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我扯到她身上,洪宁羞红了脸,急忙扑入我怀里,将脸蛋藏在我胸膛前。“你这坏人,坏死了!”
“看到没有?宁儿说我是坏人了。”
我搂着洪宁,笑着对方虹说着。“照这样继续下去,很快我就会被称为淫贼了。”
“好啦!看到了!”
方虹伸手掩着樱口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洪女侠也已经被你捉到手了,再来呢?”
“再来,当然是把剩下的二花也都抓来,左石更右石更、前石更后石更、上石更下石更……”
“什么?有了我们两个你还不满足吗?”
方虹和洪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伸出兰花指用力掐着我的耳朵往上提。“死耗子,你给我说清楚!你真的打算要把武林四花都弄上手你才满足吗?”
“哇哇哇!痛痛痛!刚刚是虹姊姊问我要怎么才能让别人称呼我是淫贼嘛!我只是解释一下该怎么样做而已,两位姊姊请放手啊!”
遭到方虹和洪宁同时掐耳攻击,我马上矮了半截。
“哼!算你的啦!”
方虹和洪宁同时放开了手指,我急忙伸手摀住被她们两个人掐到有点红肿发痛的耳朵。
“不过呢……”
我一边扭着被掐到红肿的耳朵,一边贼笑着。“既然虹儿是要假扮我这个淫贼教主,当然要扮得像嘛!所以虹儿还是要负责去把剩下的武林二花抓来让我……”
“你想得美!贪心不足还要我帮你抓人来满足你的癡心梦想?门都没有!”
方虹笑骂着,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当场踹得我向前直扑出去,在地上趴了一个很难看的狗吃屎。
“哎哟喂呀!”
我本来是打算从十婢之中选两个人带着一起去山东,好在路上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但是方虹却反对我的打算,坚持要我带着洪宁去山东。
“为啥要我带着洪宁一起去?”
我好奇地问着。
“带宁妹妹去有啥不对吗?”
方虹反问。
“嗯,你觉得宁儿一个人负担得了每晚陪我练功的重责大任吗?她会累到连路都走不了吧?这样可是会耽误到我行程的。”
当我这么一说,所有的女孩子全都红了脸,即使是方虹也不例外,而当事人洪宁更是粉脸羞得有如红苹果一般红透透的,娇艳无比。
不过,我担心的其实不是洪宁会睡过头,我真正担心的是我和洪宁这样一个温柔婉约又可人的大美女单独上路,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在修炼‘阴阳诀’上面,反而耽误了路上的行程。
“那你原来是打算带谁去?”
方虹又问。
“呃,我本来想带秋菊和侍琴去……”
“怎么会选上她们两个呢?”
方虹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却故作疑惑。“你就不怕她们两个累到隔天早上爬不起来、拖延到你的行程吗?”
“因、因为她们两个的‘阴阳诀’内功修为最浅,我本来是想顺便锻炼她们两个人的内功修为的……”
“那你也可以帮宁妹妹增加她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啊?”
方虹丝毫不放松地咬着我的话头穷追猛打。“宁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太阴圣女’,是教中的重要干部吧?”
“可、可是,这次毕竟是要赶路的,宁儿娇生惯养,怕她受不了路上的辛苦吧?”
我继续挣扎着。
“我可以的!”
原本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的洪宁突然之间抬起头来大声说着。“为了教主的事,要我去死都可以,何况只不过是路上劳累一些……”
“宁妹妹,放心,你那么漂亮,耗子疼爰你都来不及,舍不得让你去死的。”
方虹笑着搂住洪宁肩膀这么说着,随即看着我。“耗子,听见没?宁妹妹说她不怕辛苦的。”
“我相信宁儿不怕辛苦,我怕的是她一个人陪我练功会太疲倦、隔天早上起不来,耽误到我行程而已。”
“难道秋菊和侍琴就不会睡过头吗?”
方虹瞅着我笑。“不然这样吧,明天早上谁最先睡醒的,你就带谁去,这样就不怕有人会因为睡过头而耽误到你的行程了吧?”
