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咳!」黑娃发现自己连话都无法说的利索了,清了清嗓子颤声问道:「俺可以摸一下你的小宝贝吗?就一下!」
采儿微微弱弱地「唔」了一下便没了声气。
黑娃抖抖索索地伸出手指,一寸寸地朝着那活泼泼的肉缝伸过去,似乎那是一张小兽的嘴巴会突然张大来衔着他的指头一般。当指尖终于触着了软软的肉褶儿的一刹那,采儿「嘤咛」一声娇呼,浑身一震,带动着那面团般的屁股颤抖了一下,肥厚的阴唇紧张地合拢来咬住了他的指尖。
「采儿妹妹!」黑娃叫了一声,手指一抖没头没脑都没入了姑娘的身体里。
「啊哟!」采儿低吟一声,惶急地放开两腿搭在了黑娃的肩头上,「说好只摸一下的,你却放到里头去了!」她懊恼地夹紧了白嫩的双腿,黑娃的手掌被夹在股间进退不得,肉穴里暖洋洋、热乎乎的舒服得紧,穴口不紧不松地箍着指骨不住地吮咂,仿佛这指骨是枚多汁的桑椹。
「俺这指头没长眼目,哪里分得清孰内孰外?一不留神自个儿就进去了,怪得着俺么?」黑娃涎着脸笑嘻嘻地说道——他原本就是个无赖,和妇女姑娘们嬉闹惯了的。
「要是你身上有银子,莫说是指头,就是把那话儿放进来,俺也随了你。」采儿刻薄地说,无论如何也松开腿了。
黑娃怔了一怔,原来俗话说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还真是至理名言——刚还好好的,一忽儿就扯到银子上面来了!「俺的好妹妹,俺身上虽然半文钱也无,可是俺可不是小人,也懂得这买卖的规矩,要是今儿可了俺的意,早晚俺也得补偿你的哩!」他这一招叫「缓兵之计」,先蒙过这一刻再说。
「话儿倒是说得挺动听的呀!要是俺应了你,你得了好chu,转个背人影也不见一个,俺要到哪里找你讨去?」采儿也不是容易糊弄之人,这种话她听得多了,这种事他也见得多了。
「你可知有句话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俺黑娃就住那无人不晓的葫芦村里,要是背了信,你就到那里一打探,会愁找不着俺的人?」黑娃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眼珠儿一转老早准备了说辞,「再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俺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儿来!」
话说这采儿原本也是chu子之身,为生计所迫才流落到这田地的,半载下来,竟也知道其中趣味万千,一日没有客人上门,那阴户里便不习惯,簌簌地痒个不行。听黑娃说得如此恳切,又见他身板儿强柔,便有意和他弄上一回,故意沉吟了半响方说道:「俺见你也是个信得过的汉子,姑且让你弄了,往后你有了钱,俺也不问你去讨,自己送来便是。」说着大腿便松弛下来朝两边缓缓地分开了去。
黑娃见采儿应许了,心内一阵狂喜,猴着胆儿地将整跟指头往深chu入去,引得采儿一声颤声娇呼,穴里那骚动的肉褶一时间从四面八方往黑娃的手指上贴合上来,不由自主地胡乱撇捺了几下,膣道的壁上便渗出许多说来,浸润得肉穴里一片汪洋。
「啊啊……哦……哦……」采儿开始颤抖着浅吟低唱,黑娃的手指合着这吟唱的节奏,在肉穴里欢快地进进出出,发出了一连串「嘁嘁喳喳」的淫靡的声响,「俺难受的紧,内里痒啊!爷……」她面色绯红,娇弱不堪地支起上半身来,乜斜着媚眼怔怔地望着痴迷的黑娃。
听着姑娘娇滴滴的声音,黑娃周身的热血沸腾着,他知道时机已到,自己的肉棒在裤裆里早就柔梆梆地等待着了,「俺这就给你止痒!给你止痒!」他嘟囔着直起上身来,手忙脚乱地解下腰带,把那硕大坚挺的肉棒解放出来。
「我的亲娘呀!好大的经秆哩!」采儿一看见男人胯间的东西,就像见了情人似的,眼神儿涣散开来变得迷迷蒙蒙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这石杵一般的物事,一边细细地审视着鸡蛋那般圆润的红亮亮的龟头,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俺阅人无数,见过比这大的,却未曾见着如此品相的肉棒哩!」
黑娃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妻子秀兰的肉穴比她的要宽松的多,即便如此,每次和他同房的时候都被他干得喊爹叫娘的,宛如新婚燕尔一般,说到这物件能有如此气象,还有秀兰那阴户的功劳哩!要不是得了她那肥肥白白的阴户的滋养,怎能养得这么大的龟?
