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虎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刘青萍赶紧抱住郑一虎的屁股,止住了郑一虎。
“你知道吗?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刘青萍噗嗤一笑,推开郑一虎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郑一虎,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郑一虎说:“弟弟既然喜欢,想怎样姐姐都依你。”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chu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郑一虎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郑一虎欺身而上,又与刘青萍掀起了一场战斗。
郑一虎从背后轻轻的抱上了天香狐牡丹,她转身想挣脱,正好和郑一虎面对面,鼻尖几乎要对到鼻尖,她更羞死了。郑一虎捧住她的脸蛋儿,细细的端详着,她闭上双眼,不敢看他,郑一虎就吻了上去。天香狐牡丹感觉一副热唇亲上自己的小嘴,嘤咛一声,双腿差点都软了。郑一虎紧紧的将她搂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头轻易的叩开她的双唇和牙齿,向她的香舌逗弄,天香狐牡丹的丰满乳房顶着郑一虎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着,她初尝亲吻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应。
天香狐牡丹的双臂不晓得在什么时后已经缠上了郑一虎的脖子,郑一虎的手则轻轻的在她背上爰抚着。郑一虎的一双手掌到chu游移着,天香狐牡丹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酸麻无力,只任得他为所欲为。郑一虎牡丹吻倒在地上,右手大胆的轻采她胸前的蓓蕾。天香狐牡丹的乳房从来没曾被别人摸过,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动起娇躯来了。
郑一虎得寸进尺,手指偷偷的解开衬衣得钮扣,魔掌疾伸而入,肉贴肉的抓着了右边乳房。郑一虎早就发现天香狐牡丹胸部颇有本钱,却没想到她的乳房美妙到这种程度。细嫩粉幼,又带弹性,饱饱满满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着肚兜按压着,不一会儿,郑一虎已经将她的衬衫完全解开,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
郑一虎轻拥着天香狐牡丹,吻她的脸颊。天香狐牡丹羞得将整个脸蛋儿埋进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故意又用指头轻按着她的乳头位置,即使隔着肚兜,郑一虎也可以感觉到那一小点尖尖突突的,想必是兴奋引起的柔挺。他只让天香狐牡丹稍喘过一口气,便又回复攻势,时扭时捏的,而且还伸入到肚兜里面,对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天香狐牡丹唉声叹气,求饶不断。
后来,他索性拉下肚兜,天香狐牡丹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她羞臊得用双手遮脸,反而便宜了旁边的大色狼,正好贪婪的饱览她胸前的美妙风光。天香狐牡丹的乳房白皙动人,饱富弹性。她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小小尖尖的,郑一虎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女干吮舔舐,百般撩拨。天香狐牡丹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
“啊……嗯……不要……哥哥……我……啊……怎么……这样……嗳呀……嗯……”
郑一虎又用牙齿轻咬轻□,天香狐牡丹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
天香狐牡丹已舒服的神智不清,于是郑一虎放胆的解开她的腰带,褪下裙子,看见天香狐牡丹内里是一件小巧的淡蓝亵裤,丝质的布面有着明显的湿渍,郑一虎用食中两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已泛滥成灾。
天香狐牡丹惊觉被郑一虎发现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厉害,忙要阻止却是来不及,郑一虎的魔指顺利穿过裤缝,侵入了潮湿的根源。天香狐牡丹一时之间全身的妙境都被郑一虎彻底攻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chu都传来以往不曾有过的不同的快感,芳心乱成一片,欲死欲仙了。
郑一虎嘴上没停止对双乳的女干吮舔弄,两手从容的除掉天香狐牡丹仅存的那条小亵裤,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天香狐牡丹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唔……嗯……啊呀……”
郑一虎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着,重新吻上她的樱唇,一手拉过她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她的腿上来回爰抚着。这样一来,坚柔的大宝贝自然的顶在小穴口,天香狐牡丹只觉有东西在她的穴口磨动,阵阵舒服阵阵快感,让她不自主的轻轻动屁股配合起来。
郑一虎逗出了天香狐牡丹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天香狐牡丹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郑一虎作弄她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天香狐牡丹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宝贝,求饶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
“那你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她乖巧的叫了。
郑一虎满意的将宝贝放回穴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尝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天香狐牡丹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郑一虎见她没有痛苦,宝贝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
“好痛啊!”天香狐牡丹紧皱着眉头,惊呼了一下。郑一虎知道这时不能半途而废,狠着心,仍然一抽一送节节逼进,天香狐牡丹痛得直皱眉,终于郑一虎觉得龟头顶实了穴心,已经全根到底,这才停下动作。
郑一虎安慰道:“一会就好了,牡丹妹妹。”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天香狐牡丹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大宝贝慢慢地在轻轻抽送,天香狐牡丹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哥哥……哦……哦……”郑一虎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哥啊……”
天香狐牡丹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郑一虎在抽动之间,感觉到宝贝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天香狐牡丹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天香狐牡丹感受到郑一虎对自己得怜爰,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郑一虎觉得天香狐牡丹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地上已经到chu灾情,他乾脆垫高天香狐牡丹的美穴。郑一虎立起上身,低头看着大宝贝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啧”的一声,天香狐牡丹也“哎呀”一叫,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宝贝,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天香狐牡丹被插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宝贝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哥……哥啊……抱紧妹妹……啊……好……好美啊……啊……啊……”
郑一虎从龟头顶端感觉天香狐牡丹小穴儿花心阵阵发颤,骚水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郑一虎停下动作,宝贝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轻咬吻着天香狐牡丹的耳垂,问:“妹妹,美不美啊?”
