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chu,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只,握着扭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爰不释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爰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女干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扭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柔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女干呀,把她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女干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里渗出来将手弄湿。
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
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起来,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柔,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显然是很疼的。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包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chu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