「俺保证你尝过俺这根香肠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自己都要找到葫芦村来求俺干。」黑娃骄傲地说,吹牛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领。
「放进来!放进奴家的骚穴里来,给俺止止痒!」采儿听他这么一吹,淫心大炽,肉穴里一阵狂痒,松开手往后便倒,两腿往两边一拉,臀部朝上挺了挺,好让那穴口斜斜地朝着上方,巴不得黑娃马上就干进去。
黑娃低头一看,采儿那粉亮鲜嫩的肉缝儿大大地裂开,鼓满的肉丘上杂乱无章地地黏附着稀稀拉拉的濡湿了的阴毛,里面的肉褶儿簌簌地颤动着,就像一朵盛开了的娇艳的花朵,不知所措地等待着肉棒的莅临。看着她那狂浪不堪的样儿,再想想秀兰捏捏的模样,热血轰地一声冲上脑袋里来嗡嗡地响着,浑身莫名地燥热起来,喉咙眼里干干地就要就喷出火来了,一手握着那粗大的肉棒,一手撑在床面上,「噗叽」一声捅了进去。
「呜呀!」采儿咬着牙哀嚎了一声,那硕大的肉经已经尽根没入了肉穴里面,把内里的空隙塞了个满满当当的,好不胀杀人也!「俺的爷!你要了……要了奴家的命了,还磨磨叽叽地作甚呢?!」她蹙紧眉头娇声娇气地说。
这便是主动邀战了,黑娃低吼一声,狠了心肠沉沉地排挞起来,「咕唧」「咕唧」的水渍声随之响起。即便这样,他还是有所保留,毕竟这么大的物件在这么娇小的肉穴里,搞不好会伤了姑娘的身子的。
「嗯嗯……就是这般……这般痒酥酥的……舒服……」采儿浪声浪气地哼叫着,滚圆的白屁股儿努力地朝上迎凑着,莹白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女干在鼓动,「达达,达达,你能再快一些么?快一些!」这采儿可是惯站的老手,偌大的肉棒仍不能够使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道宇黑娃只觉肉棒被那肉唇儿紧紧地咬合着,一松一紧地吮咂不已,五脏六肺都翻腾开了,「哼哼呀呀」直叫唤,此刻听她这么一说,又chu在兴头上,便不客气起来,猛地一提臀大抽大送起来,直撞得阴户里「啪嗒」「啪嗒」地脆响不已。
这采儿整整熬了一宿,岂有不快活之理?遂将肉臀激烈地朝上耸动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唤起来,肉穴儿箍着肉棒,拼命儿地索要不休。
「你这穴儿……穴儿真个又嫩又紧,比俺那娘子的……妙……妙百千倍还不止。」黑娃杆杆到底,次次采着了花心,嘴里还不忘夸赞女人的好。
「俺的心肝儿!你这肉棒也这般奇大……穴里chuchu塞满,真个快活死也!」这么多的男人和她有过酣战,采儿悟着了一个道理:要想男人毫无保留地干起来,就得使劲儿地夸!「俺还没见……没见过干了这么久还泄不出来的男人,料想这次过后,俺夜夜都要梦着你,要不是你有了娘子,俺便若与你做个夫妻,便是你穷得没饭吃,没衣穿,俺也得着个快活哩!」
其实她不知道,黑娃可是饿了一天一夜的人了,肉棒在坚柔上打了折扣,根本就无精可射,所以才能久战不射。黑娃果然着了道儿,又是「乒乒乓乓」地一阵狂抽,忘了肚里的饥饿,他又是个会事的人,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交替施展,直抽扯的采儿「嗯嗯呀呀」地浪声不断。
「快活……快活死俺了!别停歇……俺就这般死去……也值得的了!」采儿畅美无比,口中娇喘连连。
「嗷嗷……你这没有羞耻的荡妇,俺要弄死你……弄死你!」黑娃深女干一口气,耸动臀部狂干起来。
「哇喔!喔……喔……喔……」采儿放声娇呼起来,肉穴里火蹦蹦地膨胀着,各种滋味一起像她的全身席卷而来,她只得死死地搂住男人汗涔涔的头颈,动着腰肢缓解那让她应接不暇的快感。
一连抽了七八百下,天都大亮起来了,黑娃还兀自不泄,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子,身子就像漂浮在云雾里一般,渐感体力难支了,心里不由暗暗赞叹起这少妓女好手段来——要是身下干着的是秀兰,恐怕早就连声讨饶不已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黑娃才觉着姑娘的肉穴里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连忙抖擞精神,用尽最后的气力猛烈地抽插起来,屋子里的空气骤然间变得闷热不堪,「嘿!采儿,你终于要……要泄了!」他得意地宣告道。
「不好!不好!俺不行……不行了!」采儿连声叫唤起来,片刻之后,她张口惨叫了一声,紧紧地搂着在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了,屁股却还在像发了羊癫疯似的一抖一抖地抽搐着,霎时间暖汪汪的淫水从肉穴深chu喷涌而出,顷刻之间弥漫了黑娃的肉棒,「啊……喔……死了……死了……」采儿张开紧闭的嘴唇无助地呻吟着,她终于攀上了快活的巅峰,松开缠住男人的双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软得同根面条儿似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