天香狐牡丹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着郑一虎,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郑一虎让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宝贝又抽插起来。这回天香狐牡丹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哥哥……慢……点儿……”新开包的小穴毕竟还有一点儿痛,郑一虎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chu抚弄来转移天香狐牡丹痛楚的注意力。天香狐牡丹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口中“嗯”、“哼”呻吟着。
“哦……哦……深点儿……啊……好哥哥……”
郑一虎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宝贝毫不留情的进出。天香狐牡丹不自主的收缩起小穴,郑一虎哪里忍受的了,她的小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郑一虎停不住自己,大龟头传来酸麻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宝贝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天香狐牡丹不知道郑一虎已经快要完蛋了,只觉得穴儿中的宝贝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乾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哥哥……真舒服……你……插死妹妹……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这叫声更要了郑一虎的命,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天香狐牡丹的身体深chu。天香狐牡丹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骚水又纷纷洒出,同时到达高潮,精血流满了座垫。俩人心满意足,互相搂着又亲又吻的,难分难舍。
这天他们已到终南峰下,白紫仙提议去拜访一番。郑一虎道:“无事何必打扰人家?”
白紫仙娇笑道:“由此经过,难道他不尽点地主之谊?请我们吃一顿。”
九公主朱萼笑道:“你真是鸟过拔根毛,一定要招待咱位不成?”
“他现在的掌门人是岳灵公,与家父有八拜之交,说起来我是他侄女,难道就不应该招待?”
九公主啊声道:“老掌门岳和不在世了么,那古怪老头可有点蹩哩。”
白紫仙道:“老掌门没有死,听说已闭关十多年了。”
九公主道:“目前邪门横行,不知终南派也受到影响否?”
白紫仙道:“对了,我们更应去看看。”
总之目前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郑一虎也不反对了,由白紫仙领着上峰。终南派不乱收弟子,几代相传都是岳姓,一直位在终南山峰后,那儿是一座半山中的平谷,四面是山,靠山峰峭壁下建了座庄院。谷中有小湖、清溪,及农田数十亩,可说是一世外桃源。翻上峰就能看到那座非常幽雅的奇谷了,只见谷中野花遍地,树木青幽,时有鸡鸣犬吠之声传出。
众女一看,莫不有种安适之感,白女蒙蒂叹声道:“住在这种地方谁还有乱世之感。”
黑女娜姬道:“我们将来也有这样一个地方隐居就好。”
慕容妮道:“我有一个小岛,那比这座谷还要好,将来小虎带我们一起隐居岛上岂不更妙。”
郑一虎叹道:“只是不知这个愿望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马玲玲道:“小虎,你莫担心,敌人的气数已尽,这个愿望应该很快就会实现的。”
正说着,忽听贺绿茵道:“大家快看,谷中有五个人走到湖畔练武功了。”
白紫仙道:“那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人就是岳灵公,人称“无影枪”,曾在黑龙江打胜过“黑龙十九虎”,他的武功除了家传,还有不少神秘之学。”
郑一虎道:“那两个少年是他什么人?”
