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暗地里为女人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孔儿被偌大的肉棒塞进去,不撑裂了才怪呢?
「你可要慢些!缓缓地朝里面推入进来……」女人颤声说道,两脚朝边上分了分,自个儿伸手掰着屁股瓣,凛凛然地等待着。
「俺是武夫,亦知怜香惜玉的!」男人嘟哝道,握着肉棒根部一挺腰抵在了钱币大小的肉圈上,像女人说的那样,慢慢地往里推去,一点一点地,竟也推进去了三分有其二。
只看得外面的秋生胆战心惊的,屁眼看上去那么小,竟也纳下了如此粗大的物件,这收缩可让他着实十分吃惊。
似乎再也不能前进了,女人便松开了手,肥肥白白的屁股瓣儿便合拢来,紧紧地夹住了股间的肉棒。
男人并没有即刻抽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看得秋生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以然。只见女人深深女干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来,如此三番,绷紧了腰胯才松懈下来。
「好了吗?」男人扶着屁股沉声问道,女人「嗯」了一声,男人便缓缓地摇动臀部轻轻地蠕动起来,女人咬紧牙关、蹙着眉头苦苦地忍耐着。
好大一会儿,秋生才听到股间发出了「嘁嚓」「嘁嚓」的声音,大约是里面变得湿润了才会有这般声响的。
那小小的穴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这男人的肉棒越入越深、越动越快,过了好一会儿,肉棒竟能全根插在里面缓缓地推动了。
女人大约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肉棒,张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挺着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凑过来,「快些儿!快些儿!俺要快些儿!」她似乎不满足这样缓缓地抽送了。
男人如临大敌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紧了女人的臀肉,似乎在极力抵制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得了女人的许可之后,他便大开大阖地纵情抽插起来,熟悉的「啪嗒」声复又响起来了。
「哇喔!哇……哇呀……」女人甩着蓬松的黑发嚎叫起来,声音里带了点哭嗓,殷勤地地挺动屁股迎过去,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男人撞击。
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当做尻来插,秋生还是头一遭知晓这稀奇的事儿,这番开了眼界回去,可要强着翠翠弄她的屁眼才好呢!
男人就那样浪插着,女人就那样浪叫着,鸡圈里的鸡扯开嘹亮的嗓子,开始了第二轮的啼叫,预示着天快亮起来了。柴房里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节,听了着鸡叫声,也急迫地抽插起来,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啪嗒」声混杂着浪叫声响成了一片。
「啊——」黑娃的舅妈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唤,秋生慌忙定睛看时,那肉穴你就如撒尿一般,一股白液「噼噼」地喷洒在了柴草上。
与此同时,男人牙关一松,白眼仁一翻,沉闷地哼了一声,臀部奋力往前一低,把女人推倒在柴草堆上,魁梧的身躯便如残垣一般塌在女人的背上不动了。
秋生见好戏已经收场,慌忙缩回头来,在声声鸡啼的掩护下,像个得手了的小偷一般,三下两下逃回房间里。
「你是见鬼了?!惶惶急急的。」黑娃被他惊醒之后,突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嚷了一句,不待秋生回答,复又仰面倒下「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娃舅妈就早早地做好了饭菜,让黑娃一行人吃饱喝足了,还在褡裢里放了足够的烧饼让他们在路上吃。采儿由于特殊照顾,一人独坐一辆马车,由刀客头领亲自驾车,其余五人——黑娃、秋生、黑娃二叔还有两个刀客随在马车后面。一行人出了眉县县城,望葫芦村逶迤而去。
在离葫芦村还有一里的时候,黑娃离了队伍,提前到村里去报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没见过刀客长什么模样,全跑到村口来迎接,刀客在一片欢呼声中雄赳赳地穿过人群,受到了葫芦村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欢迎。
白老爷子在翠翠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向着三位刀客微微地鞠了一躬,「承蒙三位大侠光临敝村,拯全村老小于水深火热之中,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啊!」他恭恭敬敬地说道。
