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秀兰怂恿丈夫对采儿动手,哪知丈夫却惴惴地说道:「别开玩笑啦!娘子,俺虽比不得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着你的面却也干不出这等事情来!」
「哎哟!黑娃,你是什么样的我还不清楚?」秀兰啐了一口,「从采儿进村那天起,你那双眼左右不离人的身上,你以为我是吓了的盲人看不见?现却在跟俺这般较起真来,你倒会做好人呀你!」她把指头在黑娃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一席话说得黑娃心里惶惶地不安起来,这两日也没见她说过啥呀,全憋在心头,怪不得采儿今儿一进门来她就横眉毛努眼睛的的,「就算俺是色狼,不过人家是吃这口饭的,没有银子可享受不起!」黑娃假惺惺地说道。
「你那木疙瘩脑袋!也不想想,她一个人半夜三更地跑俺家来,俺还没和她计较呢?睡俺的床,吃俺的面,这些都算不得银子?」秀兰气哼哼地说道。
「哪有这般算账的?俗话说'路见不平',还要'拔刀相助'的,锱铢必较的事只有你们妇道人家这些小心小眼才做得出来!」黑娃这话可谓绵里藏针,扎得女人话都接不上一句,悻悻地只是不作声。
「好罢!好罢!你不干就算了,免得我做了恶人!」秀兰怯怯地说道,也知道刚才自己那番怂恿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俺睡了,天已经亮起来了,赶紧睡一会儿!」她低声嘀咕道,过身子自己去睡了。
黑娃看了看窗外,天色越发朦朦胧胧地亮开了,房间里的物事也隐隐约约地显出轮廓来。他见女人生了气,心里未免慌起来,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女人的背说:「娘子!俺不是说你们妇道人家小气……俺只是觉得……觉得趁着人家熟睡的时候……就干……思来想去,那是不厚道!好歹也得等人家醒来后,问问!」
秀兰听了这话,气更不打一chu来,霍地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狠声质问道:「当初你咋不问问俺愿不愿意呢?俺说'不要''不要',你还不是像头发疯的狗一样,犟着把俺按在土坎儿上给摆平了?这会儿你又成了好人了?」
黑娃见她放出声来了,担心把采儿给吵醒了,慌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讪讪地说:「唉!都这么些年了,老夫老妻的,你还提这茬干嘛啊?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
秀兰摇摆着头躲开了男人手,张着嘴又要说出什么话来,恰巧这时旁边一声「嘤咛」,吓得两人一齐噤了声,把眼来瞧采儿的时候,原来是她翻了个身,背着两人把身子朝里面睡着了,被子被卷过去了些,两条莲藕般的白生生的长腿在黑翘翘的屁股露在了外面,两个精致玲珑的小脚掌盈盈地让人馋涎。
「看啥呢看?」秀兰把手掌在男人的直愣愣的眼睛前晃了晃,「你看,这才露了屁股哩!眼珠儿都掉上面了,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她信口打趣道。
「俺没胆?你说的俺没胆?」黑娃被女人这么一激,心中已有了十分恼怒,「要是她是醒着的,你看我敢也不敢!」
「那你去呀!」秀兰说道,把男人朝采儿的方向搡了一把,「俺可是感觉她没睡着,不信的话,你尽管试试就知道了!」
「真的是醒着的?」黑娃狐疑地看了看了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采儿——她却是躺着纹丝不动,呼女干声依旧一往如常的均匀。
「去罢!去罢!放心好啦,我不会看的。」秀兰把男人朝采儿那边推过去,一翻身把背部向着男人。
黑娃看了看熟睡的姑娘那优美的背部曲线,心中还是有些胆怯,「扑通」「扑通」地直跳个不住,手脚木木地便有些不听使唤,思量许久,遂将心一横,抖抖索索地伸过手肘去碰了碰她的的肩胛骨,就如碰着了火焰一般很快地弹了回来,再看采儿时,依旧是石头一般一动也不动。这下可把他给难住了:若是姑娘动一动,或者是哼一声,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却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动,黑娃一时倒没了主意,只好蹭过去贴着姑娘暖呼呼的身子躺了下来。
黑娃朝秀兰这边看了看,女人倒是守信,老老实实地不回过脸来看,他装着假寐了一会儿,猴着胆子决定再次试探一下。还没动手,姑娘的身子却突然活动起来,囫囵囵地翻了个身,手脚四下伸展开,一只手臂搭在黑娃的脖颈上,一只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继续酣睡不醒。