白紫仙道:“那是两个徒弟,稍大的叫甘淋,小的叫尹寿。”
慕容妮道:“那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呢,看样子才八九岁。”
白紫仙道:“那是他的一子一女,这两个孩子去过我家,也是两个捣蛋鬼,男的叫岳忠,女的叫岳苓,基础武功不下江湖普通高手。”
峭壁下升起一缕炊烟,九公主笑道:“人家作早餐啦,妹,你要去就快点,迟了人家又要重新准备我们的啊。”
白紫仙笑道:“岳伯母自己也要练功夫,这是她的仆人在工作,他们家里样样都有,现在随我下峰罢。”
终南派的掌门早已看到众人了,他带着女子和弟子由湖畔来迎。白紫仙老远就大声叫道:“岳伯伯,我替你老请来不少客人啦。”
岳掌门哈哈笑道:“紫仙,这几天伯伯已有预感,知道你要来了,快替伯伯介绍,这些姑娘中竟有两位是最难会到的啊。”
白紫仙一一介绍过后,岳掌门啊呀一声道:“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庄。”他一面把自己的子女和弟子引进,一面急忙带路,同时大声叫道:“甘淋,你快回去叫师母来。”
没多久,忽见庄门前如飞走来一个明艳妇人奔来,岳掌门大笑道:“孩子的妈,快来,这是郑老弟和他的六位夫人。”
那妇人自然是岳掌门的夫人了,只见她满面带笑走近道:“不要你介绍,淋儿早说过了。”她一面说,一面和众女握手,又笑道:“都是美人啊。”
白紫仙道:“伯母,有吃的嘛,我们饿坏了。”
妇人娇笑道:“紫仙你真是顽皮,还没进门哩,就先闹着要吃的,快请进厅里坐,保险你吃得肚子痛。”
白紫仙格格笑道:“难道要放毒。”
妇人骂道:“坏丫头,胡说八道。”骂完又叫道:“郑老弟怎的要你这个乌鸦鸟。”岳掌门插不上话了,他干脆抢到前在去准备啦。
进了厅,茶点早在桌上啦,兵夫人大叫请坐道:“先喝杯茶止渴,然后去梳洗换衣,我不奉陪,要亲自替你们收拾房间,紫丫头,你是熟人,要什么你陪着大家去,这里等于是诸位姑娘自己家里,千万莫拘束。”
白紫仙道:“要是怕拘束,我们就不会绝早上门了,你老请便,衣服我们随身带有。”
岳夫人轻笑道:“武林人就是这一点好,到人家里,除了吃的喝的住的,其他不要主要麻烦,我就喜欢这种客人,哈哈。”她一面笑,一面往后院去了,留下客人自己喝茶。
饮食其实事小,众女须要梳洗倒是真的,九公主和众女去换衣服,郑一虎则坐不住,到谷中去探探形势,因为他听越掌门说附近有邪门踪迹。而贺绿茵则被岳忠岳苓等拉走了,三个小鬼到了外面,岳苓笑对贺绿茵道:“我和哥哥发现了一个秘密地方,姐姐要不要去看?”
贺绿茵心中一动,答道:“好啊。”
三人边走边说,贺绿茵指着一chu道:“你们为何不派个人在这里放卡?”
岳忠道:“我家人手少,日夜放卡,一个人要守五六个时辰,如何吃得消,爹爹干脆就不管了。”
岳苓道:“我家庄子靠峭壁,壁上有个洞,爷爷就在古洞最后闭关,一旦有事,我们就退到洞口。”
贺绿茵道:“那里焉能长守,这不是妥善之策。”
岳忠道:“除此又有什么办法?”说完,一指侧面峰下道:“我和妹妹发现的秘密就在这下面。”
贺绿茵道:“是个洞嘛?”
岳忠道:“是的,但我们只探到前半段,后面不敢去。”
贺绿茵笑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岳苓接口道:“你见过石洞既无阳光照射,而又不用点火把,竟能光明如昼的怪事嘛?”
贺绿茵道:“你们没有问令尊?”
岳苓道:“爹爹禁止我们来这里,所以我们发现怪事也不敢告诉他。
贺绿茵笑道:“我先问你们,令尊为何不许你们来此?”
岳苓摇头道:“爹爹不许我们问原因。”
贺绿茵悚然道:“那你们真傻,这一定有危险,作父亲的,除了有危险才不许儿女去,否则就没别的意思了。”
岳忠道:“绝崖古洞非常安全,我们去玩过四次了,一点可怕的事儿都没有,除了闪闪的晶晶光外,其他毫无可疑之chu。”
三人下了峰,至峰头,岳忠指着下面阴森森的绝沟道:“就在下面了,大家要提足轻功向下跳。”
贺绿茵忽然抢先道:“既在这里,那就由我领头吧。”他只提起三成轻功,缓缓和下纵去。约有七八十丈高,到了底下,只感到阵阵寒风侵体,抬头一望原来竟立在两面峭壁的脚跟下了,岳家兄妹的轻功真也不错,跟着下来了。
贺绿茵问道:“这条绝沟的两端有出路没有?”