“也、也好。”
既然方虹这么说,我也就顺势答应下来:反正我只要趁着今天晚上女孩子们陪我修炼‘阴阳诀’的时候、趁势把洪宁给搞得起不了床就好了:以洪宁现在的‘阴阳诀’内功修为,她肯定抵挡不住我全力运功去‘摧残’她的。
一个晚上的盘肠大战下来,花费了我不少的精神力气才让每个女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筋疲力尽──特别是方虹,她原本内功的根基就好,人又灵悟,修炼‘阴阳诀’的进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所以现在我要让她累到爬不起来可得花上比我第一次‘杀死’她的时候更多的精神力气才行,而且还免不了在她的全力运功反击之下泄精个一两次:不过,也亏了有方虹陪我练功,我的‘阴阳诀’才能够持续在‘质’的方面有所精进,不只内劲增厚,而且也更是精纯、更能运使如意。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练功练得太过头了,即使每个女孩子都累到有如软泥一般、不顾形象地歪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却精神奕奕、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顺便也把‘昊天正气诀’也修炼一下,免得下次回山、吕晋嶽查问我练功进度的时候没办法交差。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原本以为第二天早上最早醒来的应该是功力最深的方虹,谁知道第一个睁开眼睛的竟然是芊莘:芊莘才刚睡醒,看到我正坐在窗边迎着晨曦读书,急忙跳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就替我张罗着盥洗用具去了。
正当芊莘悄悄地服侍着我洗脸刷牙、梳理头发和刮鬍子的时候,床上传来微微的响动声,似乎是方虹睡醒了、正试着想弄清楚时辰:接着,当方虹发现窗外已经透进微微晨曦、芊莘正服侍着我在窗边梳洗的时候,方虹急忙‘悄悄地’把洪宁给推醒,免得洪宁真的睡过头、比秋菊侍琴她们还晚起床,那依照昨晚的约定,洪宁就不能陪着我去山东了。
“唔……方姊姊,人家还要睡啦……昨天晚上被教主弄得全身都没力气了……”
谁知道洪宁一点也不领情,用着慵懒的语气埋怨着方虹,丝毫没有打算起床的意思。
“好啊,虹儿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我笑着看向方虹,当场把方虹吓得坐起身来。“不是说好了看谁先睡醒就让谁陪我去山东的吗?你偷偷叫醒宁儿,对其他人来说不公平吧?”
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原本还想继续赖床的洪宁也想起了昨晚方虹和我的约定,登时睡意全消,急忙坐起身来。
“嗯,呃,教主,反正宁妹妹也是起床了嘛!”
作弊被我当场抓包,方虹不好意思地陪笑着。“所以说,只要有人愿意叫宁妹妹起床,宁妹妹也是不会睡过头的嘛!嘻嘻。”
“你这个鬼灵精,平常都是‘耗子’长‘耗子’短的喊我,怎么现在就懂得叫我‘教主’了?”
我来到方虹前面,笑着用手指托起方虹的下巴,让方虹面对着我:不过方虹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急忙转开了她的眼神,不敢和我目光相对。
“来,虹儿,本教主问你一个问题。”
我笑着把脸凑进方虹的面颊,闻着散发出来的女子体香。“本教弟子欺师灭祖,该当何罪?chu以死刑应该不为过吧?”
“chu以死刑?”
方虹惊讶之余,眼神忘记躲开我的目光,一对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和我目光相对:但是当方虹看到我脸上的坏笑,她马上理解过来所谓的‘chu以死刑’是什么意思了,原本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粉脸迅速泛起了桃花红。
“死耗子,不许你又对人家乱来!”
方虹娇嗔着,伸手把我的脸拨开。“你昨天晚上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人家浑身都还酸痛着呢!”
“到了这种时候还由得你说不吗?别忘了我可是淫贱秀才,我的愿望就是要将武林四花之首的玉女剑给抓来先石更后石更、石更了又石更的哟!”
我大笑着,在方虹的惊呼声之中将方虹推倒在床,一下子就扑在方虹雪白的娇躯上,让‘阴阳诀’那能够让女人销魂到欲仙欲死的内劲佈满肉经表面,随即送入方虹的桃源秘径之中。
“死耗子!你……啊!”
