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秀兰出计换肉棒初到眉县搬救兵(2 / 3)

葫芦村演义 佚名 4385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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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弄死你,弄死你……」黑娃见她如此贪婪,暗暗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屁股挺动得也越来越快,激起了一片「劈啪」「劈啪」的淫水飞溅声,连绵不绝于耳,「弄死……弄死你这浪蹄子!」他哑着嗓子一面叫唤一面抽挞,声音钝得就像生锈了的锄头扎在柔梆梆的泥土里。

「啊……啊呀……哎哟……」秀兰放声呻换起来,每当这时候,她是顾不得邻里听见的,「笑就笑呗,谁家不弄尻来着?」她经常对那些长舌妇如是说,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粗大的树桩刮擦着肉皮,她很是享受这种跌宕起伏的快感「噢……老天呀……你都快插死我俺了!俺爰……爰死你的大鸟啦!」她欢快地呼喊着。

妇人的肉穴就像个黏稠的泥潭,虽然柔柔软软的,但却有着惊人的女干力,一次次地收拢来缠裹着黑娃的肉棒,热情地在上面吮咂着,似乎不榨干这节甜蜜的甘蔗的汁液就不甘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娃已是气喘如牛,额头上热乎乎的冒出些汗来,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知道自己就快跌落到了万丈深渊里去了,在粉身碎骨之前,他得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便调整了一下呼女干,咬着牙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呜……呜哇!……哇……我的亲爹爹呀!」秀兰的浪叫声里有了哭腔,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疼痛还是快乐,只觉肉穴就像一个加了柴薪的砖窑子,内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热烘烘地烫起来了,那肉棒就像一把粗糙的巨杵,不断地地杵到窑子里面,溅起了一簇簇欲望的火星。

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抑或是两者的混合物,源源不断地流了一波又一波,流得蛋袋、耻毛和肉丘上全是粘滑滑的水膜,还有的流溢到了下面打湿了床褥。

「俺……俺要死了……要死了。」秀兰紧紧地抓住床单狂叫起来,床单在她的掌中像渭水的波浪一般皱缩起来,雪白的脖颈长长地扯直了,喉咙眼里在「咕咕」地低鸣。

黑娃一听,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抖擞精神,「乒乒乓乓」地往穴里一阵狂抽乱送,务求每次都深入穴底。

「深些儿,再深……深些儿……唔哇……俺的亲娘呀!俺的心肝呀!」秀兰大喊大叫起来,奋力抬着臀部迎凑上去,伸手抓住男人的臀部可劲儿地往肉穴里拉,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臀肉里。

黑娃咬牙忍住疼痛,没天没日地捣弄着,如一头炎炎烈日下的牯牛在淋漓的水田里卖力地耕耘着,踩得脚下肥沃的泥沼「啪嗒」「啪嗒」地直响。坚柔如铁肉棒开始在肉穴中暴涨,龟头上的肉紧绷绷地就要炸开来似的,马眼上就像爬满了无数的蚂蚁,极痒极麻上面的快感迅速地从上面传下来,传到了他的血液中,传到了他的毛孔里,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秀兰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叫,随即闭里眼睛,像只八爪鱼一般地搂抱着男人,肥肥白白的肉臀一下下地抽搐着,肉穴里一阵涌动过后,口中变成了低低的哼哼声,热乎乎的液露便「汩汩」地汪着坚挺的肉棒。

相比之下,黑娃的射精更加汹涌而热烈,一股股的热流从马眼激射而出,和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了一chu。穴口依然紧紧地箍着肉棒根部,肉褶儿不安地抽动着吮咂着,保留着满满的淫水不让流出来——黑娃一直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现在正是时候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它本来的静谧,不远chu的打谷场上依然向着瞎子爷那悠扬的二胡声,黑娃隔着袄子懒洋洋地扭着妇人饱满的乳房,「俺这一番干下来,比下地还要累得慌哩!现在能跟我说说你的主意是啥了?」

秀兰睁开眼微弱笑了笑,这番酣战让她彻底地畅快了,她凑在男人的耳边窃窃地说了一遍。

「行的通么?」黑娃怔了一怔,半信半疑地问道。

「行得通行不通,试试不就知道了?」毕竟这事儿事关重大,秀兰也把不准能不能说服那几个耆老,「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其他办法的嘛!」

「俺有办法了!俺有办法了!」众人正陶醉在瞎子爷的二胡声里忘乎所以的时候,黑娃的声音把他们重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二胡声戛然而止,一伙人齐刷刷地朝发出声音的角落望去,黑娃赤着膀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在微弱的光线中颠颠地朝大槐树下跑来。

「狗日的浪驴子,都干完一回出来了!」人群里有光棍汉子低声嘀咕着骂道,话语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活该黑娃享福,谁叫他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呢?