或许采儿真的是睡着的,只是把觉得秀兰还在身边,才敢这般放肆的吧?黑娃思忖着,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要是她果真嗔怪起来,他即刻认错,是自己无意唐突她,再说在客栈你两人已经有过云雨之欢,应该无有大碍的吧?主意打定之后,黑娃便接着把她的手顺开的时候,猴着胆子将手搭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捏弄了几下,见她没作何反应,便画过肩膀向着细小的锁骨移动,小心翼翼,一寸一寸地伸向那令人魂飞魄荡的乳沟里,目标锁定在那小乳鸽般柔嫩的奶子上。
就在黑娃的魔掌刚刚摸进衣襟,贴着姑娘润软滑滑的皮肉的时候,采儿的手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突地一下伸手捉住了黑娃的手掌,黑娃猛地吃了一惊,本能地把手往回一缩,岂料她却紧紧地攥住不放,这下可将黑娃吓了个透心凉。定下神来之后,黑娃仔细地想了一下,要是她不乐意,早就大喊大叫起来了!而她却握着不放手,说明她没有在抗拒男人无理的试探。采儿的手掌温温软软的,似乎在微微地颤抖,显然她也有些紧张。
确定这事有戏之后,黑娃就如吃了一个定心丸,他是风月场中的老油条,当然这事急不来,只能按部就班地进行,方能一亲美人的芳泽!他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大亮,不过看天色离路上有行人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有的是时间做完这场爰,于是就任由她攥着,爰攥多久就攥多久。
才半响功夫,黑娃觉着她的手有些松活了,便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里轻轻地抽了出来。采儿并无挽留之意,任由他抽去了,仍旧紧闭了双眼,只有长长的眼睫毛在忽忽地扇动,犹如蝴蝶那细小的翅膀一般。黑娃的动作也从容了许多,手换了个方向,转儿直下抓着了堆在臀峰上的薄衫,轻轻地撩起一只角来,手沿着那顺畅的曲线像条蛇一样地溜了进去,甫一接触到柔软的肋下皮肤,姑娘的身子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却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来,黑娃的手往前一探便顺利地盖在了女人骄傲的奶子上,软软的肉团散发着热热的气息蹭在手心里,说不尽的快活和熨帖。
黑娃头看了看秀兰,她还在谨守着她的承诺没有回过头来,心里很是感激,便将手上用了些力,满握着一只温热饱满的奶子肆无忌惮地扭弄起来。采儿的乳房坚挺而又柔嫩,同时还不缺乏弹性,很快便有了的反应——薄薄的鼻翼在紧张地翕动着,呼女干声变得浊乱不堪,浑身也跟着开始微微地颤抖不已,就是倔强地不张开双眼来。黑娃心里纳闷:都这个地步了,还要装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哩?完全跟在眉县县城里的骚浪不是一个模样的啊!他困惑地抬起脸来看了看她秀美的脸庞,而她似乎能看见,忽地「啊」地一声娇吟,复又翻身向里面侧卧着了。黑娃的手被这么一翻动,便从鼓胀起来的奶子上滑了下来,事已至此,岂能功亏一篑?黑娃挪着身子紧紧地挨过去贴在了姑娘的后背上,姑娘「嗯」了一声朝他怀里挪了挪,臀部便抵在了男人的胯间。
黑娃见她如此配合,手脚便彻底地放开了。右手从上面环横过去,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一下把整个柔软而肉感的身子搂在了怀中,双手在她的胸部乱抓乱捏,不时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嘴巴也不闲着,沿着光滑脖颈一路舔舐过去,在耳背上低喘着缓缓地吹气,引得采儿难耐地动颈子,鼻孔里那急促的呼女干声显得越来越浊重起来。当黑娃用牙齿衔住耳垂上的肉丁咬啮的时候,采儿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紧张开嘴巴「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起来。胯间那话儿一直都没有软下来过,此刻正直戳戳地采儿的股沟中,之间仅隔一层薄衫,黑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缝中柔软的肉感和热热的温度。
采儿一边低声地喘息着,一边弓着脊背往男人的身上挨,丰满的屁股小幅度摇动起来,不断地摩擦着火热的肉棍子,黑娃见此情状,便知姑娘已然情动,伸下手去将裙摆往上高高地掀起来,一直掀到白嫩光滑的后背上,让下半身光赤赤地露在空气中。事已至此,采儿还是不肯说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黑娃也管不着这么多了,把冰凉结实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了姑娘背部柔滑温热的皮肉,右手沿着她腰际环绕到平坦的小肚子上,贴在起伏不定的皮肉上一直往采儿的大腿中间摸下去,一直摸到那片毛茸茸的阴毛上才停住,轻轻地按着鼓蓬蓬的肉丘挨磨起来,小心地感受着阴毛的粗糙和肉丘的柔软,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指尖不远的地方那条微微下陷的肉沟在簌簌地颤动着。黑娃「咕咕」地咽了一口口水,中指不听话地往前一滑,便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之中。