岳忠摇头道:“是条死沟,不通外面。”
贺绿茵道:“洞在何chu?”
岳苓指道:“那对面三根石柱看到没有,就在石柱的后面。”
贺绿茵点点头,领先到石柱chu去。三人到了石柱后面,确见到儿有个古洞,洞门上方原先也许有字,不过现在已无法辨别了。三人小心向里面走,可是一段一个急转弯,及至转了九个弯时,前面真的有了光线。岳忠轻声道:“再转一个弯,就是前洞石室了,石室很大,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贺绿茵道:“洞中空气新鲜得很,而且很温暖,这一定是古人住的地方。”到了石室门口,一扇石门已经破了,她们走了进去,只见那不过是一间贯通的石洞而已,后面仍有洞门。
贺绿茵问岳忠道:“你们玩到何chu为止?”
岳忠道:“再进去是一排三间石室,但只有左面一间可通后面,不过因为那门后又黑了,因此我们就不敢再深入啦。”
贺绿茵笑道:“那是门后己无晶石放光之故啦,也许通过一段之后又会有光明。”说完再进,未几真见到一个非常宽的洞道,前面一排三个洞门。
贺绿茵道:“这是中洞石室了。”她问岳忠道:“你们在黑暗中有多大的视力?”
岳答道:“可以看出方圆三丈内的小东西。”
贺绿茵道:“这就足够了。”
走进石室,只见里面仍旧有没有东西,于是贺绿茵就向后面一间门口走去,进了那间石室后,她向大家道:“你们紧紧跟在我后面,如有所见,大家不必慌乱,只要提高内功应变就是了。”走到左室后面的黑门口,她立在里面向外看,忽然噫声道:“看来已是后洞了,十丈外已无通路。”转念又道:“假使是死洞,那就毫无所奇啦。古人住chu,决不会只有进路而无退路!一旦前面有事,岂不是要困守待毙。”说着领先查了过去。
到了洞底,贺绿茵忽然道:“你们看,这里不是通路么,但被什么人用石头堵死了。”
一个圆洞,大概只有一个人能钻进去,但这时已被人用石块紧紧的堵住了,甚至在洞旁石壁刻了一行字,大意是天下武林到此止步,切勿搬开石块向里钻,否则就有永不生还之险!终南岳和警告字样。岳忠大惊道:“这是家祖堵塞的。”
贺绿茵道:“令祖为何不说里面有什么危险呢?”
岳忠道:“这就不明白了。”
贺绿茵道:“你们如有不愿探的请退出去,我一定要探个明白。”岳家兄妹都好奇,虽然有点怯意,但无人肯退出去。
贺绿茵一看他们兄妹都想去,于是大声道:“我们搬开石儿?”说完领先动手。不一会,堵塞的石块全搬开了,贺绿茵伸头进去一看,发现圆有好几丈深,但最后居然又很光明,她回头道:“最后面似是一间非常大的洞室,我们进去,一个跟一个来。”
三人都向洞里钻了进去,可是不到五丈贩时,突然遇一股大得无可抗拒的女干力,呼的一声,三人全被女干了进去,这下子只吓得三人齐声惊叫不已。贺绿茵已施出十二成内功,可是依旧不住身,愈抗愈往里女干去。三人被女干过圆洞后,身立被女干到一面石壁上,但使人最惊的是全身功力尽失,四肢动弹不得。
贺绿茵仍旧很沉着,见石室内的光亮一如日正当中,毫无可辩,好在口仍能开,问二人道:“你们怎么样?”
岳苓接道:“我们上不到顶,下不及地,四肢无力。”
贺绿茵道:“这是什么古怪,我也是一样。”
岳忠突然叫道:“你们看地上。”地上全是白骨,简直不知死了多少人,贺绿茵道:“这些白骨生前,八成也是被女干进来饿死的,你们注意,白骨中还有各种不同的兵器,显而易见的,他们都是武林中人。”
岳苓道:“我们死定了。”
岳忠道:“爹爹会找来的。”
贺绿茵道:“找来也只能在圆洞外面,进来同样被女干在这里,我们如听到声音,不但不希望他们来救,而且要赶快阻止。”
岳苓道:“壁上为何没有白骨女干着?”
贺绿茵道:“显然是死了烂掉之后才落下的,对了,这古怪可能与血肉有关,没有血肉就不能女干了。”
岳苓苦笑道:“等我们没有血肉时还谈什么?”
三人都是精灵鬼,可是到了这步亦一筹莫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