方虹本来还想将我推开,但是就在肉经入体的同时,方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原本撑拒在我胸口的双手改成勾着我的脖子,更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好方便我将销魂棒整个送入她的最深chu。
“好啦,人家认罪……嗯~~耗子你就取走人家的性命吧~~哦~~!”
由于方虹“认罪”的缘故,我最后还是听从了方虹的建议,带着洪宁随着我一起前往山东:为了怕洪宁在路上吃不了苦,还带上了侍琴一起上路,负责担任洪宁的侍女,来照顾洪宁的生活起居。
原本我是有打算让洪宁和侍琴两个人都改成男装的,但是我很快就知道这个想法行不通——要把身材娇小相貌清秀的侍琴变装成一个俊俏的小书僮还不算太困难,但是洪宁的相貌实在是太娇太美,就算换上了男装,连瞎子都可以轻易看出洪宁是个大美女:就更别提洪宁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果实根本藏都藏不住,即使拿布条勉强包裹起来,还是会让人觉得洪宁“壮硕的胸围”和她纤细的身材相当不搭调,只是徒然让洪宁受罪而已。
考虑到洪宁怎么样也改不了男装,我干脆放弃了让洪宁装扮成男生的想法,而是听了方虹的建议,让洪宁穿上少妇的装束,戴上一顶斗笠,脸上再用黑纱辽起来,这样就能遮住洪宁的美貌容颜:背上再背个两柄剑,如些来,我和洪宁看起来就十是十地像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伴侣,再顺理成章地配上侍琴这个小侍女,反而不会太过引人注意。
改装完毕,在方虹泪眼汪汪的送别之下,我带着洪宁和侍琴,每个人各骑一匹马,朝着往山东的路上出发。
前往山东的路上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由于我和洪宁扮成一对浪迹江湖的夫妻,洪宁又用黑纱蒙起了脸,再加上我、洪宁、侍琴三个人总共带了四把剑,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洪宁是个美女,但是一般老百姓不敢多看我们这些佩带“凶器”的江湖人物,其他江湖人物则是多少顾虑到会引起冲突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那些普通的混混恶霸则是看到了我们身上带的剑而不敢轻举妄动——当然也不是没有不知死活的人想上来动手动脚的,但是在带头的人被侍琴一脚踢得穿破窗户直飞出去、很狼狈地仆跌在大街正中央之后,其他人就吓得纷纷跑掉了。
原本我还在奇怪为什么方虹一直坚持着要我带同洪宁前去山东,但是我们才出发没多久,甚至还没出湖南省境,看到洪宁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我大概就知道方虹的用意了——洪宁以前是个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什么能够出外游历的机会,可不像方虹能够跟随着派中长辈游历江湖,所以方虹才会想趁着这次机会,让洪宁跟着我出来游历一下。
行近山东地界,这天我们经过一个看起来相当奇怪的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里种满了欣欣向荣的庄稼,即使像我这个贫苦农夫出身的人也是一看就知道,不是非常肥沃的上等良田根本就种不出那么好的农作物:也就是说,这个村庄周围的农田都是难得一见的良田美地,所以才能种出这么丰硕的上等庄稼。
但是,在这些上等良田之间坐落着的农舍,却是一间比一间还要破落,有很多农舍根本就已经是chu在半崩毁状态,显然这些农舍的主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补这些农舍,只好放任这些农舍就这么破烂着。
这真的是很奇怪,这边的农夫有着这么肥沃的田地,能够种出那么上等、肥美到几乎可以说是贡品级的农作物,那些农作物拿到市场上都可以卖到相当好的价钱,照理来说农夫们应该都相当有钱才是,怎么反而他们住的农舍都破烂到不成样子?
注意到这种奇怪情形的不只我一个,同样是农家女出身的侍琴也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田地和农舍,显然她也发现这个农村的情况真的很奇怪。
“教主,这个村子好奇怪喔,为什么田地里的庄稼长得那么好,但是这些农夫的房子却这么破烂呢?”
没想到除了我和侍琴注意到这个情形以外,连洪宁这个久居深闺之中的大小姐都看出来这个村子的情形不太对劲了。
“宁儿,现在你可是假扮我的老婆,所以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夫君’,知道吗?”
我先纠正了洪宁对我称呼上的错误。
“知道了,夫君。”