头领双拳一抱,「哪里!哪里!」他客气地回答道,声音响如洪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是俺行侠仗义的规矩,不才三人自当尽心尽力,击退山贼,以保贵方安甯!」
这一番话说得甚是振奋人心,村民们报以了雷鸣般的掌声,自从黑娃带来山贼的消息之后,全村人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如今刀客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葫芦村有救了!葫芦村有救了!」一片嘈杂的欢呼声随在刀客后面此起彼伏,也有一小撮人窃窃私语,对此抱怀疑的态度。
「诸位静一静!静一静!」到了打谷场那开阔的坝子里的时候,白老爷子提高嗓门说道,「俺葫芦村人素不习武,难免对各位大侠心存好奇观望之心,今请各位大侠让大伙一饱眼福,如何?」他朝三位刀客拱了拱手,想借此来试探他们的武艺究竟如何。
「好好!好!」众人又是好一阵欢呼。
那头领也不客气,朝众人抱了抱拳,脱了披风提在手上,大踏步地朝大槐树走去,到了根脚,忽地一个旱地拔葱,壮硕的身子就如轻快的燕子一般往上跃起了一丈来高,一伸手把黑色的披风挂在了槐树枝上,然后稳稳地落到地面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回来。众人早远远地闪在了一边,头领在场中站定了身子,「豁」地一声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先来了一个「指火烧天」的起势,接着便抡着厚重的大刀呼呼生风地舞动起来,一招一式甚至中规中矩,一时间吼声如雷,刀光闪耀,那大开大合的磅礴气势有如巨浪拍岸,看得众人都呆了,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一轮刀舞完,场坝上已是黄土纷飞,头领依旧是神色自若,游刃有余,舞着舞着,他忽地一蹲身来了一个「犀牛望月」,反手将几十斤重的大刀掷了出去,一道寒光直奔挂着披风的树枝而去,「咔擦」地一声响,那树枝便齐齐地被斩断下来,刀势一滞,便往下掉。说时迟那,那时快,头领早从地上蹦了起来,几个「鹞子翻身」到了槐树根脚,一探手稳稳地把刀把握在了手中。
一时间掌声雷动,众人连身喝彩,白老爷子心中大喜,连忙吩咐村民杀猪宰羊,务要好好地款待刀客,莫要怠慢了这请来的大救星。当晚白老爷子还主动把白家祖上的大宅让出来安顿刀客住下,自己则带着秋生暂时到朱屠户家栖身。有了刀客,每个村民的就像吃了一刻定心丸,再也不用提醒吊胆地睡不着觉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秋生虽然搬到了翠翠家,虽然两人离得更近了,却苦于在长辈的眼皮底下不敢轻举妄动。黑娃就不一样了,两口子早早地吃了饭,天一擦黑就钻到被子里去了。
「俺去了那么久,你有没有想俺来着?」黑娃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钻到被子底下挨着女人暖暖的身子问道,手像条蛇一样就往女人的胯间钻去。
「废话,哪有不想的理?」秀兰伸下手去截住了男人的手,拉上来覆在乳房上,虽然自打从吃晚饭开始,看着黑娃狼吞虎咽的模样,尻里就痒的不行,不过她还不想让他直捣黄龙,「晚上一挨着床,闻着你留下的味道,就想的不行!」她说道。
「俺也无时不想念娘子来着!想你的奶子、想你的骚穴……」黑娃一边扭弄那软乎乎的奶子,一边在她光滑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啮咬。
女人不住地动上身躲闪着,「县城里那花花世界,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你这花花肠子会想着俺?」所谓「知夫莫如妻」,黑娃素来就不大安分,这点秀兰可是心知肚明的,便有意试探他。
「娘子,你这多心了,俺看那城里的女人,每一个长得跟如你这般漂亮的哩!」黑娃却也不笨,连忙拿话来遮掩,生怕她看出破绽来。
「这嘴儿,去了一趟城里,就变得跟蜜糖一般甜了,净会哄人!」秀兰听的很是受用,乳头在男人捏弄下开始发起痒来,呼女干声变着了不均匀的喘息声,「说说……俺……哪里漂亮了?」她不满足男人这样笼统的回答她,要他说得更细致些。
「光说俺娘子这奶子,白花花的跟个南瓜一样,城里人都没这么大的奶子哩!」黑娃明显感觉到了奶子膨胀了好多,指头陷在里面都会被有力地弹开来了,「还有你的腰,那么细,一把都握得过来,这屁股,圆滚滚的看着可爰极了,你那话儿就更妙……」黑娃滔滔不绝地说着停不下来了,发现自家女人竟是如此的优秀,愈发爰怜起来,手沿着腹部往下滑去,要摸女人的阴户。
「死鬼!越说越不正经了!」秀兰骂道,却任由她摸着了鼓蓬蓬的阴阜扭捏,「俺咋……听着……你像是说谎呢?」她「嘘」了一口气说道,反手探到男人的胯间握着了粗柔的肉棒,心里思量:离开的这一天可让他憋够了,看来今晚可以大战一回了。
「俺咋说谎了?」黑娃把掌心贴在那潮乎乎的肉缝上,可劲儿地捱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