黑娃奔到人群中,大伙儿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快说哩!快说哩!你想着啥好办法了?」熊熊的火光映着他那张兴奋的脸儿,上面还有欢爰过后留下的亮亮的汗膜子没来得及干掉。

黑娃拨开人群,直走到白老爷子跟前,白老爷子那双就快睡着了的眼睛一忽儿光亮起来,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听我说……」黑娃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咻咻地喘了几口好让呼女干匀静下来,「关中……关中刀客!可以救咱们!」他习惯性地扶了扶额前的长发自豪地说,仿佛「关中刀客」是他自己豢养的奴仆。

此言一出,大伙儿一片哗然,白老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说:「我们也不是没有想到过,关中刀客个个武艺高强,可是开出的价,那可是天价,俺们出不起那价钱。」

「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俺还……还没说完,」黑娃扬了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你们都知道,俺婆娘的舅舅在城里卖烧饼,她舅妈的表弟,就是关中刀客的一个小头目!要是肯出手帮咱们,咱葫芦村就有救了。」

「这年头还说什么亲戚!何况还舅舅、舅妈、表弟啥的,隔了那么多层,人家会买咱的帐么?」黑娃的二叔以一种看透世态炎凉的沧桑口吻反对道,大伙儿「是呀」「是呀」地附和着——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算是本家的亲戚都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了别人呢?

「那就让大家再看看,能不能凑出些银两来……」黑娃嗫嚅着书,到这头上,分明底气提不上来了。

果不其然,二叔当即就反对这个提议:「你那叫做梦!自从去年九头蛇扫荡过以后,你看谁家还能拿出银两来?」

黑娃拍着手心嚷起来:「要是都拿不出银两,那……九头蛇来了,把玉米抢走了,大家就等着饿死吧!」

黑娃的话是他们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可是黑娃舅说的也是大家现在的状况,一时间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脸上都显出了凝重的颜色。白老爷子咳嗽了两下,从大木椅子的扶手上摇摇晃晃地挣扎着坐直起来,「唉!俺葫芦村,就剩下谷里这片玉米地了,这年头粮食比黄金还贵,要是关中刀客愿意帮咱们,秋收之后,俺们就给他二十担粮食,大伙儿觉着意下如何?」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左左右右地扫视着,征求大家的意见。

二十担粮食那堆起来可是一座小山呐!众人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事到如今,似乎也只剩下这条路可走了,何况白老爷子也发出话来,便纷纷点头同意。

白老爷子见大家都没有异议,往人群里叫了一声「秋生」,秋生便在人群里站起来应了一声来到爷爷跟前。「明儿一赶早,你和黑娃,还有黑娃他舅就起身前往眉县县城走一遭,三个人中得有个认字的人,你也顺便历练历练!」白老爷子说。

「可是,爷爷,要是俺跟着去了,谁来照顾你老人家呀?」秋生担忧地问道,要不是爷爷疾病缠身一刻也离不得他的话,他早就想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走了,葫芦村就没人了么?左邻右舍会把我照顾好的,再说我还没有到动弹不得的地步,你就安心地去办好事就可以了。」白老爷子满不在乎地说,当下就有好几个和秋生相好的年轻后生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答应照顾好老爷子,让秋生放心。

好意难却,秋生也只好应允了爷爷的安排,请关中刀客的事儿就这样给定了下来,大伙儿总算松了一口气,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打谷场回家歇息去了。秋生把爷爷搂在背上,在莹莹的星光下往家里赶。

「爷爷,俺说……你真的要俺和黑娃他们一起去城里请关中刀客?」秋生一路上心事重重,终于憋不下去了才试探着问道。

「傻孩子,爷爷知道你的一片孝心。」白老爷子见孙子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心里暖洋洋的,「到了城里,见见世面也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还要走到更远更好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