好光明正大的出来明斗,似这等藏头露尾算什么玩意?”庙中毫无回音。

四面的高楼和庙中各殿顶上的武林人。莫不惊奇的注视着郑一虎,显然都不明白他的来历,更惊奇他下去这么久,竟未遭到暗算。郑一虎也有同感,向正门行去,因为庙内没有朦胧不清的现象,所以他也不拿出镜子来。第一脚踏进大门,殿里躺着一地人,同时在中间还有八九只箱子。

郑一虎悚然道:“魔头已经走了,凡被他们所谓害死的人,其实都是点了穴,所谓劫走的库银也在此。”走近一查,果然发现全被点了睡穴。再检查一些其他房间,每到一chu都是空殿和空房子,证明邪魔真的是全走光了。郑一虎忖道:“魔头作事真不可捉摸。”想完,拔升殿顶。

在原地,枯大师真个在等着,郑一虎一见笑道:“大师,魔头们走了,被害的人也还活着。”

枯大师笑道:“老衲听到施主的自言自语了。”

郑一虎走近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枯大师郑重道:“也许这只是示威,当心他们在大会上捣乱。”

郑一虎:“四面有黑影围过来了,我们走。”

和尚道:“随老衲来。”

郑一虎道:“去哪里?”

和尚道:“回你们的花园。”

郑一虎道:“我们还有很多人在正面高楼上。”

和尚道:“老衲已通知他们先回去了。”

郑一虎道:“你老有什么事情嘛?”

和尚道:“老衲得到大会的通知比斗方式全改了。”

郑一虎啊声道:“这是为何?”

和尚道:“无敌神不愿把大会拖长日期。”

两人边走边说,一会儿就回到花园,天下通与大家正在迎候。大家都进了郑一虎所住的屋内,坐下后,枯大师道:“首先你们在出花园前就带好面罩,不许坐车,吃过早点就出发,直奔大会场,我们在东面谷壁下。”

申瑶道:“比赛规矩如何改的?”

和尚道:“第一是全天进行,不是只限一天十场了。第二赛台增加了九座,分十级,由一至十,一个人在第一台打胜了才能到第二台,如此类推,十台胜了才算初赛进级。”

郑一虎道:“我还是不明白?”

和尚道:“比方有两个人在第一台比斗,其一胜者到第二台等,着第二个在第一台,获胜者到第二台来,如此你就与他在第二台比,第二台胜者再到第二台。”

陶蓉道:“到了十台打胜才算赢得初赛?”

和尚道:“对了,这个人要到复赛时才再出场。”说话之间,天已大亮,店家已送来早点。和尚告退了,临走又道:“你们莫忘了在臂上留白点记号,穿大会发的黑衣,还有是剑不可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