「噢……痒……」采儿终于轻启贝齿叫了出来,娇羞地将身子往后缩了一缩,粗重的呼女干声里满是焦渴的欲求。
肉穴里如一片温暖的泥沼的似的,早流了不少淫水汪在里面,「采儿,好多水都流出来了啊!」黑娃喃喃地说,一边把手指往里深入一些,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啊……噢啊……啊……」采儿的呻吟声抑扬顿挫地呻吟起来,比屋外早起的鸟雀的叫声还要美妙动听,淫液就如「咕咕」流淌的山泉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肉穴里泛滥出来,把肉唇和耻毛上濡得湿湿糟糟的一片,「啊哦……大胆的贼娃子,你就……就不怕姐姐听见……阉了你?」她低声问道,却不将头转过来。
「你现在才想起姐姐来,晚了!」黑娃只是觉得好笑,这不是所谓的「半夜想起歌来唱」么?他可是惯于摸尻的好手,手指在黏糊糊的潮热的阴唇中间变了花样,一时间连抠带捺,连挑带插,引的采儿娇声一片,「不瞒你说,俺可是奉了姐姐的旨意,专门来对付你这骚狐狸来的!」
「啊!」采儿尖叫一声,浑身随之一震,僵直了身子「呵呵」地喘个不住——原是男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着了凸起的肉芽。
黑娃怔了一下,便知是肉芽所起的作用,便将指尖一心一意地贴在按压起来,原来这肉芽竟如此神奇!采儿的身子筛糠地战栗起来,嘴里嗫嚅着说道:「狠心的贼!那里能随便摸得么?再摸……俺可要死了,快快……将你的命根子放进来啦!」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紧紧地不放松。
黑娃只好无奈地缩回手来,挺着长长翘翘的大肉棒便往她的股间乱戳,方向是没有错,遭早戳在水涟涟的肉团上,却是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半响不见肉棒进来,采儿也慌成了一团,岔开大腿伸下手去捉住了粗如儿臂的肉棒,屁股往后一拱,拉扯着圆润硕大的龟头抵在肉门上,一拉一推地在肉瓣中间滑动不已。
这是要浸润龟头的举动,可是黑娃却早已按捺不住了,握紧姑娘的小蛮腰把屁股往前一送,采儿张开嘴巴又是「啊」地一声尖叫,肉棒早顺着滑唧唧的阴道有力地顶入了肉体深chu,且是一干到底,直顶着了深chu的肉垫儿,又窄又紧的肉壁上紧张地压迫着肉棒,霎时间令黑娃快活无比!他想多保有这种温暖紧凑的感觉一会儿,就潜在里面多呆了一下。
哪知采儿却不耐烦了,过头来叫声说道:「进都进去了,你还不干?!」清秀的脸庞上早已是羞红一片。
「莫急!莫急!俺这就给你快活……」黑娃嘟啷着缓缓地抽插起来,肉穴里便「嘁嘁喳喳」的一阵响,连抽了两三百下,他还是觉着不解气,便加快速度快快地抽送,抽得采儿「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已,又是七八百抽过去了,肉棒还没有半点儿动静。
「要不,咱换个架势弄弄可好?」黑娃停下来,脸不红心不跳说道。
采儿正在快活的当儿,闻言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嗯?!这样挺好的呀,你是啥意思哩?」她不满地嘀咕说,不过还是缩了缩屁股将肉棒放出来,爬起来一看,那油光光的肉棒还在一抖一抖地地颤动不休,上面就残留着一道道乳白色的淫液的印迹。
「看这般光景,如此干下去的话,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才射的出来呀!」黑娃说道,「俺看不见的尻,心里不乐意……」
采儿盈盈地一抬头,便和黑娃对了正眼,慌忙红着脸低下头去柔声道:「你要如何干……才能射得出来!」
「古有洞玄子老先生传下的样范,叫着'白虎腾'的,你可知晓?」黑娃笑道,听说这卖身的妓女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皆精的,便换个生话来问她。
采儿听了,也不言语,把身子调了个头趴下,双手撑在床面上高高地我撅着白白的屁股对着他,「俺还以为是啥稀奇的玩意儿,来罢!」她分了分双腿把大腿根部敞开道。
黑娃见了,便知她懂得这话儿——原来这「白虎腾」就是名字好听一些,说到底竟也没甚稀奇的东西,俗话叫作「狗干尻」的便是。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姑娘的屁股跟前,挺着长甩甩的肉棒对准了肉缝中央,偏着头瞥了一下,那鼓溜溜的的柔软中间绽开个粉亮亮的肉褶,像张嘴巴一样一开一合地噏动着——采儿的胴体雪白如玉,屁股肥满浑圆,小蛮腰盈盈可握,胸脯上吊着两个白花花、鼓囊囊的肉团儿,浑身的线条凹凸有致,浑然一个美艳绝伦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